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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君欲交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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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威被段和锁在家里念书,准备秋季公务员考试,这差点要了小蛮道长的小命,阿弥陀佛,生不如死。
      段和把书桌给夏威腾出来,自己趴在凉席上看书。
      “和哥哥,你在看什么书呢?”夏威没话找话。
      “《清宫家具演变史》。”段和回答。
      “好看吗?”夏威摇尾巴靠近,“讲什么的?男主角是谁?”
      “你别开小差!”段和手指书桌,断然斥道:“考不上明年春季再考,我奉劝你还是专心一点。”
      “考什么公务员啊?”夏威竭斯底里地捶床:“你看我像干公务员的料吗?”
      “那你能干什么你告诉我,”段和和蔼可亲地微笑问道:“外企你英语不过关,私企你没有工作经验,难不成你还想再去掏墓或者骗女人?”
      夏威认真地说:“我可以买保险或者做房产中介小弟。”
      “你拉倒吧你,”段和不屑:“那种工作我不放心你做,你会骗客户的钱。”
      夏威恼羞成怒地暴跳起来:“念书念书,你这书呆子就知道念书,自己没念够还逼别人念!”
      段和耸耸肩,目光又集中在书上,“你能找到工作我就不会逼你,我是为你好。你总得找件事做,公务员最稳定,我也最放心。”
      夏威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一阵呻吟,拿开手,变出一个大笑脸,“和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来嘿咻吧!”
      段和一脸鄙夷:“你看你,整天无所事事,满脑子都是嘿咻。”
      “妈的,这么说有工作就不想嘿咻了?”夏威毫无逻辑。
      段和挪开一寸,毫无兴致道:“一大早的,你别给我提嘿咻。”
      夏威沉默了半天,字斟句酌地问:“君欲交|媾乎?”
      段和把书砸到他脸上,“你给我去念书!”
      夏威讪讪地摸摸鼻子,回到书桌前拿起历年试卷,瞬间困意袭来,头晕脑胀,自言自语:“我饿了,唉,我看看早饭是不是都吃完了,哦耶,还有一个鸡蛋!”
      段和悲愤得无以复加:“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魏南河给他家小孩争取到一个文博学院考古专业借读的名额,只要大一期末的成绩能够达到全班平均水平便可以转正式生,如果过不了,第二年还是借读,直到什么时候能达标什么时候转正。这可是文博学院院长才能特批的名额,魏南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欠人情不说,借读费一年两万,抵得上魏教授半年的工资。
      虽然魏南河的工资只是进账渠道的微小部分,但乐正七还是有些肉疼,自己一念之差,两万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可以买多少浆糊呀!他搂着魏南河的胳膊说:“我第一年就转正,一分一千块,会念书也是赚钱啊!”
      魏南河亲亲他的脸蛋,“你别有压力,我们不是交不起钱,第一年转不了第二年转,反正毕业前得给我转了,不然拿不到学位,听到没有?”
      乐正七懂事地点点头,“知道了。”
      阿胜打外面进来,嚷了句:“魏教授,开窑了,那个罐子发色不太对头。”
      杜佑山交给魏南河几块底板,只剩罐底沿露出些许釉里红花纹,是很开门的成化釉里红,就发色来看,大概是出自一个窑,铜料涂抹浓厚,微有一定程度的流淌现象。并不是随便什么窑都可以烧釉里红,就古代窑工的说法,能烧出好瓷器那都是有窑神庇护。釉里红之所以稀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与釉料和窑火有关,是魏南河也不能完全控制自然因素,接出来的罐子发色不对头也是意料中的事。
      魏南河伤脑筋铜料的重新配制,同时有些好奇杜佑山打哪儿弄来的这些个源源不断的底板?
      乐正七戴上手套,拎出一个罐子倒放在地上,捏着底足,另一手拿个小铁锤,哐哐哐敲碎了,只剩底板。魏南河揉揉太阳穴,“七啊,别在这里闹。”
      “我帮你干活呢。”
      “你让我看清楚我的罐子再砸成不?”魏南河拎着他的衣领拽到一边去,“再说,不需要你帮忙,你找小空和为屿玩去。”
      “为屿在贴金箔,我一过去就把他的金箔吹跑了。”乐正七被太阳照得眯起眼睛,“小空去白教授那儿做泥塑了,那我下山去找他玩玩?”
      “不行。”魏南河想也不想,“我没空送你。”
      “我自己坐公车去。”
      魏南河摸出一张十块钱的票子,“手机记得带身上,一个小时给我挂个电话。”
      乐正七咬咬嘴唇,抱怨道:“十块钱,上山下山的车费差不多,连买个冰激凌的钱都没有多余。”
      “下了山叫小空给你买。”
      “你再多给我五块吧。”乐正七可怜巴巴地哀求。
      “五块钱可以买两罐浆糊呢,够你吃个饱了。”魏南河不为所动,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天黑前得回来。”
      乐正七撇撇嘴,觉得自己太惨了,眼看是快要成年的人,家长居然连五块钱都不肯多给,真是太他妈强制了啊!
