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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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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蒙打趣地说道。
       “哎!福儿他不一样!”
       赛斯完全是瘌痢头的儿子自己的好,急忙护短起来,“虽然福儿是夏宵庭的徒弟,也是他的儿子──不过他也是我的儿子啊!福儿他自小纯良,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一看就是清澈见底,毫无心机之人!当初我刚来榆木县,在这麽多人里一眼就觉得福儿他与众不同!我想,除了我们父子连心之外,也是因为福儿过於出色的缘故吧!”
       说起自己的儿子,赛斯便觉得万分地幸福自豪。
       “他对商平是一片真心,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而且商平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孙子,就算福儿要辜负商平,我这个当爹也绝对不答应的!”
       赛斯回头看看亚蒙,也安抚地说道,“当然了,如果那个夏仙芝敢欺负你,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你和福儿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亲儿子,师傅不会偏心的!”
       “师傅你还说你不会偏心──看看你对夏小古夏仙芝他们俩师兄弟的态度啊,那叫做不偏心麽?”
       亚蒙无奈地笑道,“不说了……我看这麽晚了,那个夏宵庭师爹也不会回来,你还是跟我回屋里去吧。”
       赛斯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望通往山下的小路,扶著亚蒙往药庐走去。
       “对了,师傅,我们离开赫兹这麽久……师傅,你带的药够麽?”
       站在药庐外面,亚蒙突然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之前您一日起码要服下三剂汤药,如今到了华国只有随身携带的药丸……这麽久了,恐怕药丸早就所剩不多了吧!”
       “我……”
       赛斯低下头,摸了摸内侧的衣袋,安慰地笑了笑,“当然,师傅临走的时候带了很多,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进去休息吧!”
       =============
       儿子就不认了,跳过直接认老公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 生子)--45
     
       夜风微凉,树影摇曳,踏著一地冰清的月影,赛斯披著一件薄薄的纱衣,悄悄地走出药庐。
       十月里的江南依旧带著几丝暑气,即使在山顶也不觉得十分寒冷。
       沿著小路,赛斯重又走回到了山顶,纵身飞上一颗参天的大树,他抬头看著天上的圆月,无力地将脑袋靠在了粗大的树干上。
       “记得初见他的那晚,也像是今天这般,月明星稀……”
       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风飘起,赛斯眼神渐渐变得迷蒙起来。
       氤氲的泉水,半裸的少年,沾满水滴玲珑身躯,步步紧逼地靠近自己。那样绝美的脸庞,那样带著坏笑的眼神……然後,自己就陷下去了。
       这一陷便是十八年,这一陷便是万劫不复……
       “啊……”
       熟悉的疼痛感袭来,赛斯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天……难道在没有等到他回来之前,我又要发疯了麽!”
       艰难地从怀里摸索出一只几乎没有多少分量的药品,拔开瓶盖,里面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老天爷,你已经把儿子还给我了,为什麽不尽快把他还给我呢!一定要看我疯掉才能赎去我这满手的血腥麽!”
       经不住这几乎将人活生生撕开似的剧烈疼痛,赛斯将头靠在树干上,“咚咚咚”地撞著,仿佛这样才能抑制住从内而外的痛苦。
       “不!我不能发疯!万一伤了福儿怎麽办?还有亚蒙肚里的孩子,还有商平肚里的孩子……我不能疯,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啊……”
       睁开眼,回忆中浓烈的水汽散去,布天盖地的红色渗入了瞳孔中。
       “福儿……大白,回来,不要离开我!”
       熟悉的一幕又在眼前上演,赛斯胡乱地挥舞著双手,想要从虚空中抓住根本不存在的幻影。
       “不……不对!福儿已经回来了!阿福也活著……我不能疯,我不能疯!”
       抱著已经被撞的头破血流的脑袋,赛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地扭动著身子。
       渐渐的,难以遏制的痛苦仿佛就像是一条恶狠狠的血蛇,吐著信子咆哮著要冲破颅骨的桎梏。血管在脑子中突突著,每跳一下,赛斯仿佛都看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狞笑著从他的眼前飘过……
       那些无辜的华国百姓,暗火教的侍从,赫兹王宫的宫女,他们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自己能够毫不在意地践踏这些生命!
       疼!
       好疼!
       绕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这肉体,精神和良心的三重折磨,明明幸福已经近在眼前,明明已经找回了失去十八年的孩子。但是那个人不在啊……
       心,就像缺了一个口子。
       没有他,就算攥著再多的幸福又如何?
       他不在,再大的幸福也不能弥补心中的痛苦;他不在,再大的幸福也会从那个堵不住的口子中不断地失落!
