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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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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走后连续两天没有回府。外面传来的各种小道消息没一个听着靠谱的,但是我相信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
      六王爷被余泰擒获后收押在宗正院,听说目前六王妃还在王府没被提审。我有点担心以这女人的个性会不会再闹腾出什么幺蛾子。而且当危机解除之后才想起来,皇宫遭遇刺客和火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见有大动静呢?
      六王妃肯定会在这个时候集结手中的力量做殊死一搏,就是不知道在一番大逆不道的行刺偷袭后还有多少没被王爷控制住的残余供她调遣。
      这几天邵先生都不在王府,王妃是个比王爷还沉得住气的主儿,想去找邓春秋探探消息又被护院们拦住说,三天内王爷不让府里任何人出入。
      到了第三天,我的耐性也快要磨没了,惊天噩耗传来。
      皇帝被刺客所伤,救治无效。
      国丧。
      突遇如此大的变故还好有总管主持府内一切事务。
      他经历过先皇驾崩,所有的礼仪和禁忌门儿清。一时间王府忙而不乱,一切都井井有条。上至主子下至奴才一律换过素色衣衫,男子摘冠,女子去饰。
      举国哀恸。
      此时我却心中暗暗高兴。不管之前六王爷打算干什么,现在他是弑君之罪难逃一死,其残余的势力必然分崩瓦解。之前如果还有保持中立的大臣,如今不说彻底对王爷臣服,至少也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皇帝一死,皇位非王爷莫属。也算这老皇帝还做了件好事,死之前提出了要立王爷为太子,不得不说他死的挺是时候儿。
      呸呸呸,自己打嘴。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皇帝,但也不能对死人大不敬啊。不过,抱有这种心态的应该不只我一人。
      王爷说过我是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的那种,现在进出的官员众多,尤其是宗正院和礼部的人,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三日后由宗正院主持大敛。
      百日内票本用蓝笔,文移蓝印,二十七日素服,四十九日内禁屠宰,嫁娶,演乐。
      大行皇帝梓宫(棺木)于瑞阳宫停灵十八天之后迁往殡宫。出殡时的队伍长达百里,王爷扶棺,皇族宗室男子及朝臣随行恭送,女子沿道结棚祭奠,诰命及三品以下大臣长跪于城门外。
      事毕。
      礼部撰写誊黄,颁布各省新帝即位。
      皇帝的停灵与起灵是一个礼仪集中体现的过程,宏大的场面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后来总管告诉我,因为皇帝突然被刺杀没有遗诏立选太子,六王爷手下的乱党还有余烬未灭,所以我见到的还是从简之后的葬礼。
      这期间我只见过王爷几次,而且是离得远远的。他现在已被群臣拥护成为新帝,有宫内消息传出,王爷以时至年关、乱党未除、孝服在身为由,要求登基大典一切从简。
      王爷当皇帝了……几个月前还觉得是件很遥远的事竟然就这样发生了。在忙于经办各种仪式,各种交接之后,我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住在了皇宫里。
      在大年初五的早上,宫中来人将我带了进去,即使一路心事重重依然发现被带到的地方是皇帝的寝宫,后三宫之首的瑞阳宫东苑。
      在不同于王府的宫殿中,我只觉得屋里的柱子都很高,房间很大,静的让人心慌。尤其是在这么大的一个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
      带我进来的太监已经退了出去,偷偷瞄了瞄四周,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就在这种情绪烦躁难安的状态下,突然感觉到有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是王爷吗?不对,现在该叫他皇上了。
      “我很想你。”
      真的是他。猛的抬起头四处寻找,终于在内室门口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依然穿着素色衣衫,脸上的笑容和向我伸出的手臂一切如故。
      飞奔着穿过偌大的宫殿,直到被他抱了满怀才觉得终于安心。
      突然想起了什么,挣开一点对他笑:“恭喜王爷当皇帝。”哎?我怎么蹦出来这么直白的一句?难道是舌头也兴奋了,脱离了控制?
      他大笑:“这是我听过最有趣的贺词了。”随即微微低下头,我自然是迎了上去,甜蜜蜜的吻,那脱离控制的舌头被他捉住。
      爱人之间的吻是怎么亲也不够的,而仰着头时间太长的下场很悲催,低着头时间太长的下场也很无奈。
      悲催的我不仅仅要应付唇舌之间的纠缠,还要忍受一双大手游走在身上的折磨。
      “别,不要现在。”拉住他试图拨开我衣衫的手,“还是白天。”
      我害怕看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情太热太浓。
      “不用怕,我就是想你了。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逃走了,我派人去捉却怎么也捉不到。”
      “我不会逃跑的。”
      “哦~~”他拉长了声音:“现实里你是不会跑,可在我梦里你确实跑了,我要讨点补偿。”
      不由分说的被他压在床上,那亮亮的眼睛里是不容错过的欢愉。
      什么情况?这大白天的,在皇宫里,在……在龙床上!
