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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 蝴蝶骨·凤凰泪 by:音音猫
     
      《蝴蝶骨·凤凰泪》1(第一次写哦,嘿嘿,从写vr转行不知能否成功)
     
      声明,以前人家没写过这样的文,只写过vr的,恶搞的,不好不要丢石头阿! 嘿嘿,人家脸皮薄,没人看就不写了。。。。
     
     
      《蝴蝶骨·凤凰泪》1
     
      猫儿,你是否还记得,每个月我说初一要庆祝,因为是初一嘛,一月之始,十五要庆祝,不管是不是八月,反正月亮一定会圆,团圆嘛,当然要庆祝,月底,当然更要庆祝,庆祝这一个月无论开心不开心都已经是上个月的往事,明天一切都充满新意。
     
      那时候,你总是笑笑,还是很早就出门,直到很晚很晚才回来,一如平日。只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带着我喜欢的女儿红,轻轻的在深夜越上开封府的屋顶。那里,有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明亮的眼笑成弯弯的月,等着你微凉的手悄悄的被我暖在怀里,等着我说第一千一万次,猫儿,我爱你。
     
      于是,在这个数不清多少岁月之后的十五,我依旧坐在开封府的屋脊上,等着你,等着你回来,等着你笑成灿烂的月,等着握住你微冷的手,等着跟你说,我好想你。开封府里的小树如今都已长大,枯荣几度,上面依旧还挂着初见时我留下的牌子,从陷空岛特意带来的第二个“气死猫”的牌子。
     
      很久以前,本来说好要摘了的,可每个人踱过来都喃喃的说,留着吧,留着好。留着,就是思念,站在这里,似乎还能看的见当年意气风发的我们,年少轻狂,为的只是争个猫厉害还是鼠厉害。红于白的交错间,我看见你恬淡的笑,益发觉得那看不透的人只是自己。
     
      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身边多了一个我,如影随形。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份依赖,与日俱增。于是,我们再也无法云淡风轻的说声后会有期,我紧紧的拥抱着你,喃喃的说着,猫儿,我爱你。不能失去。
     
      不能失去。当我们一遍一遍重复着不能失去的时候,往往事与愿违。若那天我跟着你去,若那天我没有贪恋被褥间的你温暖的味道,若那天我没有受那点点的伤,或许,今天我们还能依偎着数下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我忽然明白,那天,你故意的不要我去,你故意的满足我所有的要求,你故意的以我伤未愈做借口。难怪他们在傍晚我出门寻你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那样悲伤,所有的人都只把我蒙在鼓里。你这狠心的猫儿,等我找到你,我要狠狠的惩罚你,我要……我要………我要把你抱在怀里,一刻也不要再分开
     
      没有人肯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他们一个个哀伤的看着我,任我怎么求怎么问怎么闹就是不肯说出你的去向。连包大人也只会低低的声音念一句:白少侠。就再没有了言语。这个世界疯了么,所有的人都只会叹息,只会转开头,只会红着眼睛不说话。猫儿怎么了?他们亲如兄弟,子侄的猫儿丢了,他们为何都不去寻找?
     
      三天之后,一道追封的圣旨突如其来的降临,说着展昭以身殉国,功不可没,追封护国将军。什么以身殉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消失了的猫儿连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就殉了国?从猫儿离开到圣旨降到开封府不过五六日的光景,仿佛这一切都是计算好了的,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猫儿呢?猫儿被弄去哪里了?
     
      我严肃的在包大人面前跪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认真的跪一个人,没有开口,他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我们对视着,忽然一滴眼泪从面前这个铁面无私的老人眼里掉下来,那么突如其来的,在黝黑的面庞上蜿蜒成一道透明的痕迹。于是公孙先生扑上来,抓着我的肩哽咽着,叫我别在为难大人,权当展护卫已经不在了。
     
      怎么可能当作不在了呢?一个卷缩着躺在我身边的猫儿,一个跟我耳鬓厮磨说着小白好好保重的猫儿,一个微笑着提醒我过年时记得回去看看哥哥嫂嫂的猫儿,那样的活生生的猫儿怎么能说当作不在就当作不在了呢?为什么你们不肯说,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肯说呢?!
     
