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个是上一章没写完的一点点……依然是陈枫在自言自语……）
      这一章很无聊、很闷、很少的说……
     
     
      我一直在逃避的人终究还是回来了。那一天之前，群叔叔已经告诉我凌夜短期内会回来，要我准备好口供，可是我还是继续逃，希望永远不用面对他，是我对不起他，看到他我怕我会内疚，我会心软，我怕我会和他纠缠不清。
     
     
      我选择了做警察，虽然这个决定把群叔叔吓得喷饭，把凌飞阳气得半死，那家伙骂我吃里扒外，养了20几年算白养了。切~~~养我的是群叔叔又不是他，更何况后来我时不时提供警方的资料给他老人家……
     
      现在的潜潜一逮到机会就往警校外面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来找我解闷，而我也乐于如此。那天，我和他到处跑，从市区的最北端跑到市区的最南端，当然我们不是真的用两只脚跑，我们是搭着公共汽车游车河。等我们都累了，我们做在中央公园的长凳休息，潜潜这只小懒猪一坐下就嚷着要睡觉，我只好很体贴地送出我的双腿，让他的小脑袋很舒服地枕在上面，潜潜的入睡是不需要时间的，这个我很久以前清楚，不像我老是烦这烦那，除了和潜潜上床的那个晚上睡地比较安稳之外，我根本就没睡过好觉……
     
      我轻轻拨开潜潜额前的碎发，温柔地抚摩他雪白的前额，掠过他修长的睫毛，轻碰他精致的鼻子，留恋于他微翘的朱唇，他的确很像群叔叔，我甚至怀疑过他一直寻找的父亲就是群叔叔，但是我终究没有问出口。潜潜突然扭动了一下，选择了一种最舒服的姿势后继续梦周公，而这个姿势又恰恰是贴得我最紧，令我最难耐的姿势，真是拿他没办法。我不知觉地握住他垂下的左手，看着他安详的睡容，越看越爱，心里暗暗地趟过一股暖流，很幸福！我自然地闭上双眼，享受着和煦的春光和微小的幸福……直到我感到一种很重的压力，无形的，令我不得不破坏这一刻美好的平衡，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
     
      那个我最害怕见到的人——凌夜。
      他高了，瘦了，人也黑了不少，但也帅了不少，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正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紧握着潜潜左手的右手，仿佛想用他的眼神毁灭眼前的一切。我看到他双眸里的震惊、愤怒、悲伤……这一切又偏偏都是我造成的。心里虽然很慌，但是我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下意识地把那只手握地更紧……凌夜颤动的嘴角像是要说话，我连忙把手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强压着怒气照做了。
     
      我轻轻地移开潜潜的脑袋，和凌夜在隔壁的一张凳子坐下。
      “你一定有很多事想问我对不对？”我尽可能地用很平淡的语气与他交谈。
      “你必须解释！”还是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会瞬间爆发。
      “先让我送他回去好吗？然后我马上去找你。”
      “你！………好，我在你家等你。”
     
      我还是来了，一路上我想了十几种方法去解释这一切，可是到了门口，我又怯场了，我真的有勇气面对吗？我真的有能力摆脱吗？为什么总觉得一踏进这个门口就意味着掉入无底深渊？
     
      身后伸来一只手帮我把打开了，是群叔叔。“孩子，进去吧。”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凌夜做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候着我。
      “夜，我们分手吧。”我的思路完全混乱，这样的对白完全不符合我的准备的台词。
      “分手！？就为了刚才那个男孩？”他的怒气在上升……
      “不完全是，因为就算没有他，我还是会提出分手，对不起……我不爱你了……”
      “不爱我？我为了我们的幸福在外面奔波了3年，换来的就是你这么一句话？”他已经到达爆发的边缘……
      “对不起……”我真的很内疚，可是内疚挽救不了我们的感情……
      “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十几年的感情！我怎么可能放手！”
      “夜……”没办法，我把我从失忆到恢复记忆的心路历程，以及我对他的感情变化，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补充了一句：“夜，我很累……”
      他把我拖进房间，疯狂地撕碎我的衣服，粗暴地进入我，一边又一边地，企图唤醒我身体的记忆，可是我终究没有勃起……
      事后，他用无比哀怨的眼光注视我：“枫，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爱我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爱过我，混淆了亲情与爱情的界限……”
      “对不起……”
      “可是，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就算你不爱我，我还是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永远的！”
      “夜，不要伤害潜潜，他甚至不知道我喜欢他，他是无辜的。”
      “……”
      他并没有把我囚禁起来，我继续在警局上班。凌夜并没有刻意的为难我，潜潜好象也没什么危险，这样的平静让我很不安，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
      我，我变得有点神经质。
      命运总是作弄人的。
      潜潜来到我所在的警局上班，我很高兴也很担心，他越与我接近就越危险。可是，上头却派给他一个最危险的工作，去月海集团做卧底，在凌夜的眼皮底下打转，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潜潜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无奈地接下了这份工作，当晚，看着他捧着厚厚的资料看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很心痛，我总觉得他这么一去就像回不来一样，反复叮嘱他要小心，他就一味地转移话题，甚至那着资料调侃我，“陈枫，我发现这个凌夜的情人多多少少都和你有些像，男的是，连女的也是。”我只是苦笑……
     
      前4个月还好，潜潜都没出事，可是一天，郝俊打电话给我，“你的小情人出事了，凌夜认出来了。不过你不用着急，我和老爷会想办法救他出来的……”
      我怎么可能放心！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找凌夜，以为我怕我去找他，他会更生气，反而害了潜潜……我很矛盾，光等着他们救潜潜我又办不到……
      凌玥生日的那一天，我去找他了。他很满意地看见我的出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夜，不要伤害他，答应我。”显然引起了他强烈的不满，他抱住我，“那你回来好吗？”“我……”
     
      接下来就是鞋儿童不宜的动作，我奋力地抵抗，毕竟这是在草地上，可是他毫不理会，直到我说：“夜，你放开我吧，我没有感觉，你知道的……”他停下了，悲伤地看着我，很久很久……
     
      可是我不知道，这一切都让潜潜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