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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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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浩辰翻翻眼珠子,很失望的哼了一声,“这里又没女的,就他这条子,”白少爷鄙夷的看了眼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老师,“脱了谁看?你看?”
      李老师艰难的爬起来,也不顾白浩辰言语里带着的刺头,忙不迭的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若是连裤子都输没了,那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就是什么啊!”何少爷一脸肥嘟嘟的高深莫测,眼睛斜楞都成斗鸡眼了,笑得特别邪恶,指指心惊肉跳的李老师,朝两个小伙伴扔眼珠子,“你老师不是跳舞的吗?身材肯定不一般,咱们就抓他,本少爷倒要看看,他红袍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李老师脸都绿了,丫小屁孩还耍起了流氓,个小不正经!
      何少爷用肘子捣捣白浩辰,“哎小白,怎么他也穿红袍子,不是说只有白家的男丁才能穿大红吗?”河马条眉毛鬼笑,“难道……他入了你的门?”
      白浩辰小脸一紧,推开何少爷肉嘟嘟的大脸,“你起开,要入也是我入。”
      李老师挠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门啊?”
      仨少爷同时回头,“说了你也不懂!”
      李老师……
      仨小鬼凑一块儿咕咕吃吃,不时传来一两声让李老师毛骨悚然的笑声,一个白浩辰就已经很难缠了,这下又来俩捣蛋的,李老师觉得自己完蛋了。
      何少爷春风满脸仰起大脸,“李老师想好没,脱不脱,不脱一局一百万,再玩几把,嘿嘿,你这辈子都赔给小白了。”
      李老师屈辱的泪水直往肚子里淌,跟仨小崽子玩牌居然完输不胜,绝对考验李老师二十几年的生存价值,和智商。
      白浩辰毫不在意,“一百万就一百万,”翻翻眼皮,“我爷爷给了我一千万还没花,老师,你还有十局的机会,输完我就没办法了。”
      李老师都快翻白眼了。
      何少爷不乐意了,指着李凯说话直往白浩辰那边扔飞刀,“小白,有问题啊,他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咱们十几年交情你怎么不对我这么掏心掏肺啊!”
      白浩辰暇整以待,“行河马,我就帮你家保镖减减负吧。”
      意思很明确,您的保镖拎这么沉的钱太辛苦了,都留在我这儿,拎着空箱子滚蛋吧。
      河马气得鼻孔直冒烟,扑上去就上猪蹄子,他哪是白浩辰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扔到地下了,何少爷再接再厉,变换招数,改啃了。
      河马的大嘴一张,白浩辰恶心的脸都白了。
      李老师一看不好,赶紧把抱在一起的俩小子拉开,一狠心一跺脚,“不就是脱衣服吗,只要不让我出钱,我就脱。”
      都是男的,也不怕你们占便宜。
      河马一听就松了手,过去捏李老师的脸皮,“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这样,你输一局脱一件,脱光为止,我们要是输了就给你现金,一局一百万,怎么样?”
      听着是好事,可是跟三个贼精玩,稳输不赢的李老师只有痛哭的份。
      果不其然,几圈麻将打下来,李老师的袍子马甲鞋子全飞了,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李老师哆哆嗦嗦捂着上半身,忍受着仨贼羔子火辣辣的猥亵目光,河马和油桶跃跃欲试,不停催促人赶紧的,就连白浩辰都眼睛发亮,牌扔的天响。
      李老师心里哗哗的流泪……俺没穿内裤啊!
      终于,李老师以被压倒性的劣势输掉了牌局,三个小崽子耀武扬威的督促李老师愿赌服输,脱裤子。
      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满腔怨水向谁流!赌博真是害死人~
      李老师悲愤的抓住裤腰,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扭捏了半天实在脱不下来,抬眼再次向白少爷求救,可惜人家当没看见,满脸都是等着人脱裤子的兴奋。
      何少爷等不及了,骂骂咧咧显摆自己的破事,“磨蹭什么呢!我跟女的玩人家说脱就脱,脱的一干二净跟咱们打裸牌,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娘娘们们!”
