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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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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夺盟大会,这位二嫁新娘的面纱也该接开了。老子一向有恩抱恩有仇抱仇,有女人不抱女人,有男人必抱男人!最讨厌别人将我当旗子摆弄,当猴子戏耍。这老匹夫,我们的梁子是结下了。
        当我们一行四人,以帅的劈啪乱响的形象,出现在武林大会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主办方的充分重视。
        神秘的,千金买我一吻的炅筠;传说中死了的‘墨居’墨言;还有历来不参加武林大会的‘流斋’流水;最重要地,是带点COM帅帅的我,简直是亮晃了所有人的眼,尤其是苏家兄妹,更是如狼见肉,扑进了我怀里。
        苏丫,泪如雨下,就跟不要钱的咸盐水,掉个不停,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自豪的飞了一眼给墨言,看爷比你有面子哦。墨言好笑的看着我,又看看苏丫,无奈的摇头,比较困难的挤到我身边,摸摸苏丫的头说:“看来,你的墨言哥哥是失宠了,这一死一活的,都没有颜的几月不见,来得让你伤心。”
        “才不是!你活着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墨言哥哥还是最好的哥哥。”苏女马上改投怀抱,我眨眨眼睛,这家伙,我刚抱热乎他就来了。
        苏景似乎凝望我好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问:“颜色,好吗?”
        字还是不多,却是真诚的关怀,我的笑在渐渐扩大,以为很开心的点点头,可其中的辛酸谁又能知道呢?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却又觉得不成熟的好,于是麻麻烦烦地又哈哈笑了两声,张开了怀抱:“来,抱一个吧。”
        苏景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张开了怀抱:“还是这样的你好!”
        我们使劲的拍了拍彼此,显然他的力道比我大,热情度比我高,我被他拍得直咳嗽:“咳咳……还是你兜里的银票好!有空再打八圈麻将。”
        流水那厮噌的穿到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表情那个做作,那个心疼啊:“色色,小心肝,疼了吧?你个苏景,下手不能轻点,心疼死我了!”
        哗……一片倒地声。
        真是难为众英雄众好汉的耐烫能力了。
        苏景看看我,看看流水,又看看墨言,最后落在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黑衣大款身上。别说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傻。
        苏丫和墨言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又转身飞回我身边,再来个热情的拥抱,前一个算是思念地,这一个算是相见地。
        炅筠胳膊一伸,将我拉入怀抱,用貂毛一裹,只露出了我的脑袋。他低头在我耳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充满磁性诱惑:“别抱个没完没了,看着我闹心。”黑貂下的手,迅速在我分身上摸了一把,虽然有衣服挡着,可我的脸却利马见红,只觉得身子烧得难受,无颜见未穿越而来的父老乡亲亲亲宝贝们。
        四个男人,在一起吃吃睡睡十余天,却只能看,不能碰,真TMD上火!这么说有些别扭,性别上可能有些小小的问题,但将就着听吧。
        我匆忙恩了声,算是答复,他将黑貂打开,我憋了眼苏家兄妹,很不好意思的说:“等会找你们。”就匆忙往台上走。
        老盟主站在台上,正振振有词,看见我奔向他,也是一愣,却马上恢复了正常,客套的请我们上坐。
        我笑了笑,一个高蹿到擂台上:“老盟主,别来无样啊?”
