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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旧情重燃(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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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凄凄,单薄的云雾遮住了月华,投进屋子里的光晕越发朦胧暧昧起来。
       床榻上的青纱帐子是放下的,帐内春意融融,温度随着情念升腾。
       萧初楼原本在外头守了大半夜,肌肤十分冰凉。他长年练武的身体精瘦而肌理分明,肩膀宽厚,腰间窄韧,骨节分明紧致,隐隐包容着强大的力量。
       最后一件上衣也除去了,萧初楼仰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目光望着玄凌耀,精韧的胸膛一起一伏。
       帝王细细抚摸身下的男人,记忆中,这个素来强势霸道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安静顺从地,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时刻。
       反而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难不成是自己喝醉了,还在做梦?
       玄凌耀吻咬着萧初楼的颈脖,在温润的颈窝里流连不去。
       被他压在塌上的,是蜀川的王,是有着天下第一人之称的一代宗师,这样一个天生尊贵、强大无匹的亲王殿下,天底下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征服他所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即使尊崇如耀帝陛下,亦是如此,又或者,他比其他男人,还要来得更加渴望一些?
       稍微一想,帝王便觉得心头一阵干燥火热。
       “萧初楼,上次是朕太蠢,平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舌尖临摹着男人的耳廓,帝王低声呢喃,丝毫不掩饰升腾的欲望,“这次,可不是朕逼你的……”
       “今晚,朕定要你——”
       手指捻在对方胸前的一点上揉按一会儿,缓缓往下滑,顺着完美的腰线,拂过小腹,终于探进底裤里面……
       感觉到要害被握住了,萧初楼忽而一僵,稍微侧过头,帝王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他顿时觉得帐子里似乎太热了些。
       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极为不舒服,不过……现在想后悔好像稍嫌晚了点……
       萧初楼心中泛起苦笑,但仍然转过头主动亲吻男人的脸颊。
       酒意尚未褪去,又重燃情念,玄凌耀面上的红晕一直烧到耳根,被萧初楼这一亲,敏感的耳尖略微一动——萧初楼看在眼里,只觉得实在是……可爱透了。
       强忍住把男人压下来好好疼爱的冲动,可怜的萧王爷再次叹口气,搂着玄凌耀的脖子深吻了一阵,犹不餍足地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忽而下身一凉,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扯下来了。
       萧初楼一抬眼,便正对上帝王深深的黑眸,同样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那里面隐藏着难以言说的温柔和情愫。
       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缓缓流淌,注入了心底……
       大风吹开了半掩的窗户,烛台在架子上摇摇欲坠,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
       手掌摸到结实的大腿上,玄凌耀呼吸越见粗重,下面鼓胀的十分难受,理智已然接近崩溃,他几乎以为自己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就那么冲进去。
       可是终究不忍……
       ——不忍心对方受半分伤痛。
       玄凌耀不禁回想起以往两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萧初楼在床上向来是极温柔的……慢慢回想着那样香艳的情景,玄凌耀忽而微红了脸。
       情不自禁再次将男人按倒,胡乱在脸上吻着……
       小小的帐子里满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陡然,窗边的烛台终于经受不住狂风的乱吹,“哐当”一下正好砸在小几上插花的青瓷花瓶上,顿时连锁反应,“喀哗——”花瓶碎了一地。
       令人牙酸的刺耳破碎声在寂冷的夜里格外清楚。
       床榻之上那啥那啥正起劲儿的两人登时吓了一跳。
       尤其是当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快速朝房间而来的时候,东玄的九五之尊和蜀川的王终于同时僵硬住了。
       “陛、公子——”北堂昂扣着门,低低的声音飘进来,“出什么事了?”
       原来北堂将军一直并没有走远,或者是瞧见今儿个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帝王,兀自激动地辗转无眠,他的房间也里这间并不远,总之,一听到异常的动静,忧心的将军外套也来不及披上,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生怕醉的不清醒的陛下一不小心伤着哪儿了。
       北堂昂扣了一会儿门,里面却半天没有反应,他想着莫非是醉宿还没醒?
