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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听到这瞪大了眼睛看克劳德,克劳德苦笑了一下“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他干的?”小小瞪了他一眼“这是真的么?”克劳德小声答道“这历史上的种种有谁能十足十的解答呢?”
       
       大臣们有的楞住了有的拿眼睛瞟别处,看来是有人天真有人装傻。萧宝融冷笑了一下“是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不知萧将军可否答应我这事?”
       
       萧衍的眼神由凌厉变得轻柔,俯身凑在他耳边,声音却连小小都听得见“我答应了你,你以后也得答应我。”
       
       萧宝融全身一颤,惊恐得看着萧衍的笑脸,直被那笑容逼退了一步,脚下一软就要坐到地上。萧衍大手一揽,正把个瘦小的萧宝融揽在怀里,顺便还低头一亲芳泽。萧宝融只说了个“你这......~!”就晕过去了。大臣们全体呆立,眼看着萧衍笑着横抱着萧宝融消失在后殿。阮郁看着他们走了,也转身顺着偏门出去了。
       
       小小还跪那傻看着呢,克劳德一把把他捞起来,“阮郁啊。”小小缓过神来,俩人偷摸顺着月亮门追了过去。
       
       阮郁脚下虚晃,走得很慢,转过御花园,坐在一块大石上,一脸的落寞,手里握着什么看出了神。
       
      钱塘旧事(3)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前,我们这也突遇天气异变,所以没来得及更新,其实因为停电了,来电后联网失败,所以啦,大人们要注意身体,继续支持哦~!
     关于苏小小和阮郁,这段结局是我的杜撰,与历史无关,历史上的人物是无法如此浪漫的,对于乱世里的爱情,死才是永恒。  两道黑影覆盖了阮郁眼前的艳阳天,阮郁连忙合了手掌,连眼睛也紧紧闭起来“这么快就要斩草除根了?可是你们将军明明答应了我,让我再见她最后一面的,如何言而无信?”阮郁剑眉倒竖,一双眼角更是翘起来,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 “你们是谁?”阮郁眼前站立着两名未见过的穿着黑白衣衫的少年。那黑衣少年眉宇之间有淡淡的忧郁,却又似不会为任何人事而扰乱心神,一派出尘仙士的姿态;他身边的白衣少年……恍若几年前的自己,形貌惊人的相似,只不过眼睛又大又圆,闪耀着清澈的光亮。
       
       黑衣少年躬身行礼,手上竟然带着奇怪的黑色手套,耳际也有奇怪的银白色亮光一闪而逝“阮公子,我们是小小姑娘的朋友。小小姑娘自公子离去后日夜难安,终于积郁成疾,今终寻得公子下落,我二人想请公子回钱塘与小小姑娘一聚,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小小在一边陪笑,眼睛瞟了克劳德一眼,那家伙哪里还有半点酒鬼的样子,笑得那叫一个礼仪廉耻,小小心里暗笑,还问人家意下如何?就算人家不愿意,你也会一个手刀把人弄昏带回钱塘去啊,装什么大尾巴狼?
       
       阮郁呆呆得看着他们俩,愣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把小小吓了一跳,克劳德还是一脸欠扁的灿烂笑容。阮郁紧紧握着拳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突然笑了,眼角流下一滴清泪“她,还愿意见我?”然后整个脸就皱成一堆,哭得清秀的五官都挤在一块了,看得小小心里这个别扭,就好像看见自己哭了似的。
       
       克劳德伸出黑手(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简称黑手)轻轻扶着阮郁“阮公子,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阮郁擦了擦眼泪,笑着张开口,突然又停住,脸上换了一幅犹疑的表情“我,如何相信你们?”
       
       克劳德微笑着“身处乱世,公子的顾虑很有道理。”
       
       阮郁反倒脸红了,微微低头“我已死过一次,只不过怕这次若受骗就再见不到她,请见谅。”
       
       克劳德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小小瞪大了眼睛,这家伙身上怎么会有如此精巧的物件?克劳德缓缓打开绢帕,里面静静卧着那只绿色的发簪“这是小小给我们的酬劳。”小小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偷的啊,大叔~!
       