      李老师的尊严给狠狠践踏,悲愤化成动力,终于鼓起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使劲夹着腿,顶着火烫的脸伸手摸牌。
      白晃晃的大腿让河马直流口水,几次上去摸都给白少爷凌厉的眼神杀回来。
      小白看着挺老实,其实里面黑着呢,河马平时闹归闹,但真要割白少爷的肉他还真不敢,白少爷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记住,他看中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白浩辰状似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李白斩鸡,眼中邪盛精光一闪而过,面上却若无其事继续玩牌,“河马,那女的脱光之后再输怎么办?”
      何少爷扫了眼低着头乱打一气的李凯,故意压低声音贼笑,“以身相抵呗。”
      李老师手一抖,刚摸的牌掉了。
      油桶傻乎乎的问,“怎么相许啊?”
      何少爷连忙凑过去跟白少爷和尤少爷进行现场扫盲教育,声音很小但绝对能保证在场喘气的都能听到,“就是弄%%(故意模糊)呗……听说老爽了……咱们拼一局……谁赢了谁弄……”
      李老师凑了再凑,到底是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弄。
      白少爷熟练的把自己的牌码好,老奸巨猾的笑,‘啪’打出一张幺鸡,“好啊。”
      何少爷奸笑,得意洋洋,“这都不知道,蠢蛋。”
      尤少爷攀上河马的猪耳朵,满脸都是上进的求知欲,“……你玩过?”
      何少爷高深莫测的光笑不吭声,白浩辰面无表情的又扔了个二饼出来,开始激将,“他?连女的都不敢,还男的呢,听他胡扯。”
      河马身为雄性的尊严受到严重挑衅,立马恼了,伸头过去跟油桶嘀咕半天,油桶惊愕之后是一脸了然,然后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浩辰懒得理他们,专心打牌。
      李老师不知道几个小鬼搞什么幺蛾子,但他知道自己再输就完蛋了,忙绞尽脑汁打牌,可心乱如麻,越打越糟,连连败退,最后以惨败收尾。
      倒是白浩辰赢了头筹,油桶扫兴的推倒长城,“不玩了不玩了,我回家了。”
      河马拉住要走的油桶,眼睛使劲往李凯身上戳,“别走啊,咱家小白还没开筹码呢,咱们这时候走了,怎么看好戏?”
      白浩辰耷拉眼皮,伸手要钱,“我赢了一百二十五万,河马,你八十五万,油桶你四十万,他输了一百一十万,还有差十五万,河马掏钱。”
      河马过去把箱子从保镖手里接过来,倍儿大款的往桌上一扔,跟白浩辰咬耳朵,“小白啊,这十五万当送给你老师 ‘开苞礼’了,花了钱怎么着也得让弟兄听个响儿啊。”
      白浩辰黑了黑脸,“放完屁了?滚吧。”
      河马可不是省油的灯,嬉皮笑脸的吊眉毛,“怎么着小白,你不会是不敢吧?”
      白浩辰哼,“什么敢不敢的?”
      还是油桶比较善良,凑上去在白浩辰耳朵边上嘀咕了半天干这事会发生的种种不安全因素,只见白少爷的脸色由黑变青,由青变紫,最后定格在铁青上,“滚!”
      河马一猪蹄杵在正准备走人的白浩辰胸口上,痞气十足的打了个响指,“来人啊,送白少爷和李老师去客房!”扭脸冲白浩辰挤眉弄眼,“小白啊,咱可是过来人,你要是敢糊弄咱们,哼哼……”
      几个保镖刚准备冲上来,白浩辰低喝一声,“谁敢乱动!”
      河马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人家,不是自己地盘,连忙撑在白浩辰肩膀上笑,“又生气,你一年到头除了生气那就是睡觉了。”
      白浩辰冷着声音,“赶紧滚。”
      河马嬉皮笑脸的倚在人身上不走,“走什么啊,咱不说好了,这局谁赢了谁弄他,你放弟兄鸽子,行,我不介意,油桶肯定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万一我喝多了,跟别人聊起咱家小白是个孬种,连个男的都搞不定,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很惋惜的。”
      何少爷这几句话说得特尖酸刻薄,还不带脏字,比他爸更胜一筹。
      白浩辰站在原地,小脸绷得紧紧的。
      而李老师夹着腿躬着腰裸站在一边,用桌布遮遮掩掩,一脸窘迫的样子。
      油桶不停的看表,急得火烧屁股,“河马别闹了,那是人家老师,你真当是池子里混的,赶紧的,我得走了,我爸五点下飞机,再过半小时就到家了。”
      何少爷点点下巴,抬脚向外走,特轻佻特犯贱的卷起舌头,“好吧,咱们走吧,油桶啊,你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说完拉过油桶耳语一番,眼睛还斜楞着白浩辰,两人突然哈哈大笑,一起回头看白浩辰,跟看关在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白浩辰突然站起来走向李凯,李凯揪着桌布哆哆嗦嗦,不敢站起来怕走光,就这么看着白浩辰阴着小脸目露凶光的走过来,“你……你干什么?”