      我冲出门去,天正落大雨,紧密的雨丝隔挡了视线,伫立在空旷的大街上,顿觉天地茫茫,不辨方向。猫儿你在哪里?不知站了多久,头顶的一小片天地忽然没有了倾盆的雨水,我回头,身后竟是久违的大哥,打着伞静静的看我。
     
      伴随大哥到来的是一封封的极工整的书信,没有署名,而写着玉堂二字的信封让我颤抖了手不敢接过来。
     
      大哥叹了口气,轻轻的放下信,悄悄的出去,慢慢的合上门,留我一个人在这间落针可闻的屋子里。手不由自主的爬上信封,我认得出这是猫儿的笔迹,那是被我评为只有他才会写的揉了温柔在阳刚里的字迹。
     
      猫儿,果然是计划好一切才走的。
     
      ~~~~~~~~我分~哈哈~~~未完待续~~~~~~~~~~~~~
     
     
     
     
     
      蝴蝶骨·凤凰泪 2
     
     
     
      (音音:纯叙述铺垫篇,勿打。有状似豆制品的东西存在,汗……我还是讨厌铺垫)
     
      “亓(注:亓,音同齐,姓氏,绝对不是元,汗……)少爷,宫主请您过去。”白衣少女对着闲坐在廊上看雨的背影福了一福,轻轻的说着,似乎怕惊扰了他的兴致。
     
      被称为亓少爷的人挥了挥手,少女如释重负般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快速的走开了。半晌,他忽然站起身来,袍袖在廊柱上拂过人已去得远了。
     
      温暖的屋子和外面的凄风冷雨对比鲜明,他推开门走上柔软的长毛地毯,屋里的人抬起头,愉快的微笑起来:“今天怎么比往日来的快了?不像你呀,殇。”
     
     
      他走过去,在桌对面坐下,看着一桌精致的点心,微微皱起眉头。
     
      “宫主,你知道我不喜甜食。”
     
      “我知道这不是真心话。”被称为宫主的男人刀刻般的脸上又浮现了微笑,“我明白你。”
     
      “是,我曾经喜欢这些点心,但是,甜会让人心软,五年前我就已经戒了。”他抬起冷漠的眼对上泛着笑意的另一双眼睛,“到是宫主这些年来益发年少了。”
     
      “殇,你这是何必,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开始想法设法的激怒我。”
     
      “有么?是我本性既如此。”他垂下头端详精致的点心,芸豆卷,豌豆黄,蛋黄酥等等或许真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但是他全无兴趣,眉头益发皱紧了。屋中安静下来,唯闻窗外雨声沥沥,树叶沙沙。
     
      宫主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亓殇身后,一双手抚上他的肩,缓缓的掐住他的颈项,眸中闪过一丝难解的情感,他伏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殇,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掐死你。”他没有动,没有闪避,没有抗拒,只默默的闭上眼睛,任凭宫主在他白皙的颈项上咬出点点的红。或许这就是宿命,他默默的想着。
     
      衣衫被一点点剥落,散在地上扭曲成怪异的姿势,亓殇仰躺在柔软的榻上,感受着如火的爱抚,宫主的眼里似乎充斥着无限的爱怜,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挑逗着他敏感的地方,红晕渐渐爬上苍白的脸,亓殇知道自己不爱他,但没有办法抗拒,这个人了解他每一处弱点。
     
      冷漠的面具瓦解,他如星的眸子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泛白的指尖抠住床褥,他希望可以藉以疼痛麻痹自己的神经。霸道的唇吻上他的,辗转,啃噬,手被从褥上拉开,他听见他以温柔的声音说着:“殇,别折磨自己。”
     
      ………(那个略,不会写)
     
      疲累,像沿着血液游走的蛇,让亓殇觉得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痛,身旁的宫主以体贴的眼神看着他,“睡一下吧。”他很想睡,但是不是在这里,每次躺在宫主身边他都会噩梦不断,或者没来由的心痛到窒息。
     