        “芙蓉公子,风光依旧。”老盟主对我拱手抱拳。
        “我哪里风光了?这一路为你寻找‘神匙’,弄得是身心具伤,简直要了我整条小命,不如老盟主这般过的舒适,惬意。”我对他笑笑,哥俩谈谈心。
        台下开始骚动,议论纷纷。
        “芙蓉公子,怕是记错了吧?老夫何曾让公子替我寻找过‘神匙’?况且‘神匙’并没有丢,一直都在老夫这里,只等着交给下一任武林盟主,期望武林永远的公正,太平!”他一副正意凛然的嘴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仿佛他请求我的事情,完全是在我自己梦里发生地,与他,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难道是我记忆错了?老盟主承诺我找到‘神匙’后,力保我做盟主之位的事,也是我的南柯一梦喽?”我挑眉毛笑着。
        “芙蓉公子,大家今天来参加武林夺盟大会,是要以武功,德行来论高低的,不是老夫一人说了算!请公子明白其中道理!”老家伙有些不悦,却仍维持冰冷的与我对峙着。
        “啊!那完了!我千心万苦,拔山涉水险些丢了小命,终于找到了‘神匙’,居然没有用了!啊!不甘啊!”我鬼叫着,让台下三位看好戏的亲亲笑得乱颤。
        老家伙被我一诈,手微动,好象要摸胸口,我心里明白,‘神匙’原来被他贴身保护着,还放在了胸口。
        “哦?既然芙蓉公子自认为找到‘神匙’,就请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吧?”老家伙挑眉看我。
        “既然老盟主认为‘神匙’在你那里,还是请老盟主拿出来,让各位英雄见识一下吧?”我将球踢回。
        “芙蓉公子,‘神匙’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必须交给下任盟主!请你不要再捣乱,如果想争夺盟主之位,请打败各路的英雄再说。”他开始不耐烦。
        “我要是想当盟主,谁也拦不了!但是爷现在对这个没有兴趣,只想见‘神匙’!”我扬脖子看他。
        台下开始骚动,有人开始漫骂,叫嚣,说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出口放屁。虽然他们骂人的话,没有什么专业水准,但还是挺难听地,竟然还把我是断袖的事,也一同骂上了,什么么床上,床下被压的都是我,真是没有营养。
        噌……噌……噌……噌……四个人站起,锋利的眼一扫,所有人的嘴利马跟装了消音器似的,世界,寂静了……
        “我家色色,要是想当盟主,谁觉得自己能拦得了?”流水很臭屁,一副不服,跟我过过招的嘴脸。不过,你叫得那么亲热做什么?大家说的断袖,不过指我和墨言,你跟着乱搅什么?还飞我暧昧的一眼,明示咱关系不浅,不怕别人知道的样子,真被这厮气吐血了!
        “请各位道上的兄弟,若再出口不逊,我苏景绝对不饶!”苏景啊苏景,你不是怕别人误会你是断袖吗?干吗挺身护我啊?没看见我家的三位亲亲面色不善地瞪着你吗?这是个时候还讲什么哥们义气?大哥,你别害我,快坐下吧?不然,我都要被那三个醋坛子灌死了!
        “谁在侮辱颜,别怪墨言不客气!”墨言冷冷的眼一扫,看来是生气了,而这样充满敌意的凛冽眼神,还真让人怀疑他平时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难道说这丫,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怕怕,怕怕,看来, 不单是我怕了,大家也怕了。
        炅筠没有说话,只是飞出一记标,打在了武林大会的牌匾上,人们道吸了一口冷气,关于  ‘玖’的话题,便窃窃私语开了。这家伙,居然暴露起自己的身份,真是最屁的人!明明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低语惊呼,说什么九皇子竟然又来了,你还这么拽,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地下身份?真想让武功不如你,长相不如你,身世不如你,地位不如你,神秘不如你,冷酷不如你的人统统自杀吗?天,那武林大会还开什么?干脆都因自卑,死了算了!当然,也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嘿嘿,不过没有关系,大家都死了,至少我带点COM的芙蓉颜色会活着,还有我的温柔亲亲墨言,妩媚亲亲流水,正义亲亲……不对,正义朋友苏景,还有苏丫,都会好好地!
        看看咱家这阵式,明显的以少欺多吗?哈哈哈……爽!
        “芙蓉公子,你这种行为,太不尊重武林人士!”见此情景,老盟主开始拉帮接派,为自己力量赞助。
        “哈……我不尊重,还是你不尊重?你的丑行非得让我说出来,让你这张老脸,这身老皮赤裸裸地亮光在武林大会上?”我笑的很无害,说的很天真。
        “你!太过分!看老夫不收拾你个狂口小儿!”老盟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不轻,说话间就要动手。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爷不怕你!但是你得让爷把话说完了,别让各位英雄心里不服气,以为我芙蓉颜色信口开河,冤枉你个老不羞!”我哼着跳开一步安全的距离。
        “好,你说!”他双眼怒视,瞪成了泡,看起来,好象仍是我在冤枉他。
        “去年,我那辛苦的一吻,换来的金子哪里去了?”
