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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穹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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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停的舞着,虽然每当她的脚触到地面的时候,她就像在快刀上行走一样……虽然她的纤细的脚已经流出血,她仍然只是大笑,继续伴随着他爬上高山,一直走到他们看到云块像一群向遥远国家飞去的小鸟一样在下面移动为止。」
       阁楼上的天台依然看到无垠洁净的天空,风景依然的高、远、接天,天朗气清。年月逝去,我终于知道每一个天空都是独一无异,衪们都不相同,却又相同地如此漠然,既不仁慈,亦不怜悯我们的存在,它永远湛蓝的看着人世间的苍凉。
       蓝天白云,天空没有改变,我也没有改变。我依然从杨骚的发梢间遥望美丽多变的天空。
       杨骚停下来,双手深入我的发际,问我在笑什么。
       「天空很漂亮。」
       杨骚笑了,然后在我耳边残忍地道:「再张开些腿。」我难受的低喘,半分也移动不了,双脚早就又酸又痛了,往外再移一吋都令我汗如雨下,杨骚的身躯更沉重的压下去。
       杨骚没有顾忌我双脚,抱着我出院,回到阁楼天台,就上我。因为脚上的关系,杨骚试了很久才找出我能承受的姿势,我只能代杨骚说,断了双脚真的很不方便。虽然我知道杨骚绝对不介意用强的,让我多些伤口,但看到我的脸色都知道那是不太明智的。每次碰撞上我的脚都痛出一身冷汗,我恶狠狠的望着杨骚,他笑道:「我不会停下的。」我也没愚昧到奢想过杨骚会有丝毫顾念,只在喘息中「哼」了一声,反正不会比折断双脚那时痛。只是,他做了太久了,我尝试自救,勉强着拢起脚,企图收紧。
       「唔!」我闷哼,被杨骚掰得更开了,他清冷的道:「你太紧了,放松。」
       SHIT!有点晕头转向了,我一直都找不到让杨骚早些干完的方法,在性事上,一旦开了头只能由他喊停,当然,其它地方也是,我只能咬紧牙关,杨骚见状吻下来,我不得不松开牙根让杨骚进入。他揪住我后脑的头发,让他的舌头深入纠缠,前后紧迫,我感到难以忍受的窒息,仰起头妄想找寻一丝空隙,当然,那是不可能的。片刻后,杨骚终于在我体内射了。
       等了又等,杨骚终于肯放开我的唇,我艰难的吸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杨骚眼内充满了满足、轻松,他将我湿透的碎发挽到耳背,问我:「累了吗?」我根本没力气回答他这个无聊加白痴的问题,杨骚放下我高架了很久的脚,「…干……」我不由得发出破碎的呻吟,这姿势维持了太久,身体早已僵硬,酸痛得不行。
       杨骚皱眉头道:「你体力差了。」我仅是抬起眼皮睇了他一眼,是你他妈的耐力好!他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我疲软的身体上,掖好才道:「躺一会吧。」我没说话,因为身体很沉重,杨骚下楼后,我抬起手臂放在眼上,阳光温暖得令人感到寒冷。
       良久,我感觉身体回复一点气力了,裹着毯子想离开长长的躺椅,没有意外的,跌在地上,两个膝盖早就青紫不堪,跌得太多了。我挥开那一双想搀扶我起来的手,冷斥:「别碰我﹗」
       受伤后,生活上极大部分都要倚赖别人,或者我应该庆幸杨骚早已将我的自尊磨干净?文河虽然比我小,而且比我沉默,但和杨骚一样,极懂得察言观色,平日在医院的洗澡、上厕所都是他帮忙推轮椅,他实在可以应征专业的护理员。可是,有时候,就算我表现出拒绝,他也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工作,我很讨厌他这一点。
       那双手退开了,我几乎咬碎牙齿才颤抖着站起来,其实,根本没站直身体,往地上跌的剎那,交河抓住了我,不再让我的膝盖再白受罪,我再次挥开他的手,高声道:「放手!」
       他死不放手,平静的说了三个字:「你不脏。」
