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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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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噜……”我全身赤裸着,蜷缩在一个巨大的蛋形的液态”计算机中枢”里,这个水银状的诡异空间悬浮在一间由银色金属和金刚钻等物质构架起来的呈圆柱状通天的”计算机房”里,”计算机房”中央的金属地表凹陷,十根用以支撑悬浮着的”计算机中枢”的柱子就像人类张开的手掌,围着那圈凹陷直指向天空。
      “呼……”意识很清晰,蜷起的身体却动弹不得,不知道他们把亚罗带去了哪里,还有卡雅呢?没有人再提起过他,闭上眼睛,我嗤笑着自己无谓的镇定。
      死亡——在接近我,心脏鼓动的节奏就像是教堂里的丧钟,有好一会儿除了那咚咚咚不住轰鸣的”钟声”,我听不见其它任何声音。
      我不是一个坚强到在死亡面前能坦然微笑的人,只是对现在的我而言,它是一种赎罪,因为我的灵魂太沉重,背负的罪恶和血腥压得我无法呼吸,不能……不能再让任何人因我而受到伤害了……
      “是”圣婴”吗?”在脑海中飞速穿梭的数据流里,有一股红色的信息开始流动。
      “根据”契约”的内容,我想向你下达我最后一个命令,我希望你激活自我毁灭的程序!”
      “激活自我毁灭程序需要与下”契约”者大脑的细胞互动,赫希玥,你这样的命令等于自杀。”
      红色信息流将其计算出来的最终结果,以古罗马文字的形式直接传送进位于我大脑皮层的各个中枢:”你会处于脑死状态。”
      “我知道,可还是要拜托你……”我有些无奈地和”圣婴”交流着。
      “明白了,那么,谨遵您的命令!”
      呜——!好耀眼!那是什么?!
      我惊惧着,一团白色刺眼的如同恒星大爆发时的光亮球体在我的脑海里逐步地形成,扩大,吞噬起我的意识,蜷起的身体像是被挤压进海底,视觉,听觉,嗅觉,等等五官的感觉互相扭曲拉扯着,逐渐丧失,求生的本能逼迫我睁开眼睛——逃亡!但是我一动也动不了,意识就好象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虚无缥缈着完全不属于我!白晃的光球继续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扩散着,直至最后的—一片空白!
      ※※※※※※
      “希玥,别动……”遥远空洞的声音,就好象来自空旷的原野,是谁……我踮起脚尖,仰起头,在一片沙沙的金黄色的芦苇里寻觅。
      天空……好蓝!淙淙的河水挟带着天际的云絮在脚下流淌,叮叮咚咚地如同风铃一般,远处,传来咯咯咯清脆的笑声,还有飞旋着舞蹈的粉色裙摆……
      那是……姐姐,提着藤编篮子微笑着的是妈妈,爸爸站在一棵茂盛翁郁的桃红树下,推搡着自制的秋千,在那上面尖叫着大笑的人……是我。
      好……久远的记忆……远到我已经忘记了那几张幸福的脸,眼泪流了下来……渗进嘴里,揪心的苦涩……
      沙沙……
      “唔?”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一片透着晨曦的柔软的纱幔,和煦的阳光倾斜着洒进敞开着落地窗的房间,远处,隐隐作响的是森林的呼吸……
      沙沙……如同梦境一般……
      梦?!等一下!我不是死了吗?!浑噩迷茫的意识惶然清醒,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像被电击似的坐起身体。
      “你恢复得很快,不错,才两天而已,”穿着轻盈华贵的丝质衬衫,肩膀上随意搭着件浅灰色的双排扣长礼服,格里菲斯此刻正坐在床边,一脸淡漠地端倪着我:”就一个人类而言,你有很强的求生意志。”
      “我还活着?怎么可能?!”我震惊地瞪着他,又低下头来打量自己。
      一件新的意味着性奴隶的长衬衣套在我的身上,而手腕,胳膊,肩膀,还有遮盖在柔软蓬松的天鹅绒被单下的腰,大腿,脚踝,这些曾经是伤痕累累的地方都奇迹似的只留下了些浅显的褐色印记。
      我……还活着!一时间我惊愕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哼!”格里菲斯不屑地冷冷一笑,伸出手,他扣住了我的脸,让我看着他:”不要小看拉撒母耳家族的实力,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类对我而言并不困难!”
      我闻言皱起眉头,警戒地绷直了身体,他的手很用力地扣紧着我的下颚,无奈之下,我只能与他对视:”你还想知道什么?”圣婴”已经毁灭了!”
