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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您可以睡一会,组长现在在公司开会。”
       “……”
       父亲的一纸遗书,将我彻底抛给了播磨乾太郎──那个据说在黑夜里,也可以让敌人看到他周身散发出黑色霸气的男人。
       十四岁开始跟从在二十二岁的他的身边,观摩学习黑道帝王的各种手段。可是我的成绩似乎从来没有让他满意过,每次我竭尽全力所完成的任务,最多也只是换来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也许对於他来说,名义上作为绯色组继承人的我是被送到他身边“学习”,实际上不就是为了依附强势麽?对於他来说,也许我一直都是一个碍眼的累赘。
       要不老爸突如其来的遗嘱,恐怕年满十八岁的那天,在我有能力继承绯色组的那天,他并不会娶我,而是会毫不犹豫的将我杀掉,然後将绯色组占为己有才是。
       父亲的遗嘱看似无比荒唐,却毕竟是保全了我的一条性命……可是,这性命却是用我身为男人……不!用身为人的尊严所换来的……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六天前,他撕碎了我的所有尊严。
       之後便是日夜无休止的索取,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筋疲力尽,他却还是会拿出各种道具继续折磨我的身体。往往体内已经装满了他灼热的精液,却还要用肿胀的地方吞下粗大的道具──似乎对於他来说,得到我的身体并不满足,而折磨得让我失去所有力气,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第一天的时候,我还会反抗,会以死相逼,
       第二天的时候,我的力气只剩下将他们端来的饭和水丢得到处都是,
       第三天的时候,我已经不剩什麽力气,只能在被清理身体的时候刻意地不去配合,
       而到了今天,第六天的时候,我终於学会了沈默。
       反抗无非是增加自己的痛苦,有力气反抗不如乖一点,也许可以找到机会,逃离那个男人的桎梏。现在的他,对我丝毫不放心,身边总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根本无法踏出播磨家的大门半步。
       可是他怕什麽呢?
       害怕权利的分割?绯色组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所有的组员都对我这个曾经的“大哥”,现在的“大嫂”毫无障碍的接受,好像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实质上选择了跟从播磨组。
       害怕我的报复?将绯色组作为嫁妆送给播磨组是父亲的遗言,作为下一代的我,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如果我反咬一口或者干脆报复,信奉“道义至上”的整个日本黑道,都会将绯色组和“违约者”划上等号。
       害怕我离开?可笑,我就是离开了,又能有什麽影响呢?我已经是全日本黑道的笑柄了,对於他来说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不是麽?
       他又不爱我,他只是借这个机会玩弄我,摧残掉我的自尊而已。
       又或者我如果是个女人,哪怕可以母凭子贵的独守空房,也比这样被凌辱著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抛弃要强得多吧?
       可悲的是,我爱他,就算他现在这样对我,我还是爱他……
       就算不知道哪一天他会抛弃我,我还是无法放下他……
       就算死在他的手里,也比被他抛弃来得好……
       
       长崎出去後将拉门拉上,还给我片刻的独处时光。侧过身,我呼吸著新的床铺里太阳的味道,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无法动弹,精神上的重担却仍然让我无法立刻入睡。
       露在浴衣外面的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迹,那是被那个男人狠狠按住的时候所留下的淤伤。那个如野兽般狂野的男人,想尽一切办法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留下了伤痕,青青紫紫红红绿绿,好像在标记他的所有物一般。
       ──他的……所有物?