       心中越是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推开门踏入房中来。
       木门“吱嘎”一声打开,又“吱嘎”一声闭合。
       没有料到他竟会直接进来,床上的两人差点吓得灵魂出窍,幸而萧初楼眼疾手快,一把捞过被单把两人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自己也整个人埋在被子下面,一动也不敢动。
       原本,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实乃不多见;原本,耀帝陛下应该心中深感欣慰才是。
       只可惜这会儿,时机委实——也忒要命了些。
       天可怜见的,两个大男人旧情重燃正是火热的时候,做了一半没做完也就算了,俱都硬挺着,还不让动不让出声,这……
       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怜的蜀川王挺尸一般窝在被子里面,哀怨地想着,真是现世报啊……
       正按着萧初楼耳鬓厮磨的帝王沉着一张脸,下面还直挺挺地抵在对方腿上,他怒视着一脸摸不着头脑的北堂昂,简直像将人一纸皇命直接扔到边关去刷厕所。
       纱帐朦胧地遮着,隐约可以看见耀帝陛下绯红的脸容以及白皙的肩头。
       北堂昂心头重重一跳,急忙低下头,半跪在地请罪道:“微臣惶恐,惊扰陛下,请恕臣下无礼之罪。”
       耀帝陛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定力又上了一层境界,既没有拔出床边挂着的佩剑捅他一剑,也没有怒声训斥北堂昂,只是从紧咬的齿缝里蹦出三个冷厉的音节:“滚、出、去!”
       将军大人一愣,似乎从没见过陛下对自己发这么大的怒火,顿时一阵心虚,莫非……莫非陛下发现了自己龌龊心思?
       北堂元帅精神恍惚,在深深的自我厌恶和自责中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房中一派诡异尴尬的沉默。
       被这样一搅,方才那旖旎暧昧的粉色气氛统统被深夜的寒风吹散殆尽。
       床榻上的两人也再提不起什么兴致,只是那处鼓鼓囊囊十分难受,萧初楼无奈地只好用手给两个人解决了事。
       喘着粗气靠在床上,其实萧王爷此刻很想大笑一场,不过他飞快地瞥一眼身边的耀帝陛下阴沉铁青的脸色,随即紧紧闭上嘴,毕竟……他还想多活几年。
       “唉……”萧王爷夸张的长叹一声,摇头道,“真是别扭啊。”
       耀帝陛下挑一下眉毛,冷冷道:“你在说你自己么?”
       也许是被北堂昂这一搅合,莫名其妙地反而让萧初楼轻松了一些,他低低笑了两声,凑过去抱住玄凌耀,眉间郁结舒展些微。
       玄凌耀依然在气头上,一侧身躲开了,那人却不依不饶、再接再厉。
       一个追,一个躲,两个大男人在小客栈的塌上滚来滚去,滚得帐子噗噗抖动。
       终于滚累得直喘气,萧初楼扑上去牢牢抱住他,床榻上被子床单凌乱成一团,两人气喘吁吁地挤在床角,忽然就不动了。
       风似也静止了,飒飒细雨也歇了。
       月华柔和,窗外嫩绿的树桠微微晃动。
       连时光也仿佛定格在此刻。
       萧初楼抚摸着男人的长发,入手依旧顺滑,发是乌黑的、睫毛是乌黑的、双目也是乌黑的。
       月光斜打进来,夹杂的几缕白发鲜明而刺眼。
       就在那么一瞬间,深深刺进了萧初楼内心。
       他盯着那几丝银白,下意识拨开长发,寻了一会儿,果然又看见几根。
       玄凌耀偏着头,身旁的人半天没出声,不由蹙眉道:“你在想什么?”
       萧初楼没有回答。
       他用力按着帝王的后脑,把头搁上他肩膀,脸藏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
       可以想见,无数个日日夜夜,这些银白霜雪是如何不知不觉攀上男人的头顶。
       也许,再过几年功夫,就变作只夹杂黑发零星?
