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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啃下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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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空上完课到图书馆去把书还了,顺便到教师资料室逛一逛。资料室两层,下面一层是昂贵的外文书籍,上面一层排满玻璃橱窗,是古籍珍本之类,整个空间只有黑压压的书柜和书,人烟稀少,关卡也极为严格,普通学生不能进入,研究生和博士生可以凭学生证阅览或拍资料,但不能将任何书带出门,只有老师才能按规定借走几本。
      一些纯艺术类书籍,外文图书确实比国内印刷精美得多,不是崇洋媚外,就拿克林姆特的部分画作来说,他大量运用蛋彩、金箔、螺钿、沥粉等特殊材料,真品定然是光彩四溢,一般油画永远无法表达这样的色彩感触。而外文书籍中的图例拍的是一手真品,能将表现技法反映出百分五十,国内的书籍则是扫描外文书籍中的图例,再差一点的书是翻拍扫描图片,这样一轮一轮翻拍下来,最后展示在我们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副色调鲜丽的油画罢了,其中精髓完全没法体现。
      新的学期,学校总是会进一批新资料,杨小空看完两本新进的印象派画册,溜达到文博系的书架下,找到一本克拉克瓷图例,便靠在书架边认真翻看,可惜下面的英文解析看不太懂,又没法借回去查字典。
      一抬头,看到白左寒站在美术类书籍那,直愣愣地往这儿看。
      两个人目光相遇,白左寒吓了一大跳,忙扭开头一脸若无其事。
      杨小空垂下眼帘,将手中的书翻一页看,再一抬头,白左寒还站在原处,鬼鬼祟祟地看着他。
      杨小空退到书架后面,消失在白左寒的视线中。
      白左寒发急:死羊,让我看一看会死吗?小气!
      杨小空退了好几个书架,白左寒失了魂般跟过去,两个人在书架间玩捉迷藏,白左寒跟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自嘲地笑了笑,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这一扭头,吓得差点失禁!杨小空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
      白左寒脸色煞白地扶着书柜连连后退:“你跟踪我?”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白教授。”杨小空大大方方地走近他,开门见山道:“白教授,我想借这本书,用一下你的工作证。”
      白左寒十分意外:“啊?哦,好……”转念一想,放下脸来,“你想借就借吗?我和你没关系。”
      杨小空笑盈盈地说:“白教授,你今天怎么开甲壳虫?”
      “关你什么事?”
      “听说你的咪咪虎昨天被撞碎了眼睛?”
      白左寒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在哪被撞的呢,那条街好像离天元酒店不远呀。”杨小空靠近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在寂静的资料室里显得尤其刺耳,“你又去看脱衣舞表演了?又被人灌了掺酒的蜜桃汁?”
      白左寒一跳老高,捂住杨小空的嘴巴按在书架上,旁顾左右确定没人听到,这才压低声音威胁:“你想怎样?”
      杨小空微笑,“我想借一下你的工作证。”
      白左寒恼羞成怒:“不借!”
      杨小空不说话,那笑容里带着揶揄的意味。
      白左寒发毛:“你笑什么笑?”
      杨小空笑,“没有我日子很难过吧?你最近心情不好?”
      “放你妈屁!”白左寒指着他的鼻子:“不许笑!”
      “我没笑。”
      “你明明在笑!”
      “那好吧,我笑了,”杨小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笑的就是你,你能怎样?”
      白左寒哑然:“……”
      “我笑你欲求不满呢,看脱衣舞看得那么开心。”
      “……”
      “我笑你二百五呢,表面上装出一副冷艳高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白莲花。”
      白左寒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你……”
      “我笑你冒傻劲呢,你养的那只猪真是物似主人形,除了它黑你白,没什么区别了。”
      “你!!”白左寒气绝:你骂我就骂我了,来福又没有惹你,你干嘛骂它?
      “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反驳我?”杨小空歪歪头,“我笑你犯贱呢,别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
      “够了!”白左寒喝止道:“杨小空,你别太过分!
      杨小空一把揪过白左寒,“我还没有说完,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等他回来,你贱不贱?”
      白左寒惊怒交加:“你这死小孩到底想干什么!”
