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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回审奇案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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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来人是龙今朝,是大哥通知他的,龙今朝未搭理王府台,只是急步上前担心的拉着我细看了半天,估计我没什么大碍,苦笑摇头,“怎么回事?”
     
      我眼光撇向王府台,这一次,王府台也不上他的办公桌了,只是跪在下面回道:“有人告这位小姑娘杀人灭迹,我府中的衙役到现场查实,确有此事。”
     
      “再说一遍!”龙今朝语带威严。
     
      王府台吓得身体一哆嗦,“当然,当然,这个……案子还未审,审过才知道。”语毕,轻试了额间的汗,估计他心里现在在想,神啦,这小姑娘是什么人呀,六部、太尉府、东宫可都到齐啦。
     
      “起来吧。”龙今朝看着王府台,“快点审,快点结。”
     
      “谢太子爷……谢太子爷……”王府台指了指办公桌方向,“那,那……”
     
      “你不用多想,那个位子你仍旧坐着,如他们般。”龙今朝指了指我大哥他们,对王府台说道:“另给我安排一个位子。”淡淡的语气,意思很明显,那位子现在是你的,呆会儿是不是你的就很难说了。
     
      王府台干笑连连的作了几个揖,又命人抬了一张椅子给龙今朝坐下,武长亭等人都站了起来,给龙今朝行了礼,这才又一一告座。
     
      王府台一见这阵势,颤颤微微的走向他的办公桌,满眼一瞧之下,也不敢坐下了,他能坐吗,下面任何一个人的官级似乎都比他大呀。
     
      还要不要拍惊堂木呢?王府台再次拿起惊堂木,眼光再次不自觉的瞄向门外,太子都来了,估计皇帝不会来了吧。
     
      迟疑片刻,正要将惊堂木拍下,耳听得一声“镜镜,你真吓死我啦,为什么每次我的生辰,你都要玩失踪呢。”
     
      语毕,当朝‘和硕’小郡主上官若男在她哥哥‘逍遥王’上官若飞的牵引下,一起走进衙门。
     
      “王爷光临,因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王府台颤抖着下了办公桌,来到上官若飞的面前,就要跪下。
     
      上官若飞眼疾手快的扶起,“多年熟识,不必如此,小王不过来看一看。”看向我的方向,“终是我的客人,在来我的府上失踪,多少说不过去。”
     
      王府台一听,神啦,原来,这个小姑娘是逍遥王府的客人,好在没有以貌取人,否则……想到此,更多的汗流了下来。
     
      上官若男则早已甩开了上官夫子的手,奔到我的面前,“天啦,镜镜,出什么事了吗?”
     
      我尴尬之极的从嘴后中挤出几句话,“没事,没事。”没事才怪,瞧我现下的一身行头,猪也看得出来有事。
     
      上官夫子上前,好笑的看着我,接着拉过上官若男,一如既往的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坐在了为他们兄妹准备的椅子上,含笑看着我。
     
      OMG4!人生两世两次进府衙,两次都遇到上官夫子,是不是一种悲哀,他那一身的雪衣与我的狼狈,简直一个是天,一个就是地呀!
     
      我低着头,心中怨死不该写信告诉武长亭那厮,现下好,朝庭的重臣只怕来了个全,比开国会来得还齐,神啦,地震呀,我好下去呀,我心中哀嚎。
     
      狠眼朝武长亭那厮瞥去一眼,而那厮只挑挑眉耸耸肩,意思是‘我也没想动静会这么大’。
     
      我再次怒瞪他一眼,那厮竟不理我了,估计在公堂之上实在是要注意形象的,我心悲哀呀,以后那助人为乐的埋人之事,打死我都不帮忙了。
     
      “这个,这个……”王府台搓着手,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龙今朝摆了摆手,颇不奈烦,“快审吧!”
     
      王府台再次干笑着,走近他的办公桌,举起惊堂木,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数次后,接到龙今朝严厉的眼神,这才惊堂木一拍,“下站何人?姓甚名谁?几岁了?哪里人氏?”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呢,只见王府台几乎是连走带爬的下了办公桌。
     
      又会是谁来了?我扭头细看,四皇子龙云海幽雅的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大皇子龙吟风,原来,按惯例,重阳节先后,他们可在京呆一个月,虽说这个月没有请我钓鱼赏花,但也送了我不少东西。
     
      饿滴个神呀!能不能不要这样啊,我站了半天了,肚子真的饿了,要知道,我一天除了在溪边喝了几口水外,没吃过什么东西呀。要是还像这样一个一个的往外冒的话,只怕月上中天我还喝不上一口水。
     
      估计王府台是彻底的傻了眼的,只见他早已迎上前,跪在两位王爷的面前,“不知大皇子、四皇子亲临,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官场不变的陈词滥调。
     
      龙吟风和龙云海二人也未理会府台,二人只是上前围着我转了又转,口中啧啧出声,只把我看得再次低下头去,该死的助人为乐呀!神啦,你说我冤不冤。不过是心软帮着埋个人嘛,现在怎么好像弄得我犯罪似的?
     