       孤灯单行,寂寞如影。
       他鼻尖翕动而酸涩,这股子涩然像洪水一般蔓延,转眼间吞没头顶,难受的让人窒息。
       玄凌耀仿佛感觉到自己在颤抖,然后恍然发现,其实颤抖的是正抱着自己的萧初楼。
       “凌耀……对不起……对不起……”
       萧初楼不住地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缓缓蹭着他的脸颊和颈窝,下巴上稍微有点胡渣,扎在皮肤上淡淡的刺疼。
       帝王紧抿着唇,闭上眼睛,一语不发,深深地感受到对方内心那股苦涩透出皮肤、透出胡渣、透出这低哑暗沉的颤音,蔓延到自己心里。
       玄凌耀伸手回抱着他,颤抖的双手一下一下,抚顺对方披散在肩背的发。
       半晌,他低低说了一句:“那天,御书房外面的桃花树折断了,我命人铲去,再也没种上……”
       连同心尖尖上的一块,一道铲去了,永远不在。
       那树桃花再也没开,而萧初楼,一走便不回来。
       萧初楼喉结轻颤着,干枯的嘴唇也在颤,每一根眉须与睫毛都在轻颤,他使劲埋着头,确认这个男人的气味萦绕在鼻端。
       玄凌耀的声音沙哑的变了调:“……我在梦里看见你,但是只一碰,你就没了……”
       你便没了,再也抓不到。
       上穷碧落兮,下黄泉,两处茫茫兮,皆不见。
       “我追到城郊,一路喊你,没人答我……”
       玄凌耀想要摘下手腕上的红豆项链,可是手一直抖,一直抖,摘了半天也没弄下来。
       “……你只留给我这个……只有这个……”
       十指掐在萧初楼赤裸的背上,几乎陷进肉里,有殷红的血色印出来。
       玄凌耀牙关也在打颤,一字一字像是从喉咙深处破碎出来:“萧初楼——我真恨你呀……”
       萧初楼浑身微震,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没有开口,只是更加抱紧了男人。
       纱帐无声飘舞,月光下,两人脸色皆是青白。
       耀帝陛下的双眼——那双幽深的彷如化了浓浓黑墨的双眼,此刻深深阖上了。
       静默片刻,他有些意兴阑珊:“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莫非你……”
       帝王顿了顿,长叹一声:“……莫非你倦了么?”
       这一声叹息,不知饱含了多少辛酸与无奈。千里迢迢,只为得到一个答案,兴许,得到答案,就能够解脱了,从这场纠缠中解脱。
       略抬起头来,萧初楼怔怔望着他的侧脸,却是想起了在峨岚山寺庙里的那一夜。
       淡极始知花更艳,情到浓时方转薄——薄了,淡了,累了……倦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萧初楼伸手摸着那张脸,那张过去英俊的、沉稳的、傲然的,如今疲惫的、苍白的、怅惘的脸容,指腹顺着依旧硬朗的轮廓滑动。
       世间五味,酸甜苦辣咸。萧王爷以为,今儿个晚上,这短短的数个时辰间,在这小小的客栈里头,他全都一一尝了个遍。
       良久,唇边苦笑终于淡出苦味来:“并非如此……你道方才我是骗你的么?”
       萧初楼垂目看着玄凌耀手腕上那串暗红的红豆,淡淡道:“虽然我骗过你许多次,但是起码有三件事我是没骗你的。”
       多么可笑啊,向人家解释的时候,不是说自己哪一件或者哪几件说了谎话,反而是,记得有三件是真话。
       玄凌耀很想笑,但是寒夜冻结了喉咙,他笑不出来。
       “我说过要助你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绝无虚言。”萧初楼思索着措辞,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嘴里有些发干。
       “我方才跟你说,我要回家也是真的……”
       “还有……”萧初楼抬头,凝视着玄凌耀的双眸,“我说我爱你,也不曾骗你。”
       玄凌耀一震,刚想说什么,一只手伸过来,掩住他的嘴。
       “听我说,”萧初楼淡淡笑着,“你相信鬼神之说么?”
       前后似乎无关紧要,怔了一下,玄凌耀才反应过来,挑眉道:“与鬼神何干,难不成你是鬼变的?”