       索性就这麽算了吧……
       他苟延残喘了十八年,为的不过是希望阿福和福儿的幸福。如今知道阿福没有死,福儿也有了自己的家室,他就没有坚持的必要了吧?
       他坚持的太辛苦,他忍耐的太艰辛。
       是时候……去为他犯下的血债赎罪,用自己的生命……
       手指渐渐的松开,美丽的紫色眸子缓缓闭上。身体不在紧绷。被病痛折磨到近乎形销骨立的淡薄身子,随著被微风吹乱的长发,如同一片银色的落叶般从高极天际的参天大树上坠落……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46
     
       破空而来的,是一套青灰色的人影。
       踩著大树的枝枝蔓蔓,带起一阵的旋风,仿佛是纵身飞往月宫的仙子,带著一身的清辉,伸出双手,接住了一路下坠的赛斯。
       眼睛依然闭著,那人的体温却肆无忌惮地传来。
       很陌生的拥抱,十八年未曾体验。
       很熟悉的拥抱,十八年前的那一晚,让他刻骨铭心。
       赛斯猛地睁眼,伸手便是毫不留情地一掌,十成十的功力,带著他十八年的恨。
       “唔!”
       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脚下一点,两人微颤颤地来到了一根粗大的树枝上。
       “噗!”
       绝顶高手拍出的一掌,硬生生接下的後果,口吐鲜血是必然的。夏霄庭放下恨恨看著他的赛斯,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地飞射出来。
       “想死麽?”
       赛斯看著眼前十八年不变的脸庞,冷冷问道
       “不想!”
       那个依旧是那副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干的样子,只不过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擦著嘴边鲜血的样子,怎麽也潇洒不起来了。
       “你变了好多……”
       看著那张曾经令他退避三舍的脸庞如今却俊秀的让人叹为观止,只是那过於消瘦的身躯和鬓脚发白的长发却告诉自己,这麽多年来他和自己一样过的不容易。
       “你倒是一点没变……”
       十八年来魂萦梦牵的容颜出现在面前,预料之中的狂喜却没有出现。看著他那张丝毫没有被岁月留下印记的光洁面容,飘荡在自己耳边的灰白发丝倒是让赛斯的心凉了半截。
       红颜不老,青春永驻……他果然得偿所愿了,真是可喜可贺!
       只是如今的自己已经青春不再,身如飘絮……
       “我没有用你的‘暗香盈袖’……不信你看。”
       知道他想些什麽,夏霄庭从领口里拎出紫水晶链子,展示在赛斯面前,“你给我的,我会好好珍惜!”
       “珍惜?哈哈哈!你觉得你配跟我提这两个字麽?”
       赛斯突然仰头大笑,“阿福,不!夏霄庭,你在我面前提珍惜,你不要忘记当年你是为了什麽进入暗火教,来接近我的!如今你顶著这张脸跟我说你珍惜──你是珍惜,你只珍惜你自己而已吧!你现在得偿所愿,可以永葆青春,用这个空著的水晶盒子以为可以骗到我麽?夏霄庭,你觉得你对得起我麽?”
       涨裂般的疼痛不间断地从脑部传来,十八年来的痛苦再也无法忍受,赛斯大叫著发泄他的委屈。
       化掌为刀,一阵凌厉的掌风往夏霄庭身上飞去。
       “那你要我如何?你在我身上下了蛊毒,又追杀的我亡命天涯。我承认当年我是年少轻狂,不过你有必要害的我有家不能回,有苦无处申麽!”
       翩然侧身,如今的夏霄庭也早已不是吴下阿蒙,轻飘飘地躲过了赛斯的攻击。
       “就算之前我有千般的对不起你,你害的我十八年亡命天涯,刚才又受你一掌,你也可以就此罢手了吧!”
       夏霄庭有些急切──
       明知道这个男人和他的手下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他却鼓起勇气重新回到榆木县,并不是为了回来继续和他纠结於十八年前的恩怨的。
       他想和他重新开始。
       十八年前的自己有眼无珠,对赛斯丑陋面容比如蛇蝎,却因为以貌取人,而犯下了人生最大的错误。
       他逃了十八年,也错过了十八年。
       如今总算提起勇气面对,实在是不想再和他兵刃相见。
       “就此罢手?怎麽?你想和我两清了麽!”
       误会了夏霄庭的意思,赛斯更觉得怒火难耐。
       凭什麽?
       他独自承担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大白,只能靠药物维生,活的丝毫没有尊严,苟延残喘的度日,而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说自己不玩了!
       那他这麽多年来算什麽?他又算什麽!戏台上的小丑,还是只出现一幕的龙套?!
