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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不清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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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走错屋了。”我转身就走,少跟爷玩酷,炅筠那厮都摆不平我,就你,嫩点!
        “我包你,留下。”他又开口。
        你NND,竟然把爷我当成小倌了?包我,你很有钱吗?钱?哈哈……好家伙,找不到酒糟鼻,有你也算我今天没白来。
        我转回去,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鞋:“不知道你身上的银两够不够包我……”两根脚毛。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上我的腰,拉扯的瞬间,我的帽子拂掉,他的脸显现与眼前。我们皆是一愣,彼此间都有些失神。我居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若出水蛟龙,举手投足间,都会让你产生一股子压迫感,一双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蔑视一切,却也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如果说炅筠是霸道的,那么他则是霸权的。
        “把衣服脱了,服侍我。”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TNND,怎么跟爷说话呢?你真是贱到一定份上了!我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啧啧啧……这么好看的脸,还用得上这儿花银子找小倌?你出去应酬一下,保证有人又有银子,都合适啊!哈哈……只不过,你被压,而已。不过,你不用生气,断袖之乐,就在于安享合欢,不出力!嘿嘿……说不定,你被压习惯了,还倒贴别人压你呢。”
        他眯着眼打量着我,那眼里突然有东西闪过,速度之快是我抓不住的,这家伙不好对付!
        “你要多少金?”他面不改色的问我。我要说他气度好,还是说他听不懂我讽刺的话,智商有问题?
        “金子?爷家的金子用来开屁股都嫌硬,要你的做什么?不和你闹了,爷走了。” 我暗用了一把劲,竟然没有挣脱开他钳在我腰上的手,心中暗叫不好,又惹了不该惹的练家子。我想他已经看出了我不是小倌,却这样纠缠,不太好脱手啊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我。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我扬起渴望的脸,眼波流转,唇微张,一般老头被我这么望,心脏不好的,就直接过去了;心脏好的,直接变得不好,也跟着过去了。
        “说吧。”他嘴角勾起一丝蔑视的笑。
        “放开我!”我冷冷的扔出三个字,手迅速的攻击,身子像后旋转,退到门口,拉开门,回过头:“知道不,爷最讨厌你这样的东西,认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给得起!你以为你自己能掌控什么?除了拉屎,吃饭,其它一概说了不算!就怕你哪天来个大小便失禁,吃的拉的弄混了!靠!你照样做不了主!”我做个不太文雅的动作,就不详细解释是个怎样的手势,立起了哪根手指。
        我拉着门大步走了出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让爷生气。不过,颠了颠手中的银票,笑容逐开,哈哈……小样,还抱着爷不放了,我到要看看你今夜是怎么被扔出‘协君阁’的!
        我快速晃了一下,找到个很隐蔽的小包房窜了进去。等他发现丢了银子,还不怒的翻城啊?爷今天还不走了,累死你也找不到在眼皮底下的我。
        如果说,我的眼神没有问题,那个挺着大肚子有个酒糟鼻的家伙竟来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还别说,真就往枪口上撞来了。难道说他约了人?竟然没有和老鸨寒暄,径直的往我小屋这边颤来……
        现在躲也成,可躲出去,又怕被那让我摸了银票的家伙逮住。想了想,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糟鼻一同拿下,再跑路。
        红鼻头咚咚的脚步声,将地板震的呼扇呼扇地,他走到门口,肥手咣的一声将门推开,大赤赤的走了进来。我从背后将冷冷的匕首逼在他脖子上,问:“抢劫你懂吗?”
        红鼻头的身体抖了一下,以至于千层浪翻滚而来,他颤巍巍的将手伸到里怀,突然黄色粉沫扬起,是迷魂药!
        我把刀又逼的紧了紧:“你当爷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这点小药就想迷倒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呵呵……我让你今夜变瘦子!”自从两次被炅筠用迷药晕倒,我就长了心眼,该闭气的时候,一定要早!打劫的时候,一定要带面具!这面具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一个彩绘的脸谱,却是特制的,对空气有着非常好的过滤作用。
        我的刀在他脖子上游走,他不敢回头看我,一滴汗水却顺着头滴落了下来:“大爷, 别……别杀我,一切好说。”肥手再次颤抖的伸进里怀,递出了几张银票
        我将银票揣进怀里 ,一记手刀想将他砍晕,但却忽视了肉阻力的问题,酒糟鼻只是颤了颤,没倒!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又劈出去一手刀。酒糟鼻总算在左左右右晃了两圈后,砰的倒地,扑起一阵灰尘。
        蹲下,又在他身上收出了不少的好宝贝:一只玉扳指,很适合炅筠啊;嘿嘿……看看这块玉佩,墨言老婆带一定好看!哦,这串珠子,流水那厮一定喜欢!收了,都收了,我乐呵呵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爬了出去。我寻思着,‘殿杀’事业,再在城里办上两票,就得转移目标了,不能让别人抓到规律,至我们于危险中。想着银票,宝贝,不由的感慨,抢劫的日子,就是爽!
