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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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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月的剑阵本是为了示范,毫无杀气。被皇甫訾这麽一闹,下意识地转换了气流,偏偏柔软的落花顿时化作无数利刃,齐向皇甫訾射去。
       皇甫訾身手矫捷地闪开,却没来得及撤回剑锋,眼看著那上好精钢制成的剑刃被裂得粉碎。一时间惊愕得难以言语。
       “混帐!”公输月稳住身形,撤回剑气,皇甫訾才免受波及。
       皇甫訾惊魂甫定,便被迎面而来的掌风刮得偏过半边脸,抬眼望上方之人,见他目色冷然明澈,面上颜色若落薄霜却更豔了几分。知道是自己的稚子心性差点酿成大祸,皇甫訾难得没有辩嘴。
       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锵”地丢下剑锋已灭的玉剑:“不愧是圣上钦点的状元。”
       公输月本以为这个小王爷除了过人的的任性便再无长人之处,眼下说出这样的话,也多少有些出人意料。目中的冷色闪动了数下,终浮上依稀的笑意:“若要学偷袭,早跟我说,刀剑无眼伤了王爷倾国之貌,臣可担待不起。”
       皇甫訾被公输月轻而易举击败,本是雄心壮志要从他处学一身武功,岂料对方竟这样戳他的痛处,便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和公输大人相比,又有谁敢称容貌倾城?就是唐荣再生恐怕也是相形见绌。”
       又是唐荣麽?
       百花节上,皇甫訾早借唐荣辱笑过他,只是当时以为自己与皇甫家有血海深仇,一心只想著血债血偿,如今真相大白,对皇甫翰的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谈起唐荣,又联想起皇帝动人的表情,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一百遍。”抽出腰间的软剑抛给皇甫訾。
       “什麽!一百遍!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不是诚心想教我!”皇甫訾接过紫铜剑柄,鎏金剑镡的软剑,心中直赞“好剑”,面上却流露出万分不满。
       “当年我师傅就是这麽教我的。一百遍,少了一遍,就不能出师。”
       “公输月!!!”
       将皇甫訾拔高了声音的抱怨抛诸脑後,公输月收起剑,往公输璇处去了。
       和公输璇约好,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去谈朝事。
       进了门,才发现皇甫翰早他一步。君臣二人对膝而坐,谈兴正浓。
       “月!”皇甫翰对著门,见他来了兴奋的神色更增一分。
       好久没见皇帝这样的神色,知道是有好事。公输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榻前:“在谈什麽,这样高兴?”
       皇甫翰的兴奋难掩,顿时提高了声音:“苏旭此次又打了胜仗,即日便班师回朝。”
       “那确实是好事。”皇甫翰前阵子虽痛下决心要除萧家势力,不过,忌於萧鸿章手握的巨大兵权,也不敢打草惊蛇。现在苏旭回来了,王党实力大增,真是可喜可贺。
       “现在朝中王党逐增,只要苏将军一回来,那麽忠於皇上的军队便又多了三成,任那个萧鸿章怎麽闹也折腾不出大波澜了。”公输璇也转过身子,那与公输月神似的脸上亦浮著悦色:“真是天庇大宓。此去本胜算不大,能大败西戎真是天神庇佑!如此,四隅安了两面,南蛮,东夷的几个大国又早向大宓称臣。日後定能边疆安稳,百姓也能安居了。”
       公输月听完公输璇的话,转脸去看皇甫翰:“萧鸿章可知道苏将军要回来了?”
       “这会儿估计知道了。”皇甫翰悦色未褪,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戏谑:“我特地派了人,命他置办洗尘的酒宴。也让他尝尝被逼无奈的滋味。”
       公输月浅浅一笑,眼里满是温柔。
       公输璇顿时心惊,转眼看皇帝的表情,竟也温柔得如出一辙。
       这两个孩子……难道真的……
       “翰,你要留心皇後。”虽知人家的夫妻之事他不好置喙。但那个皇後让皇甫翰如坐垂堂,不防范是不行的。
       “嗯,我知道。”皇甫翰似乎不愿意把话题扯到那个形同虚设的皇後身上:“今天訾学得怎麽样?”
       想到那个好胜的小王爷,公输月不觉笑出声来,声音更是柔下几分:“大概现在还在练剑。王爷天资聪颖底子也不错,不出半年定能学出些名堂。”
       “这样就好。我还在担心他会给你惹什麽麻烦。”
       “怎麽会。”笑著回答,发觉皇甫翰深如墨海的眸子正盯著自己。顺著视线望去,落在系著的发带上。
       明白皇甫翰的心思,但碍於公输璇在场也不点明只是浅笑。
       自从与公输璇重逢後,他发觉自己更爱笑了。
       皇甫翰的一举一动落在眼里,尽是无暇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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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弄这写到H章了= =……泛滥了……
     
