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哥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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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尚书的女儿?”听到派出打听的人回禀,王儒意不禁皱了眉头。
        虽然他一直在怀疑她的身份,也想过她和百战,乃至整个尚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凌尚书的女儿。
        “是的,主子。小的打听到,珑髓应该永昕公主和戏子私通生下来的孩子,因为碍于皇家的面子,凌尚书才不得不认了她当自己的女儿。”
        难怪她问他,如果自己是戏子的女儿也没关系吗?
        “还有,主子,小的听尚书府的下人说,珑髓大小姐在两个月以前就投井自尽了,她的坟在城西……主子是要去看看吗?”
        死了?
        两个月前就死了?
        难道清婉说谎?
        他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其他的啊……对了,不知道和珑髓大小姐有没有关系,只是听说别苑之前有一个百战要纳的妾趁着失火逃走了。有人说,珑髓大小姐不是投井死的,是因为被百战纳为妾,所以被大火烧死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是应该已经死了。”来人将得到的消息全部说完。
        王儒意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珑髓。
        百战。
        投井。
        纳妾。
        失火……
        他仿佛思索着在几个关键的词,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又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联系。
        突然,他一下子想明白了,投井是假,纳妾是真。百战你要娶自己名义上的妹妹为妾,为了演人口舌,就导了一场投井的戏。必是珑髓不愿被他纳为小妾,所以趁着失火逃了出来。
        他从袖里掏出一摸绿色摊在掌中,小小的兜儿上绣了一枝迎风招展的胡枝子花,孤寂的,孤零零地开在绿色的丝锻。
        好似她苍白的容易,即使那么美丽依然少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想起她多么的努力的工作,多么的想要证明自己能够像平常人一般活下去,而现在——
        将手中的兜儿反转过来,在最下角的边缘绣着一个小小的让人忽略的“髓”字。
        ……百战,是你把她带走了,对不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珑髓心慌意乱却又悲伤万分的,只想逃离在身后看着她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不管姿势有多难看,既然脚软得站不起身,她只得就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在地上爬行。
        乱乱的头发落满了她青紫的肌肤,连雪白的粉臀上也触目惊心地留着他曾经捏下的指痕,与艰难挪动是分开的腿缝处斑斑惨不忍睹的痕迹一起,深刻地落进他的眼底。
        她缓慢地挣扎着想要爬出两人的视线,吸紧了双颊试图阻止眼眶里盈满的泪水滑落,抽吸的鼻声和外面的鸟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她的凄惨。
        全身娇软无力的她挣扎着身体的痛苦向前艰难的爬动,谁料,他看见她逃离的动作,软弱的身姿,怒火及情火同时在他体内狂烧,完全攫夺了他的理性。
        大掌突如起来地抓住她的脚踝,钳住的痛苦还未及呻吟出口,他毫不怜惜地向后一拉,爬向前的身子硬生生地在地板上被拖到他的面前,她哀鸣嘤咛出痛苦的请求:“啊!不要……”
        他却全然不顾。
        雪白身子拖至他身前,大手强硬地在玉儿面前扳开她的双腿,红肿的私处连同那沾满的污垢以及血渍被他强地分开展现在玉儿眼前。
        “不……”她伸手,想要捂住那分不耻。
        “让玉儿看看,你不是很喜欢对着男人张开腿吗?怎么,对了女人你还要害臊?”他残忍地看向她。
        目光惊然接触的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的残忍和冷酷。
        面如死灰的容颜上已经生气都没有,她的双唇干裂,双眸仿佛度上了一层绝望地死灰,憔悴不堪,破损不已。
        她的瞳孔里盈满了泪水,与他接触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侵上了他的脑海。
        “你也要打我么?”
        “为什么我要打你?”
        “因为……”
        哥哥,你也要打我么?
        哥哥,你也要打我么?
        哥哥……
        心惊肉跳。
        她就像秋末的湖水,岸边枯黄地落叶布满了水面,水,冷得像冰,绝望地无以覆加。
        他这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强行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最私密地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现给另一个女人看。
        他……
        髓儿……
        胆颤心惊。
        哥哥,你也要打我吗?