       记得第一天夜里,在我几乎拼死的反抗中,他曾经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一手强行进入我的体内搅动,撩拨起我的欲望後,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然後,他用自己粗大炽热的武器将我狠狠贯穿,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我的身体,仅仅用血和汗做润滑,在我痛苦得几乎嘶哑的喊叫声中纵情地发泄著自己欲望。
       我知道他为什麽如此粗暴的对待我,因为,他恨我……
       老爸的遗属确实让我在保全性命的同时成为全日本黑道的笑柄,但同样,乾太郎在不费吹灰之力获得了绯色组时,也成了别人茶余饭後的聊资。
       娶一个男人?一个呼风唤雨的黑道帝王娶了一个男人?这不是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又是什麽?他一样和我象白痴一般被穿上了婚礼服装,一样和我喝过合龛酒,一样在结婚契约书上签署了他自己的名字。为了获得绯色组,他同样付出了一些自尊作为代价。
       所以,他现在变本加厉的粗暴待我,应该是为了以泻心头之愤。
       所以,在第一个夜里,在他低吼著将精液注满我的腹腔时,我们之间,只有性。
       
       白天的时候,除了和我做爱,我几乎看不到他人。也许他去了别的房间休息──他大概是不放心和我同床共枕,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杀死。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一整个白天都没有看到人的他,突然闯进我们的房间。几乎没有脱下衣服,只是急匆匆地拉开裤子拉练就将我按在塌塌米上,从後面将我贯穿。
       被强迫著扭过头接受他的吻,却嗅到了他颈项间几乎将我淹没的浓郁香气──那是女人的香水味道,一个至少是象我和他如此亲密距离的女人留下的香水味道。
       身体在叫嚣的索要更多,心脏却在痉挛中缩得更小。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胸口也象被什麽东西死死堵住,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溢出。
       嫉妒,从身体的深处炸开。
       被激发出来的欲望,带著无处发泄的恨意,我在他背後留下深深的抓痕。
       高潮来临之际,却象被下了咒一般,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唇:
       “乾太郎,我……爱你……”
       感觉到他猛然一个颤抖,随之而来的便是体内突然膨胀的性器猛烈挺进了几十下的凶猛撞击,还有熟悉的被滚烫液体冲刷肠道的灼热感觉。
       然後,他并没有象前一天那样将道具放进我体内堵住那些汹涌而出的精液,却反倒吩咐了长崎为我清洗身体,并安排我休息。离开之前,他还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吻,温柔得让我几乎有了他其实也爱我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是妄想。
       突然发觉,只要一想到他,我的胸口就痛得要命。真是太可笑了,一直在拼命的叫嚣著男人自尊的自己,却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痛苦。
       播磨乾太郎,一直如山般伫立在我前面的男人,一直只留下背影给我的男人,我要怎麽样才能真正的得到他呢?杀了他?还是杀了自己?
       我苦笑著闭上眼睛──他需要的只是权利,所以无论是死还是活,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腿内侧的搔痒感觉将我弄醒,却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下体已经肿胀滚烫的入口便被一举侵入。
       “啊!”
       疼痛混杂著快感,我低低地惊叫了一声。浴衣的下摆被撩开,仰躺在男人盘坐著的腿上,我就象AV片里的女优一样在男人面前双腿大开。无论重复多少次性爱,也无法习惯因为对方的粗大尺寸所导致的疼痛,迫使我本能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挣脱。
       侵犯我的人并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的向深处挺进,直至敏感的入口处碰触到他滚烫的球体,男人才低低地沈吟著吐了口气。
       “敬也……”他呼唤著我的名字,手指在我的胸口和下体流连。包裹到男人根部的地方被撑至极限,里面也仿佛被顶到内脏般的钝痛著。我刚刚想大口呼吸几下,便又被他弯下身体狠狠吻住。
       身体的弯曲导致了性器角度的变化,硬挺的男性顶端狠狠抵住了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并随著激烈的动作无意识的厮磨著那个点,很快,我的身体便激烈的痉挛起来。
       带著嘲笑的翘起嘴角,抹了一把我刚刚释放出来的液体,乾太郎捞住我软到塌陷的腰,狠狠冲刺起来:
       “敬也,你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只是插进去就可以让你射了是麽?看来不好好惩罚你是不行了!”
       “不……我……啊!”
       手腕被捆住,然後是再次的挺进。男人近乎疯狂的享用著我的身体,汗如雨下,如钢铁一般的前端顶得我几乎呕吐。剧烈的频率根本不给我丝毫的喘息,几乎无力射精的部位也因为腹部和褥子的摩擦而再次挺立。
       “唔!”
