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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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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不谈感情问题竟然异常和睦,有说有笑地刚走进停车坪,杨小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横空降世般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张眉目清俊的脸孔惨白得犹如死人。
      白左寒惊吓不小,条件反射往后一退:“你,你怎么在这里?”
      杨小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在方雾和白左寒身上转换,阴森森地问:“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白左寒下意识解释道:“我……”
      方雾扣住白左寒的手腕,拉着他绕开杨小空,“抱歉,我们要去机场,请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杨小空眼疾手快,攥紧白左寒的另一手,厉声呵斥:“你别想一走了之!”
      白左寒可笑地张大嘴,有口难辩:“喂……”
      杨小空死死拉着他不放,眼中已含满泪水,一连串责问道:“昨天才说要和我复合今天就和别人在一起,你还能更贱一点吗?”
      白左寒懵地涨红脸,恼羞成怒:“你不是让我滚,我滚我的,你管得着吗?”
      方雾撒下行李扳过白左寒的肩膀,“我们走,别理他!”
      杨小空惶恐地勾住白左寒的脖子往自己这里扯:“你不是想和我复合吗?我答应你,我要你了我要你了……”
      白左寒晕头晕脑地任人折腾,气疯了:“都给我松开!别抢!”
      “白左寒,那些话是骗你的,我稀罕你,我很稀罕你!”杨小空以为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急得语无伦次:“我只发了张猪的照片给院长,那是吓唬你的,你别走!别走……”
      方雾兴致勃勃地争夺白左寒:“再不走就来不及登机了!小鬼,你松手!”
      杨小空两只爪子都扒在白左寒头上,自以为抱住脑袋占上风了,丝毫不理会方雾,颠三倒四地哽咽道:“左寒,我错了我认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只是看到你就讨厌……不对不对,不是讨厌你,我就是恨你,不是,也不是……白左寒,你别走啊……”
      三个大男人在公众场合闹的不可开交,路人皆远远地回避开来,白左寒狂怒地挣扎:“放开——方雾,你先给我松——”
      方雾依言放开他,杨小空和白左寒在惯性作用下一起摔了个七荤八素,白左寒头发凌乱衣裳不整,恨不得挖地洞把脸埋进去!正慌里慌张地要爬起来,杨小空手脚并用缠住他,刚开始还想抑制眼泪,可纠纠缠缠中分散了精力,不知不觉便哭得一塌糊涂:“你别想走,你不能走……”
      白左寒往他脑袋瓜子上盖一巴掌,暴跳如雷:“贱小子,你抽哪门子疯?走走走?我走去哪里啊?”
      杨小空泪水鼻涕糊了一脸,闻言抽了几下鼻子,生生地止住了眼泪,说话仍旧带着哭腔:“你不是要去南非吗?”
      “去你的大头鬼!你听谁说的?”
      杨小空茫然地看看白左寒,看看方雾,又看看白左寒:“魏师兄说……”
      白左寒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这一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谁了,他掏出一张机票在杨小空面前抖抖,“我只让魏南河帮我定一张机票,他就造谣吧他!”
      杨小空冷静下来,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拔长袖子擦一把鼻涕,不吭不声地爬起来走了。
      白左寒暗喜不到三秒,卡壳住了:“去哪?撒够泼了还不向方叔叔道歉?”
      杨小空头也不回。
      白左寒心慌,把机票塞给方雾,丢下一句:“不好意思,稍等。”
      杨小空撩起外套囫囵抹干净脸,加快脚步往外逃。
      白左寒在后面追着喊:“跑什么?我有话和你说!”
      杨小空自觉羞愧,没脸见人,听到喊声跑的更快了。
      白左寒追不上他,只好停下来耙耙乱发,火冒三丈:“我操!滚吧滚吧!让老子出尽了洋相,送完方雾再来找你算账!”
      杨小空勒住脚步,回头过来钳住白左寒,闷声闷气地说:“不许送他。”
      “送人也不可以?你别太霸道啊!”