        她的眼睛绝望地看着他。
        哥哥,你要也打我吗?
        哥哥,你……还要怎么伤害我,你才觉得满意?
        手有些不稳。
        髓儿……我……
        她彻底绝望了,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凌迟啊?他,竟然将她那布满肮脏的下身展露给另一个女人来,借此那羞辱她吗?
        没了,没了,没了,没了……
        {被说我狠,我今天第二次掉稿子了,想死,只有拿髓儿出气了——)
        刑罚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瞬间全部被他摧毁,什么都没有剩下。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了,腿软了,不用他扳开,也会自己现给眼前的少女看,看吧,看吧,看吧,看吧,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你看吧,你们好好地看吧?
        我……呵呵……连羞耻这种感觉都被你们剥夺了。
        绝望到了谷底,这就是他想的不是吗?
        玉儿看着她那几乎被蹂躏得真能用残忍来形容的下身,觉得厌恶。这个女人真是不害臊,竟然自己都张了腿给她看,难怪大少爷说她见了男人就张腿。不过,看着百战面无对情地与她视线纠缠的模样,玉儿突然觉得心理不不痛快。
        对了,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大少爷,平常人家要是出了这种事,常用的方法有两种,一个是幽闭,一个是木驴。”
        幽闭,锁住女人的下身,让她再也没有办法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木驴,用木柱戳入下体,直到木柱从口鼻穿出。受刑的女子还要被剥光了身子,骑着木驴,在游街示众。
        他打算这样对她吗?
        艰难地转动眼睛,哀痛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伤害哀凄凄地凝着他。绝望的哀色和泪水一起染满了她憔悴的容颜。
        你要这样做?
        你要这样做才会觉得满意吗?
        他的一个字,一句话,最终只会是无边的绝望。既害怕听到答案,又奢望着他能够大发散心的放过她。
        百战的眼睛深不见底,黑色的眼眸,就如同阴霾的冬日,大雪飘零的冬天,天黑的连一丝光明都看不见。
        “……随便吧……”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嘶哑,每个字都咬得艰难,气息磨蹭了喉头,带来了痛觉,她吸吸发酸的鼻子,问:“随便你……要怎么做……随你……”
        他不会给她希望。
        珑髓心里非常清楚这点,这么多年了,她早该看清了,哥哥……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兄妹之情,小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在得知了她的身份以后,他就变得残酷地不近人情,仿佛不折磨她,不看到她痛苦的流泪,他就会感到不安一般。
        她越是痛苦不已,越是挣扎反抗,得到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惩罚。
        她的无所谓和放弃,彻底挑拨了他的怒火,如果说方才还有一丝丝的悔恨自己对她的残忍,那么现在……
        既然她都不在意了,他又何必这般耿耿于怀?
        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要再度欺骗他吗?
        “髓儿……”他放软了声音,软地就像春日暖和的太阳一般,只是出口的话,却像刮过来的冬日结成冰凌子,狠狠地朝她穿过来,要刺破她单薄的身子,要将她分尸无存,“你这么淫,就用木驴好好地满足你,你说好不好?”
        玉儿咯噔了一下。她站在门口,看着百战和珑髓。话说她也是随口说说,大少爷不会真的像对这个女孩用木驴吧。是个人都知道,骑木驴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
        不过……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妖媚了。
        她想过自己跟了百战肯定也是做妾或姬,不过女人嘛,只要有手段,正室不正室对玉儿来说根本没关系。天下那么多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重要的是谁能把爷儿的心攥在手里。
        而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感觉到了威胁。女子爱美,自己越美越有信心能牵住主子的心。可要是遇到一个比自己更美的人也侍侯着爷儿,那种朝不保夕的危险感如芒刺背,必要早早除去的好。
        “……大少爷,玉儿只是说说而已,虽然这位姑娘有些不洁……不过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大少爷如果没有亲自见着,还是不要……”
        没有亲自见着?
