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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时来运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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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为着不能看好戏的失落沮丧的时候,门吱呀#####了。
      简直是天助我也!
      雪鸽一声惊叹,就想把脑袋往门外探出去,但她身形刚动,就看到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顿时绝望。
      云殇都进来了,外面的事情,看来已经结束了!
      云殇知道之前的那番大叫,房间里这拨没有睡觉的人,铁定是全部都听到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跑出来看,尤其是雪鸽都忍住了,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现在这个不是他在意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醒了?!”走到夜朗身边,云殇微微一愣,为什么南宫凌风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种他似乎是做了他对不走他的事情一样。因为南宫凌风先是很愧疚地看了他一眼,见到他也在看他之后,慌张地避开了视线,然后就是东瞧瞧西看看,就是不再往他这边看。典型的做了亏心事的表现。
      夜朗注意到了云殇对南宫凌风表现的怀疑,也注意到了南宫凌风手脚无措的尴尬心情,遂伸手将他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让他窝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朝着云殇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凌风了,他之后会慢慢给他解释的。
      云殇瞥了一眼将自己整个脸都藏在夜朗怀里的南宫凌风,心中的疑惑上了个层次:自己不就是看了他一眼吗?他干嘛一副窘得恨不得钻地洞的模样,甚至夜朗还出手帮他,他一定是在背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过看在夜朗连连用眼神示意他的份上,暂时就先放过他吧。
      “我是从京师那边过来的,想你们应该暂时收不到关于那边的消息了。所以进来告诉你一声关于那边的状况!”云殇的话颇为让其他的人惊喜。老实说,他们断开与京师的联系很久了,的确很需要那方面的情报,好做一个全方位的计划。
      但是惊喜的同时,看到了云殇慎重的脸色,大家的心中也不约而同地变得沉重:京师那边的状况应该也不容乐观吧!
      “我去到了京师的时候,王府里面除了清雅,其他的人已经全被软禁在皇宫里面了。不过他们暂时都还比较安全,皇上只是软禁了他们,并没有对他们怎样。
      云殇说完,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着皱眉沉思的夜朗。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成为了大家的核心人物,这样的时候,大家更是以他马首是瞻。然而,夜朗这次却真的犯难了!
      京师那边的事情,铁定是只有南宫清雅出面了才解决,否则只能动用暴力。但暴力的话,现在只怕远远不是对手啊!
      他们现在这边的情形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在面临皇宫力量的同时,还有#财神的力量在其中。
      现在,绝对不是正面迎敌的时机。
      所以,逃,是夜朗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只是,皇帝的目标是在南宫清雅的身上,一日没有找到南宫清雅,他绝对不会罢休。那么对被追捕的他们和对被扣在皇宫中的那拨人,都是极为不利的。
      这逃也只能是一个战士的办法,绝对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原本,夜朗是打算利用东财神的力量来当着自己与南宫凌风的保护伞,但是现在雁荡山庄那边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此时再听到关于他与皇上作对的风声,只怕事情会朝着愈加不能收拾的局面发展。
      毕竟,哪个商人愿间得罪当官的人?更何况对方当的还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官!
      那个时候,只怕就算是东财神自己站出来支持他们一行,他的手下也不可能个个都买账。商人,毕竟是以利益而连成一片的。如果某些人独立惯了,或是翅膀够硬了,完全可以做出“自立门户”的决定,一旦这层风波被扩大化,一定会波及东财神名下的所有项目。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但是,这个消息却是铁定瞒不住的。他们此次的行动,无论是自己这方,还是对方,都打草惊蛇了。在双方都明了事情的前提之下,再隐瞒暗下做事,不但没有必要,还是浪费精力的表现。所以,夜朗几乎是肯定的,这次,只要那个风察觉他们已经不在#陵之后,回去请奏南宫弘的时候,南宫弘的命令,必然会涉及天下发布告示,明明白白地通缉他们这群人。即使找不到南宫清雅,也可以逼他现身。
      这样的告示一出来,别说是东财神手下的人会对他产生质疑,就算是东财神本人,只怕也坐不住了。要拿自己毕生的心血来做一场胜率不足一半的一半的赌注,夜朗觉得,是个人都办不到吧。除非他压根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这么一番前后推断之后,夜朗推翻了自己“逃”的想法,现在一量开始逃跑,后面要翻身的话,就太难了。他的古代生活怎么能在永无止境#######日生涯之中渡过呢?