      思绪忽然恍惚起来。
     
      似乎五年多以前他也曾为某些噩梦纠缠,听宫主说那只是一种深刻的爆发在身体上的病痛,却让他下意识的把自己沉在梦中抗拒醒来,或许某些时候会发作的心疾便是那时落下的病症。只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已是二个月之后的事情,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唤他“亓少爷”,而宫主只会叫他“殇”。
     
      殇,是早亡的意思,这世界太多的事与愿违,所以希望长寿的人不见得可以一享天年,而他或许可以活的久些。只是,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呢?他没有答案。那些再也记不得的过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值得惦念的东西。
     
      整日呆在瀚海宫里无所事事,又或许被派出去执行一些任务,所谓的任务即是杀一些人,他从来没有问过死在他掌下的人是好是坏,奸恶邪佞也罢,积善修福也罢,在他眼里不过都是视同草芥般的事物而已。
     
      或许从前的自己不是这个样子,隐约记得早先他对每一个人都友善,对每一个人都微笑,风趣的说些中听的话,宫里的所有人都喜欢他。还有个眼睛大大的可爱的小宫女偷偷送了他一只小猫,那真是一只粘人的小东西呀,那么小,那么柔软,那么温暖。爱不释手,可能是当时他唯一的心情,可以忽略掉任何人任何事的心情。
     
      于是,在宫主派人传话久传不到的当晚,在瀚海宫的大厅里,那个可爱的小宫女倒在了他面前,被宫主一掌毙命,鲜血从她红润的唇间涌出来,她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便没了呼吸。他默默的站在她面前,久久注视着那双未及闭上便失了灵动的大眼睛,小猫儿不懂事的凑近他脚边蹭着。他忽然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从猫儿颈项间抚过,随即小猫软软的倒了下去……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再也没有了温暖的颜色,生疏而冷漠的和宫主对视一眼,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众人皆惊,可宫主反而笑了,开怀大笑。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不跟任何人热络,不对任何事物关心,稍不顺意便有人立毙当场。只是宫主从来不会责怪于他,无论他怎样冷言冷语相对,他依旧能攻破他的防线。占有与被占有似乎成了这几年来的主题,他无法接受,却也无从抗拒,或许有些悲哀,却是无可奈何。而这些年来所有的人对于这个被宫主独宠的喜怒无常的他莫不敬畏惧怕,生怕什么地方冒犯了,招来杀身之祸。
     
      亓殇赫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让记忆飘回了过去,他摇摇头,挣脱开宫主的环抱,翻身下床。只是,下一秒他不得不撑在桌上,借以站立。酸痛依旧没有退去,这个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这五年里,他依旧不能习惯这样的燕好,或者他自心底里厌恶着。
     
      拾起散落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好,整齐,像套上厚重的面具般,一切表情自仍旧淡红的脸上消失殆尽,他迈开微虚的脚步走向雕花的房门。
     
      “不要每次都这样。”宫主的声音微愠。
     
      他顿了一下,依旧伸出手猛的拉开门,狂风挟着雨点扑面而来,打在脸上,身上,他恍若未决的迈步离去,略显单薄的衣衫被风吹起猎猎作响。
     
      明天是十五,他将有一个任务去执行,这才是宫主传唤他的最终目的,而他,需要积攒恨意。
     
     
     
      -----------------小分分----这真是无聊的一章啊-----下面回归小老鼠
      ----待续ing---------------
     
     
     
     
     
      《蝴蝶骨·凤凰泪》3 (回归小老鼠,其实小老鼠也很可怜的……)
     
      声明:漏洞好像有很多,或者,该说的没交代好,番外补上。。。嘿嘿。。。别问我什么时候补。。。。:p
     
     
     
      蝴蝶骨·凤凰泪 3
     
     
      我的手在信封上久久抚摸,没有勇气拆开信看看猫儿到底写了什么,我怕,是一封诀别的信,或许我已经无力承受这样的打击。然而当我回过神来,信纸已经摊在眼前,猫儿的字迹在我极端不情愿的情况下依旧扑进我的眼。
     
      展某此生自认俯仰无愧天地,恐独负玉堂矣。
      为臣者自当分君忧,解君危,或以身报,亦不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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