      杨小空那张哭成大花猫的脸转瞬变得盛气迫人:“我就这么霸道!”
      方雾等了十几分钟,没见人回来,倒是等到一条白左寒发来的短信:对不起,你赶紧赶飞机吧,那小子不肯放我。
      他合上手机,拎起行李,落寂地笑笑,笑了一半,猛然发觉自己不应该笑,便狠狠踹了一脚停在旁边的车。
      那车不知道是谁的,挨了一脚后哔啾哔啾叫个不停,方雾怒不可遏地骂道:“王八崽子!”不知是骂白左寒还是骂杨小空,抑或都不是,单纯只是骂车。
      大年二十五,乐正七使出浑身解数才脱离考古队的魔爪,他与考古队呆在外省一个陵墓里清理殉葬坑整整两个月了,天天哭着喊着要回家,考古队负责人怕他一个人从山旮旯里回去不安全,扣押了他的手机和钱包,让他等着跟大部队一起回去,不料那小子还是逃跑了。
      开玩笑!大学生涯把原本就异于常人的七仔锻炼成了老江湖,一路自找食物,扒拖拉机后扒运货大巴,最后扒了挤满民工的铁皮火车,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历经三天三夜总算到家了,抱住魏南河委屈万分地嚎啕不休。
      魏南河心疼坏了,搂着小乞丐又摇又晃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他哄服帖了,哪想乐正七吃饱喝足到对面妆碧堂溜达了一圈,气势汹汹地奔回工瓷坊见到什么砸什么。
      魏南河惊怒交加:“乐正七,你撒什么泼?”
      乐正七把魏南河珍藏的茶饼全倒出来使劲踩:“你给我说!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相亲了?”
      魏南河冷汗簌簌地往下淌:“我没有啊!”
      “你再说一遍你没有!”
      “我……”魏南河在这种时候端不出家长的姿态,只好低三下四地赔上笑脸:“那是院长介绍的,我只好……”
      “魏南河,你这个老王八蛋——”乐正七狂躁地冲到晾坯场上踢碎了成片成片瓷坯,“我要回家!我不和你过了!”
      魏南河辩白道:“只是应酬!吃完饭就没联系了!”
      “你们还吃饭!我为了赶着回来和你过年,三天都捡垃圾吃!你还有脸去和别的女人吃饭!”
      “这有什么逻辑嘛?小七,你听我说,小七……”
      杨小空听着工瓷坊那里的吵闹声,心情愉快地关上灯,合起拉门,钻进甲壳虫里慢腾腾地发动车,往白左寒家开去。
      而白左寒带了礼物到院长家拜年,唯唯诺诺地道歉个没完:“院长,真对不起!那天我感冒发烧,烧糊涂了乱说话,我不想辞职,你千万别辞我……啊?主任退休了,你们想提拔我当主任?好好好,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给我介绍姑娘?哦哦谢谢您,我目前还没考虑哈哈……那照片?对对是我的猪,行行,等它生了小猪一定给你一只……不对啊!它是公的!什么?不你你就辞掉我?院长,你怎么能这样?我没骗你,它真的是公的啊……”
      大年二十六,段杀忙里偷闲请武甲吃个饭,菜一上来,两个孩子就兴奋地喊着“好久没吃海鲜了!”兄弟俩动作一致地撸起袖子大快朵颐。
      武甲见了十分心酸,工资就那么丁点,自然不能让孩子像以前一样挥霍,幸好兄弟俩都很懂事,从不怨天尤人,尤其是杜卯,生活突然变得穷困潦倒,他倒是乖多了,多少有了点男子汉的模样。
      段杀分别给孩子们包了红包,杜卯和杜寅对他没有那么仇视了,高高兴兴地道了谢,转手把红包上交给武甲,然后继续吃东西。
      武甲拆开厚厚的红包一看,“一人一千?呀,段Sir真是大手笔。”
      段杀抿了一口酒,开玩笑说:“给孩子的,谁让你霸占了?”
