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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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茫茫的水气从水面氤氲而起,渐渐将冰冷的雪白肌肤蒸烘成嫩丽的粉色,绝美而苍白的容颜因水气加添了几分娇美。疲乏的身子渐渐地放松,困意随之而来。
        珑髓挣不起强撑的眼睑,慢慢落入了梦乡。
        百战推门回来,绕进隔开遮掩的屏风,正巧瞧见她后脑枕在木桶边,静美沉睡的面容。
        似乎这水中的温暖让她觉得舒服。
        算算下来,他们两人都已经多日没有好好地沐浴了。
        将购置回来的衣物还有金创药轻轻地放在宽大木桶边的小几上,他伸手触了水温,依然还是暖暖的感觉,看来他并没有离开多久。
        美丽的人儿毫无防备地自己眼前沉睡,娇媚的身躯在水下若隐若现,有意无意挑拨着他深切狂烈的热情。一片沉寂中,只听得见他褪下自己衣物的簌簌声。深暗的黑瞳凝视水桶中泛着水光、**的雪白裸躯,气息变得紊乱粗重。
        一脚跨进了木桶,突来的响动并没有将珑髓惊醒,她实在太困了,太倦了,即使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也不想让自己醒过来。
        原本八分满的热水因他的进入而漫溢了出来,大量的水花湿了地面。
        木桶即使宽大,但是同时容纳两人沐浴也显得狭小,他的体积在木桶中伸展不开,于是暂时找到了一个位置,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里,两人贴了身同浴在木桶中。
        雪白的裸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即使靠着他,她依然没有醒来的打算,依旧在他的怀中,靠着他的肩窝入眠。
        大掌在水中,沿着她的曲线轻轻地搓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她一下子清明了过来,虚软的身子在她醒过来的同时僵硬住了。
        此时再手忙脚乱地企图遮掩自己已是枉然,他的大掌无处不在。
        “能受得了吗?”他第一次关心的问她,身上有很多的擦伤,还有淤青,如果这个时候强要了她,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住。
        珑髓怯怯的摇头,她不是想要拒绝,而是她真的很累,真的受不了。
        “是吗?”得不到纡解,他无法冷静下来,命令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并紧腿。”
        勃发在她的腿根间,她吓得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见她没有动作,他干脆抓住她的腿儿两侧向中挤压,用腿间的肌肤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为庆祝0周年,以下内容请自行发挥YY的能力想象吧 _ 反正没进去
        桶儿里的水因他激猛的动作更加的飞溅而出,即使他没有真正的再次占有自己,但又和占有有什么区别呢?
        粗重的呼吸声更强,她的无奈更深。
        自己只是因为这个身体能让他觉得满意而存在吗?
        对自己,除了这个身体以外,他不会有其他的感觉吗?
        背对着他,好在不用让他看到自己的凄凉的表情,她忍耐着他的动作,等待着结束。
        折磨的时候时间仿佛会为止境的扩大,变得更加的漫长,无论她再怎么祈祷能够快快完结,总是找不到她要的结尾。只能全身无力地捱受了冲击。
        终于,乍然感觉到不同水温的热度,她一下子松了力气,盼到了她想要结束…………
        将她从水中捞起来,抱到床上,随即取了金创药,她的身上伤的最重的地方便是脚踝。被铁铐几乎把皮都磨破了,圈了鲜红的肉出来,初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她立刻吃痛的反射性缩回脚。
        褐色的药粉错撒在了床上。
        他大手一抓,钳制了她的脚踝,紧接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朝好一扯,立刻她吃痛地咬了下唇,不愿意被他听到自己的哀叫。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你最好乖乖听话。”将左脚拉到自己的腿上,手肘立刻压住她的小腿骨,防止她再次因上药的疼痛而躲避。
        金创药刺激性,初上的时候疼痛自然是不再话下,她要是不乖乖上药,脚又泡了水,不化脓才怪。不要等以后感染了,废了她才觉得满意。
        她瑟缩,立刻抓了床上的软被,在遮挡住自己光裸的身子时也咬了一点入口,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她就咬住这个,行吗?
        看向他的眼睛仿佛如是在问。
        百战不点头也不摇头,纤纤玉足上这一圈红色让人觉得惊心动魄,他很想问问,明知道自己脚受了伤,她为什么还要去请大夫?让脚伤更加恶化?
        这一次他比刚才更加地放软了动作,目光专注地落在那圈伤痕处,小心地用手指点动瓷瓶,让药粉不多不少地落在她的伤口处。
        她依然觉得刺激的疼痛,不过心神却依然不在伤口处,她看着他专注为自己上药的情景,脱口而出:“你,不该为我上药。”
        “你也不该为我去找大夫。”
        “那是因为我不能看着你就那样昏迷下去。”她急急地解释,又恐说得不够,补充道,“你是领军的主帅,如果你昏迷不醒,或许就会有人说你临阵脱逃,皇上如果怪罪下来——”
        “你是担心尚书府还是担心我?”他停下了上药的动作,玉足依然在他的腿上置着,他转过脸看她,深邃的目光中有着什么似得深深地打量着,珑髓一时未过神来,他催眠般哑了声音继续问道,“是怕皇上怪罪于尚书府还是怪罪于我?”
        尚书府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那么——
        她的眼眶突地红了,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发酸,她掩饰地垂头想要躲避他质询的目光。
        对珑髓来说,尚书府就是一个囚笼,她是恨着那个家的,恨着的。
        “是为我。”他笃定的一叹,继续为她上金创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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