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肆意男人

字体大小:超大 中大 中小 超小

        十九岁时
        我不得不将整个身子都撑在木格子窗前,双腿几乎使不上力,惟独希望靠手能支撑起自己有些颤抖发软的身躯。
        “唔。”咬紧了的双唇间不觉轻泄出难耐的声音,我一惊,几乎想用手捂住溢出的轻吟。
        几乎。
        如果我一用手堵住唇音,可能自己会摔到地上,然后……
        我害怕地止不住全身颤抖。
        阁楼下的铺着晶莹圆石的甬道远远走来两名梳着包包髻,穿着湖绿色衣裙的丫鬟,看着她们渐渐过来,我更不知所措,只得出声肯求:“有……有人来了……”
        “你只要乖乖地装出在赏花的模样,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身后幽静的闺阁里传来男人粗哑戏弄的声音。
        或许旁人难以想象吧?女儿家的闺房里竟然有男人在。
        俗话道:“十四藏六亲。”女儿家要是到了十四岁,便不该抛头露面,家中的男性亲属也自该回避。
        可是,可是……我畏惧地吞下苦涩的气息。
        “我……”我脚发软,我装不住的。
        犹想阻止他的话还没有出口,楼下就传来丫鬟的声音,她们看到我倚在窗边,于是福了身道:“小姐。”
        我嘴唇有些哆嗦,却还得勉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你……你们起来吧。”
        “真是能装。”男人猥亵的声音轻轻地荡出,我眉间着急,生怕被楼下的丫鬟们看出端倪,只赶紧道:“快……快走吧。”
        “大小姐,夫人请您到聚缘阁去,说有事要与您商量。”丫鬟不着不急。
        我却快要撑不住了,男人的手指头渐渐地由腿下抚了上来,沿着腰线肆意地向上,若是还不让丫鬟们离开,她们……她们就会看见了。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我气喘吁吁。
        “是。”丫鬟们缓缓朝另外一边走去,看样子应该还是去通知我的另外几个妹妹。
        我松了一口气,气息还未呼出完毕,他的大手就捏上了柔软,肆意地隔着衣衫玩弄。
        “我……我要去见娘了……”我说。
        他的手停了,男性的粗吸立刻压上我的耳边,扩散开来,延进了我的鼻间。
        “娘?她是我娘。”男人嘲笑我,我无地自容,“让个丫鬟告诉她,你在书房习字。”
        “不……不……不行……”我被他压得呼吸困难,况且现在,我仍在窗边,只有人路过,无论是丫鬟还是谁,都可能看到现在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情景。
        我转过头,恳求地望着他。
        他放手,“扫兴。”
        我一下子软坐在了地上,此时才发现下身一片冰凉,贴身的褒裤已被他全然退下,一定是刚才我在应付丫鬟的时候……
        “还坐着干什么?还要我替你穿上衣服不成?”他的话陡然降到三九,我哆哆嗦嗦地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正欲将褒裤才穿回身上时,他却一把扯碎了脆弱的布料。
        我不解,眸中有些湿漉的看着他在慵懒中笑得阴戾的俊美脸庞。
        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恶意,我害怕地下意识退后一步,他说:“就这样去见我娘。里面最好什么都别穿。”
        喜欢的理由
        喜欢的理由
        我怯弱的双眼望进他残酷的黑眸里,哪怕能拉回他一点点的良心也好:“我……哥哥……”
        “这样叫我?”他笑得温柔,我不寒而栗,“你配吗?”我看到他眼里突来的狰狞和狂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拉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懦弱。
        他的大手伸到我衣襟口时,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最不该说的禁忌词语。
        他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们却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珑髓不过是前夫人与外面野男人的私身女。
        当年的父亲高中状元,身为公主的母亲见了父亲,便执意要下嫁于她,可是当时谁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有了指腹为婚的妻子。当时,父亲家穷困潦倒,高堂更是重病在床,他远赴京城之时,盘餐全是未婚妻买了自己家的田地拼凑出来,他离开,她不仅要照顾重病的父母,更要耕种他家里的三分田地。若是贪图富贵的女子早就嫁人了,但是她一直等着,熬着,信着,他终于高中状元,但是却被公主相中。
        俗话说糟糠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清深似海的女子。
        她家中父母早亡,更无兄长,她信她,变卖了所有家产,只为凑出他的盘餐。
        庙堂之上,父亲高中状元,面对皇上突然来厚赐,他拒绝,得到的只是“状元爷好人品,朕就准你纳她为妾。”
        于是,清深意重的糟糠成了小妾。
        我知道父亲是因为皇命难违娶的娘亲,可他心中真正所爱的,只有二娘。
        娘亲的独守空阁十年。二娘早已为爹生下了长子,长女。
        娘用权利窃了不该她的爱,得到的是孤独的十年。
        第十年,据说,她认识了一个戏子,她爱听戏,爱听戏里的风花雪月。然后,一天夜里,她和戏子享受鱼水之乐的时候,刚好奉了皇命要与娘亲同床的爹闯了进来,同行,还有当朝的皇上……无可挽回了。
        十个月后,娘生下了我。我就是她与那个戏子的孽种。
        她听到产婆对爹说:“这是小姐,第二个小姐。”
        她失心疯了,夜里趁人不备,不知为何将爹第一个女儿给活活掐死了。
        当众人发现她时,她死死掐着死掉的孩子的脖子,慈爱地说:“我的孩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
        可是,娘,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只想当一个有娘疼、有爹爱、有兄长照顾的孩子,而不是……有一个被府里上下鄙为疯子的娘,一个不愿看我一眼的爹,一个只会亵玩我的兄长。
        当年,娘失心疯了,爹便把她关在府最后苑的落英院里,二娘从此真正地成为侯府的女主人,得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的大手“嘶”的一扯,寒气袭来同时,无暇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连同抹湖绿色的绣花抹胸下的一痕雪脯。
        “别……”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不堪。
        他狎笑道:“连下面都被我玩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顾我哀求的目光,他知道的,我不敢大叫,即使用双手试图抵抗,他只需要摸到薄料的细绳,扯断来后,自然而然的,我的遮盖就没了任何的作用。
        我亲手缝制的,湖绿色的抹胸在他强迫地将我的手高举过头时,落到的地上。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