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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你不能这样!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到没有!”看那只狗离自己越来越近,艾伦的声音开始变得尖细,那是一种真正受到惊吓从嗓子里所发出来的声音。
     
     艾伦猛地挣扎起来,被拷起来的手脚在距离的摩擦下迅速红肿起来,一道道的血丝顺著白金的笼子流了下来,但是艾伦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疯了似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喊叫去咒骂去挣扎。
     
     “混蛋!放开我!我不玩了!把它拿走!”艾伦的眼睛变得通红,像一只困兽一般狂躁的挣扎著,哪怕自我伤害也要逃出这座牢笼。他真的相信了!他真的相信了!他真的相信那个该死的逆炎是真的要让那只狗上自己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奴隶把牵狗的缰绳放开了!
     
     “Sweet!Sweet!Sweet!”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空白一片,脑海里突然袭来一个名词,语无伦次的他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场深入地狱的旅程!
     
     话一出口,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只狗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腰部,当他吐出那个词,蓄势待发的狗立刻被猛地拽开。
     
     “Sweet!Sweet!该死的!我喊安全词了!把我放开!放开!混蛋!”大家全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被惊吓过度的艾伦已然在疯狂的叫喊著,看这个词语让那只狗停止了动作,不禁更加兴奋的喊叫起来,现在的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带给他这辈子最大恐惧的地方。
     
     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白金笼子打开了,艾伦用最快的速度狼狈的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直到跌倒在地上,双眼看到一双运动鞋,慢慢的抬起头,他看到逆炎慢慢的蹲下。
     
     “Game Over。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冰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逆炎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猛地愣住,艾伦的心越收越紧,紧到窒息,一股烧灼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他觉得身上好冷,冷得发颤,冷入骨髓。
     
     “你……做了这麽多,就是为了摆脱我?”一字一句的从艾伦的牙齿中挤出,艾伦觉得自己的心被钉入一个又一个长钉,已经流不出血了。
     
     没有回答艾伦的话,逆炎站起来,头也不会的往楼梯上走去。
     
     斐瑞拿著一套衣服站在路西法身後,路西法弯腰,将艾伦扶起,到最近的一间屋里换衣服。
     
     艾伦的背挺得直直的,穿著板正的西装,他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他该回家了,走出地狱之火,微凉的夜风吹过,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一迈步,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艾伦跌坐在地上,第一个反应是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几乎跪下。接著,就是剧烈的呕吐声,似乎是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的架势一直在吐著不停。
     
     过了许久,艾伦抬起头来,看著眼前的草坪,一连串苦涩的笑声从他口中逸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地,那是他的泪水,也行,自己的内心,远不像表面上那样坚强,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委曲一涌而出,为什麽要这麽对我?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艾伦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真想抽你。”路西法的话从逆炎背後传来。
     
     “排队,想抽我的人太多了,估计下辈子能轮到你。”逆炎的话里带著调侃。
     
     “他是真心的信任你……这份感情,真是浪费了,真不知道什麽样的感情什麽样的人才能打动你。”路西法的声音带著惋惜。
     
     “呵呵,我可没有诱惑他,是他自己撞进来诱惑我的,既然敢挑衅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全身而退了。这个猎物,是我的,谁也不许碰。”逆炎的话里带著一丝对所有物的独占欲。
     
     “你觉得经历了今天这件事,还能是你的?”挑挑眉毛,路西法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等我把家里那点事情处理完,就会回来收网。”
     
     “事情很棘手吧……要不要援助?”沈吟了一下,路西法抬起头。
     
     “放心吧,小事情,我还处理的了,现在你们家还不是你说了算呢,别乱给人承诺。”笑著揶揄路西法,逆炎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少给我打马虎眼,要是不棘手,你会用这种方法逼走艾伦?我就不信你忍心!我们家那老头子现在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瞪著逆炎,路西法觉得他真没把自己当成朋友。
     
     “呵呵,你就是这点不可爱,总是爱戳穿我善意的谎言。”搔搔头发,逆炎转过身来。
     
     “是家族内部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插手,那些老头子们已经知道我在这里都干了些什麽了,如果这时候我在和艾伦牵扯不清,那些老头子肯定会因为艾伦是牵绊住我脚步的障碍,只怕会让他受到牵连,你知道的,他们的暗杀……防不胜防。”
     
     “东方奇怪的武术……”皱皱眉,见识过逆炎身法的路西法有些头疼。
     
     “如果可以,让斐瑞派人保护艾伦,他,好像在生意上出了点小问题。”
     
