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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言为了照顾我和青梅医院家里两头跑,青梅住院,钱更是短缺。於是,晚上非言接了我的兼职,连他最爱的比赛也不去了。
     看著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抱著枕头嗤嗤的笑:"非言,你可真是我的贤妻良母啊!"
     非言提著沾满青菜的菜刀,恶狠狠的从厨房出来,宣布:"本来想这次你生日让你在上面一次,现在你老公我宣布作废!"
     我卷著被子可怜兮兮的喊著:"非言!"
     非言好像真的恼了,不理我。r
     我继续努力:"非言!非言!"
     非言终於被我吵的受不了了,半个头再度探出厨房:"什麽事!"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我因为发烧而沙哑的声音,磁性十足。
     "我在炒菜,我更希望晚上在床上多听几次。"非言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不依不饶:"顾青岚爱林非言,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低哑的嗓音,想喊也喊不高,爱字却说的缠绵。
     我听见厨房里传来很响的水声,然後,我被拥进了熟悉的怀抱,非言野性而热烈的吻,缠了上来,不知道发烧会不会传染。
     
     青岚之欲 4
     青梅情况逐渐稳定,我那断断续续的低烧也终於退了,这一切本应该是守得云开见日月,可命运却总是喜欢玩人於鼓掌之间,让人感到措手不及,偏又无可奈何。
     "医生,请问我妹妹的情况到底怎麽样?"病好之後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匆匆赶去
     "目前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车祸的撞击,使她脑中的淤血压迫大脑神经,如果一直不动手术,她极度有可能再次进入危险期。"青梅的主治医生是个极有经验的中年男子。
     "那动手术要多少钱?"我知道动手术要很多钱,虽然目前我没有什麽钱,但知道了数目才好想办法。
     "这点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人为你妹妹预支了很大一比医疗费用。因为你是病人唯一家属,所以动不动手术,还是要先征求你的同意。"医生诚恳说道。
     我讶异不已,是谁为我们两兄妹支付了这麽大比的费用。
     "能告诉我是谁吗?"
     医生摇了摇头,我签了手术同意书,带著疑惑踏出了医院。
     我沿著马路,缓慢行走於这喧繁都市,脑中一直不停思索到底是哪位长腿叔叔,救我兄妹於危难之中,直到一辆加长林肯,嚣张而耀目的停在我眼前。
     车中走下几个彪形大汉,领头一人径直朝我走来,并用极为恭敬的姿势请我上车。
     我看他们穿著气度,绝非一般保镖,心中默念流年不利。这些年来我与非言都已收起了往日的猖狂不羁,再未惹祸,不该有任何机会招惹上如此厉害的人物。
     俗话说敬酒不吃便要吃罚酒,我一向自命最识时务,当然不会在没弄清楚状况的状态之下贸然出手。
     於是十分合作的上了车。
     □□□自□由□自□在□□□
     眼前占地颇广的别墅,处处显示出了主人高雅的品位并透露出某种黑暗与邪恶的恶趣味。
     黑,白,红,居然有人会使用这样三种极端又分明的颜色来装潢如此气派的别墅。连种植的花也都是这三种颜色,让人一进这个地方,心中便毛骨悚然。
     纯黑玫瑰铺成的花床上躺著一个人,被强制打开的完美躯体终於全部进入我的视线,我瞳孔剧烈收缩──那人竟是非言。
     一个高大优雅的男子,捧著极品红酒,居高临下扫视著非言,他动作从容而优雅,如同非洲雄狮,充满力量的躯体完美的被包裹於剪裁贴身的西装之下。在我眼中健美如豹的非言,在他面前,弱小如同初出生的猫崽。
     "我已经如约付了那笔医药费,也请了世界一流的脑科权威为那小女孩主刀。现在该你付清尾款了。"
     那低沈悦耳的声音,如同魔魅,能让人一点一点被诱惑,被吞噬。
     我却如被电击,心脏处传来阵阵麻痹感,非言,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青梅的医药费用。
     "要做就快点,老子没时间陪你玩其他游戏。"
     非言的定力显然不够,他被身上那头狮子的悠游自在弄的心浮气躁。
     "那天你不是说你後面还没人碰过,我才肯出这麽高的价格,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当然要请个证人。"
     绝对优质的声音却吐露出比恶魔还要恶毒的话语
     从未见过如此邪恶的人,邪恶到让我心中的恶魔也蠢蠢欲动,我眼中闪过嗜血的黑芒,如此强烈到想要杀人的冲动,已经很久都没有被唤醒过了。
     非言听了那恶魔的话,终於转了头,他震惊的看著我,神情有若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孩子,他挣扎了起来,我这边也已然动手。
     一个,两个,三个......
