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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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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子靖自认为了解沈嘉礼的手段,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一场暴打了!
      他身强体壮,具有挨揍的资本,平日在聂人雄那里,也时常领教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不过他此刻还是恐惧,因为长久以来,他对沈嘉礼已经怀有了根深蒂固的恨与怕。沈嘉礼发起疯时,别有一种恶毒在里面,下起手来,也许比聂人雄更凶狠。
      然而沈嘉礼并没有即刻向他挥起马鞭。
      沈嘉礼跪在了地上,伸手去抚摸沈子靖的胸膛。沈子靖从军两年,身体越发健壮,将来一旦发福,定然会变成虎背熊腰的规模。
      沈嘉礼就爱他这一身男子气,所以当初想着,即便虎背熊腰了也没什么的,反正是子靖,无论怎样都会讨人喜欢。
      指尖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掌心贴上皮肤感受血流与体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噙住了对方那胸前一点,缠绵而急切的亲吻吮吸。这举动让沈子靖紧皱眉头闭上眼睛,用略带嘶哑的声音低低说道:“变态!”
      沈嘉礼笑了一声,随即骤然一口咬了下去!
      他用了力气,牙关合紧时能听到沈子靖发出了压抑的痛哼。于是他继续撕咬啃噬,吃人似的一口接一口,在对方那赤裸的上半身上留下一个个整齐深刻的牙印,心里感觉很痛快。沈子靖的肌肤年轻而又富有弹性,带着男子的气息,一口咬下去,口感真是好极了!
      沈子靖忍无可忍的惨叫出声:“疯子,你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别这样零碎折磨我!”
      这话一出,沈嘉礼倒是抬起了头。
      沈嘉礼站了起来。
      双手抓住马鞭两端扯了扯,他随即晃晃脑袋扭扭腰,而后扬起马鞭,毫不留情的抽向了沈子靖。他本不是个有力量的人,偏偏在打人时会用巧劲,一鞭子抽下去,登时就卷起了一层皮。沈子靖疼的满地乱滚,却又无处可躲;院里众人听见房内喊的凄惨,不禁悚然;沈子淳走上前来推门,门锁着;扒窗户,窗帘垂着。心惊胆战的在门口转了一圈,他抬手拍打房门,怯怯的轻声叫道:“三叔呀,别打大哥哥啦,让他走吧。”
      当然是没有回应。
      沈嘉礼由着性子打了个痛快。等到他气喘吁吁的丢下马鞭时,沈子靖仰面朝天的瘫在地上,上身的鞭痕横七竖八,鲜血缓缓的从那破皮处渗了出来,正是个惨不忍睹的血葫芦。
      沈嘉礼这回是真死心了,一点活气都没有,所以见了此情此景,也并没有心痛欲裂。再次向下跪到沈子靖身边,他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和裤扣。这让沈子靖像受到针刺一般,猛然向上一挺身,然后又沉重的跌回原位。
      “别碰我……”他刚刚喊过一阵,现在声音越发嘶哑了,几乎类似某种痛楚的呻吟:“有本事你就活活打死我好了……NND别碰老子!”
      沈嘉礼不理他,自顾自的把手掌覆上了他的下身,饶有兴味的慢慢撩拨揉搓。而沈子靖如此叫骂几声之后,见沈嘉礼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可怕举动,便暂时住了口,呼哧呼哧的只是喘息,胯间那物,也渐渐的胀大挺立起来。
      沈嘉礼对于沈子靖这个人,已经是毫无怜悯;可是对于手中的这具器官,却仿佛是满怀怜爱,从上到下的摸了又摸,又弯腰探头凑上去,在那前端轻吻了一下。
      随后他站起身来,抬起穿着皮鞋的右脚,狠狠踹向了对方那勃发的下身!
      沈子靖的嘶吼,是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
      他那高壮的身体猛然弹起又立刻落下,沉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沈嘉礼不失时机的再次踏上那已然萎靡下去的器官,竭尽全力的来回踩碾。沈子靖无法挣开周身绳索的束缚,只能是奋力的翻滚躲避——或许实在是太疼了,他在又一次的剧痛来袭中,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即便如此,沈嘉礼也没饶了他。
      沈嘉礼找刀子割开了他腿上的层层绳索,随后将他的双腿大张着分开。一脚又一脚的接连踢向对方的胯间,他是横下心来要废了对方!