       “夏霄庭,我生生世世都要和你纠缠在一起,你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你!看掌!”
       凄厉的,沙哑的喊声仿佛是独狼的悲鸣,抱著必死的决心,赛斯含泪运起了“玲珑觉”的第十层“天地同悲”。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寒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开来,冷气沿著树干一路蔓延,直到整棵大树都被冻成了接著冰霜的冰柱。
       滚烫的泪水在紫色的眼眸中转著圈儿,还未等顺著面颊滑下,就在眼角结成了粒粒晶莹的冰珠子。
       “阿福,去死吧!”
       知道自己残破的身子也无法忍受玲珑觉第十层的功力,抱著同归於尽的决心,一道雪龙咆哮著从赛斯的身後蹿出,直直往夏霄庭扑去。
       十八年前,我们就不该相遇!
       ==========
       啊啊啊啊,难道最终章要等我从瑞士回来才发麽?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47
     
       冰刀似地掌风带著凄厉的啸声直扑夏霄庭。刚才就硬撑著接了赛斯一掌,此刻的夏霄庭根本无力回手反击,狼狈地侧过身去,险险地躲开了第一掌。
       “唰”地一声,夏霄庭身边的树枝瞬间被迸成了片片经营的粉末,随著夜风飘散在空中。
       失去了依靠的地方,夏霄庭身形不稳晃了晃一晃,半个身子挂在了树干外。
       眼看一击不成,赛斯在此提气出掌,看准了夏霄庭已经退无可退,狂笑一声,拼尽了全身功力再次出击。
       “唔!”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那该死的头痛又再度发作。好像千万根金针从前後左右不停地,深深插入太阳穴,又好像有一把铁锤使劲地敲打著自己的脑袋,疼的他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赛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周围的景色幻化成了片片幻影,连夏霄庭那张可恶的脸都分裂成了好几个似地在眼前晃悠著。
       手掌无力地垂下,身子也牟地沈了下去,仿佛秤砣般地又一次呼啦啦地往大树下直直坠去。
       “不!”
       夏霄庭目眦尽裂地看著赛斯仿佛落叶般的身影,此刻的他已然无法再一次提气将人抱上树梢。一横心,夏霄庭跳下树梢,接著反手对著树干一掌,接著反弹的掌力往赛斯的身侧飞去。
       伸手抱住单薄的身子,看著越来越近的地面,夏霄庭毫不犹豫地翻转身体,用自己的肉身迎接这巨大的撞击。
       恍惚之间,赛斯只觉得自己笔直下落的身体遇上了温暖的怀抱,接著便是重重的一击。
       抱起头疼欲裂的脑袋,手掌下温暖滑腻的触感和刺鼻的味道提醒他掌中的液体是火热的鲜血。
       张大眼,赛斯惊诧地发现自己从高达百米的大树摔下居然毫发无损,但是身下那个满身鲜血,悄无声息的却……
       “不……不会的!不会的!”
       跳下夏霄庭的身子,赛斯沾满了温热鲜血的双手捧起他双眼紧闭的脸颊,看著那象征生命源泉的鲜血仿佛小溪似地从他的嘴角流出。手脚仿佛被束缚住了似地,赛斯完全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变成这样!阿福,阿福……不是的,我不是真的要杀你的!我……”
       惊慌失措地看著眼前出气多入气少的夏霄庭,刚才那副置他於死地的决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他找了十八年的人啊!他怎麽会如此地糊涂,任由怒火占领了心头,而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师傅!”
       “老爹!”
       听到山上剧烈的打斗声,匆匆赶上来的夏小古和夏仙芝惊叫著看著眼前悲凉的一幕。
       “福儿……福儿……”
       慌乱之中看到了远远奔来的儿子,赛斯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握著夏小古的肩膀,“怎麽办……我杀了你爹了,我把你爹杀了!我亲手杀了你爹了啊!”
       “小古,师傅伤的很严重,怕是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蹲在地上,随著夏霄庭学过几日岐黄之术的夏霄庭冷静地分析道,“快去师傅的药炉里拿药!”
       “拿药?那什麽药?”
       一边被赛斯拽著,夏小古艰难地回头问道,“师傅的药炉里这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是用来救命的,哪些是用来害人的,只有天知道啊!”
       “可恶!”
       夏仙芝啐了一口,眼看著夏霄庭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再不诊治恐怕真的要命丧当场了。
       “怎麽办?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麽?怎麽我师傅这麽一个大祸害不到四十就要挂了呢?师傅你儿媳妇还没生呢,孙子还没出来给您玩呢,您可千万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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