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第二天的凌晨，得到充分休息的两位早早地醒了过来。不管是Severus还是西索，都不是需要长时间睡觉的人，只能说，昨晚上的事儿让他们更疲惫了一点，精神稍微松懈了一点罢了。
随着西索他们的醒来，他们对视一眼，Severus虽然是恶狠狠地看着西索，却隐藏不住他的……好吧……允许我用那个词吧……娇羞。
西索则还是维持着他的笑容，这次，带着宠溺。
由于时间很早，西索和Severus并没有马上梳洗，昨夜的疯狂还残留着它的味道，Severus本来想直接用清洁咒之类的，被西索制止，Severus被‘拎’到浴池里。这个浴池，是西索喜欢的，很大，很享受，还是恒温的。只能说，魔法，果然是无所不能的……
温柔地给Severus清理身体，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了。
西索当然没什么说的，对他而言，二十多年的时间只是一瞬间而已。但，Severus不一样，他忍了整整二十多年。
“吶~小Sev告诉我这些年有什么事儿吧~”
无奈地看着西索，Severus并不打算隐瞒，也不打算无视，只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到仿佛听了一个世纪……
（泡泡糖：我不是骗字数==……我保证这个和番外里的叙述不一样……）
“那天你……消失以后，至少我们是这样认为的，我等了你3天，3天后，Edward带给我了一个语言，是关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它说，你会在战争前回来。我想应该会很近，你知道当时Dumbledore和Voldemort已经有点儿水火不容了。尽管他们都能克制住。我是Slytherin，这你知道，为了在Hogwarts等你，我就成了食死徒，为Voldemort卧底的食死徒。Voldemort在我身上下了DarkMark（黑魔法印记）。”
说到这儿，Severus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想到了刚刚打上印记时的痛，还是有点儿心有余悸的。
看着Severus的停顿，西索的眼睛眯了一下，危险的气息在他周身散发，而Severus沉浸在回忆中，虽然有感觉，可并没有放在心上。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西索有种想笑的感觉，他当年进蜘蛛的时候也要刺青，不知道哪一个比较痛啊。如果Severus经过了他的训练，还觉得那个很痛的话，那就一定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喽，那么，那种痛苦，是不是能让他也感到痛苦？是不是能让他有更多的真实感？
握了握拳，身体已经完全跟得上思维的速度了，他终于可以自由了！
魔术师，回来了！
Severus从沉思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西索也正好回神，有些痴痴地看着西索充满自信的笑容，Severus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反而被迷惑住了。是的，迷惑，有谁能逃过魔术师的魅力攻击呢？
但，故事还是会继续，Severus美丽的声音再次在血红色的房间中飘散。
“被打上了DarkMark以后，战争就基本上开始了，Lily他们也都进入了凤凰社。那几年的Hogwarts虽然还是在开课，但，已经很少有人来了，要不就直接去了凤凰社，要不直接加入食死徒，中立的人也基本上躲起来不出门，以免被殃及无辜。被Edward初拥以后，我就申请留在Hogwarts，Dumbledore没有拒绝。他……可以肯定我是会等你，所以不会对Hogwarts有什么企图，可他说如果允许我在Hogwarts，我必须要付出代价。因此，我成了双面间谍。”
再次停顿，Severus低下的头让西索明白那些年他有多不好受。西索没有温度的眼睛让人越来越冷，尽管，Severus没有看到。
“双面间谍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辛苦，我随便给双方送点儿信息，Voldemort似乎因为总是拿不下Hogwarts而心情不大好，他喜欢拿下属出气。就在我留在Hogwarts的第三年，Lucius就找到我，他的Malfoy家决定跟随我们Valentine家了，而不是Voldemort。具体是为什么我不大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是认真的，他给我很多信息，比如食死徒的分布，之类的吧。总之，他和我结盟了。后来Draco的教父也成了我。Voldemort的灭亡其实是因为他的不小心，如果他不自己去杀Lily一家的话，他也不会被Lily从Dumbledore那儿找到的书籍中的某个咒语反弹术给杀了。那个时候，他的灵魂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我本来是想救Lily他们一家的，不过很可惜的是，我晚了一步，凤凰社晚了好几步。我猜测，Dumbledore是故意让凤凰社晚去的，还让人阻止我。原因应该是那个HarryPotter，Dumbledore需要一个继承者，一个……工具。”
随着最后一个单词，Severus叹了一口气，为Harry惋惜。
“Dumbledore，你很欣赏？~”
西索的声音突然在Severus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杀意。
Severus还是叹气，却迎上了西索不经意间刺骨寒意的眼神。
“不，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说天气一般自然，Severus终于堕入地狱的怀抱。
其实，一个人的性命，真的很容易就被决定了，不是么？
西索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但西索却更加开心了，把斗篷撕掉，袖子撕掉，裤子用斗篷遮住，新一代自制小丑服诞生~
显然，既然小丑服诞生了，脸也不能落后不是。
‘轻薄的假面’瞬间出现在西索的头发和脸上，本来柔顺的头发现在就跟……允许我用这个人吧……小杰一样，倔强的头发啊。
一滴眼泪，一颗星星，都在西索的眼下。这些都有了，惨白的脸色怎么会缺席？
全新的西索，至少对Severus而言是全新的，是很疯狂的，是……西索已经用了很多年的面具，他最喜欢的面具：小丑魔术师！
在身体能跟上思维以后，西索迫不及待地想试验一下，到底谁能给他带来最完美的战斗，Edward不用说了，肯定会去挑战。
不过，在此之前，Dumbledore也不能少了，不是巫师的代表人物么？他想试试，到底是念更厉害，还是魔法更厉害。
更何况，他的小果实们似乎都被Dumbledore给利用了啊，还死的死，隐退的隐退。最重要的是，竟然还敢动Sev，Sev是那么好动的么？
西索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独自留下Severus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西索离去的地方。
Severus记得他在什么时候看过西索的‘油漆面具’，那是那个男人被杀之前。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个打扮，Severus虽然已经不再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想，他会杀死Dumbledore吗？
唉……
轻叹一下，Severus转身，开始收拾行李，Hogwarts，到底不再是他的家了，他的家，叫做Valentine庄园，里面有着西索，有着Arden和Flander，还有……他们的‘父亲’，Edward。
杀戮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