        “赈济难民!”
        “可我怎么在你小儿子家,翻出了千两黄金呢?来人啊,给我带上来!”
        五虎嘿咻嘿咻的将金子抬上,还压上了一个人,老盟主一见来人,利马将吃惊的圆眼,变成了半眯,一道阴狠的光,快速闪过。
        “来,说说,你老爸是怎么把金子给你保管的?”我踢了一脚被捆绑的人。
        “好汉,好汉饶命,小的这就说。父亲每每将募捐来的钱款,都用小部分来赈济灾民,其他全部留为了己用,小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儿,于是就敲了父亲一笔。”他颤巍巍的将话将完,一脸的坦白诚恳。
        “你个兔崽子!人家给你多少好处,你竟然冤枉自己的父亲!看我今天不大义灭亲!”老盟主一掌就劈了下去,我想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玩起了狠地!
        他这一劈可好,我的证据都让他劈死了!我多么辛苦才将他儿子挖出啊?可惜了我人力,物力和财力!不过,话说回来,五虎办事的手段,越来越凶狠了,居然把人折磨得连老爸都能出卖?还是我给的偏方太阴毒了?哈哈……哎……常在江湖混,不弄些卑劣的东西,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敌人。
          “哎……好好的娃,居然死在自己父亲手中,真是冤枉啊!你这也叫大义灭亲?我看是悔尸灭迹差不多!不过,你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各个出门一身鲜,装得人模人样地,背地里竟干一些阴损事!我们就把话挑明了,上次武林大会,你让我帮你找‘神匙’,并许诺我盟主之位,并一再嘱托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而我这个笨蛋,居然相信了,大过年的,我东走西奔跑,为你找‘神匙’。我一直以为,就算你有什么阴谋,我也没有损失,可你却让我处于所有的人生痛苦中!当日炅筠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九皇子不是吗?”我指指台下的那人,又引起一片惊叹,炅筠,反正你暴光了,也不差我这一大声抖动吧?
        “其实,你并不是真心让我去找‘神匙’,而是让我以此为名,去接近你所说的几个目标!你引我入炅筠,苏景,墨言,流水之中,你受金钱地位的蛊惑,你拿我当棋子,利用我在炅筠和墨言心中的位置,利用我们的感情,你相互挑拨。你用春药迷昏我,引来墨言和我一起,又引来炅筠撞见!让他们开战,因为嫉妒,是的,他们杀红了眼!炅筠动用了地下力量,你就可以和那人邀功,说自己已经确定九皇子,就是‘玖’的主子!”
        “你设计了一环环的计谋,让大家相互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力!皇帝他许诺你什么了?金山,银山,还是江山?告诉你,他的江山已经被老子弄翻了,我到要看看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这个表面上的君子如何善后!”我声声严厉,步步逼人。
        “虽然你是帮凶,可你却是最可恨的!你利用我们的情感,踩着我们的心碎往上爬!你个老匹夫!你不得善终!如果,墨言真的死了,我TMD一定活剐了你!”我呀着牙,想起了我以为自己失去了墨言的日子,想起了我们大家的情感旋涡,无助的血流,都因为他的计谋与利欲熏心!皇帝固然可恨,他更不可原谅!