      河马和油桶对视一眼,鬼笑。
      白浩辰右手揽住李老师的脖子往自己怀中一搂,低下头轻吻着李凯毛茸茸的头发,“老师,不要让我丢脸。”
      李老师警惕的看了看门口隔岸观火的俩坏崽子,“那我……怎么做?”
      白浩辰脸藏在李凯的发丝中,嘴角邪恶的勾起,“不要挣扎。”
      李凯一头雾水,“什么……唔?!”
      白浩辰的脸骤然放大,长长的睫毛几乎要翘到天上去,瞳孔很亮,也很黑,可……为什么是大睁着的?!
      李老师猛地反应过来,那破孩子居然跟自己来了个嘴对嘴!
      刚要推开死小孩,突然手被抓住了,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迸射出不容反抗的凶光,李老师一个心惊不敢动了,小孩在小伙伴面前最怕丢面子,行为偏激一点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李老师一边开解自己一边闭上了眼睛。
      那孩子眼睛太锐利,跟看恐怖片一样。
      李老师闭着眼睛感觉嘴上那两片软软的湿湿的肉亲来亲去,耳朵却竖得尖尖的,只盼着看热闹的俩小孩赶紧走,自己好去刷个牙。
      可人一直不走,小孩还越亲越上瘾,竟上舌头舔了!
      李老师有点承受不了了,伸手要推开人不玩了,可白浩辰一把抓住挡住老师春光的桌布使劲一拉,李老师忙放开小孩手忙脚乱去拽桌布,一来二去,居然让白浩辰钻了空子,一舌头挤进了人嘴里。
      李老师恶心的不行,连忙往外吐。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别说吐出来,人家舌头都恨不得伸到嗓子眼儿里去,抱着脑袋跟吃什么似地,吧唧吧唧的舔个没完。
      李老师觉得舌头都吸肿了。
      可白浩辰居然特别陶醉的把扶着脑袋的手慢慢下移,从脖子一路滑到肩膀揉捏,喘着气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摁,李老师给搂的浑身不自在,刚一动突然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伸手一摸……
      李凯跟被烫着似地猛地推开白浩辰,往地下连呸好几口,“你……变态!”
      白浩辰给推到一边,扭脸一看门口早没人了,再看了看使劲吐舌头的李凯小脸立马变了天,甩下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老师恶心的一晚上没睡着,准备第二天就走人。
      什么破孩子,居然亲男的亲硬了,下雨天脑子进水了吧!
      白少爷气定神闲的关上门打电话,“河马,今天的事谢了。”
      河马笑,“没事,要说演戏咱可是演技派加偶像派,那是杠杠的,再说小白你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你老师搞定了没,不行就下药,我这里多得是你随便挑,干嘛还费这个劲?”
      白少爷转着杯中的红酒,“这你不懂,这叫策略,像你那样不是打就是硬上,表面上服了心里呢?我要的是他死心塌地跟着我,这份成就感,你是体会不到了。”
      河马嗨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咱不用出手都有一个排的人等着我呢,你也别太冷清,我介绍给你那么多漂亮人儿给你都不要,怎么就看上那愣头青了?”
      白少爷轻笑,“个人品味。”
      没有见过他跳舞时候的模样,就不知道他笑得是那么的妖娆妩媚,却又那样的热情阳光,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沉醉迷离的笑容,他的笑,让人震惊,让人深深陷了进去。
      河马打断白浩辰的遐想,“咱们明儿还去滑雪吗?”
      白浩辰说,“当然。”
      河马很小声的笑了一下,猥琐的问,“怎么,还没进去啊?”
      白浩辰悠闲的放下杯子,仰面躺在天鹅绒床上,“不能急,慢慢品才更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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