       我讨厌他像杨骚!妈的!我用力的挣扎。
       「你像天空一样。」
       文河的声音我很陌生,平日实在太少听到了,彷佛是一个陌生人在说话,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干净无瑕的天空。」
       我大笑,却听不到自己的笑声,这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
       文河望着我笑,说了两个字:「别哭。」
       笑容戛止,我看怪物般瞪着文河,我根本没有哭,双眼干涸得如深冬枯叶。
       我木无表情的道:「别开玩笑了。」眼前这个在黑暗中陪伴了我半年多的男孩,他陪我走过了抑郁,沉默的看着我无数次的跌倒而没有阻止我,我感激他。他从来不多说一言半语,默默的站在我身后支撑着我沉重的灵魂,但是,他现在却轻易的刮破我们无言的约定。
       他说— 我已经不想再听了,他说:「你知道自己可能永远站不起来时也没有哭过— 」
       我冷冷的打断他道:「文河,你话太多了。」
       文河敛下眼道:「你让我帮忙我就不会多话。」
       僵持了一会,文河还是文河,他用沉默来打碎我的倔强,我终闭上眼道:「我想洗澡。」
       文河扶着我,我本是想走到浴室的,但我还是太天真,最终都是失败,始终要文河抱到浴室。在浴室内,我又和文河僵持起来,这头牛﹗我请他离开,可是他却沉默的像一根木头的呆着,直到,不幸而又必然的惊动了杨骚。
       我紧抿嘴浸在浴缸,两脚高高的架起,杨骚挑眉的问着文河。文河低下头。
       我冷声道:「我脚是断了,手没断。」我不用文河帮忙!
       杨骚看了我一眼,对文河道:「你出去。」我沉默的看着杨骚挽起衣袖,将我从水中捞起,让我上半身趴伏在盥洗盆上,我双脚依然软弱无力,只靠着双手的支撑,还有,杨骚的双手。他牢牢的按住我的腰,吻上我后颈,笑道:「害羞?」
       文河什么都看过,但看过不代表可以动手,我实在不能让一个我视他为弟弟的人干着和杨骚一样禽兽不如的事。
       后庭一阵钝痛,我闭上眼,咬牙顶受。
       「文河连这么的小事也做不好的话,那我打断他的脚让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你说,好吗?」他妈的,这个疯子﹗浴室之内,没有应有的淙淙水声,只有压抑的低喘声。良久良久,杨骚退开,温热黏稠的液体自无力的大腿流蜒。
       我伏在盥洗盆上,听着有人走了进来,听着他打开花洒,感觉着温暖的水,感觉着年轻的手指,我微弱的喊:「不要。」这一声,并没有任何人听见,由始至终,都没有人愿意听见。尽管我浑身微微的颤抖,但刚被折磨完的红肿肛道让年轻的手指很轻易的进入,毫无阻挡的不断的深入,触碰到我那苍白而斑驳的灵魂。
       「海的巫婆怪讨厌的大笑一通道:『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会说你是他们所见过最美丽的孩子了!你将保持你的游泳似的步子,任何舞蹈家也不会跳得像你那样的轻柔— 』
       王子将小人鱼抱进怀里轻吻她前额的时候说:『你在一切人中有一颗最善良的心,因此我的幸运特别把你送给我— 』
       不过,人鱼是没有眼泪的。」
       洗去一切沉沦的痕迹,一个簇新的孙侠微。杨骚将裹上浴巾,浑身湿漉漉的我扔在床上,随即翻身上床压碎我,他笑道:「进了医院就以为自己是病人吗?」
       我低哑的答道:「我没有。」杨骚抓住我双手,笑道:「你是病人。」我白了脸。
       「以后都让文河替你洗。」
       人鱼是没有眼泪的。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阿侠,水太清是养不到鱼的,我以为你早已经知道。」
       我知道的。我闭上眼,杨骚轻轻的吻着我。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对文河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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