        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心跳加快,脸发热,脑袋里一下子塞满了很多旖旎的画面。心叫不好,不知着了谁的道,好象是春药!从二楼跳下,我快速飞奔,想尽快摆脱这种难耐的闷热。这个时候,敌暗我明,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除了跑,我别无他法。悲哀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人给下药了,丢人!
        突然出现的黑影,并没有让我惊奇,我一个漂亮的旋转,收了脚步,尽量自然的笑道:“阁下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人!”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随即发出了凛冽的攻势。
        他的脸裹着厚布,声音又经过刻意的隐藏,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的身手不敢有一分的马虎,却也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每次的拳脚相加,竟让我觉得有丝快感,全身开始燥热,喘息变得若丝,春药开始发作了。
        没几个来回,我就被他像抗麻袋似的压在了肩上。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让自己清醒,可说出的话却是含着挑逗的情欲:“阁下这么费心抓我,还下了春药,大半夜的还得抗着走,是去送礼吗?”
        “哼!要不是你还有用,今天爷也要尝尝你这万人争抢的贱屁股滋味!”他冷哼一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狠掐一下。
        而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还有种被抚的快感,所幸药效没有全上来,不然真怕自己会呻吟出声。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催情?心一点点的变成冰果,知道自己今夜怕是没跑了。
        他左拐两下,上窜下跳的,将我抛在了床上,人就消失了。
        你走,爷也走!我晃着想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每动一下,都是难耐的燥热。身体和床之间的摩擦都让我觉得兴奋,脑袋昏迷的不知身在何处,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手下意识的抚慰着自己发了火的身子,越碰越燥热,我狠咬下牙,让别人碰我,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手顺进自己的衣衫里,颤抖的抚上那急切的需要……
        突然,门咣的被踢开,我紧闭着的眼,半眯着睁开,心里明白,今天是要废到这里了……
        待我看清来人,简直有八百辈子都没有见过亲人的冲动喜悦,逸出口的呼唤,更像是求欢的呻吟:“老婆~ ~”
        墨言看见我,毫不迟疑,快速的冲了过来,满眼的怜惜,还有不知名的怒火和杀气!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颊,没有说一句话。我半眯着眼摩擦着,享受那点点的清凉,丝丝快感。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我狂扯着他的衣杉,将自己着了火的身子贴向他,不停的噌着。微仰着头,饱含欲望的唇,急切地吻向他的冰凉,在他口中探索,舔吮,手在他僵硬的身上游走,不安的寻取着更多地快感。
        “老婆,给我,快点……恩……我受不了了……老婆……”我类似恳求的低语,身子被情欲熬的粉红。
        墨言握成拳头的手,终于松了,全身冰刀般的愤怒,渐渐瓦解,换成了我最熟悉的温柔的。
        墨言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含着腻死人的柔情,他好看的唇含住我嘟起的吻,润滑的舌载着一丝清凉,与我火热的纠缠着。我真的好渴,只能不断的吸吮,脑袋很直白,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他,想的要发狂!
        他的衣衫被我拉扯得倾斜,滑出裸露的半个肩膀和胸前红艳的小巧果实,润白的肌肤因我的摩擦而渐渐泛出诱人的光泽,微眯着眼,呵着热气的唇,墨言全身上下沁满了诱惑,他像一棵在月光下,等人采撷的红色甜果,既美画若诗,又引人堕落。
        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扯,啃噬,渴望那情欲的堕落。
        墨言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挥,将我的衣衫尽褪,我双臂一环,拥住他滚到床上,全身心的纠缠着,不自觉中将腿缠上了他的腿,手绕上了他的背,拱起身子,不停的噌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呻吟:“恩~ ~老婆~ ~我要~ ~给~ ~ 给~ ~我~ ~”
        墨言的喘息越来越浓烈炽热,落在我脖颈处,呵着我的情欲,痒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魄。他的吻在我身上绽放,缓缓下滑,用唇舌摩擦着我胸前的红色果实,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套弄起我着了火的分身。我被那高亢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不断,而墨言也受到了我热情的撩拨,越发激烈的与我缠绵着。不一会儿,一阵超强的快感袭来,我脱口出释放的喜悦,泻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想要,仍旧疯狂的想要!我脸色绯红,再次拱起身子,不按的纽动着:“老婆~ ~我~ ~还要~ ~”
        墨言隐忍的脸,冒出细微的汗珠,是如此的俊逸好看。他伸手,将我泻出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的后庭,他指头每动一下,我都轻呼出愉悦的声音,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墨言亲吻着我的额头,托起我的后臀,将已经巨挺的炽热缓缓推进了我无止尽的欲望,让我暂时得到真实的满足:“唔……恩~ ~恩~ ~来~ ~啊~ ~好棒……”我全身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那欢快的,不受控制的情欲,无边的泛滥开,层层向我袭来,我揽着墨言,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木,在情欲的海洋里,与他共浮沉。