        呵,他就是没有亲自见着之前她怎么和王儒意翻云覆雨!“髓儿,不如你给玉儿讲讲,你是怎么和王家两位少爷风云苟|合的?”
        她凄惨地一笑,神伤魂断,黯然渺茫地灭了希望,失了心一般地平静抬起眼眸,她的眼睛看着他,又似没有看他,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又落在某处绝望的境地:“是啊……是啊……你……用木驴吧……真的,你用吧……你想用哪种……就用哪种吧……”
        她说话就像在叹气,叹息了悲哀,叹息了绝望,叹息那些痛苦的气息出来,再也无法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心如死灰。
        “等到了落城,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他猛地一把推开她,避若蛇蝎,珑髓软弱无力的身子“砰”的一下摔撞到坚硬冰冷地板上,肩头狠狠地咯疼了,她立刻咬住牙,不要自己叫出来。
        他要带她到落城。
        玉儿忙问:“落城?那里是和东夷交界的边城啊。”
        他站起来,重新搂了软香温玉入怀,咧嘴对玉儿扯出充满男性魅力的一笑:“玉儿,愿意跟着一起去吗?”
        “当然,大少爷买了玉儿,您就是玉儿的天,玉儿的地,大少爷到哪里,玉儿就跟到哪里。”
        “恩,乖玉儿。那一路上你就好好照顾她吧。”他轻佻地捏了一下玉儿的下颚,立刻玉儿羞红了脸,她忙应承了,“是,玉儿会好好照顾她的。”
        会非常好的照顾她。
        勾心斗角
        正是要用晚膳前,一名丫鬟来到玉儿的房间。
        “这位姐姐,请问找玉儿有事吗?”看穿戴应该不是普通的丫鬟,她立刻讨好地问。
        “夫人要见你。被磨磨蹭蹭的,跟我来吧。”丫鬟看也不看玉儿,长得再漂亮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侍侯大少爷的玩具,用不着给好脸色看,怎么说她都是侍侯夫人的贴身丫鬟,等级不知道比这些靠卖身的女人高了多少倍。
        丫鬟的不屑,玉儿看在眼里,好歹曾经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丫鬟的蔑视,气得玉儿牙痒痒,不过她不动声色,反正以后等她爬起来了,那才有得瞧!
        她乖顺地跟了丫鬟身后来到百战娘的面前。
        此时,夫人卧于塌上,一个丫鬟正轻轻地为她拿捏了腿。
        玉儿见了,立刻跪下,软甜甜地恭敬道:“玉儿参见夫人。”
        “不用了。”夫人一摆手,爱理不理,这些贱婊|子,她看了就心烦,“来人,把药端上来。”
        丫鬟立刻端了一碗浑浊的中药过来送到玉儿面前。
        “喝了它。本夫人可不要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留下战儿的种。”
        原来这是避胎药啊。玉儿接了过来,乖顺地喝下去后,又将瓷碗放回了托盘上,她道:“夫人,可否再赏玉儿一碗?”
        “你还要?”夫人终于被她吸引了点注意力。
        玉儿盈盈笑道:“其实夫人,从玉儿从花楼出来,其实还未与大少爷同房呢。”
        “那你还喝?还要再要一碗?”
        “玉儿虽然和大少爷在一起,可是,大少爷这几日都是和一个叫……叫什么……髓的在一起。玉儿要的这碗是给髓姑娘端去的。”
        髓?难道是——“珑髓?”
        “对对对,夫人,就是这个名字。昨儿晚大少爷一起和她在一起,今儿玉儿去大少爷房里的时候就见到她全身*****,辗转难耐,一看到大少爷就过去蹭他的腿,摸大少爷那儿,还呻吟说‘还要’……想来,怕是昨儿已经和大少爷睡过了吧?”玉儿注意着夫人的脸色,看到她铁青了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暗自得意,果然告诉夫人是有好处的,如果夫人能够下手除掉那个髓儿的话,她又何乐不为呢?所以她面不改色地添油加醋。
        百战娘气得七窍生烟,没有想到烧不死她就算了,滚就滚了吧,竟然还有脸回来!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发***的女儿。
        “来人,给那贱人送一碗去,让她给我喝了!!”