        “哈哈哈……芙蓉小儿,是什么时候,怀疑老夫的?”他的一双眼睛,凶得血红,笑也变得疯狂。
        我想他这个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毕竟他们三个跟着我,却没有问原由,刚才听我一说,都变得怒发冲冠,险些没冲上来海扁禽兽老盟主一顿。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说你溜须拍马夸我一吻值千金,让我觉得你虚伪?还是从我打劫你小儿子家,发现的千金?还是说你用春药迷我,还拍了我屁股一下?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大半夜的天黑,我就看不清你那半白的眉毛?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儿?还是说我发现当今皇帝居然和你出现在同一地?皇帝去‘协君阁’找小倌,找的就是你吧?哈哈……爷我真是佩服死了皇帝那厮的独特品位啊!对了,老盟主,你的屁股值多少纹钱?莫不是严重的倒贴吧?哈哈哈……”我没好意思问,他是怎么给我下的春药,问了,显得我不够聪明。
        那禽兽老盟主气的浑身打颤,就擦飞来一掌,劈碎我了,见他如此,我继续得意道:“但,这些也都只是我的联想和猜测,最真实的确定,就是我把当今皇帝,你老大,踩在脚下时,他自己招认的。不过,他没有你将来的下场悲惨,因为他没有让你用药迷我,而你用了!你害的我们误会,害得墨言差点消失,这仇,爷记下了!老贼,满清十大酷刑,你应该还不知道是什么吧?哈哈哈……”我笑的极其夸张,却停都停不了。
        “没有想到,芙蓉小儿一身柔皮囊,居然也干打家劫舍的行当?”他咬牙挑衅我。
        “还行吧,大家都说‘殿杀’打劫,打的好!”我开始做广告。
        “殿杀?”他身体一颤,猛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我也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可别说他是蓝蓝,绿绿,青青的魂魄上身,那样,我宁愿再穿越一回!晃了晃脑袋,甩掉糟糕的想法,挑眉笑到:“我说我是你亲爷爷,你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地好疯狂,眼睛凶得通红,简直神经错乱濒临崩溃!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闪电般出手钳住我,只听轰的一声,台面裂开,我和他一起掉入到一个黑色的滑道。
        我靠!原来有机关!
        
        不停的滑行,起身,奔跑,飞跃,这老家伙,功夫不弱,都这把年纪了,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的铁杆阵营团在后面紧追不放,全面包抄,很好,终于把我们逼到了悬崖边上。
        “跳崖?我熟悉啊!跳崖分两种:一种,跳就死;二种,跳不死;而第二种里面,还包含了三点后果:一,残废;二,失意;三,穿越!关于第三点,又可以分为……”我面对悬崖颇有感慨,于是絮叨起来。
        “闭嘴!”老盟主果然疯了,连吼声都变得声嘶力竭,可惜,疯得不彻底,钳在我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我顿时觉察出空气的重要性。
        “放开他,不要惹你承担不起的后果。” 流水又将眼睛笑成了弯弓,说出的话也是如此的轻柔,真像月光!却是染血的月光,惨淡的,诡异的,血腥的,夺命的!我看着也不禁打个冷颤。
        “哈哈哈哈……放开他?哈哈哈……”老盟主的笑声越发的尖锐。
        “放开他,你可以不死。”墨言的声音压的很低,他轻轻笑着,眼里起了红丝,那是噬雪的光!这样的墨言是我完全陌生的,却又是我熟悉的杀戮,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就像地狱里的修罗,承载着满身的血。
        “不用死又怎样?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毁了!哈哈哈……”他每笑一声,指甲就深入我喉咙一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但若你伤了他,你的子子孙孙,我都会活剐了他们,分食掉他们的每一块肉!” 炅筠一双黑眸危险的半眯着,那是攻击者,分食者的最佳状态。他张扬的发,随风狂舞着,仿佛随时要吸取人的精髓,他没有感情,只有残忍,他既是地狱的恶魔,又是我灵魂的守护者。
        这些男人,不好得罪;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变态!包括我!遁地……
        老盟主身影一颤,却立刻恢复变态样,冷哼道“老夫都死了,还管什么子孙?”随即邪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恶心的说:“宝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把身上能抖掉的东西,都往下抖,什么疙瘩,汗毛啊,灰土啊,却都没有制止住恶心的感觉。啊啊的叫了两声,示意自己不能说话,想让变态老盟主把手松开些,让我呼吸。也许,有人要问,我为什么不偷袭他呢?哎……此话说来真是一言难尽,刚才在滑道里过招,他就把我的两只胳膊拧掉环了,现在这两只胳膊跟秋千似的。
        老盟主把手松了些,我大口喘息后,才慢吞吞的回答他的问题:“我真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谁?芙蓉颜色,是我的名字,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量拖延时间,找到他破绽,争取一招毙命,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练习脚丫子夹飞刀?
        “‘殿杀’和你什么关系?”他手开始哆嗦,一定是被我气的。
        “‘殿杀’是我成立的抢劫组织,一向以惩恶扬善为行为准绳,把从恶人那里抢来的东东,自己留一部分,送穷人一部分,还有……”
        “闭嘴!”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不让我说,我就闭嘴,你怎么说,怎么是,脖子在你手,你就是老大!”