      一如既往的,两个王爷也安排了座位坐下,王府台这才回到办公桌前,坐是不可能的了,看看下面六部、太尉府、东宫、三个王爷的阵势,真有点犹豫,该如何了。
     
      而那老农夫此时也颤颤微微的不知所措,因为从王府台对各人的称呼来看,今天来的人似乎都是不简单的人。
     
      王府台拿起惊堂木的手都有点发抖了,眼见得他的手拿着惊堂木,要拍又拍不下去的,我都替他急,好不容易他有勇气要拍的时候,我挥了挥手,“慢着!”
     
      王府台吓了一跳,“什么事?”
     
      我不奈的说道:“你派人去看看,方圆一里之内还有没有人来凑热闹的,如果有,再等等吧,免得一个一个的冒出来,你也受不了。”
     
      满堂只听抽气之声,本姑娘不屑于,反正丢脸丢到家了,反正本姑娘还小,反正本姑娘是助人为乐,怕什么,“不过,在等的时候,你能不能先给一口水我喝。”
     
      见王府台一副不明所已的神情,我解释,“一整天了,别说一粒米了,就是一滴水我都还未沾过呢,呆会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话音一落,那些个正襟危坐的主子们,一个个的使眼色呀,那些个隐身于暗处的侍卫呀,一瞬间全没有了踪影,仅片刻的功夫,本姑娘的面前就有了堆积如山的食品,大到烤乳猪,小到龙眼,各色小吃,应有竟有。
     
      看着堆在眼前的食品,我就算是再饿,也看饱了,头再次疼起来,不过,这次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将一干食品雅到农夫的面前,“吃吧,相信你一天也没吃东西了。”语毕,仅接过衙役递过来的水,放在口中喝了。
     
      农夫颤抖的看着我,有感动,有害怕,估计他也吃不下去。
     
      白了农夫一眼,不是他,本姑娘能遭这份罪么?不吃算了,不再搭理他。
     
      那些个被王府台派出去查看的人一个个的回来了,都摇了摇头,王府台这才一拍惊堂木,不过,下面的话一出口,已是改了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了,“小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本官为你作主?”
     
      我喝在口里的茶喷薄而出,满堂陪审的下颔似乎都掉了下来,都盯着王府台,只把人家王府台瞧得心虚。
     
      冤枉呀,不是诸位的架子这么大,人家王府台至于有现在这番开场白么?改了那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
     
      “好像……我是被告吧!”在确信这府台衙门中站着受审的仅有我一名小姑娘外,我提醒了王府台一句。
     
      满堂又闻隐笑之声,王府台只好干笑连连的问那农夫,“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告这位小姑娘。”
     
      农夫闻言,抬起头,但语气已不是先前那般非常的有底气了,“小人在森林中砍柴,无意中发现这个小姑娘竟在埋一个血衣人,我不敢打扰她,就跑到城里来报了衙役大哥,衙役大哥一听后,随我一同前往,正好碰上这个小姑娘。”
     
      听完农夫的话,王府台将眼光转向那四个押我回来的衙役,其中之一上前回答,“回大人,我们碰到这小姑娘后,要她将我们带到她埋人的地方,不想那里只剩下血迹,未见尸首,不过,在离坟地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这六条鱼。”
     
      语毕,将鱼丢到了公堂的地上。
     
      霎那间,诡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衙门,这是什么状况?是什么意思?众人都不解的看了看鱼,又看了看王府台,最后将眼光都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王府台看向我,“小姑娘,他们说的可有冤枉你。”
     
      看他一副要我不承认的神情,只怕是我一个不承认,这案他就立马结了的。
     
      可是,在强权政策的压制下结案不就越发说明本姑娘杀人灭尸的行径么?再说又不是说不清楚,“他们说的一切属实:“,
     
      王府台见我竟承认了,估计也是头疼之极的,于是开口对我柔和的问道:“小姑娘,你能告诉我,那你为何如此狼狈,且衣衫不整,还是从那命案发生的树林走出来的?”
     
      “起因是这样的,我本来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可是在路上与众人走散了,进了一处森林,偏又在森林里迷了路,更不巧的是遇到一只熊。”话还未说完呢,满堂再闻抽气之声,估计,他们也未想到我会遇到一只熊,能从熊下逃生,真是侥幸。
     
      我不理会众人的抽气之声,“好在我跑得快,终于摆脱了它。”虽说这是事实,但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见众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我只好淡淡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跑得那样快过。”
     
      “小姑娘真是好本事!”王府台一副不相信但又拍马屁的神情,我真是无语了,只听他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只熊被我甩掉了,而我跑到一小溪边,正好就碰到了那个血衣人。”
     
      “那血衣人多大了,死了没?”王府台的语气有点急促了。
     
      我明白,王府台的意思是要我就说那老者死了,这样我就没事了,他也好没事了。
     
      可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估计有六十岁的样子,当时还没有死,还活着呢。”
     
      王府台果然又是头痛且带点失望的看着我,“那你看见血衣人后做了些什么?”
     
      “他要我帮他送一封信。”
     
      “信?什么信?”府台衙门上下一众人都摒息听我下面的话,这可是命案的关键所在,只怕那信与那老者之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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