      杨小空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要你别再叫我小孩,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别想别人。”
      “我……”白左寒惊吓不小,结结巴巴地说:“你……”
      杨小空一脸淡然:“你只要点头。”
      白左寒下意识点了点头。
      杨小空扬了扬嘴角,软软糯糯的笑意在脸上荡开,又变成了一只好欺负的绵羊,“白教授,只要你认个错,我就不计较了。”
      白左寒糊里糊涂地说:“我错了……”
      我错了,错在一直把你当成羊!
      魏南河在系里没找着他那开天眼的小师弟,给柏为屿打电话:“喂!你在哪?”
      柏为屿回答:“我还能在哪?在装b堂赶画呗,什么事?”
      “小空回去没有?”
      “没啊。”
      “这死孩子,找不到他人,手机也不通。”
      “他还能去哪?图书馆、资料室……”柏为屿怪笑两声:“说不定和白教授在哪个旮旯角里翻云覆雨呢,咩哈哈哈哈……”
      魏南河嗤之以鼻:“人家小空是多正派的好孩子,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吗?”
      柏为屿悻悻道:“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么。魏师兄,你找他什么事那么急?”
      “嗯,是有大事,小空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魏南河寻思着这两个师弟感情最好,其中一个有什么动向,另一个肯定知道。
      “说过什么?我和他说的话多了,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他整天摸的那些瓷片。”
      柏为屿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这个我就恼火!他好好的漆画不做,整天摸那些个破瓷片!也不想想自己的专业是什么!我叫他给我把那两块板……”
      “行了行了!”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态度恶劣:“跟你说你也不懂,对牛弹琴。”说完就把手机合上了。
      柏为屿暴跳如雷,抬手正要摔手机,想想手机摔了还得再花钱买,舍不得,于是抓起发刷摔出老远:“我飞天霹雳靠!你做你的瓷器,我做我的漆画,我能听你弹琴就不错了!大师兄了不起啊?啊呸!”
      柏为屿说的还真没错,杨小空和白左寒谈没几句就啃上了,大白天的,两个人在静物储藏室里抱在一起吻得火热,白左寒是真的真的欲求不满,他把杨小空按在模特台上,细细碎碎地吻了个遍。布满灰尘的厚窗帘挡住了阳光,只从边角露出一丝光线,门外偶尔有路人来去的脚步声,杨小空翻身侧抱着白左寒,轻轻笑:“有人……”
      “别怕,我反锁了。”白左寒饥渴得等不及回家再做全套,把杨小空按回去继续搓揉。
      两个人的裤子蹭到膝盖以下,四条腿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闷热的空气裹着昏暗的光线,杨小空望着他的眼神软得像棉花糖,甜得发腻,“我不怕,被人知道我也不在乎,我怕你会在乎。”
      “我不在乎。”白左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陷得太深,他的原则和底线,都不在乎了!
      杨小空跪起来脱掉T恤,充满诱惑力的年轻身体偏瘦,腰腹的肌肉恰到好处,肌肤颜色健康有活力,看起来很美好。白左寒舔了舔嘴唇,想先恶狠狠地咬一口,却不知从何下口。杨小空眼巴巴地看着他,懵懂地宛如初生的小狗,俨然对情事感到茫然无措。
      双方僵持一瞬,白左寒骤然清醒,心尖颤得厉害,一秒之前他还热切地渴望把对方占为己有,一秒之后却不由自主打退堂鼓了。他眼前的小情人是一杯纯净水,从里到外干净得让人自惭形秽,他不忍心往里掺一丝半点性|爱这样肮脏的欲|望,似乎玷污了这杯纯净水就犯下了滔天大罪。
      杨小空怯怯地唤道:“白教授?”
      白左寒及时刹住自己的理智,苦笑:“今天就到这里吧。”
      杨小空一动不动,眼神可怜兮兮的:“白左寒……”
      白左寒理了理对方凌乱的头发,捂住充血的眼睛让自己更冷静一些。
      杨小空皱起眉头委屈地嗫嚅:“怎么了……”
      白左寒拢起散开的衬衫,推推他,“乖,听话。”
      “又怎么了?”杨小空急了,发起小脾气:“你要我做什么说就是了,我都愿意!我都听你的!”
      白左寒是铁了心抽身离开这场欲|望的漩涡,敷衍地哄道:“好了好了,乖,别这样……”
      杨小空执拗地缠着对方不放,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挽留,便压住他仓促地吮了嘴唇吮肩膀,吮了肩膀又吮腰。白左寒原本情|欲未退,被这招孩子气的亲吻咬得浑身痒麻难耐,躲避不及,当真是哭笑不得——这哪是调情的前戏啊?分明是挠痒痒!正要喝止对方,哪想杨小空竟然含住他抬头的欲|望轻啃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左寒差点跳起来:“喂!干什么?”