      “不……别……”
      隔着裤子某个部位被挑逗着揉搓,我是不是可以说这家伙完全跟个发情的种马没区别了?好吧,至少被爱抚还是很舒服的,但是为了避免某些人一时冲动,我决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掌握住他的弱点,很轻易的翻身而上。当位置调换之后,我骑坐在他的腿上,胳膊卖力的上下移动着。
      看着他逐渐布满情欲的脸,我有种满足感。对方的快感是我赋予的,这些皱眉、喘息、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的呻吟是我造成的。空闲的左手伸进了他的里衣,在结实的肌肉上游移,直到摸到一粒小小的东西。
      “唔!”王爷猛的一睁眼按住我乱捏的手:“作死!”
      切,谁死还不知道呢!右手稍微用力一握加快速度:“淡定,请尽情享受吧。”
      王爷的眼睛里有道光一闪而过,虽然紧接着他就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我却暗暗心惊,总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整回来的。
      就在他心满意足之后打算来反攻照顾我的小兄弟时,我非常迅速的跳下了床:“您今天召我进来不会就是要泄欲吧?”
      王爷,呃,皇上挑了下眉毛:“自然不是。本来也不打算怎么样,就是想亲一亲,抱一抱,是你太热情了主动来伺候我的。”
      “是,皇上说的是。”信你才怪呢!
      “别扭,人后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吧。”
      “好。”
      坐在床边他突然笑了:“案子上有给你的东西,自己拿去看看。”
      看着手中的纸张,我有中重新投胎的错觉……
      “你脱了我的奴籍?”
      他笑而不语。
      “那……我以后干什么?”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你以后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怎么陪?现在连个奴才都不是了。不是奴才也不是太监,难道要我做官?就我这两把刷子能做什么官?
      一道蓝笔蓝印的圣旨又展现在眼前。
      全身发颤,连着声音也颤了:“内廷外总管兼领奏事处外奏事官?”急急的又看下去,圣旨中还写着我今后在宫内的行走范围,前朝和皇帝寝宫。
      “你把大内总管一分为二了?那内总管是谁?巴豆吗?”
      “对。”
      “外奏事官又是干嘛的?”
      “管呈递奏折与王公大臣的贡物,引带朝臣觐见的。从四品,可以行走内廷又不用上朝,很适合你吧?”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囧了,皇上哈哈大笑:“你这小东西应付王府里那几个女人都疲于奔命,这要是让你伺候整个儿后宫的女人们不上三天就得让人抓个小辫子砍了。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不当太监。现在脱了奴籍又提拔你做官,还把你绑在身边只伺候我一个人,满意了吗?”
      “呃……那我住哪?”问完就后悔了,看看他的表情,真应该自抽嘴巴十下。
      “当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不怀好意的凑过来啄了一下:“我跟你说过,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此刻,我深深的后悔刚才的一切行为,以他的个性,一定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花样玩死我的。
      “你的脸怎么白了?咦?手也凉了,身上也冷吧?让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再次被压到床上时,我选择顺从,只求他不要下手太重。这一天早晚都会来,既然已经确定是喜欢他的而且也准备接受他,那我还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各种羞人酸痛让我扎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
      “我给你洗一洗吧?”
      “不要!”
      “那起来吃些点心好不好?”
      “不要!”
      被强行用暴力揪了出来。
      “好疼好疼!”
      某人一下就服软了,“不洗很难受的,让我看看破了没有。”
      脸上立刻又开始发烧:“别,我自己来吧,擦擦就好。”他很体贴,没有留到最后。
      清理完毕。
      我可以接受刚才的剧烈运动,但是不能接受这运动之后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柔情——被皇上眼睛里的那份温柔看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果然是个变态……当他仔细的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的喂给我吃时,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又不是女人,你这样子很肉麻!”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关心和宠爱而已。”完全的厚脸皮,并且在橘子之后还有小糕点,在小糕点之后还有粥……
      “哪儿来的粥啊?”