      不过除开这个办法,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争取时间,在皇上下这样的告示之前,将东财神那帮不驯服的手下全部收服,不就好了吗?
      但是,似乎时间真的太短了一点,一点也不靠谱啊!
      算了,想得太多反而麻烦,干脆就先去雁荡山庄一次,只有亲自到了现场,才能做出更好的判断。如果时间实在来不及,转身再跑的时间总是有的。
      总之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即可出发去雁荡山庄!”
      众人并没有等太久,夜朗就说出了自己的下步计划。
      这个时候,刚刚消失的南宫清雅,却出现在了房门口,他脸色古怪地朝着夜朗看一阵,才说道:“有人要见你。”
      夜朗挑眉,是哪个人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可以劳动南宫清雅来帮着传话?
      房间里面的人,显然是都想到了这一点,俱俱讶异地望着夜朗。
      夜朗也是一头雾水啊,冲着大家热切的眼光摇摇头,然后拍拍怀里的南宫凌风,让他继续坐在床上,不要乱动,得小心脚上的伤之后,才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之中,走到了南宫清雅的面前。
      但是南宫清雅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伸手放在了夜朗的肩膀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他消失在了夜暮之中。
      这下,众人更加茫然了:是哪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但让南宫清雅帮着传话,还亲自将人带过去!
      相比众人的惊讶,云殇却是眉头紧皱,总觉得,南宫清雅的神情似乎很不对劲!
      南宫清雅施展轻功带着夜朗离开的时候,他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还以为要见他的人,就在房间外面,没有想到距离却是一点也不近。
      那那个要南宫清雅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既然能让南宫清雅传话,而且还不在众人的面前跟自己见面,很明显,那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还是大家认识的人物。
      他认识到的人中,能请动南宫清雅的人,确实不多,排除来排除去,似乎就只剩下了南宫凌风的亲娘,也是南宫清雅的姐姐——月娘,还有那位刚刚传位与他不久的皇甫玦了!
      而且,看南宫清雅似乎颇为奇怪的样子,似乎是很奇怪那人竟然会见他。那么月娘再一次被排除了。这种时候,如果月娘要见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南宫清雅没有必要感到惊讶!
      那就是——皇甫玦了!
      南宫清雅、皇甫玦同时作为南宫凌风的爹爹,一般情况下,两人认识是情理之中极为合理的,但是作为身份地位都不普通的两个人来说,尤其一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另外一个却是脚步遍天下的“游客”,两人相识,就有些问题了。
      蓦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划过了夜朗的脑海,他被自己惊世骇俗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摇摇头,想将那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却在脑袋摇动的时候,将那模糊隐约的想法,摇得更加的清晰,仿佛如字体一样,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夜朗为这样的情况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一阵夜风打到了他的脸颊之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犹如薄荷的味道在心中弥散开来,让他的脑袋瞬间变得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也在这时,他重新认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想法,不是异想天开,而是顺理成章。
      只有如此的解释,才能解开以前的怀疑,现在 的疑惑。
      “到了!”南宫清雅轻轻地落地之后,说了一句话,就闪身进入了黑暗之中,连给夜朗询问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不过,要见的人,正明明白白地站在不远处,灯火通明之下,看得清清楚楚,完全没有必要再询问什么了!
      “有没有问题想问我?”皇甫玦得意地笑笑,一口抿尽了杯中的酒。
      他在此地恭候夜朗多时了,不过之前派出去的人都说没有找到人,后来他换了另外一个人,果然在这后半夜的时候,如愿找到了南宫清雅,也如愿带来了夜朗。
      他后面换的那个人此时正跟舒擎苍一样,站在他的身后。在看到主子杯中酒尽的时候,那人上前动作熟稔地再给皇甫玦满满地斟了一杯。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看不出身形模样,但那双斟酒的纤细白皙手掌,却透露出了该人身为女子的事实。
      夜朗走得近了,有些怀疑地看了那个人一眼,坐到了皇甫玦的对面。那里已经放好了一副碗筷,外加一杯斟满美酒的白玉瓷杯,可见皇甫玦是在此有意等着他的。
      端起那杯酒,朝着皇甫玦拱手之后,一口饮尽,重新放下酒杯的时候,那个黑衣女子再次上前,同样地,也礼貌恰当地给夜朗斟酒。
      这一次,夜朗只在看到那双斟酒的手后,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再看那女子一眼。
      等女子完成自己的任务,退到后面站立的时候,夜朗才慢悠悠地对着对面可亲的皇甫玦说道:“夜朗没有问题想要想要问义父的,”像是故意般夜朗顿了一顿,如愿看到了捕捉到了皇甫玦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还有站在他身后的舒擎苍的不满,似乎是在不满他对皇甫玦竟然是如此轻佻的说话态度,“不过,”话题一转,夜朗对视着皇甫玦的眼眸,将声音拖得长长的,看到了皇甫玦眼中越聚越多的好奇,终于决定不再哗众取宠,干脆地将剩下的全部花话说出来了,“夜朗倒是有件事物,想跟义父讨要!”