      杨小空没应,倔强地用傻傻的方式取悦他,有些笨拙而又从容地吞吐。
      白左寒震惊得忽略了快感,忽然犯起了处男情结,抓住杨小空的头发,“小子,你和谁干过?”
      杨小空在他腿|间抬起头,一脸无辜:“没有呀。”
      白左寒张着赤|裸的腿架在杨小空肩上,发出与这色|情场面极端不符的严厉质问:“骗我!你这样绝对不是生手!和谁学的下流招?给我说!”
      “真的没有。”杨小空眨巴纯真无暇的眼睛,“只是下几个片看了看。”
      “你……什么时候……开始?”白左寒一脸可笑的义正言辞。
      杨小空老实坦白:“和你在一起以后。”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啊?你这披着羊皮的小狼崽!白左寒躺倒下来,软绵绵地说:“去那边柜子找一瓶洗手液。”
      杨小空的眼睛亮晶晶的:“白教授……”
      白左寒不耐烦道:“去找东西润滑,我让你上我啊,傻小子!”
      杨小空忙不迭答应了,受宠若惊地在白左寒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声音发抖:“白左寒,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沉积了很多很多年的爱,没有人比我更坚定。
      白左寒搂着他的脑袋,宠溺地回一个吻,“我也爱你。”是不是爱分不清了,但现在迫切地想在一起,不去想今后会怎样,就算分手了,我也不欠你什么。
      十几分钟后,白左寒后悔了,一时脑神经短路,居然将自己交给只看过几个片的傻处男!白左寒恨不得找片墙一头撞死,他还是太高估了杨小空的自学能力,整个过程痛得死去活来,第一次做|爱都没这么痛!
      被骗了!又被骗了!这家伙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生手!白左寒严重怀疑杨小空是故意报复他,以后谁再敢说杨小空聪明,他非吐那人一脸吐沫!
      杨小空费劲千辛万苦进入白左寒身体里,凭本能运动了一会儿,见对方脸色苍白,不由诚惶诚恐地问,“白教授,你会不会痛?”
      白左寒有气无力地横他一眼,“你去死。”
      杨小空不知所措:“那,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左寒重重吐出一口气,合上眼睛,“刚才怎么干就怎么干,接着干!”
      老旧的模特台吱呀呀晃得厉害,隔壁柜子上的衬布被晃下来,一大摞掉在模特台上,那是国画重彩课程专用的绸缎,柔滑的各色布料摊开散落,缠住了肌肤相贴的两个人,缤纷炫目的颜色衬着白左寒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唇,还有充满情|欲的眼神。杨小空发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昏暗的小储藏室,忘不了白左寒在他身下,咬着唇,眯起眼轻轻地哼疼。这个年长的情人哪怕有再多缺陷,他全视而不见,他卑微地崇拜了很多年,从开始的情窦初开,到一年一年沉淀的暗恋,这份酸楚的情怀没有人可以述说,只能烂在肚子里。
      时间并不能冲淡一切,对于痴情的人来说,时间只会让感情更加刻骨铭心,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能进入他的心,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不敢相信,如今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白左寒枕在光鲜繁丽的绸缎之上,眉头微蹙,平素清冷高贵的气质被情|欲揉得支离破碎,唇间时断时续地溢出他的名字。
      他应了声,动作不停,血液在身体翻腾,这样魅惑的别样风情,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今生不再让给别人。开玩笑,要他和白左寒撇开关系从此两清,杀了他还不如!
      几番辗转交缠,白左寒骑到他胯上主动熟练地耸动,呢喃道:“傻小子,笨透了,我教你怎么做才讨人喜欢。”
      “嗯。”
      “抱紧一点。”
      “嗯。”
      “摸这儿……”
      “嗯。”
      “快,快些……”
      “嗯……”
      “说爱我。”
      杨小空在白左寒的指导下努力赶上每一个步骤,同时含住对方的嘴唇,在吮咬换气的间隙乖乖地应:“我爱你。”如何动心如何亲吻如何爱人,都是你教的,一切,一切,全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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