      “我刚才叫人做的。”
      那,岂不是,有人知道我和他……对啊,这是皇宫啊,屋里没人保不齐窗户根儿底下,门外头多少耳朵听着多少眼睛瞧着呢!
      “放心,都是邓春秋的人。只要有敢多嘴的,不用我怎么着老杂毛就先把他们整死。”
      “他,他知道你和我……”
      “当然,动过你的人我是不会给他们好下场的。”
      “邓春秋对我挺好的。”
      “他打过你。”
      “打过我的人多了,你还打过呢。”
      厚脸皮就是厚脸皮,某人笑着贴了过来:“所以我要用一辈子来疼你。”
      恶心again。
      这之后他毛手毛脚的行为越来越多,忍不住提醒他:“你还穿着素服呢,幸亏这里伺候的都是自己人,要不传出去看大臣们怎么指责你吧。”
      皇上无所谓的一笑:“素服期已过,我穿着不过是演演戏给被人看,他们注重孝道我就满足他们,他们注重仁义,我也满足他们。”
      我大笑:“你这是要仁义谁啊?能让皇上这样咬牙切齿的说仁义以待的人可不多见哟。”
      “老六。”
      提到六王爷我就忍不住一抖,想起一个月前的生死时刻。强壮的臂膀轻轻将我揽入怀:“心有余悸?”
      “有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高深莫测的微笑:“处置他的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我,按照祖宗历法弑君之罪凌迟无赦。可他手底下颇有几个我看得入眼的武将,这些武夫视忠孝大义为天,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演一场仁义大戏不可。”
      话说,斩草除根是个从小听到大的词,平时吵架的时候威胁一下对方还可以,可真的面对有权利对别人“斩草除根”的人时,这四个字显得格外恐怖血腥。
      在看到他的表情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联想到这个词。不想再深问,把话题引向别处,问问我的新职责,问问我的新住处,得来的全是暧昧的“你下半辈子的差事就是陪伴我”,“你下半辈子的住处就是我的床”什么什么的。
      恶心againandagain。
      自初五进宫之后我就没有再回过王府。中间有太监传递进来我的府里的旧物,全被皇上笑着扔掉了。内外衣衫,靴袜帽子,斗篷手套,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每天都有各色全新的物件儿填充进我那间名义上的屋子。
      外衫必须按制式,内衫就超的过了分,几乎和皇上一个规格。为这个跟他争执过一回,虽然得到他的宠爱,可是我依然想做个低调的人。
      “能不做奴才当回人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些能叫人说出话抓住把柄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谁敢?”
      “等你不喜欢我那天就有人敢。”想想和珅吧。
      “不会有那一天的。”
      争论无疾而终。而且这次争论之后,他越发的迷上打扮我了。就我这副尊容,为了避免被披挂成一颗行走的圣诞树,我做了一切能做的输死抵抗。即使在床上被他折腾得云山雾罩咱也坚决不同意,最终他难得妥协了。
      一枚碧绿的翡翠玉兰坠子被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个坠子是一对儿,另一个自然是在他脖子上。
      我发现自从进宫之后,几乎与外界隔绝了。
      虽然很快的适应了新生活和新差事,可是一个熟悉的人都不在身边。
      皇上上朝是在瑞阳宫正殿,下朝批阅奏折是在瑞阳宫东苑书房,休息是在东苑寝宫。我的职务是一直跟在他身边,除了上朝,其他的时间全部和他在一起。
      一晃两个月和宫里的大太监混熟了些才打听到,王妃已经迁进了皇后的呈祥宫,柚子也跟了进来做了皇后身边的一等女官,总管和刘副总管带着川贝等不愿意做太监的奴才去了皇庄,以巴豆为首的自愿净身的奴才们也入了后三宫各院。
      苍术昆布等侍卫因保驾有功都赐了官职,干爹也无需继续隐匿,回归内廷当了近卫军将军。
      瑞阳宫位处后三宫之首,一道昭华门就是我的界限。再往里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宫,我这样没有净身的轻易不能进去,除非皇上带着或者皇后召见。同理,巴豆那些人也不能过来。
      一道宫门,隔开了我所有的朋友。
      就寝时我在皇上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他跟我装听不见。
      再叹,再再叹,他终于扳起我的脸:“你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跟巴豆他们聚聚,自进来就再没见过他们了,挺挂念的。”
      “巴豆你是一时见不到了,他整天跟着老杂毛儿学差事呢。白薯到是在里头,明天叫他过来陪你好不好?”