        丫鬟才领了命要出去,她有把丫鬟唤回来在耳边嘀咕地交代了几句,丫鬟了然,立刻出了门,匆匆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里有一样东西,夫人交代现在可以用了。
        玉儿老实地站在夫人面前,她眼睛一转,虽然不知道夫人和髓儿有什么关系,她也只是气夫人只要她喝药而不管髓儿才道出事来,没想到夫人竟然这么痛恨髓儿,那好,不如就把另一个消息也告诉夫人吧。
        “夫人,其实,大少爷说明日去落城,要那贱人也一起去。”她故意说了贱人,而非髓姑娘,显然表明她已和夫人是同一国的。而且她只提及了珑髓要去,却未提及自己,深意更毒。
        “他去落城是去打仗,带个她去做什么?”战儿是不是犯糊涂了,要是在军中传开,他的仕途尽毁啊。
        “这个……或许她的狐媚之术……”玉儿故意顿下,“为了这样一个贱人,要是毁了大少爷的仕途,那可就……”
        “玉儿是吗?”夫人突然话头一转。
        “是的。”她垂下头,嘴边扬起诡异笑。
        “你呢,是大少爷这么多年来头一个买回府的女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进退吧?”况且她还需要一个外人当替罪羊。
        “玉儿知道。大少爷买了玉儿,玉儿愿终身为犬马,为奴为仆,以报答大少爷还有夫人的大恩大德。”
        “只是这样?”
        “自然不是,虽然玉儿只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男人以事业为重,只要能让大少爷仕途一帆风顺,玉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男人再强也需要一个能够帮助他看清周遭环境的女人。玉儿,你明日就跟着那贱人一起到落城去。我会请人在落城置业,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落城兵荒马乱,你可得小心啊。”
        看似关心,实则暗藏深意。
        兵荒马乱之地,死掉一两个人也没有关系。这才是夫人对她要说的话。
        夫人是想借她的手害了那贱人。
        “玉儿明白。”她点点头,看到夫人扬手后,恭敬在地上磕了一头,这才离去。
        她得意极了,大少爷要对那贱人用刑,即使不用她出手,珑髓也会死。这可就好了,还能在夫人面前捞到好处,一举两得。
        ————————————
        该是出征的时候。
        数十万的兵马浩浩荡荡地向东开去。
        不过最前面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因为,临时有人凑了一脚进来。
        听风摇了摇扇子,打趣道:“何必这么难看呢?我们应该佩服五殿下的神通广大,临时凑了个押监进来。”
        押监,即“监军”。负责督察多路兵马。资历浅的武官担任此职被称为押监。
        是呀,是该佩服啊。他也真想知道五殿下用了什么手段,连太子都一起向皇上陈情,硬是把某个不是官的人给加进来。
        听风笑笑的看了看另一边。
        那个天上掉下的押监,王儒意。
      前往边城
        谁都知道当今天子不管事,国家大事基本都操纵在右相手里,太子虽然是个阿斗,但是右相要扶的人即使是阿斗也要扶成权帝,据说十来年前,五殿下和她妹子以及雪妃娘娘回家省亲,路上突遇反贼,刀光血影,所有的人都成反贼刀下的亡魂。皇帝也派了人去寻找,可连个完尸都找不回来,可谁由能想到,一年后,那个以为死了的五殿下竟然带着妹妹和雪妃的骨灰重返了京城,现今更觊觎上了太子之位。
        偏偏太子不争气,明知五殿下想要夺了他的储君之位,还和五殿下走得很是亲近,一副兄闲弟顺的模样。表面上右相不好发作,可实际右相、太子以及五殿下之间那才是明争暗夺。
        作为右相心腹的百战和听风,面对这个突如其来安插到军中的王儒意,五殿下在其中打的主意不是要分一杯羹,就要借东夷之乱,坏了军心。
        再加上,之前珑髓的事儿……
        听风转回头看看百战,他依然是昂立于前,不为所动的冷漠样,不过……
        听风悠闲地扇扇扇子,这段时间王儒意最好乖点,否则要出了什么事情,他听风可保证不到某人项上的人头不会落地。
        掉转了马头,绕过王儒意身边:“从京城到落成这路途遥远,不知道王兄可吃得下来这苦头?”