      皇甫玦挑眉,不置可否:“喔?!”
      他还以为要南宫清雅带他来这里,会看到他吃惊的神情,所以还准备了如此的排场等他。哪知道夜朗看到他的时候,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挫败感,心中也将自己的安排过滤了一遍,似乎并没有漏洞啊,夜朗却又是如何猜到自己的?
      还有,他为了看到他的吃惊神色,还精心准备了一个“炸弹”在后面,不过看他的模样,成功的几率无限度地降低啊!
      心中盘算着自己可能出现的漏洞,可能会被夜朗发现的蛛丝马迹,皇甫玦口中的问话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义父手里那批神秘力量的最终名单,不知道义父肯不肯给我?”
      在夜朗说话的时候,他似不经意地品尝着手中美酒,却是将全部的心力都集中在了对面皇甫玦的眼眸之中。然而,在他说话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了皇甫玦的神情有丝毫的变化,甚于连眼神都是一如既往的心不在焉。这点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断会不会错了?皇甫玦的手根本就没有那神秘的力量,只是南宫清雅与月娘的存在,却又要如何解释?
      等夜朗说完话之后,皇甫玦才呵呵一笑,道:“夜朗,你这么说话,可就太不厚道了。影卫的名单,我可是让凡转交给你了。不要告诉我,还没有看到啊?”
      “不是影卫,义父,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影卫。”坚持自己的观点,夜朗在心中鼓励着自己:皇甫玦是何等人物,哪会轻易地露出马脚?
      长长地“喔”了一声,皇甫玦眉心一#,挑眉向夜朗看上去,脸色似乎有些悄然了:“原来你说的是剌客死士,其实那个,我也已经给了你。
      夜朗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死士,两个字已经差不多接近他想要的那批人的身份了,遂问道:“给我了?信封里面可没有这样的内容!”
      “你啊你!“皇甫玦笑着摇摇头,口气无奈,却一点也不恼,道:“那些人的培训,因为都在雁荡山谷进行,所以,一般没有任务的时候,都是集中在雁荡山庄。雁荡山庄,我已经给了呢,那些人,自然也是属于你了。不,应该这样说,那些人永远都是属于东财神的!”
      说着,有些怨恨似得瞥了夜朗一眼,皇甫玦补上一句,“我既然已经退位让贤了,自然会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哪里还需要藏着掖着?”
      夜朗皱着的眉头却没有随着皇甫玦的这番话有所缓解,却是越来越紧:皇甫玦的话,他听得明白,所谓“那些人永远都是属于东财神的”,言下之意,就此刻作为东财神的自己。看来,皇甫玦已经知道雁荡山庄那边的事情了。但是,他不认为皇甫玦今夜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一点。
      不过,他的确是很需要那批死士的,尤其是在现在这么危机的关头,他更需要依赖着他们将东财神的位置权力牢牢地握紧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比起这批死士的力量,他更加想要自己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想要的另外一股力量,而他相信那股力量,并不是效忠于东财神的,而是效忠于皇甫玦本人,他不能用东财神的身份去调度他们,而要用皇甫玦的命令来命令他们。
      但这也出现了为难的一点:说到底,那股力量是属于皇甫玦个人的,他愿意给他吗?
      想起了皇甫玦最后补充的那句话,夜朗眼神坚定地望着皇甫玦,一字一句问道:“义父,你刚刚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此话可是真的?”
      他承认接下来他要做的,很不地道,但是现实比人强,他对那股力量是势在必得的。否则,后面要进行的事情,一切都是妄想。
      “当然!”
      “那好。”
      皇甫玦的话像是给夜朗吃下了一粒定心丸,他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最终的要求:“义父,我想要的是,你从未对外公开过的,甚至连千凡都不知道的神秘力量,他们不是雁荡谷的那批死士,而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这世界上。我要那份关于他们身份真相的最终名单!”
      临了,夜朗也补上了一句:“就像是纪渲那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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