夜长情多-第二卷 恋 136 反戈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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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修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箫张打开他的双腿,因为没有所谓的两情相悦,所以也不必讲什么怜香惜玉,箫绕狠狠的在颜修的乳尖上拧了一把,差点把那嫣红的点缀给生生的揪下来。
        颜修却像是觉不出疼痛似地,反而是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双眼放光,亢奋的异常,他攥紧右手,将汇集了所有力量的一拳挥向箫绕的脸。
        箫绕被这粹不及防的一击打得仰面倒在了床上,顶上的天花板一阵的旋转,颜修美则 美矣,却跟柔完全沾不上边,男人的拳头坚硬如铁,带着可怕力道骤然砸在面门上,箫张是被这拳击得头晕眼花了,仿佛脑浆都被打散了一样,居然有十几秒钟没缓过劲来。
        颜修却是一不做二不休,欺身上前坐在箫绕的胸腹上,然后疯狂的往对方的太阳穴上招呼拳头,专打要害,时间上也不留缓的空隙,颜修的每一拳都不留余地,除了拳击的沉闷声响以外,决不让箫绕发出一点点声音。
        一时,箫绕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剥夺掉了反抗能力,他简直怀疑颜修是要将他活活打死。
        箫绕提配膝盖顶向颜修的背部,没有撞到颜修,却是用力道把他颠了下去,箫绕身上没了重力的压制,立即爬起来要向外面的保镖呼救。
        “妈的!”
        颜修哪里肯给他那样的机会,当即大跨步追上去抓住箫绕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下复一下的往铁质的闲柱上撞去,颜修看见顺着床柱留下来的鲜血,眼底里更是添加了一份嗜血的疯狂,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狰狞的美,他不知道疲倦的重复爆发着,力量一波强似一波。
        最终箫绕的手停止了抓扯床单,颜修才放开他的脑袋。
        “你……”箫绕无力的扬手,现在纵是给他一把刀,也是无力伤到颜修一丝一毫的。
        颜修捏着箫绕的下巴,任温热的血液汇聚在自己的虎口处:“好玩吗?嗯?你不是要来谋我的皮么,起来呀!”
        箫绕觉得自己真是要死在这家伙手上了,竟气若游丝的冷笑了一下:“你不想取走颜森的杀人证据了么?”
        颜修捡起地上的浴巾,把箫绕满头满脸的血仔细的擦拭干净,用温柔的令人颤栗的语调说道:“不要了,我们一物换一物,互相保管,岂不更保险?!”
        箫绕听了此话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他明白了颜修的意思,知道接下来有更可怕的事情要面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你……你要干什么?”本想往后退,可背已经抵在了床边,退无可退。
        颜修把沾满了血污的浴巾塞进了箫绕的口中,他拍了拍箫绕的脸,狞笑着说道:“你不是要我来和你睡觉么,咱们这就睡!”
        “呜……”箫绕竭力摇头,可是嘴巴已被堵上,连惨叫的权利也失去。
        颜修喝了刚才掺有药粉的红酒,几乎已经偏离了正常人的范畴,他目光凶狠,且有那么点力大无穷的意思,抓起箫绕的手,颜修硬生生的把对方的食指给掰断了。
        十指连心的痛让箫绕从喉咙里发生嘶哑的哀鸣,是真正从肺腑中发出的声音。
        颜修根本不理会他的反应,仿佛 一个理性的杀人犯正在处理一具死尸一样,他将雪白的床单扯扯成条状,当做绳子缠绕了箫绕的胳膊,然后把对方束缚在了床柱上,打结的时候他故意在箫绕的断指上饶了一圈,如果箫绕扭动挣扎,那便是反复品尝断指之痛。
        叫不能叫,动不能动,颜修做得十分之绝。
        颜修没给二人的关系留下任何余地。
        他本来是想买卖完成就一拍两的,可是箫绕居然得寸进尺,想长长久久的约束他,他蹬鼻子上脸,把狐狸给惹成了狮子,一切都是自找的。
        现在这里真的成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炼狱,是箫绕自己为自己打造的,并且还召唤来了一只恶魔。
        颜修毫不怜悯的**了箫绕的身体里,没有任何事前准备,就在他用凶器把对方吓的不停紧缩僵硬的当口,打算的是一下子捅出点血出来做润滑之用。
        箫绕的身体向上弹了一下,从而扯动了手上的绳结,牵连了断指,巨痛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身体的中心传导至每一个部位,这感觉和地狱酷刑相比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喊叫这种最本能的宣泄途径也得不到,箫绕痛苦到了顶峰,竟是下不来,就此昏死过去。
        颜修那疯狂劲头犹如离弦之箭,就是想收也收不回,他木然的想,刚才的药是不小心撒多了点,不过效果真的是很好,为了尽快挥霍掉药物带来的癫狂感觉,颜修奋力的挺动腰身做着 冲刺。
        箫绕得了个箫公子的美名,不管是不是名不副实,他肯定是打不过张牙舞爪的颜修,不过两人身量差不多,颜修即便有把握打过他,却没把握把他打得连呼救能力也没有,如果是把楼下那群人熊般的保镖引来,估计被打成泥的就该是颜修自己了。
        因此来之前他就做了点特殊准备,如果刚才的药再多那么一些,也许颜修真能失手把箫绕打死。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聪明人比的就是谁会先一步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箫绕不那么笃定自己很了解颜修的话,乖乖喝了那杯酒,现在的情形就大不同了。
        颜修想,你了我,而我知道你了解我,你干嘛要把别人知道的事情当做制胜法宝呢?真是笨!
