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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流沙般从指缝滑过。姚晨晨抵达京城已有半月,可寻觅穆紫伊依旧未果。
       那日,她一大早就被喧哗的声音吵醒,从客栈的窗户向外看去,街道上人潮涌动,闹腾腾的一片。
       姚晨晨光是看着那片人头,就有了眩晕的感觉,下了楼,那客栈门口也都是站满了围观群众。随手揪住小二,姚晨晨问道:“我说今天又不过节又不过年的,怎么这么多人?”
       
       小二一副像见了火星人似的表情瞅着姚晨晨道:“这位客官,您不会还不知道吧?您没看城门口的黄榜?这太子今天即位啊,所以这一大早的街上就满是人了。”
       
       “城门口的黄榜?那天天被人围的跟啥似的,我哪挤得进去啊。太子即位是在今天?哎,这太子即位也是在皇宫里,这在大街上又看不到,这人都挤街上来干什么?”姚晨晨诧异地看着小二道。
       
       “嗨,这看不看得到是一回事,还不都是图个喜庆贝。”由于客栈里的人也都站在门口向街上瞧着,所以这会楼下也没几个人需要伺候着,小二说完也就跑门口瞧热闹去了。
       
       姚晨晨不可理解地摇了摇头,咂舌道:“这古代人凑热闹也忒厉害了吧,这连本尊都瞧不到一眼,也能自顾的在大街上兴奋,哈。”于是,嗤笑了声,又看了一眼客栈外黑压压的人头,一阵眩晕又涌了上来,姚晨晨只得打消今日出门的念头,在客栈里待了一天。
       
       天空几朵闲云轻轻地飘过,阳光照射在远处的琉璃瓦上,泛着刺眼的金光。
       姚晨晨坐在德祥茶楼二楼靠围栏的位置喝着茶,由于太子登基,接连几日大街小巷里都人满为患,她已在客栈里闷上了好几天,这日街上总算是清净点了,于是,忙出了客栈喘口气。一杯茶还未下肚,又忽闻街上开始吵闹,姚晨晨探头向下望了望,这会街上居然又聚了不少人,看那势头人数还在持续增加着。
       
       看着街道上逐渐增加的人头,姚晨晨的脑袋上是一排黑线瞬间压了下来,“这不都登基完了,怎么一个个的又都跑出来了?这太子蠢人,哦,不,现在是皇帝蠢人了,不会又要玩一次登基?嘶,这好象没哪个皇上是要登基两次的吧,难道是才登基两天,老皇上又后悔了,把他又给废了?哈哈。”说着,姚晨晨不禁喷笑了起来,这时,忽然听到隔壁桌的似乎正议论着,于是,她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听着。
       
       “听说新皇今日要去光林寺祭天,以谢天恩,出行队伍要在街上转几圈,说是要亲自看看京城的老百姓安家乐业的景象。”
       
       “哦?这样啊,难怪这会人又多起来了,怕是这会皇上的龙驾已经出宫了吧,走,咱们也下去看看吧,一会要是能到这条街,没准还能瞧见皇上的龙颜那。”
       
       “是啊,那我们也快下去吧,站得前面点也能看得清楚些啊。”
       隔壁桌的两人说着,便喜眯眯地下楼去了。
       
       姚晨晨“嘁”了一声,道:“这即位就即位,还出来祭个什么天,游个什么街啊,这不是造成交通阻塞嘛,这想看老百姓安居乐业,也该低调点吧,随便穿个便衣出来,不是能更深入群众,体察民情嘛。”说着,回头扫了一眼茶楼,这会二楼里除了她一个已是空荡荡一片,姚晨晨摇了摇头,又向楼外瞄了去,街上已然是人头一片,有几个竟然还爬到树上眼巴巴地向前望着。姚晨晨虽然对这皇帝蠢人的样貌也很是好奇,但是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还是打消了下楼观望的念头,于是,别过脸自顾地喝着茶。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街角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且呼声正向这条街蔓延着,不一会,这条街上的人群便高举着双臂,兴奋的大叫着。
       姚晨晨又向外看了一眼亢奋的人群,正想着又有什么事了,忽闻街角又传来一阵“当当”的敲锣声,遂向着街角望去。
       
       两小队身着黄衣的御林军,配着武器,整齐划一的出现在街角,正向这条街转来,写着“御”字的黄色大旗,迎风飘扬着,领头的两个正敲着两面大铜锣。两小队御林军转过街角后,跟着便出现了一小队骑着高大骏马,身着盔甲的带刀护卫,马队后接着是一队宫女和太监,举着几顶黄色大龙伞。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四匹白色骏马拉着的黄色銮驾,銮驾两边也站着几名宫女和太监,金黄的绸缎吊帘在风中飞舞着,銮驾中坐着一位身着金丝绣龙黄袍的男子,正向着街道两旁被官兵拦着的老百姓挥着手。銮驾后又跟了两队长长的御林军。
       