      立刻眉开眼笑:“好!那我也可以见到福贵叔吧?他不是在前朝当值的么?苍术和昆布呢?”
      鼻子被捏住:“得寸进尺。”
      这就是答应了。开心的扎进他怀里,迷恋这份温暖和平安。
      “我听苗公公说礼部上了好几次折子要在夏至补办登基大典和皇后册封都被你留中了。”
      “着什么急,等秋审过了的,把老六塞进皇陵给先皇陪葬之后再说。”
      虽然知道六王爷难逃一死,现在听了还是觉得有点凄凉。忍不住又往皇上怀里凑了凑。
      “冷吗?你比去年还怕冷了。这身子骨就补不起来是怎么的?”
      “不冷不冷,”赶紧否认,要不之后的各种汤药实在是难以消受:“我就是喜欢挨着你近一点儿。”
      这种话百试百灵,立刻就能断了他之前的念想儿。里衣被拉开,抬起头去迎接他的吻。
      不得不承认,我也开始贪恋。
      软卧香衾。
      湿热的唇在胸前徘徊,乳尖的刺激让我拱起了腰。
      “你……慢一点。”
      “放心,我有分寸。”
      第一次在床上袒成相向,随着他的动作,腿间的器官彼此摩擦着带给我快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却被他阻止了。
      灵活的手指和柔软的掌心毫不吝啬的摩擦着,挤压着。如此的刺激让我的前端分泌出晶莹液体,随着每次的上下运动,逐渐涂满了他的掌心。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更深的地方,“不要紧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跟随着他的指引,我尽量放松着身体,但是被入侵的感觉依然很难受。
      突然他笑了:“你自己做过功课?”
      就知道瞒不过这种风月老手,脸上已经发烧一样的烫:“嗯,老早以前银翘给的一罐香脂……没先到后来会用的上。但是……我已经答应你了,又不想受伤。”
      伴随着他灼热的眼神和一个充满怜惜的吻,我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脖子:“我是自愿的,听说很疼,但是为了你我愿意。”
      话的尾音被热烈的吻覆盖,我努力集中精神去感受唇舌的纠缠,刻意忽略被更多的香脂润滑开拓的位置,而他也竭尽所能的刺激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
      当他发现我不再绷紧逐渐适应了外物的存在之后,我的腿被折叠起来压向胸前。随着手指撤出的一瞬间,我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深深吸气。
      疼!好疼!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物体小心翼翼的推进。
      “别夹!”是他的喘息。
      睁开眼,入目的是他努力自我压抑的神情。颤抖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脸,“我没事。”
      “不行,你太窄了,今天就算了。”
      我一急,顾不得疼痛双腿猛的缠上他的腰,这动作让他被动的进入了几分,也让他压抑的神色瞬间变成享受的模样。
      娘的!早晚都是这一下,干脆来个痛快的!
      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腰上提起仅余的力气用力向前一送……撕裂一般的痛。
      “甘草!”
      “你……快动一动,我不行了。”
      “你这个笨蛋!”
      嘴上骂着,可动作是更加小心的律动,缓慢的在我的身体里摩擦着,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我的额头和脸颊,耳边是他的低喃:“甘草,我的小甘草……”
      是的,我是你的。寻找着他的唇,我需要更多的吻来放松,我想要的更多。
      当摩擦越来越激烈,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快时,我死死的抓紧身下的褥子。尽可能的放松,尽可能的接纳。
      他的幅度加大了,每一下撞击都会让我产生一瞬间的晕眩,好像在坐海盗船,被大浪高高抛起又落下。疼痛已经不那么剧烈了,而他的抚摸让我更加放松,一种隐约的快感慢慢凌驾于感官之上。
      当带着点沙哑的呻吟脱口而出时,我看到他满意的笑容:“小甘草,我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我一直认为性爱是双方的互动,单纯的接受或者付出都是没有乐趣的。所以我试着去配合他的频率,试着回应,试着取悦他,也取悦我自己。
      我的尝试换来他的疯狂,重重的拍击声和他眼睛里凶悍的光让我有点儿心慌。
      他注意到了我的表情,硬生生的中途停下,喘着粗气:“不要怕我,对不起。”
      这种人会说对不起?
      不合时宜的想笑,结果憋笑的下场是收缩了某个位置造成某人新一轮的猛攻。
      熟悉的大手再次握住我已经鸣金收兵的小兄弟。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前后夹击中我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满目的明黄帐幔随着震动轻摇,灼热的鼻息越来越近,闭上眼,抱住这个强健的身体,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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