       萧王爷一时哑然。
       须臾,自嘲般笑道:“这么说来……倒也不算错。”
       “还记得在东玄皇宫里,我跟你说的,关于那个死于地震的朋友的故事么?”
       耀帝陛下眉尖一动,疑惑之色更重,没有追问,只是静静耐心听着。
       垂在床单上的手指微微扣拢,萧初楼深吸一口气,道:“那个人,就是我。”
       那个人,就是我——
       在冷寂漆黑的小房间内,这句话简直像平地里一道惊雷猛的在玄凌耀耳畔炸响!
       九天神雷反攻恶搞番外!(与正文无关)
       夜幕凄凄,单薄的云雾遮住了月华,投进屋子里的光晕越发朦胧暧昧起来。
       床榻上的青纱帐子是放下的,帐内春意融融,温度随着情念升腾。
       萧初楼原本在外头守了大半夜,肌肤十分冰凉。他长年练武的身体精瘦而肌理分明,肩膀宽厚,腰间窄韧,骨节分明紧致,隐隐包容着强大的力量。
       最后一件上衣也除去了,萧初楼仰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目光望着玄凌耀,精韧的胸膛一起一伏。
       帝王细细抚摸身下的男人,记忆中,这个素来强势霸道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安静顺从地,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时刻。
       反而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难不成是自己喝醉了,还在做梦?
       玄凌耀吻咬着萧初楼的颈脖,在温润的颈窝里流连不去。
       被他压在塌上的,是蜀川的王,是有着天下第一人之称的一代宗师,这样一个天生尊贵、强大无匹的亲王殿下,天底下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征服他所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即使尊崇如耀帝陛下,亦是如此,又或者,他比其他男人,还要来得更加渴望一些?
       稍微一想,帝王便觉得心头一阵干燥火热。
       “萧初楼,上次是朕太蠢,平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舌尖临摹着男人的耳廓,帝王低声呢喃,丝毫不掩饰升腾的欲望,“这次,可不是朕逼你的……”
       “今晚,朕定要你——”
       手指捻在对方胸前的一点上揉按一会儿,缓缓往下滑,顺着完美的腰线,拂过小腹,终于探进底裤里面……
       感觉到要害被握住了,萧初楼忽而一僵,稍微侧过头,帝王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他顿时觉得帐子里似乎太热了些。
       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极为不舒服,不过……现在想后悔好像稍嫌晚了点……
       萧初楼心中泛起苦笑,但仍然转过头主动亲吻男人的脸颊。
       酒意尚未褪去,又重燃情念,玄凌耀面上的红晕一直烧到耳根,被萧初楼这一亲,敏感的耳尖略微一动——萧初楼看在眼里,只觉得实在是……可爱透了。
       强忍住把男人压下来好好疼爱的冲动,可怜的萧王爷再次叹口气,搂着玄凌耀的脖子深吻了一阵,犹不餍足地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忽而下身一凉,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扯下来了。
       萧初楼一抬眼,便正对上帝王深深的黑眸,同样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那里面隐藏着难以言说的温柔和情愫。
       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缓缓流淌,注入了心底……
       手掌摸到结实的大腿上,玄凌耀呼吸越见粗重,下面鼓胀的十分难受,理智已然接近崩溃,他几乎以为自己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就那么冲进去。
       可是终究不忍……
       ——不忍心对方受半分伤痛。
       玄凌耀不禁回想起以往两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萧初楼在床上向来是极温柔的……慢慢回想着那样香艳的情景,玄凌耀忽而微红了脸。
       情不自禁再次将男人按倒,胡乱在脸上吻着……
       小小的帐子里满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萧初楼这辈子是惯常风流的,再以他的身份地位,有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蜀川王自然是天下顶端少有的英雄人物,同那些个美人在一块儿,实在是天经地义、赏心悦目。