     我的眸中已然赤红一片,包围著我的人却越来越多,杀戮染红了我的学生制服,我想突破重围杀了那个胆敢碰我的非言的人,可是那些保镖的身手个个也是一流,与往日那些街头混混有著天壤之别,纵然我反应如何的灵活,速度如何的敏捷迅速,面对越来越多且杀不完的蚂蚁也没可奈何。
     我的耳中传来非言的一声闷哼,那压抑的痛苦,是心灵深处传来的凄惨呼救。我知道那代表著什麽,我的心也似被活活撕成了两瓣。
     天使若被折了羽翼,便是堕天使,那堕天使若被折断羽翼,又是什麽?
     那恶魔似乎嫌我两还不够痛苦,不知低头在非言耳边说了些什麽,非言竟然在这麽多人眼前呻吟了出来。
     那屈辱而痛苦的呻吟,把我本就残破的心,撕裂的粉碎,心中的野兽撕咬著那粉碎的红色,我的眼中一片黑暗。
     "青岚!我是永远的攻!"
     "哈哈"我用力的咬他弹性极佳的腹肌:"非言,你要是做受,也只能做我的受!"
     当年床畔的关於零号还是一号的嬉闹,在我的脑中如同碎裂的玻璃,扎的我浑身刺痛,大约天堂掉入地狱,便是我这番光景。
     我被那痛苦折磨的逐渐失去理智,血的香甜,刀锋在人肉上轻划的快感,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手中流逝的满足感,渐渐把我淹没。
     终於全部都杀光了,当我靠近非言时,那恶魔已经满足的穿戴整齐,他冲著我笑了。
     那是一张充满魅力的男性面孔,那笑容光辉灿烂如同六翼的天使,那言语却恶毒如魔鬼。
     "真是不错的身体,我难得能如此尽兴,血的味道总能让我更加兴奋!"
     我冲了上去,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甩,我便飞出很远,我知道我那迅捷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儿戏。那样恐怖的力量,让人惊悚的力量,可我已然发疯,只想即使搭上性命,也要杀了他。
     我正要再次冲上去,以卵击石,却感觉小腿被人拉住了。
     非言,匍匐著拉住了我,他轻轻的喊道:"青岚,不要!"
     我的理智稍稍被唤回,若我死了,非言所做的一切牺牲便是白费。
     那恶魔微笑著踩著玫瑰花下用血肉铺垫的路,优雅的离开,仿佛方才的杀戮只是为他的欢愉所做的伴奏。
     
     青岚之欲 5
     噩梦宛如深黑色的漩涡,我挣扎著,逃逸著,却始终未能摆脱。
     昏暗的破旧小屋中,我沾著药酒,轻轻的按压著非言被那男人折磨出来的痛处,明明受到伤害的是他,可更为疼痛的却是我。
     如同蝴蝶飞舞一般落在我脸侧的是非言温柔缠绵的吻,一遍又一遍安抚著我的心灵。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青梅那样的情况,没有那笔钱,很危险。我不想让你也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他那低沈如大提琴一般的音色,慢慢的沈淀了我的浮躁。
     "我明白,可是非言,就算是用身体去换那笔钱的,也该是我!"该被那样侮辱,该被那样伤害的人,本该是我才对。眼角晶莹的液体,被温暖而厚实的手轻轻擦拭。
     "青岚,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麽的美好,我可舍不得我的青岚被其他人碰。"非言用那温柔而痴迷的眼神看著我,而在我眼中他才是美好到无法无天的那一个。
     "可是我也舍不得你被其他人碰,看到你被那样我会发疯!"我郁闷不已的重重的按了下那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青紫印记。
     "痛!痛!"非言吃痛叫出声来。
      我低了头,放缓了手里的力道,舌尖和柔软的唇代替了手指,轻柔的吻著那每一寸的青紫。
     "还痛麽?"