     “当然,除了那些东方神奇的东西,我们家斐瑞可是NO。1”
     
     这天以後,圈子里出现各种各样的传说……
     
     传说1,SS级调教师逆炎在回归之後第一次调教就遇到铁板,迄今为止第一次失败……
     
     传说2,SS级调教师逆炎爱上了他的奴隶,想要让那个幸运的奴隶成为他的契约奴隶,但是却被狠狠的拒绝……
     
     传说3,SS级调教师被胁迫调教一个奴隶,奴隶爱上了他,却被他狠狠的拒绝……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两个当事人好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又一次瞬间消失在了这个圈子里。
     
     两个月过去了,尼古拉的庄园里由原本的庄严肃穆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沈默。这种沈默却是极度的压抑,像是一团乌云,黑沈沈地压在每一个下人的心头。仆人走在路上的时候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是稍微重一点儿的步子就会惊动了主位上那只阴霾而又暴躁的狮子。整个城堡就好像是一张拉紧了的弓,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紧绷的张力而”啪”的一声断掉。
     
     “有没有那个人的消息?”看了看外面苍茫的夜色,压低了声音,古德低声在刚刚外出回来的凯文耳边询问。
     
     摇摇头,凯文有些沮丧的看著古德,“就和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两个月的时间,族长很明显的消瘦,虽然吃的和以前一样多。但是自从那个男孩消失後,他们知道族长变了。
     
     还是那张精致英挺的面容,但双眼中的傲气和威严都不见了,剩下的是阴霾和冷厉,身为他近侍的凯文和古德知道,每当处理完公事之後,艾伦的眼中只余下遮掩不住的苍白和迷茫,使得他看起来仿佛是一个空洞的灵魂。
     
     在压抑的气氛里,整个城堡都环绕著清冷和失落,寂灭如飞灰,仿佛一个将行就木的刻薄老人,近乎绝望一样的枯萎。
     
     所有人都知道,族长的改变是因为那个如昙花一现出现在城堡中的东方男孩,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麽消失的,没有一个人敢在族长面前提起他,没有一个人敢过问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进去吧,先生在屋里等著呢。”叹了口气,古德无奈的说。
     
     “什麽!这些事情,本就不是什麽紧急的文件,这样日夜不停的工作……族长的身体受不了的。”凯文听了古德的话皱紧了眉头,这些天除了生命所必须的吃饭和睡觉,族长把一切的精力都消耗到了公务上。
     
     他和古德都明白,族长是在挥霍生命但又无从劝起,这些天,他们在暗地里寻找逆炎的踪迹,就是想将他带回族长身边阻止族长的自残行为。
     
     两人对视半刻,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然後推门走进了艾伦的书房。
     
     “族长,文件送到了。”恭敬的鞠躬,凯文将文件送到族长的手中,族长的手指仿佛一根干枯的朽木,没有水分,甚至有些青筋必现。
     
     拿过文件,艾伦并没有急著打开,只是用阴霾的眼神盯著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直盯的两人冷汗顺著脸颊缓缓流下。
     
     “你们都当我死了吗?那些小动作都给我停下!谁敢再去打探那个人的下落,我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冷厉的声音从艾伦的嘴里吐出,暴戾的气势让两人差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是,族长……凯文逾越了……”
     
     “是,族长……古德逾越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瞥了眼在白炽灯下艾伦更加苍白的脸颊,凯文和古德赶紧道歉。
     
     “滚。”吐出这个字,艾伦转过头去不再看这两个他最看重的下属,以往的他……从来不会如此不留颜面的对待这两个人。
     
     待两人退下,艾伦重新翻开手中的文件,但上面的字仿佛莫名其妙的符号一般,让他一个字都读不出来,脑海中一片混沌,紧了紧攥著文件的手指,他一把将那几张纸扔在书桌上站了起来。
     
     推开门,艾伦有些漫无目的的在这座他从出生住到现在的城堡里游荡,已经是夜晚了,走廊里只开著几盏夜间照明的幽暗灯光,艾伦放任自己的身子在这些交错繁杂的楼梯游廊上穿行。
     
     当走到一间房门前,艾伦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竟然是那件只带给他无尽羞辱和失败的调教室……
     
     又是这里吗?艾伦苍白的笑了笑,每天夜里,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就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个人在牵引自己一般。
     
     推开门,艾伦看著熟悉到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摆设,愣了片刻,他知道自己在消瘦,他知道原因,每天晚上,每天晚上自己总是会在这里度过,在这里,又如何能够安眠?
     