        “老婆 ~再来~ ~恩~ ~我要~~恩~ ~要~ ~”我欢快的叫着,兴奋的摩擦着,却在下一秒,冻结了所有的热情!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墨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鄙视!我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在渐渐冷却,揽在墨言后背上的手臂和缠绕在他腰上的大腿,都变得无所适从……
        墨言看都没有看炅筠一眼,迅速扯过被子搭在自己后腰,挡住我们正在合欢的部位,在我身子里的冲刺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一切都在继续。我顿时觉得万般羞耻,思维失去了掌控能力,腿却仍旧圈在墨言腰上,无法停止的索要着欢娱。
        我的心乱了又乱,微张的唇颤抖着,想告诉炅筠,我被人下了春药,可发出口的声音竟又是细碎的呻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满情欲的眼,模糊的看着那双冰眸的主人,在我眼前点点消失,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生命中滑走了一样,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变的残缺不全。炅筠,你不想听我解释,就如此果断吗?
        我的一滴泪,细致的滑落,它很慢,似乎也在感慨。
        墨言看我,眼里满是痛楚和我那滴泪滑落的痕迹:“颜,你为他掉的泪,终会有去无返,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三心二意,既伤害墨言,也伤害炅筠。可感情若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怎会苦了众人的痴狂怨恨?墨言,你的好,我一直有看到。而炅筠,我在你心里应该是不重要的吧?你可以这么无情的转身,可以如此不在乎的离去,你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是一个杀手,别人都以为我很幸运,还有温度。可没有人知道,当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刀子,刺入别人温热的胸膛,划出鲜红的痕迹时,就已经被剥夺了温暖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别人的,可又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歇。我知道自己一直渴望温暖,就像渴望墨言的爱,可无论什么东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都会觉得空虚,哪怕那个东西别人要给你,你还是会觉得想真正拥有。
        炅筠,在遇见你之后,我竟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体内还残留着某些温暖的元素!当我知道自己的温暖被你渴望时,你永远不能想像,我是多么骄傲,自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着!
        我有温度了!我有温度了!我万分雀跃,异常兴奋,却在转身间发现墨言的枯萎,在刹那间停止了所有的激动,我一再怀疑,是我把墨言的养分吸走了,所以,我活了。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墨言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他只有和我一起相互摩擦,才会有温柔的光羽。这让人万般眷恋的温度,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懂?
        我凝视着墨言苦涩的眼,为了这份永恒的温暖,拥上他,深吻着:“我一直有看到你,无论是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因为心里,一直有你……”
        也许,这样更好,就我和墨言两个,就像最初的诺言:一直一起,一起到老。
        我决定让自己忘了与流星嬉闹时,想起的那张脸,忘了他的存在,忘了他的依赖,忘了他的任性,忘了他的宠爱,忘了他的种种不安定,忘了我们之间不平等的魔鬼契约,都忘了……
        不是不能离开墨言,而是已经离不开,他对我好,是那么珍贵,我懂得珍惜与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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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枕着墨言的手臂,绻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很让人安心。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事实却很明显,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故意要引起炅筠的误会,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炅筠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是没有感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的如此洒脱。他会怎么认为我?一个说要去流浪的人,一个谁也不打算理的人,一个跟他有契约的人,居然在客栈与墨言做起了那种事!心很痛,却是我的感受,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有墨言,是我的幸福,即使我从来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累吗?”墨言抚着我的脸,眼含柔情。
        “也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都是你在忙乎。”我嘟囔了一嘴。
        “下次,让你忙乎,成吗?”他含笑的看着我闹脾气。
        听他一说,我眼睛唰的点亮,心情别说,还挺激动的,忙抱住他:“真的?”
        “只要你高兴。”他宠腻的吻了吻我鼻子,将我贴向他。
        “老婆真好!”我高兴的拍他屁股。
        “颜,我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你也要如此对我,知道吗?不许再想别人,让我疼你。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他抚着我的唇,望进我的眼。
        “老婆,你说一辈子是多远?”