       倾尽天下72 美强 帝王受
     
       饱满的天庭,深刻的轮廓,英挺的剑眉,金色发冠中的青丝,亮如星子的眼,隆准丹唇,无一不是动人。他甚至有些不了解自己的心思,不了解为什麽见到皇甫翰就会有种特别的战栗感。像是旧人相逢,又像是初见情动。
       “在想什麽?”从小轩里走出来,皇甫翰与公输月并肩,觉得对方心不在焉。
       被熟悉的声音打断思绪,回眸便是浮在脑里的俊脸:“没什麽,只是在想,你刚刚在屋里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胡乱扯了个理由。
       “也没什麽……只是没想到你这麽快便系上了。”皇甫翰的声音又轻下去,看到自己亲手制的的发带与那衣服相配相得益彰,心中腾起一种比攻下十座城池更大的满足感,但想到自己动手做了这样的活,又有些挂不住。
       “翰的‘赏赐’自然要拿出来炫耀。”不知道皇甫翰为什麽对这条普通的发带这样在意,公输月打著趣。
       皇帝的脸更臊了:“系了就好。”
       公输月见皇甫翰如此,本就不安分的心更是“咚咚”跳得厉害。
       二人相顾,终是无言。
       时间如水,转眼便入了冬。细细算来,公输月入朝也已三年。
       每逢冬至,必要祭天,以示天子对神明的尊重。百官斋沐,省视牺牲祭器,叩拜日晷,天子为首,侧立皇後、贵妃,祭拜天神。
       冬至这日,皇宫里比往年都要热闹。只因前一年中皇帝不仅册立了淑妃,更是立下了皇後。以往数年皆是天子独行,如今要携两位女眷要准备的东西自然更多更繁。
       日出将近,三顶华顶软轿才悠悠从正宫门出来。
       明黄色的皇轿之後跟著禁军首领公输月。右侧为皇後萧子瑕,左侧为淑妃盈盈。
       随後的是以和秦王爷皇甫訾为首的满朝文武百官,声势浩大。
       祭天迎日是冬至节这天最重大的事。天坛的主坛是个圆形广场,下置千级阶梯,皇帝立於顶坛,皇後妃嫔随其後。
       萧子瑕虽出生名门,但这样的阵势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难免紧张,穿著繁复的祭祀礼服,跟在皇帝身後,循著阶梯步步登上,眼看著将登坛顶却被突然滚来的小石子,弄得脚下一滑,顿时身形不稳。
       “姐姐当心。”身边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原来是比她先入宫却并不受宠的淑妃。
       对这个异域来的秀丽女子,萧子瑕不甚了解,在宫里偶尔遇见也只是点头而过,眼下对方帮了她,是她免出大洋相,心中感激万分,连忙站稳向对方微微一笑:“谢谢妹妹了。”
       淑妃报以羞赧的回笑,张了张嘴刚想说什麽,却忽见几道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直向皇甫翰去。
       “皇上小心!”也顾不上诸多礼节,慌张的尖声叫嚷。
       皇甫翰本专心於注目日晷,被这叫声一惊,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躲过迎面的一剑。
       那手持利剑之人没想到皇甫翰能如此轻易躲过,动作稍滞,不过紧随其後的另一人立刻补上一剑,剑势及快。
       阶下百官没想到有人竟敢这般光明正大地行刺,顿时乱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隔著阶梯千级,竟没人能立刻赶至护驾。
       情急之中皇甫翰闪身到玉柱之後,又躲过一剑。
       两剑行刺未成,刺客有些恼了,出手更狠。皇甫翰躲闪不及,眼看著就要一剑当胸。
       萧子瑕狠了狠心正欲飞身挡剑,却被一阵神风阻挡。
       “铮”得一身,那泛著寒光的凶器被生生折断。
       众人惊魂未定,定睛一看,原来是公输月。他借著绝世的轻功瞬间登山上坛顶,在危机关头挡在皇甫翰面前。只用两指便接下极骇人的利刃。
       想到这剑差点伤了皇甫翰,心中狂怒,不觉用力折断。
       出剑的刺客没来得及缓神便被一掌重击拍得横飞出去,滚落到汉白玉制的台阶下。
       另一人,见同伴已殒,不觉生悲,手持弹丸状木盒便往皇甫翰处冲。
       公输月一眼便认出那东西来。是西戎的镇国之宝──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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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差不多H了……
       这篇真的拖太久了……
     