     
     我低声道歉,心中却苦涩不已,那个男人,就像是我心中那一根扎的极深的鱼刺,我知道不该去嫉妒,不该去愤恨,不该去在意。但即使心里头明白,让我一点都不在意又怎麽可能。
     想著想著,我的手来到了非言被那人伤的不轻的地方。
     "我帮你弄出来吧,我不要其他人的东西留在你身体里。"
     因为著急於离开那恶魔的地盘,我与非言都没有清理就回家了,我自己身上都还是满身的血腥。
     "嗯。"非言小心的脱了裤子,轻轻打开了自己,我看了眼他那红肿的地方,倒吸了口冷气,如果有机会我必定要把那恶魔千刀万剐。
      我一手拿了湿毛巾,一手伸入了两根指头,仔细的扣著非言体内的污秽,非言被我的力道弄的疼痛不已,他痛的直哆嗦,我却因嫉妒而加重了力道。
     "你说过,你要做受,也只会是我的受。"我一定不知道我发出了怎样嫉妒与痛苦的声音。
     "在我的心里,青岚才是我唯一的攻,那个人只是......青岚,别再想他了。"非言像是要证明些什麽,伸了手解开了我的牛仔裤,并套弄了起来。
     "嗯......啊......非言......你在做什麽!"我阻止不及,被他得逞,他看我已然勃起,竟然拉开了自己的腿,坐上了我的欲望。
     瞬间,我的下体如同被包裹入天堂,那里与湿润的口腔不同,那种绵密紧致匝裹的我几欲疯狂。
     "非言,你疯了,你那里还受著伤!"我心痛的抚过他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
     "我说过,你才是我心里唯一的攻,能让我心甘情愿这样做的人,只有你,青岚。"那在一室的昏暗中,黑的发亮的眼,牢牢的抓住了我的灵魂。
     在那样的包容下,我发出了极乐的喘息,非言,我的非言,你是我的另一个天使。
     空气中残留著做爱後的气息,我知道疼痛的非言根本没有享受到任何的快乐。我从他体内轻缓的退了出来,小心的再度擦拭著他被我弄的一团糟糕的身体,心虚的瞄了眼性感的非言,却对上了他依然温柔的眼神。
     "砰"的一声,破旧的木门被砸碎,也打散了一室的情迷意乱。
     我与非言齐齐的抬头望向门口,却见走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我不著声色的拉高了被子,把非言裹的密不透风。
     "费恩少爷,我叫塞司,特奉了瑞德老爷德命令,来接少爷回阿格尼利家族。"标准而流利的中文从一个肌肤雪白的欧洲美男子口中吐出,著实另人惊讶不已。
     他说话的时候,右手揽向胸前,那是欧洲上流贵族向皇族行礼时才用的动作,那姿势非常的优雅,和他说话的语调一样。
     "这里是我的家,请你们出去。"我听了那人的来意,非常不客气的下著逐客令,心头却已然一片冰冷,他,要带走我的非言麽。
     "我不知道什麽阿格尼利家族,我叫林非言,我也不认识什麽费恩少爷。"被单下,非言的手紧握著我的,传递著异常的坚定与温暖。
     "既然这样,那就先请费恩少爷恕罪了。"那人打了个响指,身後跟进来两个穿著蓝色西装的肌肉男,两把QSW06式5.8亳米微声手枪,正对我的脑门,迷你而危险。
     我与非言都没想到,突然进入这个破旧小屋的人,竟然会拥有特种兵的武器。非言与我紧扣的手中都泛起了冷汗,我的唇如失血般冰冷苍白。
     "还请少爷穿好衣服跟我走。否则,这位先生的性命......"那男子用命令的语气说著请求的词语。
     非言裹在床单里的躯体僵直了,我能感觉他正为我的性命紧张不已。
     "我跟你走,不要伤害他。"非言坚定而温柔的望著我,我知道他要我不要冲动。
     我点了点头,紧握著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e
     我们四目相望,眼神纠缠,空气似乎也在那样的纠缠中缓慢的凝结。
     那叫塞司的男人似乎已是等的不耐烦,他一把抱起了裹著床单的非言,走出了曾是我们三人避风港的破旧小屋。
     手中空空的,刚才还紧握在手中的温暖,一下子就没了。空泛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想要冲出去的冲动被强行的抑制住了,指甲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扣入肉中。非言被抱走的时候,看著我的眼神依旧是满载著温柔。我看著他的眼,看他微张的唇,我知道他说了什麽。
     他说:我爱你青岚,活下去,一定能再见。
     
     
     青岚之欲 6
     夜色包裹之下是浓重的情欲纠缠,酒吧的大门挡住了尖锐的世俗,也遮掩了赤裸裸的欲望。
     "岚,16号包厢,三杯蓝方。"
     折翼天使是我打工的这家同性酒吧的名字,它与别的酒吧最不同的地方是他拥有很私密的包厢。在外人眼中,它或许也就是一家大一些的贩卖酒水和做皮肉生意的销金窝。但是我知道,很多毒品与军火之类的非法买卖便是在这里成交的。
     我用标准的姿势端著这三杯价格不菲的威士忌,优雅从容的从窄道走过。
     一只脚,一只穿著黑色小牛皮靴的脚,迅速的扫向我的小腿。在我眼中那个想绊倒我的人的动作却是幼稚无比。
     可是,为什麽不呢?
     我敏锐的感觉到了那只脚能给我带来的危险,同时也更明锐的感觉到了附近极为强烈的气息,那是强者才拥有的气息。
     我假装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依旧用最标准的姿势向那包厢走去。
     小腿骨上传来了一阵刺痛,重心不稳的直直迎接地面,虽然能躲掉,却更抱著看好戏的心态,没有闪躲,更何况酒吧的地毯质地上乘,柔软舒适,摔下去我也安心。倒是踢我的那人不知到底与我有何种的深仇大恨,那一脚踹的极为用力,如果不是已经事先知道,有所预防,顺著他的脚力提前跌倒,也许还真能落个跛脚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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