        “一辈子,就是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最后闭上眼睛。”
        “那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一定不能同步啊。”
        “能!颜,我们一定会同步!当你闭上眼睛,我也绝对不会睁开。”
        “傻老婆,别对我这么好。”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涩涩的滑过心。炅筠说过,他死,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墨言说,我死,他一定不会活着。那如果他们死了呢?心一惊,为这个不好的念头而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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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墨言说,自己有事要办,办好后,会回去找他。而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要求与我同行,而是很温柔的为我拉了拉披风,告诉我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是一记长长热吻。我隐约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仍旧是不明白,就像昨夜被人下春药一样,搞不清东西。
        我跑回山寨,却不见五虎,心里开始焦急,我一夜未回,但愿他们是出去找我,而不是抢劫被抓。
        一个人,坐在“殿杀”总部,心里越发的不安,总有些不确定的画面在闪烁,直觉的似乎有事要发生。觉得自己被人当了旗子,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会中春药?为什么墨言会及时赶到?为什么炅筠也会突然出现?为什么总有刺客?为什么没有人杀我?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运,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大型游戏,无论是“神匙”,还是我,任何人,都只是棋子,那谁才是幕后的那只黑手呢?
        踢脚想跟着我的美人,让它老实的趴着,跨上马,飞奔下山。我要去找墨言,他一定有事情满着我!
        昨夜纵欲过度,现在一颠簸让我觉得全身都要散开骨头不剩肉,尤其是后庭,那痛简直是自虐啊!
        我咬着牙,颠簸与马背之上,身后的哒哒声传来,回头一看,居然是八名蒙面家伙,心中暗叫不好,策马扬鞭,将马儿驾的飞快,与他们的距离却越来越进。突然,前方也出现了六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将刀晃得分外明亮,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敌友,我只能快速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身后的两伙人马打了起来,我不敢停留,快速策马狂奔。真是TMD太巧了!这一方也出现了人马,冲着我狂奔过来,真是十面埋伏!我哭笑不得,默默无语,不流泪,我这是得罪谁了?
        好!乱就来点更乱地!反正我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伙的,就拼你个混乱,我调转马头,开始往回冲,张口叫嚣着:“杀啊!”
        被我一个恶搞,两伙拼刀的人也是一愣,却又都马上向我冲来。我顿时变成了三加一,满有特色的饼干。
        被围在中间,策马转着圈,对大家有礼貌的笑笑:“打赢的带我走!比赛开始!”
        知道为什么有人能当领导吗?不但要有睿智的头脑,趁浊摸鱼的手段,雷厉风行的态度,更重要的是要能煽动群众!宗上所述,大家不难看出我炅筠口中的桃粉,墨言口中的颜,水水口中的色色,颇具领导才干吧?
        看着打得热闹的人,我不躲也不藏,就立在其中,潇洒的很!待时机成熟,大家撕杀成疯,看准一条空隙,策马狂奔出局,噘着屁股,就是个跑!
        身后斗殴的人,已经混乱不堪,却在发现我落跑以后,拼了老命的追着,我当然也会拼了老命的跑。
        这时,我发现,老天似乎真的想要灭了我,前方隐约又出现了人马!我的心,真是百转千回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一人,由远及进的踏雪飞来,张扬的发飘在空中,墨玉的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紧紧抿着的唇,全然的冰冷,让人无行中产生了无法抵挡的压力。他驰骋马上,飞跃于白茫之间,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度,让天地也为之失色。
        看见他的一瞬,我仿佛突然看见了美好的希望,仿佛遇见了自己的幸福,雀跃着心向他奔去。可离他越近,我越觉得压抑,越觉得惶恐,简直退后逃跑的冲动,或者,被那些人带走,也许会好些。不自觉想起被他撞见的那一幕,想起和墨言在床上的纠葛缠绵,想起他毫无感情的转身,没有愤怒,没有撕吼,浑身突然打了一个激烈的冷颤!毫不犹豫,扬手狠抽马鞭,打算从他身边冲过去,石诺,石谦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而他好象看出了我的用意,在我猛冲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胳膊,逆着强烈的冲击力,硬是将我挥在了空中,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我胸口一滞,着实为他狠狠揪起了一把心痛,难道他想不要胳膊了吗?那样猛冲的力道,是会把胳膊击折的!
        身后的追兵仍旧在企图追击着我,却被他带来的人拦截下来。一时间,若大的雪地上,只有我俩飞驰的身影,在颠簸的马背上起起伏伏,无法言语。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也不敢去想像,我宁愿想信他会生气,只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玩具被人家占用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相信,我伤他多深,他要残忍的抱负多久……
        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想赶快逃离没有他的安全范围,一切让我不安的因素,都会另我万分恐慌,我想,我宁愿摔下马,成重伤,也比和他一起的强!可惜,我的力道很薄弱,强烈的挣扎,只换来了一记手刀,眼睛一黑,瘫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只是这胸膛,还会有温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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