       倾尽天下73(HHH~) 美强 帝王受
     
       顾不上吓得花容失色的皇後和淑妃,眉头微皱携著皇甫翰,脚尖一踮便上了玉柱顶部。
       可还没站稳,那玉珠顶端竟出现了一个大口,公输月不及收势与皇甫翰一道坠落下去。
       “砰”响彻九天的一声过後,肃穆的天坛立刻被炸得一片狼藉。首当其冲的刺客更是被炸得血肉模糊。
       阶下百官於慌乱中辨不出坛上的形势。只知一声巨响,皇帝和公输月一道消失无踪。
       留下被吓不轻的皇後,及跌坐在地的淑妃。
       再说公输月和皇帝。顺著那玉柱直坠。大约半盏茶後,两人的脚才碰到了地。
       本已为底下会是个狭小的空间,孰料竟有一条狭长的通道。黑咕隆咚的望不见尽头。
       公输月手持折扇带著皇甫翰小心地朝里走,走了数十步,眼前竟渐渐开阔起来。
       道路仍不宽,道旁却植满了深红色的花,皇甫翰不知是什麽,小心地挪动著脚步尽量不踩到。
       公输月熟谙草药,可对这样子极怪,瓣上长满刺的红色小花也不熟悉,只觉得依稀在哪见过,一时无法下定论。
       路的尽头又是另一方天地。
       一张巨大的玉床让两人皆惊,互望了一眼才敢走近。
       上头铺著一层厚厚的白色貂毛。床头以龙凤图案为饰。
       白貂在大宓境内实属罕见,这麽大一张也不知是哪位神人从那弄来的。
       玉床旁摆放著颜色有异、样式不一的数个小匣子,不熟悉这里的构造。两人都不敢乱动。
       打量起这暗道中的摆设来。
       来路这麽暗,可此处却有光芒阵阵,寻找光源,猛然抬头,头顶的鎏金制碟子里竟放了数十颗罕世的夜明珠,遍体碧绿,照得满屋生辉。
       更奇的是,离玉床不远处有个不大的水池,其中似有活水源头,不断汩汩冒泡,却不见有水溢出,水面生烟。公输月大著胆子伸手一探,竟是温热的!
       “这是哪……”
       “天坛下面。”
       皇甫翰惊讶不已,公输月亦是一头雾水。
       “上面大概乱成一团了。”许久皇甫翰才缓过神。
       “嗯,要想办法出去。”
       “看样子这是尽头了。”公输月说著拿起扇子在墙上轻击,仔细的辩听,试图找到暗道的开口机关。
       半晌,那墙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热。”皇甫翰嘀咕了一句。
       公输月也觉得燥热。
       又过了许久,那顽固的墙仍是纹丝不动。倒是地道内的两人遍体滚烫,热得受不了。
       是中毒了麽?没道理,他应该不会中毒。
       回想著种种细节,那形状怪异的花忽然浮至眼前。
       究竟在哪见过……
       细细思忖,忽然记起是幼时在师傅的花圃中见到过。这花是儒麟余色亲自培养的。好像叫……助情花!!!
       心中一惊,顿想起那绝代的笑容:“月,除了我没人再能对你下药。”
       !!!
       果然只有师傅!
       助情花!助情花!顾名思义是催情之物,不归种的自然药效不凡。只是……远在江南的师傅怎麽会在京都的密道种此花?再看这一室珍宝,要真都是儒麟余色所造倒也不足为奇了。
       “月……”皇甫翰的声音沙哑动听,夹杂著丝丝喘息,公输月转身看他。
       只见皇甫翰双颊潮红,领口因他难忍高温而被扯开,胸口价值连城的裘毛也被胡乱扯下,绣著金龙的朱红色腰带略松,祥云图案的印花纱被褪下,一袭浅黄的里衣映得潮红的俊脸更增了几分颜色。
       自诩自制力超人的公输月下腹一紧:“翰。”不由地开口喊皇帝的名字。
       皇甫翰生在宫廷,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碰过,虽不知道缘由,但也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药。此刻一阵阵酥麻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他艰难地应了一声。
       公输月见状不忍再看,慌忙别过脸。
       “我娘说方法总比困难多,成亲怎麽样?”幼时的童言无忌突然在皇甫翰的耳边响起。
       成亲麽……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月。”
       公输月回头,撞上闪著水光的黑眸,方寸顿乱。
       火热的薄唇吻上来,瞳孔一阵紧缩。不由自主地搂住面前人的颈子,加深了这个吻。
       “嗯啊……”耐不住地仰起头,汗水顺著形状优美的颈部滑落,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印。平日里刀削一般的鬓发此刻被汗水浸湿,服帖地贴在颊上。
       “翰……”轻舔著圆润的耳珠,沿著耳廓的形状用舌尖打著圈,感到身下人一阵战栗,喘息更甚,却没有推辞,更加肆无忌惮地伸手把玩起裸胸前的两颗小点。直至硬如石子还不肯松手。
       “啊哈……月……月……”动情地喊著那人的名字,却惹得上方之人一声低笑。
       睁开浮著水雾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豔颜。心中一动。
     
       倾尽天下74(HHHHHHH章) 美强 帝王受
     
       那游弋在胸前的手,缓缓向下,终至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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