        “闭嘴!”
        “好!我不说!”
        “闭嘴!啊……”老盟主捂着自己肚子上的飞刀,手劲一松,我马上蹿了出去。
        好家伙,流水这厮动作真快!回去后,好好亲亲他,算是奖赏。我往前蹿,墨言飞身抱我,就这么一起一落间,墨言突然一个旋转,将我和他对掉了位置,我顿感不好!
        此刻,炅筠,流水,苏景已经飞到墨言身后,和老匹夫过起了招。
        墨言对我笑了笑,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那样的笑,仍旧如此温柔,却让我揪心的惶恐,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后背,却使不上任何力道,急的我心如刀绞:“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快!”
        “无碍。”墨言温柔的低语,就像情人间的呢囔,眼睛望着我,将手伸都后背,眉头一紧,拔出了染血的银亮。
        “你TMD疯了!拔刀?让我看看,听见没有!让我看看!”我疯了似的乱吼,宣泄着心里的惶恐。老盟主,你个老匹夫,竟然偷袭我,害老婆为我中招,老子一定剐了你!
        墨言脸色渐渐苍白,将头依靠在我的颈项,无力的摩擦着,柔笑道:“也许……这样很好,至少颜不用在为选择谁而痛苦……”
        “王八蛋!你说得是什么屁话?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我TMD爱死你了!给我挺住,听见没有?给我精神点,回去爷要上你!这回你再敢叽叽歪歪的要在上面,爷就……呜……”墨言突然吻向我,我也豪不含糊的咬向他,使劲啃噬着,不允许生命的流失,不允许再次的生离死别,我爱你,墨言,一直都爱着。
        墨言的气息渐弱,我忙撤开自己的嘴,让他能够呼吸,墨言抬起苍白的脸,含着幸福,笑得分外明艳,深深望着我的眼说:“颜,我……爱你。”
        我无法拥抱他,只能拼命的点头,将眼泪含在眼圈里,不肯掉落,吼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但我却不信你的爱能有多久,老婆,爱我,就证明给我看,你能爱我到地老天荒!”
        墨言虚弱的笑着,就像生命的流逝,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他会努力活着!
        “唔……”一声闷哼,我心道不好,忙望去……
        流水那厮居然重招了,一口鲜血喷出,人倒在了悬崖边上,我既恨又痛的心已经变形,这个老匹夫!我要碎你尸!
        我奔到流水身边,用脸拱了拱他,气息很弱,我胸口的怒火,简直要将自己燃烧至灰,使劲咬他的唇,直到他睁开眼,我愤恨的骂着:“真TMD不禁打!给我活着,不然奸你尸!”
        流水又吐出一口鲜血,对我弯眼笑道:“随……随时……欢迎……”
        “靠!”我亲他一口,弄得满脸是血,流水昏了过去。
        我转身看向正在交战的三人,炅筠,苏景身上,也挂了不少伤,看来老匹夫学会挠人了。
        我要尽量做到冷眼旁观,找准机会让他一招致命!
        而这个机会,却没有给我,苏景身重猛烈一招,倒地。幸好炅筠的剑已经逼在老匹夫的脖子上,只要一滑,就可以让他死去,我内心强烈的愤恨冲笼而出,恨不得马上碎了老匹夫!
        “哈哈哈……芙蓉小儿,你不想知道‘神匙’的秘密吗?”他吐口鲜血,对我叫嚣,想引起我的兴趣。
        “不想,你可以去死了。”我一字字咬牙说着。
        炅筠剑光刚动,老匹夫就喊出了两个字:“酞兰!”
        “别动!”我慌乱的喊停,心茫然的开始颤抖。酞兰?他居然说酞兰?
        我晃悠着两个没有接上的胳膊,立在他前面,低吼着:“说,你怎么知道酞兰?”