      “你还不明白吗?”松开手,格里菲斯脱下搭在肩膀上的浅灰色长礼服,优雅地站起身,狭细翠蓝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那隐藏在长睫毛下的冷峻眼神就像是在火焰中燃烧的寒冰!
      对视了几秒钟后,他纤薄的嘴唇高傲地翕动着:”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呸!你不如叫我去死还干脆些!”我愤怒地唾骂道,两手僵硬地握拳,以备随时可以抡上那张令我厌恶到想呕的脸,奴隶?滚!我没想到他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要我忍受这种恶劣地践踏自尊和身体的行为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容忍的结局只有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的反应很不错……只是……”格里菲斯玩味地瞅着我,唇角微扬,弯下腰,他以单膝跪在铺垫着厚长的羊绒毡子的床沿,手臂暧昧地卡进我紧绷的胳膊下的姿势,将身体拉近我:”你的弟弟……会怎么想呢?如果让他来做我的奴隶……”
      “你敢!”我气急败坏地吼叫道,腾地举起手,死死地楸住他柔滑的衬衫衣领,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我绝对会宰了你!”
      “你认为呢?我敢不敢?”格里菲斯愠怒地盯着我,嗜血的眼神凛冽到让我不自觉地发抖,抽出撑在我腰际的手臂,他迅疾地抓住我揪着他衣领的手腕,狠狠地一扭!
      “呜啊——!”我即刻惨叫出声,从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感一直震荡到肩膀,那感觉就像是骨头被残忍地一路敲断,我拧紧眉头屏息着,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格里菲斯拽着我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我可以救你,下一秒也可以杀了你,或者说,你更想看到你弟弟的尸体?”
      他冰冷的眼眸泛滥着残酷至极的血腥,这样如同野兽般的眼神说服了我,他不是在恐吓,而是事实!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亚罗,就像他曾毫不犹豫地杀了一整个星球的人一样。
      ……见我默然地垂下头,格里菲斯也不再多言,稍稍放松手上的力量,他靠近的身体一下就把我压到了床上,身下柔软的触感和因格里菲斯的重量而突然紧窒的肺部使我的神智瞬间清醒!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打从心底的厌恶还是决堤似的汹涌,咬紧嘴唇,我的身体像木偶似的僵硬不堪,我想反抗!想逃亡!想狠狠掐住格里菲斯的喉咙泄恨!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生硬地吞下屈辱,我气愤地将脸别向一边。
      “呃?不……”来不及尖叫,格里菲斯已蛮力地扳正我的脸,强势地吻上了我,他窜入的舌头和堵住我嘴的唇瓣,牙齿,疯狂地蹂躏着我,逼迫我和他缠绵!
      ……无法移动分毫的身体如同掉进火焰,氧气被抽空,死神又开始接近我,就在我以为会被杀的时候,格里菲斯忽然松开我,极其不悦地撑起身体,”你应该有奴隶的自觉!”他冷冷地说道,顺手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放松身体,把脚打开!”
      我瞪着眼睛,脸一阵青一阵白地绷紧着,僵持着不动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几秒钟后我还是下了决心——放弃自尊!顺从地张开脚,我想着如果被贯穿的是亚罗的身体,我会更痛不欲生!
      “呜!”胸前的凸起忽然被无情地啃噬着,我难忍地闷哼了一声,攥紧身下的床单,手心泛起微薄的汗水,身体好热……
      脖颈,肩膀,胸膛,下腹,格里菲斯粘滑灵活的舌头,滚烫的唇,以及坚硬的牙齿恶劣地刻着情欲的烙印,他极力想挑起我的欲火,却始终不碰我脆弱的中心,当我有些神智迷离地喘息的时候,他突然屈起我的腿,狠狠地一下贯穿了我!
      “啊——!”我惨叫着,痛得浑身抽搐,豆大的汗水滴淌而下,棉绒制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混乱和恐惧追赶着我,理智和冷静急速退却,我奋力抵抗着身上的施暴者,攥紧的拳头竭尽所能地砸向他——”别动!”格里菲斯轻轻地一握一压,就制住了我的拳头,双臂被高高地举压到了头顶,我只能用怒不可遏的眼神来抗争暴行!