        王儒意只是回看他,与之前商人的计较样不同,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层冷凝和严肃。要求随军出征的人是他,为的就是要搞清楚珑髓和百战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可以肯定珑髓是被百战带走了,而且以他对百战的了解,这家伙骨子的血就是冷,杀人不眨眼,杀人狂魔这些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冷酷和残暴,一个村庄的人抵抗,那就连村子全部杀光;一个城的人抵抗,那就连城的人全部杀光;他只要最快的获得胜利的果实,而不会在乎堆积在胜利之上人头的数目。
        修罗将军,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知道他在战场是多么的冷血无情。他叫百战,要的就是百战百胜,任何肯定让他失败的因子,只有毁灭一条路。
        珑髓若是被他带走了,他甚至不敢想她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要找上尚书府要人,他师出无名,毕竟珑髓在世人眼里已经死了,他能去要个死人吗?况且,他是珑髓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找门去要人。所以退而求其次,起码要跟着百战,然后找个时机,为自己,为珑髓,为五殿下,除掉他。
        “多谢监军关心,王某自然不在话下。”
        “小弟关心的是五殿下只安排了王兄一人,是不是也太过于放心王兄的安全。战场上刀剑无眼,看王兄也是商人出生,想必也不会拳脚上的功夫,不如我跟将军说,给你安排一个小队,保护王兄的安全?”听风说的大声,他话上的意思是关心王儒意,话下的意思是告诉百战,如果他想动姓王的,那就是会与他听风为敌。
        现在王儒意是动不得。
        五殿下只安了他王儒意一个人进军队?这可能吗?搞不好还有许多五殿下手下的人混了进来,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给王儒意安排一个小队保护他的安全,实则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想要做什么鬼祟的举动,自然会有人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这节骨眼上不是内乱的时候,先要把话说断,才能免得以后生事端。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东夷那票蛮子。
        落城驻扎的近十万大军都抵抗不了几万人的进攻,可想而知,这场仗不一定好打。
        所以,你王儒意,你百战,最好都先乖乖地把眼睛给我盯在东夷平乱上。至于朝廷的恩怨,个人的恩怨,等仗打完了,再来慢慢计较。
        这也是右相把他从闲差重新抽调到监军位置的用意。
        因为他少爷比较圆滑。
        哦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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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出发后,两辆停在尚书府后门的马车也在上人后跟着大军身后,向同一个目的地驶去。
        玉儿坐在前面的马车里,而珑髓坐后面的那一辆。
        她的脚像犯人一样被铁镣栓住,玉儿说这是夫人的吩咐,她想,或是二娘怕了她逃跑吧?她不会在逃了,真的不会逃了,现在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娘。
        好不容易才托了司琴将信送到王府,希望王儒意见了能暂时帮她照料她娘,也不知司琴有没有送去。
        司琴虽然是百战的丫鬟,但是人品好,心也好,整个宅子里,她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司琴了。
        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重要的娘,娘能够好好的治好病,什么都好了。
        她勉强地缓缓撑了身子在车上坐下,身体的酸痛,让她的额上浸出点点细汗,好不容易才坐下,小腹突然又传来一阵钻骨绞痛。她痛捂了腹部弯起身子,闷着气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一个大的动静让疼痛更剧,只不过马车行驶时偶尔会在路上颠一下,这番颠动去招来更重的疼痛,她死死地咬紧了唇,用手强制地压住小腹,试图减轻一点点痛苦。
        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那碗二娘送来的药的关系,可丫鬟说,那只是防止她受孕的,以前她不是没喝过,和百战燕好之后,二娘要她喝,她已经喝过几次了,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疼的。就像下面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坠出身外一样,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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