      武甲知道段杀很为难,直接资助他现金怕伤他自尊,给红包给多了怕他不要,给少了又怕他这个年过得太清贫。
      前两天才交了房租水电,生活很是拮据,他是不花什么钱,但孩子们长高了,裤子短了一截,鞋子也小了,还没买新年的新衣新鞋,若是自己死要面子不收钱,受罪的是孩子,他轻缓地叹了声,把红包揣进外套里层的口袋,感激道:“谢谢。”钱先拿着,以后日子好过了再还人情,朋友之间不必太生分。
      段杀松了口气,往两个孩子一扬下巴:“瞧他们饿死鬼投胎似的,你别在吃饭上抠,他们还长身体呢。”
      武甲不满:“这话说的!我哪会饿着他们?他们的吃相从小就这么难看!”
      段杀满上酒,举起酒杯,“你也得自己保重。”
      “会的。”武甲与他碰个杯,喝了一小口,问:“你今年在哪过年?”
      段杀一口喝干酒,唇边浮现浅浅的笑意:“大概有一个礼拜的假,我打算去一趟河内。”
      这一回不去泰国,去越南守株待兔,想必那小子无论如何得回巢过年。
      大年二十七,柏为屿给夏威打电话,说他捡了一个女婴,叫哥们几个帮着想名字。
      夏威啸叫:“妈的,小孩还能捡,你哪捡的?”
      柏为屿敷衍道:“垃圾堆!”
      夏威说:“那就叫柏小圾吧。”
      柏为屿唾骂:“你滚!”
      夏威问段和,“和哥哥,女娃取什么名字?”
      段和笑道:“柏小垃好听一点。”
      柏为屿无力了:“喂,我很认真,关系我女儿一生的幸福啊!给老子正经起来!”
      “哎呦~~”夏威嗲声数o:“那就取个寓意深厚名字吧。”
      “对啊对啊。”
      “柏美丽吧。”
      “……”
      段和在一边说:“柏漂亮不是更好?”
      柏为屿气急败坏:“你们这对狗男男!”掐了电话,没大脑如柏为屿,播号码给另一个不靠谱的人——乐正七。
      乐正七披着魏南河的大衣窝在沙发里磕开心果,正百无聊赖地看拍回来的考古录像,狂喜之余顺口说:“叫柏开心算了。”
      柏为屿吐槽:“我求你有点文化行不?”
      “那叫……”乐正七抓抓脑袋,瞧一眼电视里放映出的殉葬品二号坑,踌躇着说:“柏二妞?”
      柏为屿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杨小空接到柏为屿的电话时,柏为屿已经不抱希望了,期期艾艾地哭诉道:“他们都欺负我孤儿寡父的,师弟,你帮我打他们啦!”
      “好了好了,别难过,我帮你正经想名字。”杨小空对取名也没有经验,扭头问白左寒:“你说,女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听?”
      取名可是展示自己修养的绝好时机,白左寒略一斟酌,取了个自以为很美的名字:“柏霜若卿。”
      于是杨小空照实告知柏为屿。
      柏为屿打了个抖,抽抽嘴角:“请替我向白教授道谢,他还能再装B一点吗?”
      这群狗友都没文化!柏为屿悲愤得捶胸顿足,为自己打的几个没用的国际电话肉痛不已,绝望地自己翻字典,取了十几个名字正准备让孩子抓阄,段和打电话来说:“我想到一个好名字,叫柏泰惜吧,泰国的泰,爱惜的惜。”
      柏为屿用小拇指撩了撩女孩柔软的胎发,念了几遍,觉得很是顺口。
      “怎么样?”段和追问,其实这名字是段杀取的。
      “就用这个啦!”柏为屿按了免提,抱过女儿凑近电话,“泰惜,向段伯伯道谢!”