      “呼喝……”格里菲斯喘着气,金色微鬈的头发湿漉漉地擦过我的胸膛后埋进了我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了一连串渗血的吻痕,很快地,他又支起手肘,开始缓缓地抽动坚实硬硕的令我脸色发青的分身,借着我后庭滚烫的血液,他暴戾地侵犯起我的身体……。
      ※※※※※※
      蹂躏,践踏,像暴风般席卷过我的身体,格里菲斯抽送的力量和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甚!猛力的横冲直撞几乎要摇散我的四肢,血液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灼热刺痛的结合处不断激起我刻入灵魂的厌恶和屈辱感,我想吐,想晕阙,内脏在彼此的仇恨下扭曲腐烂……。
      “我要杀了你……绝对……!”泪水倾泻而下,但并不代表我的屈服,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即刻被暴虐的强吻吞噬,窒息的感觉很痛苦,如同被死神摁在水底,恐惧和惊慌塞满了我的肺,心脏痛得就要爆裂!
      ——可是它却不爆裂,咚咚咚苟且地悲鸣着,非我所愿……。
      “不行哦……希玥!”格里菲斯抱起我,从背后贯穿起我的身体,低下头,他狠狠地咬啮我微颤的肩膀和背脊,在我的耳际呼哧火热的诅咒似的气息:”我还不想放了你……至少在天亮之前……”
      赤裸汗湿的身体随着格里菲斯的情欲淫靡地摇摆,即使灵魂迫切需要呕吐,憎恶狂飙到了极致,身体还是有它自己的意志——原始的欲火,如同燎原!闭上眼睛,脑海里只剩下那句诅咒:”……至少在天亮之前……”那么……又要推迟了吗?这场只有仇恨的性爱,为什么像是陷进了迷宫,唯有越走越深的仿徨和迷乱的信道,没有结束的出口……
      ——
      “唔……”虚弱地睁开眼睛,奢华雅致的房间内泛着一片皎洁的月色的银白,那令人迷惑的如水一般的光线浸溺着房间里的一切:墙壁,吊灯,躺椅,地毯,床帏,还有无时不刻地被疼痛折磨着的我。
      “喝……”倒吸一口气,我勉强支起身体,刻意忽视床单和被褥上点点斑驳的污迹,我不知道格里菲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想知道,除了他被杀的消息以外,我甚至憎恶听到这个血腥的名字!我现在需要洗澡,这很迫切,在我还没有自我厌恶到崩溃的时候……。
      “呜!”悲鸣不断地从喉咙里逸出,身下被侵犯的地方比我想象的要伤得更严重,蹒跚移动的腿间,血液和精液粘糊糊地滴淌而下,顺着腿肚和脚跟,在地毯上留下了一个个月牙形的污印……。
      “呼……喝!”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我艰难地扶靠住身旁冰凉的墙壁,寻找躺在床上时瞥见的一扇类似”盥洗室”的偏门,但是发烫的体温和频繁席来的昏眩感提醒着我——那快要被疼痛和疲累打败的事实。
      “你还是躺回床里好些,你的脸色很差!”忽然,一个幽婉低沉的就像是长管笛在山谷轻柔鸣奏的声音悄然地响起,我蓦然一惊!快速地转过身体背靠到墙壁上,握紧拳头瞪大眼睛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谁在那里?!滚出来!”
      幽暗的没有月光照射的门口,有一双狭长的眼睛似乎在隐隐发光,然后,那双眼睛的主人悠然轻盈地向我走来,他的动作就像是猫,我听不到他一点细微的脚步声或者衣裳的摩擦声,这让我很不安,因为我一下就估算出了我和他之间的实力差距,他和格里菲斯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拧断我的脖子。
      “你好,我叫赫尔墨斯,”那人的身影终于完全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坦白讲在见到他的那一瞬说不吃惊是自欺欺人!
      沐浴在银色月光下的赫尔墨斯看上去就像是栖息在森林里靠啜饮朝露成长的精灵,一席比月光还夺目的银发静静地倾泻在结实高挑的背脊上,皮肤白晰,浅绿色的一潭碧水般的瞳孔更是不像人类所有。
      对了!我突然想到,在遥远到不可思议的亚梭星系,的确存在着这样一个银发绿眸的外星种族——丝必特。
      “嗯?你没有吃过东西吗?从昨天早上到现在?!”赫尔墨斯似乎并不介意我唐突的瞪视,转过头,他盯着床边茶几上搁置着的银制托盘,那些好象是昨天由黑衣人送过来的食物。
      “你的主人没时间让我吃饭!”我没好气地讥讽道,被打断的思绪回到现实,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对我来说,他就是敌人!
      ——生活在拉撒母耳家族中的,能有什么好人?!