     坐在那张大床上,艾伦开始出神。
     
     对於 逆炎,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样的感情,恨吗?好像没有那麽恨,因为,毕竟是自己的选择,也是自己无形当中把他逼到使出那种手段……爱吗?好像又不是那种甜蜜,两人的相处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的甜蜜可以回味。
     
     只是一种深深的依恋,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不是畏惧自己就是怨恨自己,从来没有人以一种平等的身份和自己相处,艾伦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会是这一百年家族的继承者,他需要延续这个家族的传奇与庄严。
     
     但是,他渴望和同龄人玩耍,他渴望享受父母的关爱,他渴望撒娇渴望接受宠爱,但是身为继承人,他没有资格,没有任何资格享受这些普通人视为理所当然的情感,他渴望关爱,但是都已经被他高傲的自尊牢牢的压制在内心得最深处。
     
     他不知道,情感这种东西,压制的越深越久,爆发出来的,将会是更大的反扑,就在这个时候,让他接触到了SM,因为对孤独的拒绝,而使他想要隶属於或屈从於某人,这是他内心避免孤独、建立关系的最可靠办法。
     
     如果我在受伤害、受折磨,那麽我就绝不会感到孤独。
     
     接触到了逆炎,虽然逆炎并没有对自己进行任何“实质上的调教”,带给他的只是折磨而已,但是由於孤独和无力感而使他再也离不开折磨自己的人了,接受逆炎的虐待,艾伦只是通过自愿地对自身施虐,最终达到克服自己的无权感。
     
     艾伦有想要被逆炎关注的强烈需求。在他彻底陷入这个游戏之後,无可避免的对逆炎产生了依赖性,而这种依赖性就表现为不能容忍在自己和伴侣之间的任何一点疏远和距离。所以他嫉妒,他疯狂,他希望引起逆炎人的关注,哪怕这种关洋是受折磨也在所不惜。
     
     而这个让他生命中28年来唯一如此依赖的人,却彻底的离开了他的生命……走的决绝不带一丝情感。
     
     把脸贴在冰冷的枕头上,艾伦眼中的泪水再也隐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闭起眼睛,笔间仿佛还能闻到逆炎曾经在这个床上的气息,躺在这张承载了两人“第一次”的大床上,艾伦突然有种逆炎还在自己身边的错觉,他把自己完全埋入被单中。现在的艾伦疯狂的回忆著两人那次疯狂的交合,他心里想著,想要他出现,哪怕,哪怕再像上次那样像操一只野狗那样操自己。
     
     “先生……先生……”不停的呼唤著逆炎,每次回想起那次的疯狂,艾伦的全身总是忍不住的发热,轻咬唇瓣,他缓缓的把手移向下方……
     
     他知道,知道逆炎从来不允许他叫他“主人”,自己只能够叫他“先生”,他知道这是逆炎在变相的告诉他,他不配叫他主人……
     
     “嗯……唔,唔……嗯……”微闭著双眼,艾伦的五指大开,整个包裹住自己的男型,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随著手指动作的加快,艾伦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妩媚,红潮瞬间涌上了他白皙的脸颊,悲伤和绝望都被难以言语的决定快感所代替。
     
     艾伦不停的扭动著自己的身躯,而他那只空著的手也在同一时间往自己的身後探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的徘徊在那个因为欲望而微微开阖的後穴周围,先是轻轻的用指尖沿著那密集的皱褶打著转,等小菊花开的更加绚烂的时候,长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进去。
     
     “啊!啊!嗯…唔……”紧皱著眉,艾伦咬唇的力度增加了,因为欲望而鲜豔欲滴的唇瓣因为他的粗鲁举止而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痕迹。而艾伦却好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非但没有停止的打算反而咬得更加厉害。
     
     “逆炎…逆…炎…嗯……嗯……”口中胡乱的叫著逆炎的名字,艾伦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握住自己男型的手指也跟著加快移动起来,半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分身的领口中涌出,没多久就沾满了艾伦的整只右手。
     
     不够!还不够!
     
     疯狂的扭动著白皙的身体,艾伦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欲望的汗水,英挺的脸上更是布满了痛苦而又快乐的神情。
     
     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当时逆炎插入自己身体里的凶器,艾伦的手指越动越快,可是不管他如何移动,如何回想,都找不到相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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