      婴儿呻吟:“依依呀呀~~”
      段和满心欢喜地应了声:“好乖!我给你寄漂亮的衣服,为屿啊,你别教她说脏话。”
      “好~”
      “女孩子的礼仪教育很重要啊!”
      “知道~”
      “唉!你养孩子,会养出什么小怪物?”
      柏为屿叫嚣:“啧,什么话,养了她后我把烟都戒了!”
      “那就好。”段和与夏威对视一眼,笑了,“新年快乐。”
      柏为屿把女儿举得老高,笑声爽朗:“同乐同乐!”
      大年二十八,段和收拾行李回老家过年,夏威哀怨地咬着被单抽泣道:“和哥哥,你什么时候给人家一个名份?”
      段和悲愤地说:“你不给我解决掉飞机,我过完年就和你分手!”
      夏威以手捂脸,“哦赛呦拉拉,你好狠的心啊!”
      夏威用垃圾组装起一个直升飞机,畸形无比,说它是飞机简直是侮辱飞机!舱门是两块捡来机车挡风板组成;副驾驶座是张马扎,驾驶座好一点,是板凳;工业风扇组装的螺旋桨顶着天花板,其余零部件更是七拼八凑,看不出个形来。机身占据了整个客厅,所有家具只得全搬到卧室,拥挤不堪,转个身都困难!夏威一有闲钱就去买零件,不知道费了多少钱,还拍着胸口发誓,说自己研制的飞机蜜桃仙子号具有轻便省油节约材料等优点,一旦组装成功将轰动世界!
      为了满足情人的发明欲,段和忍啊忍,一直忍到飞机组装成功,他们才发现一个要人命的问题——别说试飞了,除了炸掉靠窗的墙,否则根本没法把直升飞机弄出去!
      跟着死变态真是没法过了!段和拎上行李摔门而去,留下夏威一人凄凄惨惨地扑倒在他的蜜桃仙子身上:“麦达令屁取仙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大年二十九,武甲带两个小兔崽子去见他们的劳改犯老爸,杜寅拿出优异的成绩单,“爸爸,你看。”
      杜卯没有东西可以炫耀,生气地哼了一声。
      杜寅夸完自己不忘夸弟弟:“杜卯也进步了十名哦。”
      杜卯揉揉鼻子,骄傲地昂起脖子。
      杜佑山万分欣慰,“行行行,都是好孩子!好像长胖了啊,不错不错。”
      武甲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孩子,目光一落在杜佑山身上就冷了三十度。
      杜佑山脸贴着铁栏杆,小心翼翼地拉过他的手,讪笑:“对不起,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骂你了!我在里面很寂寞的,你别不来看我啊!别生气了,呐,呐,要不你抽我两巴掌?”
      武甲寒着一张脸,应邀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两巴掌。
      杜佑山顺势抓住他手捂在自己脸上,“怎么不戴戒指呢?”
      “我一个小保安,戴那么贵的戒指像什么话?”
      “日子不好过就卖掉吧,还能卖万把块呢。”
      “等我穷到没米下锅时再说吧。”
      杜佑山笑了,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啄了一口。
      大年三十,柏为屿抱着小泰惜从泰国回到越南,到家门口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段杀大年二八就来了,蹲了两天两夜,果然等到了他的兔子。半年没见,他失神地看着面前的人发愣,打了满肚子草稿的见面词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柏为屿瞪着他,憋了半天,蹦出仨字:“去你妈!”
      大年初一,杨小空在白左寒的妈妈家吃上了饺子,这位文艺兵出身的奶奶手艺不怎样,饺子皮厚如包子,饺子馅平淡无味,她热情地给杨小空盛了一大碗,招呼道:“小杨,吃啊,别客气!我包饺子可是在军区拿过奖的,好吃极了,是不是啊?”