       姚晨晨探身直接看向銮驾上坐着的男人,可由于被銮驾的幕帘挡去了大半张面容,只可见到一个弧度很美的尖下巴,下巴以上就完全不知是个什么样了。
       姚晨晨撇了撇嘴,一脸不爽道:“我KAO!坐车就坐车,不会坐个敞蓬车啊,害老娘我在二楼只能看见个下巴。”说着,便有了股下楼一见真容的冲动,可瞥了一眼这楼下黑压压的人头,那股冲动立马又给压了下去,“切,这京城里的人就不能少点嘛。”
       于是,姚晨晨又在这德祥茶楼喝了一天闷茶,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街上的人才渐渐散去,姚晨晨才得以回了客栈。
       
       扬州。
       西郊树林。
       
       傍晚时分,强攻从暮霞茶楼回来,一脸兴奋地跑进竹阁,“辰儿,辰儿。”
       
       崔雨辰看着冲进房来一脸笑嘻嘻地强攻,道:“怎么了,今天又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我刚回来,看到城门那贴了好大的黄榜,你猜猜看是什么事?”强攻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
       
       “什么事?总不可能又有哪个犯了事要被斩首了吧?”崔雨辰说着,又向强攻的杯子里添满了茶。
       
       “那怎么可能,我对那个可没兴趣。”强攻又喝了一大口茶,道:“告诉你啊,黄榜上写着,太子蠢人即位了。”
       
       “皇上传位于太子了?”
       
       “是啊,哎,你说晨晨姐这次上京城有没有可能见到太子蠢人,她不是一直对那太子蠢人的样子很感兴趣的嘛,哈哈。”
       
       “这个可能性不大吧,太子即位也是在皇宫里举行仪式,又不会到宫外来。”
       
       “这到也是。”强攻想了想,又道:“不过,京城这阵子肯定很热闹,晨晨姐应该又会烦着了吧,哈哈。”
       
       “晨晨姐最怕人多了,不知道这会怎么样了。”
       
       “她还能怎么样,最多就是再骂骂那太子蠢人了,如果能让她见到这蠢人,而这蠢人又是美男的话,估计这会正激动着,原谅由于他的原因才弄的满城都是人,如果没见着或者这蠢人长的丑,还能闹的满城人山人海的话,估计这会就抓狂了,哈哈。”
       
       “现在应该是皇上,不是太子了。”
       
       “啊,对对,是皇帝蠢人了,不是太子了,哈哈。”
     
     
     
     
     清还欠款
     
       新皇即位的热潮已渐渐冷却下来,虽然余热依然存在,但街上的人却是比前些时日要稀散不少了。
       
       姚晨晨在客栈憋了好几日,现在总算是能轻松点的上街了。她一边探寻着穆紫伊可能出现的痕迹,一边闲逛着,最后竟逛到了十几年前自己穿越到此的那个马棚处,当年的那几匹骏马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棚子下拴着的是三匹瘦弱的小马驹。
       姚晨晨看了看破烂的马棚,又瞧了瞧棚子下的小马驹,摇了摇头,道:“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破棚子还在啊,哈哈,唉,只是比以前更烂了些啊。”姚晨晨向前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小马驹头上稀疏的鬃毛,“那几匹大马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啊,好歹也陪着我度过了好些日子,唉,这些年来京城也忘了到这来瞧瞧了,这马棚也算是我在这的出生地了吧,哈哈。”姚晨晨笑着,又看了看马棚下的那堆稻草,“我的床还在啊,哈哈,小马啊,知不知道我以前也在这住过啊?还是和你们的上代一起同住的哦,啊,也许是上上代?不过,你们能活多久我是不清楚了,哈哈,好了,叙完旧,我也该走了,拜拜了。”姚晨晨向着小马驹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街道两旁的摊贩卯足了劲的吆喝着,姚晨晨看着颇热闹的街道笑了笑,“我刚到这的那天,这条街可是没这么热闹啊,哈哈。”忽然,像想起点什么,嘴里喃喃道:“对了,还有点事,我记得好象是这边吧,是哪栋楼来着?我看看……”她一边留意着街道两旁的小楼,一边向前搜寻着,猛地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哈,是那栋!找到了。”叫着,向前跑了去,最后在一处小布摊前停了下来。
       
       布摊后站着的妇人见了,忙笑道:“这位姑娘,您要买点布吗?我们摊的布啊绝对好,不比铺子里的差,而且还便宜啊,您瞧瞧,这布面好得很呐,您扯点?”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两手使劲扯了扯自己摊子上的布料。
       