       乾太郎低低呻吟了一声,然後迅速撤离我的体内。尔後,他弯下身体,在我耳边喘息未定的吐出炽热的气息:
       “你就这麽喜欢男人的东西麽?夹得那麽紧,害我几乎射了……”
       “当然不是!”
       我用力推开他的身体,虽然没地方可去,但是我就是想离开这个男人远一点,哪怕多一公分的距离也好。不然,真的有可能会被他拆成碎片。
       “去哪?”他抓住我的腰,一只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轻柔的抚摸著。快感从下面一路攀升,我的腿立刻跟著抖了起来,同时,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是你的家,你的男人在这里,你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知道麽?”
       “那种事情谁会知道!”
       倔强的回答似乎激起了他的怒气,一抬手将我的腰拉起,後面被抵上了一个坚硬的触感。
       这不是他的东西!
       我刚想回头,撕裂的痛苦便猛烈而来。
       “啊!疼!”
       “这是你绯色家祖传的武士刀,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它坚硬的手柄……是不是,敬也?”
       ──什麽?他竟然用绯色家传的武士刀来……
       “呜!变态!”
       坚硬的,根部被麻质布料包裹住的刀柄,肆意地摩擦著我的内部,火烧般的疼痛也从结合的地方蔓延至身体的各个部位。混合著疼痛,从身体内部升腾起了熟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哈……”
       “看来你喜欢……”
       说著,他残酷地翻转手腕,让那坚硬粗糙的表皮狠狠摩擦了一圈。
       “啊!”尖叫飞逸出口,我的眼前几乎一片血红。几乎令我窒息的疼痛过後,我抬起已经颤抖的手,用尽力气抓住他想继续动作的手腕:
       “乾太郎……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麽?”
       “如果你肯认输,我也许考虑放过你……”说著,他在我背上落下一串轻吻。
       “认输……?哈哈……哈哈……”
       我笑得流出了眼泪:“乾太郎……我还有什麽输好认呢?”
       “哎……你太倔强了……”
       话音未落,与剑柄不同的炽热凶器再次挺进我的体内,毫不怜惜的冲撞,再次将我拉进欲望的深渊。
       
       然後,那一夜,他第一次睡在了我的身边。
       清晨阳光微放,几乎筋疲力尽的我忍著疼痛从他怀中起身。而睡梦中的乾太郎拉著我和服的一角,嘴巴里喃喃地念著:
       “敬也……我爱你……”
       “……”
       那一声模糊的呢喃,几乎锁住我即将放飞的灵魂。
       “乾太郎,我要去一下卫生间……放开我一下好麽?”
       低下头,我尽量隐藏住声音里的颤抖。
       “恩……”
       他松开了手指,轻轻翻了个身。
       按住心脏狂乱跳动的胸口,我轻轻推开拉门,只是片刻的犹豫,我便将所有的痴迷和爱,关入背後的房间之中。
       四年以来,我一直居住在这里,我非常熟悉播磨家的一草一木。
       回到我曾经的房间里,拉开熟悉的抽屉,并没有翻找到我记忆中放置於此处的护照。
       是他!他拿走了我的护照。
       时间太少,我不确定他几分锺之後会发现我已经逃跑。换上一身简单的衣服,抓起装满著现金的背包,忍著下体的酸软和疼痛,我踩著窗户的边缘翻身爬上屋顶──这是我以前为了跑出播磨家和同学去夜游而常用的手段,虽然回来之後没少挨过骂,但从来没有人发现我究竟是如何躲过门卫的。
       从屋顶一路跑到後院的墙壁边缘,我低头看了一下表,五点三十五分。
       凌晨五点半,是垃圾车收垃圾的时间,司机总是很准时的在五点三十六分经过播磨家的後院。
       果然,今天也不例外,昏黄的车灯在晨雾里扫出一片稀薄的明亮。
       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
       跳上垃圾车的顶部,我回头望著离视线越来越远的庭院──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追上来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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