        **一轮过后,颜修简直有点面朝大海,神清气爽的意思
        可能是药物随着浊液排出了一部分,理智重回大脑,刚才还干的不亦乐乎的他,现在却是开始妆箫绕身上脏。
        “我擦!”颜修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然后拿起刚才喝剩下的红酒,从头浇在了箫绕血横流的脑袋上,给他清洗外带清毒。
        酒精的刺激了伤口,箫绕疼的醒转过一,颜修继续用酒为他清洗,直到把对方洗出了一个人样来。
        颜修拿来DV,用镜头对准了气息奄奄的箫绕,他痛的面色潮红冷汗如雨,乍一看的确像是情动时刻的样子,如果被人干的通体舒泰,快要化成一摊春泥似的,实际上是要死。
        颜修很快开始了第二轮的酷刑,DV镜头将这场类似**的折磨全程记录了下来,足有一个小时之久。
        事毕之后,颜修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重新穿戴整齐,他是意犹未尽的,不过他不是专程来干对方的,而且越清醒越觉得恶心,所以并不打算逗留太久,颜修对着全身镜打了个**的领带,又蹲下来打算和箫绕告个别。
        他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反而是有点悲天悯人的忧愁:“你天生就是一倒霉的反派角色,还不自量力想要学人做大BOSS,别以为有点腹黑就是攻,那也有可能是怨念受!”说完,颜修叹了一口气,好像发自内心的惋惜一般拍了拍箫绕的肩膀。
        箫绕已经是有气出没气进的光景了,对于颜修的恶毒的讽刺根本无法做出反应,甚至连抬一下眼皮的力量也没有,只是用眼角余光看见颜修把DV打开,抠出了里面的内存卡。
        颜修吻了吻小小的内存卡,又对着在地上颓成一团的箫绕做了个飞吻:“谢啦!我一定会视如珍宝一样保管它,希望你也能好好保存我家老四的杀人罪证。”
        “你和那个傻子,是什么关系?”
        本来已经转身走掉的颜修又回过头来,看见箫绕垂着的头动了一下,终究是没抬得起来,刚才那句话明显是他耗尽了所有力气问出来的。
        颜修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微感诧异之后,随即又觉得很无所谓:“你想知道?”
        “嗯……”箫绕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颜修挠了挠头,思考出一个答案来:“什么关系都有。”
        这个答案并非模棱两可,箫绕貌似明白了的呼出一口气,好像是在冷笑,又好像是在叹息,又或许是纯粹的苟延残喘。
        的确是什么关系都有呢,裴钰在过去的岁月,应该是陌生人的关系,又因为他的母亲导致了颜修母亲的抑郁早逝,他曾一度憎恨过裴钰,所以又勉强可称之为仇人关系,再接着是金钱利益关系,还有那许多个夜晚的情人关系,而最深层次的,则是血液里流淌的兄弟关系。
        “你喜欢他?”
        颜修蹙眉想了一会儿,他不讨厌裴钰,对裴钰也不是漠不关心,而再上升一个层次,应该可以称之为喜欢吧:“也许是的!”
        ……
        今夜是个月朗星稀的好天气,一扫白天的炎热,似乎连空气中的氧气也充足了许多,让人有大口呼吸的冲动;颜修打开双开的防盗门,从房子里大摇大摆的走了来,又弯腰拍了拍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颜修脚下仿佛安了弹簧似地,活力无限的从台阶上蹦下来。
        院子里花坛内传来阵阵虫鸣,而那些大块头保镖却是噤若寒蝉,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颜修怀疑他们真的是雕塑来着,不过他并不打算去证实一下
        颜修心里素质极好,他知道如果表现的很心虚,那定然会被怀疑,倒不如从容自如一些,那倒是让人无从起疑;而保镖们看这位先生从衣冠楚楚的从老板的房子里出来,又满面春风,心想肯定是达成了好事,于是便纷纷眼睁睁的看着颜修扬长而去,不曾察觉到这位人面兽心的先生在房内制造的惨案。
        颜修体内的药劲还没过去,还残留着疯狂的作韵,他不由自主的猛踩油门,差点将车开的平地起飞,可算作名副其实的飞驰。
        他以救火一样的速度赶回了家,因为不好老是麻烦南君和辛驰,今天他把裴钰锁在了家里,刚才总担心他在家出什么意外,比如不小心把煤气打开熏死在家里什么的……那可真就成了笑话。
        “开门,我回来啦!”颜修身上明明有钥匙,却把门拍得震天响,因为他手颤抖的厉害,用磁卡开门这样细致的动作显见是不容易完成的,不如直接敲门来的方便。
        裴钰坐守在家中,听见敲门立即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三两步跑到玄关打开了房门,看见门口的颜修,裴钰微微一知,仿佛只是因为颜修的归来而高兴:“修,你回来了!”
        颜修刚才飙车的时候是既兴奋又害怕,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可能会车毁人亡,现在回家了,他没法稀里糊涂的送命了,于是便由衷的感到安心,他扑过去抱住裴钰。
        “哥哥啊……”
        裴钰似乎感觉到了弟弟的异常,伸手在他秀发上轻抚了两下,颜修几乎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了裴钰的身上,裴钰快要被他压垮,但是仍然忍着没说,他乐意被弟弟如此倚靠:“嗯,回来就好啦。”
        裴钰知道颜修今晚出去好像是有重要事情要办,有可能是颜森的事情,不过裴钰没问,因为他能明显的察觉颜修的疲劳,没忍心开口。
        “累啊……”颜修嘟囔了一句。
        忽然,裴钰感觉身上的重量失去约束,颜修颓然向一旁倒去,昏迷在了裴钰的脚下。
        “啊!修,你怎么了……修!不要吓哥哥啊……来,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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