       姚晨晨笑了笑,“我知道,你家布确实不错。”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小锭碎银子,放在了布摊上,“以前借了你家布,现在把钱还你了。”说罢,还不等布摊的妇人反应,便走进街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去了。
       
       布摊的妇人拿起那块碎银子,又抬头看了看姚晨晨消失的那个巷口,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年头怎么还有白给人银子的怪人啊?算了,管她怪不怪,反正我有银子赚就行,嘿嘿。”
       
       一面搭了块红布的木制桌摊,桌摊的前面左右竖着写了两句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横着写了三个字:百事通。桌摊后方端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下巴上还留了一小撮白胡子,手持一把折扇,向着过来过往的行人不停的吆喝着:“哎——,来啊来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百事通啊,问什么答什么,保您满意啊。一个问题一文钱啊——,付了银子即刻解答啊,来啊来啊。”正当白胡子老头吆喝的正酣之际,“叮当”一声细响,一锭碎银子飞到了他的桌摊上。白胡子老头一愣,拾起碎银子,抬头向前看去。
       一个长相很是清秀的女子正微笑着看着他,一把柔顺的乌发干净利落的绑在脑后,发丝随着清风微微地飘舞着。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笑道:“这位姑娘可是有问题要问?老夫我上知天文,下知……”
       
       姚晨晨一听,忙打断道:“好了好了,你那些广告词就省省吧,我不是来问你问题的。”心里想着:这老头这么些年了还这副样子啊,还好他还健在,我还真怕他太老翘辫子了,到让我当了霸王坏了名声啊。
       
       “嘶,姑娘不是要问问题的?”白胡子老头愕然,“那这银子?”用折扇指着另一只手拿着的碎银子道。
       
       姚晨晨嘻皮一笑,“那个是以前欠你的,这会有钱就还你了,多的就当是这些年的利息吧,可不要说我是霸王了哈,不过这么些年,你这物价也跟着上涨了啊,哈哈。”说罢,便丢下一脸茫然的老头,转身走掉了。
       
       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胡子,纳闷道:“欠我的银子?这些年不曾有谁欠过老夫银子的啊。自从十几年前那个曾在老夫这问了问题却没给银子的流氓出现过后,老夫一直都是先收银子后回答问题的呀,可不曾记得这位姑娘有欠我的银子啊。”白胡子老头又看了看姚晨晨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怪哉,怪哉啊。”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清晨,阳光温柔地洒泻在竹阁上,经过昨夜一场夏雨的洗礼,竹壁上攀爬的蔓藤显得格外的翠绿光洁,残留在叶子上的雨露被阳光映得金黄。
       
       崔雨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几声脆亮的鸟叫声从窗外传了进来,几屡晨光透过纸扇落在地面上,“已经天亮了啊。”崔雨辰喃喃道。
       他缓缓坐起身,推了推身旁睡得正酣的强攻,轻声唤道:“攻儿,攻儿,该起床了,攻儿。”
       
       强攻微皱了皱眉,含糊道:“嗯,让我在睡会,在睡一小会。”
       
       “攻儿,已经不早了,一会还要去干娘那呢,要是迟了,小心挨骂,攻儿,攻儿。”崔雨辰说着,又推了推强攻,可这会他却没点反应,崔雨辰摇了摇头,穿好亵衣欲下床,脚刚落地,却又被强攻一把扯住按回到了床上。崔雨辰一惊,唤道:“攻儿。”
       
       “辰儿不要一个人先起床,再陪我睡会。”强攻依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两只手这会却开始脱着崔雨辰刚穿好的亵衣。
       
       崔雨辰忙拦了强攻的手,道:“攻儿,不要闹了,一会去干娘那要迟了,快些起来了。”
       
       强攻完全没有理会崔雨辰的阻拦,依旧闭着眼睛,脱着崔雨辰的亵衣,“就一会,你在陪我睡会,我一会就起来了。”最后,将崔雨辰的亵衣往床脚一丢,整个身子压了过去,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崔雨辰光滑的肌肤上游移着。
       
       “攻儿,嗯……不要在闹了,一会真的要迟了。”崔雨辰阻止着强攻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道,脸上却浮起了一片霞红。
       
       强攻闭着眼睛,舔吮着崔雨辰白皙的脖子,道:“我没有在闹啊,我只是在解决某些问题而已嘛。”一只手缓缓地移向了崔雨辰的下身,握住了他早已挺立的欲望,“呐,辰儿都这个样子了,不解决的话会很难受的吧。”说着,开始□起崔雨辰挺拔的欲望。
       
       “嗯……攻儿,不要这样,啊……攻儿,迟了干娘要……唔……”
       
       还未待崔雨辰说完,强攻便堵上了他的嘴,温湿的舌探入崔雨辰香甜的口中便是一阵搜刮吸吮,另一只手缓缓地移向了崔雨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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