        他缓慢的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如拇指大小的椭圆:“这是前三任武林盟主留下的“神匙”,而他掌事时,吩咐过一代接任一代的盟主,必须永世寻找‘殿杀’的人,尤其是个名叫桃粉的……”
        老匹夫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见了,眼里,心里,都是那小小的椭圆,我想将那小东西捧在手里,却提不起胳膊,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渐渐湿润了眼底。酞兰,你小子,一个小小的外放音乐听,竟让你骗了所有的人……酞兰,原来穿越的我们都来了‘瑞’,却错过了彼此的时空……酞兰……
        只见那小小椭圆飞起,我想都不想的就追了出去,听见炅筠的惊呼,我忙回头,看见炅筠飞起的身子上插了一把短刀,向悬崖坠去,我用尽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向悬崖伸出脱臼的臂膀,那种肉筋被生硬拉开的感觉,真的还不如死。
        炅筠的手握住我的,可我的却握不住他的,我的身子开始随着他向下滑,他对我勾起了一抹醉心的温柔,那摇曳的笑,若黑夜的红花,诱惑着人心:“桃粉,记住,我爱你。”
        炅筠眼里的爱恋与离别,生生撕扯开我的心,让我急切狂吼道:““你松!我跳!”眼睛凶红着,愤怒着,MD!都返了!竟然都要离开我?想的美!
        炅筠的眸子开始慌乱,在我脸上留恋,我死命的瞪着他,让他知道,我是千千万万的认真!
        后背被人踩住,我想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老匹夫的声音就砸了下来:“求我啊,求求我,也许我就能救你们!”
        “求你!”我咬着牙,我不能让炅筠死。
        “求我上你,搞你!求我!”
        “求你,上我,搞我!”我想都不曾想就说了出来,只要能救炅筠,让我死又算什么?更何况是上我?顶多屁眼疼,就当干燥,肛裂了!
        炅筠的眼一凛,攥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漫天的杀意载着暴雪般的愤怒,弥漫开来,他望着我,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无情的诀别。
        “你TMD松手看看?老子跟你一起死!我爱你,你听到没有!我说我爱你,你死我就死!”我疯狂的叫嚣着,凶红了眼,凶红了心,就是不让他松手!炅筠,求你,坚持住!你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疏忽,因为我追逐‘神匙’,而为我挡住背后的匕首!难道你甘愿坠落山崖,不要我了?挺住!
        也许是我的生死,更让他看中,所以,他没有在做心理上的挣扎,只是坚信的仰望着我。对!我们一起,什么难关都会过去!
        感觉有人在扒我的裤子,我呀着牙,一声不吭,怕炅筠为我担心,只要不死,我们就有希望!
        “老子说过,会上了你!哈哈……给我夹紧了,松了,不爽,就把你们全扔下去!”老匹夫分开我的腿,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猛拍了两把,死劲的揉捏着。我不想感觉,却知道有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后庭。MD!老匹夫,只要爷活着,绝不会让你痛快的死!绝对不会!
        感觉身后的人刚一用劲,还没有冲进我的身体,就化成了一声闷哼,接着,有人开始拉我的腿,有人和我一样将身子探出悬崖,抓住炅筠的手臂,我转头向左,看见墨言苍白的脸,对着我虚弱的笑着:“相公,晚上回去,等你上我。”
        我含泪道:“一定!”
        转头向右,流水那厮张着血喷小口,虚弱的调笑道:“色色,别奸尸了,直接奸人吧。”
        我说:“好!”
        当救人这种颇具历史性的工作完成后,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全部虚脱的躺在土地上,呈现大休状。
        半晌,炅筠,墨言,流水,齐齐望向我,脸红了!又齐齐指着我,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又费力的齐齐向我爬来……
        我不解的看向苏景,希望当局者迷,旁关者清,他能给个正确的指点,那三人如此齐心齐力的爬向我,是为什么?结果,苏景在看了我一眼后,脸红得跟炸开了似的,忙转开头。
        在我的迷糊中,炅筠第一个爬我多身边,在我的注视下,低下头,在我分身上亲了一口,那薄凉的感觉,让我浑身兴奋的战栗!他手一挥,将黑貂的披风盖在我身上。
        天!我竟然光着屁股,躺了半天!还真是迎风而立一小鸟儿啊!不对,是迎风而立一大鸟!
        流水,墨言终于爬到了我的身边,墨言提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大口,流水那厮因抢不上槽,竟然将手伸进了黑貂下,摸起了我的小鸟儿!不,大鸟儿,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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