      白左寒到工作室时,撞见杨小空正打着赤膊蹲在礼堂外面的水龙头旁刷牙,他刚冲过凉,短发不住地滴水,裤腰浸湿了一大截,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点。
      看到白左寒从车上下来,杨小空将挂在水龙头上的T恤拿下来抹抹脸上的水,毕恭毕敬地唤了声:“白教授,早上好。”
      白左寒走过去,二话不说往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杨小空捂着脑袋后退几步,一脸不解。
      白左寒扯扯领带,骂道:“你猪吧?还真的睡在这了?一些破泥需要你看吗?拜托你长长脑子!”
      杨小空好委屈:“是你说……”
      “我随便说说的,”白左寒扯过杨小空的胳膊怒道:“我看你昨晚就差没被蚊子抬走了。”
      杨小空抓抓胳膊上的红点,笑着转移话题,“我妈说我血甜,比较招蚊子。”
      “休息室里有纱窗,哪冒出这么多蚊子?”白左寒余怒未消,将杨小空往礼堂里搡了一把,“去给我涂风油精。”
      礼堂里有不少人在忙,看到白左寒纷纷打招呼。白教授今天明显是心情不好,板着脸一一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点到陈诚实时,脸色垮得更厉害:“你怎么来了?”
      陈诚实耷拉着脑袋:“崔教授叫我来帮忙……”
      帮忙?你不要捣乱就好。白左寒“嗯”了一声,拽紧杨小空丢进休息室里,关上门,拉上窗帘:“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
      杨小空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出风油精,往胳膊上撒了点,“看情况。”
      白左寒坐在离杨小空最远的一角,烦躁地抖着腿,欲求不满地在心里盘算:快点甩掉他吧,这绵羊能看不能吃,还让老子整天惦记着,烦死了,搞得我连出去鬼混都不能安心。想到此,白左寒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分手吧。”
      这一回杨小空没有笑呵呵的了,他把风油精瓶子拍在茶几上:“白左寒,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白左寒大惊失色:“你叫我什么?”
      “白左寒。”杨小空将点在胳膊上的风油精抹开,头也不抬,“你的名字不是用来叫的吗?”
      随便换个人,比如说柏为屿或者乐正七,乃至门外那个陈诚实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白左寒都不会这么惊愕。惊愕归惊愕,白教授瞬间抖擞出一派教授风范:“杨小空,你别没大没小!”
      杨小空毫不示弱:“我怎么没大没小了?我是你男朋友,我爱叫你什么叫什么。”
      白左寒怒起,张嘴要骂人,却哑了半天都找不出什么话反驳。
      两个人对峙许久,杨小空平静地开口说:“白左寒,过来。”
      白左寒条件反射地抬腿跨了一步,陡然全身炸毛:“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杨小空站起来,冷冰冰地注视着他,“那我过去。”
      唔!行为突变的羊咩咩比恶狼还可怕!白左寒扶着沙发往后退,嗓音发颤:“你是杨小空吗?叫一声咩给我听听。”
      杨小空三步两步走过去,转眼逼近白左寒,带着一股子风油精的味道,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白左寒攥紧杨小空的短发,恶狠狠地噙住对方的嘴唇便再也舍不得放开,躁动因子在血液中翻滚燃烧,难不成风油精有催情的功效?这个吻出乎意料地热烈绵长,以至于两个人在激情褪去后都不想结束,白左寒抱紧杨小空,心里有微妙的反应,杨小空咬了咬他的下唇,用舌尖舔一舔,又恢复一副乖顺的模样,软软地叫了声:“咩。”
      白左寒忍不住发笑,他摸摸杨小空湿湿的头发,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这个年轻的男人。稀薄的阳光从冷色窗帘交接的缝隙中透出来,落在杨小空脸上,光影随着风吹动窗帘而不停移动,白左寒想扑捉对方脸上那道光影,眉毛,眼角,鼻梁,脸颊,他一一吻过,觉得良心有愧,或许有爱情,不管浓不浓烈,心跳透露了那一分悸动。
      “白左寒,别急着否定我,”杨小空如是说,肯定且坚决:“我保证比他更爱你。”
      狠不下心说“对不起”,这滋味很奇妙,似爱非爱,心疼却是真真切切的,白左寒用一个浅吻答复对方,默默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标题真ORZ……无视它吧!
      小杜卯:有人留言要我在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表达一下对我对我哥的感想,我只想说……
      人家只是兄弟爱嗷!!怪阿姨们好讨厌哦!!(╯‵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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