      白左寒的首长老爹板着脸道:“明年的国家经济呈上升趋势,我纵观国际形势……”
      白左寒的姐夫给楼下小卖铺打电话:“能不能送一箱啤酒上来?啊?什么,大年初一不送货?怎么能这样……”
      白左寒的姐姐给杨小空夹菜:“小杨啊,听说你们家是开药铺的,你说燕窝这玩意儿吃了能养颜吗?”
      白左寒那公主架势的小外甥女闺名孟里萤华,小学三年级,皮肤白皙眉目清朗,长得像极了白左寒,由于从小学唱京剧,说话习惯性地拿声捏调,她掐着兰花指勺了一口红菇鸡汤,优雅地吹吹气,小抿一口,娇声娇气地说:“杨叔叔,我舅舅就爱装腔作势,你多担待着点儿,别和他一般计较。”
      大年初二深夜,杨小空接到陈诚实打来的电话,对方一阵嚷嚷:“阿咩!我吃夜宵时看到你和白教授在路边摊吃羊肉串!”
      “……”杨小空扶额:“哦,怎样?”
      “什么怎样?大过年的你不滚回羊圈去,缠着我导师干什么?还带我导师那个天仙下凡的人儿去吃肮脏的零食?什么风气?什么行径?”
      杨小空:“……”
      白左寒凑过来:“这么迟了,谁的电话?”
      杨小空把手机的扬声器打开。
      陈诚实破口大骂:“死绵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还不是想巴结我导师,让他给你改创作稿?你这小事你师兄我可以代劳了,以后不许再纠缠他!难怪我说他这半年怎么没有和情夫约会,都怪你这死绵羊从中作梗!害我都看不到他的奸情了……”
      白左寒惊了一跳,赶紧一瞅杨小空,见他脸色阴沉眼神冷淡,不由一阵心悸。
      陈诚实还在骂骂咧咧:“那个黑炭和我导师多配啊,黑白配!你这死绵羊挤进去当个大电灯泡,害的人家鸳鸯都没法一起过年!你说说你,身为学生连这点自觉性都没有,你不觉得脸红我都替你害羞……”
      白左寒容不得他说下去,插嘴骂道:“滚犊子!明年的课件全由你做,明年的课全由你代!否则你别想毕业!”
      陈诚实:“……”
      白左寒气急败坏地摔了手机,惴惴不安地观察着杨小空的脸色,陪着笑亲了他两下:“面团,你别生气……”
      陈诚实捏着手机犯痴呆很久很久,呆滞地转过头,对饲主说:“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声音是我导师。”
      他家饲主毫无感情地说:“哦。”
      “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零五分三十七秒。”
      “这么迟,人一般在什么地方?”
      他家饲主合上报纸,躺下时顺手关了床头灯,“你说呢?”
      陈诚实在黑暗中沉思了十分钟,犹犹豫豫地说:“霆霆,我觉得我好像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哦。”
      “你说杨师弟和我导师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早就知道了。”
      “啊!”陈诚实惊天动地地大喊一声:“什么时候?”
      “当年你说你师弟买了辆甲壳虫,我就想起你导师从股票里抽走的钱刚好买辆甲壳虫,你也知道,他是我的老客户了……”
      陈诚实瑟瑟发抖:“那,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冷漠地:“也没有很早,两年左右吧。”
      歇斯底里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口气愉快地:“你没问我。”
      悲愤地:“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
      毫不犹豫地:“好玩。”
      陈诚实呜呜抽泣:“霆霆,世界末日来了,快给我十亿,我要买船票!”
      “滚。”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一个过渡章。虽然我无良无德,但也不会拿这么敷衍的结尾应付大家的。
      觉得小空追白左寒狗血了吗?没关系,不久你们会发现白叫兽栽在扮猪吃老虎的腹黑羊手上有多悲催。(老和尚状念叨:劫数啊劫数!)
      从现在开始向彻底HE迈进,大家要对结局有信心,吼吼!(被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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