       也许是英雄的光辉太过耀眼,遮住了一个事实——萧王爷其实也称的上是美人的。
       只是这话被广大人民群众默默的藏进肚子里,没有哪个有这个胆子说出来的。
       可是,不是有句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天可怜见的,萧王爷自诩英雄,抱过的美人无数,还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从英雄变成美人了。
       平躺在床上挺尸的萧初楼,蓦地一颤。
       帝王湿热的口腔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舌头舔弄一会儿,又往下移去。
       在这种氛围下,这种感觉忽然就变得十分微妙。
       有些痒,有些麻,怪异的难耐感慢慢沿着脊椎往上爬。
       萧初楼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随即,下面倏忽被温暖包裹住了——
       稍抬头一望埋在他腿间的头颅,萧初楼就是一阵口干舌燥。
       玄凌耀的动作相较于久经风月的萧王爷,显然是生涩了很多,青涩又小心翼翼,小心得萧初楼一阵好笑,想要调笑一番,到底还是忍住,毕竟要害被人家掌握着,万一激得男人恼羞成怒,那他可就惨了。
       伸手握住男人垂下的长发,温顺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心似乎变得更柔软了一点。
       情动更加炙热了,浓重的喘息,热得身上淌出薄汗。
       萧王爷仰头望着头顶细软的纱帐,忽然觉得挺享受的……
       不过下一刻,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一阵凉飕飕,腿被打开了。
       下面抵着他的灼热硬物正毫不掩饰地宣告着帝王的情欲,他曲起萧初楼一条腿,俯下身缠住他热烈的亲吻。
       “初楼——”玄凌耀低低唤了一声,“要进来了……”
       感觉到身后被一点点撑开,萧初楼拧着眉,闷哼了一声,一面忍耐着反抗的冲动,心想这果然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
       难以言述的怪异感觉折磨着自己,恍惚间,萧初楼混乱地思索着,平日里承受这种折磨的,不正是玄凌耀么……
       多么样浓烈诚挚的的感情才能让一位尊贵无双的帝王,放下矜持放下尊严,委身在下默默承受?
       “玄凌耀……”
       心头重重一颤,萧初楼叹息着回应男人的深吻。
       他觉得,似乎从未如此接近于帝王的内心,感受着他的一切,一切情与爱,不论是痛苦也好,欢愉也罢,都是那样鲜明,那样真实——
       不是梦境。
       密密相贴,深深契合。
       千丝万缕地感情仿佛在炙热的燃烧,整颗心就只剩下彼此,再无空闲去想着任何其他。
       “萧初楼,朕不会放过你的!”帝王眸光深沉而热烈,目光几乎灼烫到他。
       这一瞬,萧初楼的眼神也变深了,蓦然扣住对方后脑,稍一使劲,两个人一下子滚倒在榻上。
       ——“我也不会!”
       但凡身为一个皇帝,都是喜欢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的。
       玄凌耀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眼下这个惯于强势的男人,征服他,掌控他,看着他因为自己而沉迷,实在没有比这更美妙且让他愉悦的事情了。
       春风习习,纱帐里暧昧的气味尚未褪去。
       萧王爷十分狼狈地趴在床上,身旁躺着耀帝陛下。
       折腾了大半夜,两个人都懒得再动上一动。
       萧初楼的脸色委实称不上好——就算心中不介意,毕竟身下还是痛的。
       而目光转在他脸上的玄凌耀,却是心情大好。
       天穹云雾逸散,月神再次露出脸容来,照映在耀帝陛下微翘的嘴角上。
       实在是——好不得意啊。
       一年未见这朝思暮想的姿容,萧初楼愣了一下,半是欣慰,又半是郁闷。
       这个中滋味,实乃不足为外人道也。
       半晌,嘀嘀咕咕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给你压一次么……”声音越嘀咕越大,直至轻蔑嗤笑,“难不成本王还会给你压一辈子?”
       这话倒是说的有底气,耀帝陛下听了也只淡淡一笑:“压不压倒也无妨,只是……”他一顿,略微抿嘴,轻声复道,“这一辈子,却是别想逃了。”
       萧初楼一怔,旋即柔和了眉眼,执起男人修长精瘦的手掌,轻烙下一吻。
       “啊,”他叹息一声,微微笑着,“一辈子就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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