      “这可不行!嗯……”他凝视起我赤裸的身体,把视线集中到了我的下腹还有我狼狈的腿间。
      生硬地别开头,我只能以此来逃避涌起的羞耻感,膝盖抖得厉害,灼热刺骨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激烈,别说移开脚步逃离了,我觉得我能站得住,都是奇迹!
      “啊?!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惊慌地嚷道,赫尔墨斯突然上前打横抱起我,大步地走向撩开着纱幔的床。
      “别担心,我只是想治疗你,我是家族医生,”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坐到了凌乱的床沿上,随后又小心地垂下胳膊,把我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会弄疼你的。”
      “浑蛋!住手!”我激动地谩骂着,难堪得嗓音都变了调,赫尔墨斯的手理所当然似的扳开我合拢的膝盖,将两根手指一并插入了我刺痛流血的后庭。
      “没事的,你放松,”在沉静地压制住我不住挣扎的肩膀和双手之后,他插入的手指缓缓地揉按起内部的伤口来……。
      “不要……”我轻颤着呻吟,身体的力气像是被一点一点地抽空,赫尔墨斯的动作很轻柔,几乎是用呵护地方式来抚弄我的后庭,下腹无助地被挑起羞于启齿的胀痛感,咬紧嘴唇,我甚至不敢再出一声。
      “呜!”我哀叫,赫尔墨斯突然抽出了手指,皱起眉头很不悦地凝视着上面刺目粘糊的浊液,低沉的嗓音同时愠怒地责斥道:”格里菲斯太不知分寸了,这样会要了你的命!”
      拭去手指上的浊液,他从身上那件天蓝色长袍的袖袋里拿出了一个银制的小盒,俐落地地打开,盒子里盛着柔软的几近透明的膏体,我对这并不陌生,被囚禁在水牢时,卡雅曾偷偷地用它来治疗我的手指。
      “不行!住手——!”我放声大叫道,拼命阻止赫尔墨斯企图插入我后庭的手指,我现在的状况很糟糕,欲火焚烧得我迷乱燥热,无论那指尖上的膏药对我有什么好处,我都不能再接受了!
      “嗯?”赫尔墨斯纯净的眼眸有些愕然地看着我的下腹,随即若有所悟地眯起,温柔地微微一笑:”抱歉,我该注意到的,被格里菲斯折腾了那么久,你也是需要释放的吧。”
      松开压制着我肩膀的手,他让我倚靠到他的胸口上,然后,微热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我胀硕的分身,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放手!”我的声音几乎和哀鸣无异,眼前的景象被一片迷茫的眼泪扭曲着……好想要!真的……好想……!
      虚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颠动起臀部,激荡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快感逼迫着我要攀越顶峰,恍惚间,赫尔墨斯的手指伸进了我收缩着的后庭,呢喃着让我忍一下后庭疼痛之类的话后,猛地加重了手上套弄的动作!
      “呜啊——!”我的手指狠狠地楸住赫尔墨斯的衣服,尖叫着释放出快要让我疯狂的精液,虚弱的身体在迎来高潮的一刻,一个暴怒的吼声亦同时响起——”赫尔墨斯!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治疗啊,格里菲斯,”静默地解释着,赫尔墨斯把依旧迷乱的我移放到了床上,又拉上了被褥:”他还很年轻,不该受这么多的苦。”
      “出去!立刻!管好你自己的事!”格里菲斯冷冷的喝令道,似乎在压抑怒火。
      “是……”赫尔墨斯无奈地站起身,轻叹一口气后,缓步离开了房间……。
      ※※※※※※
      “浑蛋!”格里菲斯厌恶地瞪着我,大步走到床前,粗鲁地拉下被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
      他的目光冷洌狂暴,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我不禁瑟缩了下身子,有些害怕,他想怎么样?!是杀了我还是强暴我?如果是前者,我倒是很欢迎!但是格里菲斯什么也没做,他愠怒地瞅了我半晌后,丢下了一句:”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就用力地甩开我,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
      砰——!门被重重地关上,我吓了一跳,亦反应过来我这是逃过了一劫,我不知道为此我该去感谢谁?上帝和命运都早已抛弃了我。
      轻吁一口气,我仰面躺回了床上,感觉好累……也好困……涂着膏药的后庭虽然仍在刺痛,但是滚烫的不适感已减轻了许多,酸涩地眯了眯眼睛,皎洁的月色似乎在远离我,银白的浸溺在水色下的床帏轮廓愈来愈模糊,暗淡,几乎快看不清,闭上眼睛,我即刻沉沉地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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