       阮郁伸出细白的手指颤颤的抚摸那只玉簪,然后迅速的包好,合上克劳德摊开的手掌“我跟你们走。”
       
       三人左拐右拐来到方才降落的乱石处,克劳德拿出那玉簪晃了晃,就看见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小小连忙把阮郁拉到一边“那个,阮公子啊,等一下我们要搭乘的,不是什么善类,你介意我把你眼睛蒙上么?就一小会儿?”阮郁虽然纳闷,不过看了小小的脸就觉得亲切,笑着点头答应了,大概是觉得自己不会骗自己吧。
       
       阮郁蒙上了眼睛,耳边听得巨物降落的声音,还有巨大的拍击声音,紧紧地拉住小小的手,只觉身体一轻,落到什么软物之上。
       
       “心肝,你好慢哦,害人家好担心。”
       
       “呕~!收了簪子才会想起来担心别人。”
       
       “死小鬼,你呕个屁啊?小心我让火火吞了你。”
       
       “死火鸟怪人……”
       
       “……酒……”争吵停止,打开瓶塞的声音。
       
       “咕咚咕咚……哈~!阮公子,美酒啊,要不要来点?”黑衣少年略显沙哑的声音。 阮郁笑着摇了摇头,手里仍紧紧抓着小小的手,小小回握了他一下,似乎在说别怕。这少年有和自己相似的脸 ,还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沙哑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啊,阮公子,这方绢帕你收好了,就算是我等对小小姑娘和你的一番心意吧,朋友间不必客套,就不要跟小小姑娘提起我们了吧?”
       
       阮郁心中自是感激万分,忙忙的收了绢帕,藏在怀里,又是一番感谢。小小轻声在他耳边说“阮公子,我们到了。”
       
       又是一阵眩晕,脚下踩到了硬硬的地皮,眼前那布被一扯而去。突如其来的清明世界让阮郁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再睁开,面前是那再熟悉不过的黑漆小门,门前的小路,路边的林,叶,风,都没有变,只是不见了那油壁车青骢马……
       
       阮郁呆立当场半晌,才回转身寻找几位恩公,不料片影皆无,恍若梦里。阮郁冲着远方深鞠一躬,只当是神仙显灵了,看得躲在转角的三个人一只小鸟又想笑又感动。
       
       阮郁慢慢抬步,轻轻抬手,也许真的是缘分注定,大门应声而开,竟是未锁的。小小不由得在心里哀叹日前的闭门羹。阮郁抬脚进门,三位偷窥者的观察地点也由转角改了屋顶。瑞德肩上扛着鸟,飞身飘上邻家屋顶,俯视苏小小院里。克劳德抱了小小,也跃上了屋顶,三个人一字排开趴在房上,好像看露天电影。
       
       八撇胡和贾姨都不在,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小的一方院子,在靠近三人观察的邻居墙下种了一棵说不上名字的树,树下放了一条长长宽宽的的躺椅,椅上还有被子,似乎有人曾睡在这里。阮郁进了院子,直直得奔了东厢房而去,并不去主屋。瑞德小声问“这家伙方向感不好吧?找苏小小应该去主屋啊?”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看克劳德的脸色。
       
       没人理他,他肩上的小鸟轻轻啄啄他的脑袋,权且当作安慰吧。阮郁轻轻推开东厢房的门走进去,门在他身后合上,静静地,静静地,片刻声息也无。小小有点着急,拉了拉克劳德的袖子“我们下去看看吧?”
       
       克劳德打了个呵欠“留给别人点隐私是好的,我们只要拿到东西就好了。”小小一拍大腿“对啦,泪啊,眼泪啊,你怎么还在这趴着?快下去接点回来啊?”瑞德气得笑了,轻轻打了一下小小的头“你这个笨蛋,哪有人家小情人久别重逢的好好的,你下去拿个试管接眼泪的说法啊?”
       
       小小刚要问那怎么办,就看见东厢房门开了,阮郁怀抱着一个长发瘦小的女子缓缓而出。那女子环着阮郁的脖颈,嘴角挂着虚弱的笑容,苍白得仿佛不像活人,但眉目之间还依稀看得出当年绝世的姿容——南齐名姬 苏小小。
       
       阮郁抱着她来到躺椅边上,轻轻地放下她,然后用被子紧紧地包裹好,抱到自己膝上紧紧环在自己怀里,头相抵,手相握,静无语。那两人默默的幸福看得小小眼里都要流下泪来,一只手紧紧地拉住小小的袖子“瑞德,你干吗用我的袖子擦泪啊? ”
       
       阮郁轻轻的摇晃着怀里的爱人,看着眼前的树,轻轻呢喃。苏小小亦微笑回应。急得小小和瑞德抓耳挠腮,瑞德一挥手,肩上的微缩鸟飞了出去,落在那树附近的青石上,正好在阮郁背后。瑞德笑了,手里握着一根羽毛,轻轻摇晃,他二人的低语随风而传。小小乐得掐着瑞得的脖子摇晃,克劳德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喝酒,眼睛不知道在看那里。
       
       低语蔓延开来,屋上三人听了个真真切切。“小小?你醒着么?”
       