      沈子靖姿态扭曲的瘫在地上,随他蹂躏,已经是人事不省。
      沈嘉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给沈子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反正最后他停下来时,就见对方下身一片狼藉,已经显出了肿胀的征兆,而且铃口那里有血。地上一片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臊气,是沈子靖方才失禁了。
      大概是因为不爱了的缘故,沈嘉礼立刻就对沈子靖此时的肮脏感到了厌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鞋,他很反感的后退一步,随即转身走去打开了房门。
      沈嘉礼不让沈子淳进去乱看,呵斥着让他回房。至于善后事宜——他让人给沈子靖略擦了擦身体,再套上衣服,极力的将其收拾出了人样子。沈子靖还没醒,气息奄奄的如同一团烂泥;沈嘉礼不管他,只让警卫把他运到前院空房里去,翌日天一亮,便用汽车把他送去聂人雄府邸;又打电话给胡秘书,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通。
      沈嘉礼回了卧室,若无其事的和沈子淳谈了两句闲话。沈子淳也受过沈嘉礼的整治,所以这时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般,抱着膝盖坐在大床上发问:“三叔,大哥哥叫的好惨哪,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的太厉害了?”
      沈嘉礼“哼”了一声:“打得还不够!”
      沈子淳犹豫了一下,四脚着地的爬到床边跳下来,走过去从后方抱住了沈嘉礼:“三叔,你别杀大哥哥,两边都消消气,以后别见面就是了。天天打,打到哪天才算完呀!”
      沈嘉礼今天彻底的失去了沈子靖,所以感觉沈子淳是特别的可爱与可贵。背过手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他侧过脸来笑道:“好,好,三叔听小淳的。以后我见了他就绕道走,怎么样?”
      沈子淳没想到三叔竟然乖巧起来,吃惊之余喜悦的不得了,在沈嘉礼那面颊上噼噼啪啪连亲了好几下,又紧紧的搂住他左右摇晃,哼哼呀呀的撒娇。沈嘉礼也是笑——其实他心里并不高兴,但是不知怎的,精神有些失控,不由自主的就是要笑,而且笑出声音,自觉着好像半瓶烈酒,晃晃荡荡的泼洒开来,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了。
      强行收敛心神上了床,他对身边的沈子淳轻声说道:“小淳,你不要闹我,我很累,要早点睡。”
      沈子淳立刻就答应了一声,又伸手为他掖了掖被角。
      这种小事,他做的是自然而然,也并没有多想。可对于沈嘉礼来讲,这却是一个太久违的动作了。
      自从八岁那年乳娘死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过他的起居睡眠。亲娘那时候倒是还活着的,不过丝毫没有儿女心,表达好意的方式,是往一大一小两个儿子身上洒香水,把儿子们熏的直打喷嚏。
      沈嘉礼不知道沈子淳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体贴举动,心里很感激。
      翌日凌晨,胡秘书赶来沈宅,也没进门,直接就上了等候在门口的汽车,带领警卫将沈子靖送去聂宅。沈子靖在凉屋子的地面上躺了一夜,现在昏昏沉沉的,也没个反应知觉。
      胡秘书不管那些,抵达聂宅之后就挺胸叠肚,大吵大闹,一直把聂人雄从被窝里惊动了出来。双方相见,胡秘书马上又收敛了气焰,只说聂司令的部下参谋昨天到我们局座家里大闹,舞刀弄枪的逼着局座释放疑犯,那种嚣张气焰,简直无法形容;不过局座是个大好人,而且最给聂司令面子,所以只是小小的教训了对方一番,没伤性命,现在把人送过来了,希望聂司令好好管教部下吧!
      胡秘书笑嘻嘻的说完这一番话,趁着聂人雄神色不定,尚未发火,连忙告辞撤退。而聂人雄让勤务兵将沈子靖抬进房内,就见他面色铁青,头脸上倒是没有什么重伤,不过气息奄奄的,很不对劲。
      聂人雄认为沈子靖之所以会跑到沈嘉礼那里狐假虎威,其实也是体谅自己,并没有坏心。故而轻轻踢了他一脚,见没动静,便命人把他送往医院,有伤治伤、没伤养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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