       “嗯,郁郎,我觉得我醒着。”
       
       “可我老觉着这是个梦,我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每次都会醒来,然后就比以前更伤心。”
       
       “郁郎,你啊,......就是不信我说的话,我那天在湖边对你说,不管分隔多远,只要我们心心相印,还是会再相聚的,所以我......在这里等你,这不就等到你了?”
       
       “那天,在湖边,别人都以为我已沉入水底,其实我早就被父亲救上船关起来了,怎得你就肯定我一定活着,一定听得见你喊我?”
       
       “我知道.....你一定没死,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怎么真会舍得你死?”
       
       “我的小小,不愧为钱塘第一才女啊。”
       
       “呵呵,呼啊呼啊,你又……呼啊……取笑我……”苏小小突然开始剧烈的呼吸,身体微微的抖动。
       
       “小小,累了?我们回去吧?”阮郁的声音却平稳如初。
       
       “……不要,郁郎……还记得吗……我们……呼啊……约好了……要携着手,呼啊呼啊,有我们的孩子陪伴……呼啊呼啊……死在这树下?”苏小小伸出一条细的可怕的手臂,颤巍巍的指着那树。阮郁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我记得,小小。我们会的,等你好了,我们生好多孩子,和胡叔,贾姨,还有我们的孩子一块儿生活,永远在一块儿。”
       
       小小轻声得笑起来,却似乎带着一丝的哽咽。“好,好。呼啊,郁郎,呼啊,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吧?”
       
       “对,再也不分开了,死也不。”阮郁笑了,灿若星辰。轻轻转头亲吻小小的脸,低头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愣了一下,轻轻擦去小小脸上的泪。
       
       “郁郎,记得那首诗么?……小小……念给你听……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我记得,小小。”
       
       阮郁紧紧搂着苏小小的身体,突然一动不动,僵在那里,只有风轻吹树叶沙沙呜咽。阮郁突然呵呵呵地笑起来“我们终于能在一块儿了,小小。你慢慢走等我一会儿。”
       
       阮郁把怀里的女子平放在躺椅上,理好她的衣服,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眼睛,嘴唇,然后直起身,静静地看着那棵树。他的身体挺得笔直,怀里那方绢帕露出一角,一阵风吹来,竟随风飘了出来,越刮越远了,阮郁也缓缓的直直倒下......
       
       阮郁死了,死在他最心爱的女子脚边,嘴角含笑,心心相印。他并未服毒,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是停止了心跳和呼吸,他和他心爱的女子双双离开了他们没有丝毫眷恋的尘世,羽化而去了……
       
       屋顶上有哭红了眼睛的瑞德和小小,还有喝得脸色发白的克劳德,萎缩鸟飞回主人身边轻啄他的手,风中一方绢帕翻飞飘舞,静静地落到克劳德脚旁。克劳德拾起绢帕,看了一会儿,收到怀里,抱起哭得一脸泪涕的小小,飞身而下。瑞德连忙擦了擦脸跟上。
      再见小白圆
     作者有话要说:该给小白圆起个什么名字好呢?这种简单描述性的名字不够深刻啊......亲们有什么好提议呢?名字提供者一旦提议被采纳可以得到一个点播番外的机会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的病休假期也快结束了~!抓紧时间啊,大人们~!(摇旗呐喊兴奋非常的小格留~!)^_^
     ......我承认最近我的心绪不稳定当中......  钱塘城外 初次到这世界时落脚的小山包
       
       小小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睛红得像小兔子;瑞德一脸呆痴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克劳德,眼睛里亮着盈盈的光。克劳德默默地站了会儿,走到小小身边,蹲下身,伸手“回家吧?”
       
       小小瘪着嘴,抬起头来看他,“他们就……这么,死了?”抽噎着断句,鼻头也红红的,泪水顺着削瘦的脸滑下来,滴到克劳德的手套上。克劳德微微皱了下眉头,点头“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让他们死前能够见一面,一方面不违背他们死亡的事实,一方面也算我们仁至义尽了。”
       
       小小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站起来,低头看着还蹲在原地的克劳德“仁至义尽?我们可以把他们送到其他的地方去啊,小小的病未必就治不好。”
       
       克劳德慢慢站起来,微微转身,看着远处的钱塘城,眼睛眯起来“你明明知道任性也不会改变什么的,何必要撒娇呢?”
       
       小小眨了眨眼睛,回头问瑞德“他这是跟我说话呢么?”瑞德一脸惆怅,没有反应,走到克劳德身边,几次欲言又止。克劳德背对着他,摸出酒壶来灌了一口“只此一次,不要再多管闲事。”然后返过身拉着小小的手腕走了,留下个火红的身影在一片绿色中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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