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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天尧突然觉得四周的气温骤降,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再看孟雪初阴沉着的脸,似乎能听到轰隆隆的雷声,暗道不妙!将手里未能从洗澡水下幸免于难的糖葫芦往孟雪初手里一塞,“这个给你。”接着转身就要逃,但是还没走出两步,后领被人一把抓住,孟雪初透着冰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走啊,我还没谢你呢!”
       “不、不用……啊!哎呀!你要做什么?!孟雪初!你、你……你禽兽不如!你、你快住手!”
       这日下午,路过庭院的下人都看到这样一幅奇景──他们家爷光着身子只着了一条亵裤跪在庭院的石桌上,身上青紫痕迹纵横交错,手里拿着扫把高举过头顶。
       “看什么看?没见你爷在这里晒太阳?滚!都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下人们一听就知他们家爷正在气头上,连忙离开并封锁了去往庭院的长廊,一切做完然后望天,今天明明是阴天啊。
       而孟雪初则在自己房间里对着窗口气定悠闲地喝茶,庭院里那跪在石桌上的人举着扫把的胳膊稍微低了点,便手指一弹,一颗糖葫芦照那人身上飞过去。
       那人“哎呀”惨叫,接着恶狠狠地瞪他这边,但是瞪归瞪却仍是一脸不甘地将胳膊重新举好。孟雪初看着他那样子,却是忍不住笑了。
       误闯误窥被孟雪初修理了一顿之后,祝天尧好几天都把孟雪初当成透明不存在似的。
       叫来的美人如云如林,在庭院里和祝天尧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甚至孟雪初打那经过的时候还刻意亲热给孟雪初看。
       祝天尧心想,老子就是不知廉耻!老子就是龌鹾下流!你看不顺眼有本事就别赖在老子这里不走!
       但是几天下来,孟雪初什么反应都没,除了晚上闹太晚他会弄点风出来扫落些杯盘整整那些花娘,其他的仿佛祝天尧生来就是这么无耻下流,而他孟雪初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10
       辛辛苦苦排了场戏,结果看的人没反应,祝天尧自己玩得也没意思。而那天之后,只觉得自己像中了魔障一样,满脑子都是孟雪初那没穿衣服的白皙匀称的身子,日里想,夜里想,就连抱着那些美人云雨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把身下的人看作孟雪初。
       想想可能是最近这几天换来换去都是这么几个花魁,再好看的花都经不住天天看。便让老鸨换几个新鲜的来,但是人是来了,祝天尧还是忍不住见到孟雪初的时候要多看两眼。
       祝天尧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以前自己从不会对个男人这么上心的,和朋友喝酒见他们搂着比娘们还好看的男人,想想就奇怪,无论对方如何赞美这龙阳之好的极致快乐,祝天尧是坚决不肯下水的,但是现在……难道自己的口味变了?
       于是祝天尧破天荒地叫了几个男倌来陪酒。
       推杯换盏间祝天尧细细打量那几个男倌,明明是男人却生得比大多数女子还好看,谈笑间风情万种,桃花眼如秋水顾盼,媚惑诱人。
       酒过三盅有些微醺,祝天尧留下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其他男倌接了赏银便都散了,下人则带着那人去沫浴换衣。
       一柱香后,那人穿着一袭单薄的纱衣走进祝天尧的房间,门打开又关上,逸进来的风掠起他的纱衣,身形毕露,底下竟是什么都没穿,从宽敞的领口见泄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祝天尧半靠在床榻上正低头喝茶,无意一瞥却是一时惊愣地合不上嘴,见对方眼光烁烁媚灿灿地笑,祝天尧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杯盏,对着那男倌招了招手。
       那男倌脸上的笑更加魅惑,走到床边顺势往祝天尧怀里一倒。
       “听闻祝爷是第一次点男倌,看来小人要更加卖力点服侍才是……”说着便伸手探进祝天尧的衣服里,对方那双手像灵蛇似的,一路滑下到了祝天尧的胯间,将他的男根小心从裤子内释放出来盈握手见上下撸动。
       祝天尧有些享受地低哼了一声,见状,似得到默许一般,对方索性凑下头去用嘴来服侍。祝天尧渐渐情动,腰部不自觉地耸动将自己那玩意儿往对方喉间捅去,一手在那人身上揉捏,玩弄着对方小小的却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那人舔弄着祝天尧的欲望嘴里还发出阵阵甜腻惑人的呻吟,仿佛祝天尧的手弄得他很舒服似的,唇舌间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一阵阵热流在下腹汇聚,祝天尧想被他用嘴就出精岂不是大掉脸面,便将他扯了起来,“来,把衣服脱了。”
       那人嫣红的唇上还沾着他的体液,看起来有些淫靡,祝天尧不禁想,要是孟雪初伏在他胯间做这样的事情,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估计会把自己的那个咬掉吧?
       寒了一下,回神时,对方已经将身上那件纱衣除去,祝天尧的视线在那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同样落在对方腿间。
       那里象征男性的特征已经微微翘起,不算伟岸但是颜色和形状都和他人一样非常漂亮,欲望的顶端正渗着莹亮的液体,一点一点滴落,落在紧实的大腿上,更显淫靡。
       只是祝天尧突然间兴致全无,就连贲涨的欲望也瞬间疲软下来。
       祝天尧不以为意的笑,“看来你还是没到火候,对我的诱惑不过尔尔……”说道,便让那人穿上衣裳去领赏银,自己则依旧半靠在榻上。
       怎么会这样?
       明明那个时候见到孟雪初没穿衣服光裸着身子的样子,自己的小腹又热又胀,完全不是现在这般兴致缺缺的样子。
       于是又想起了那日的情形,热气蒸腾,水雾弥漫,孟雪初如墨的发丝泻在肩头,细小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被热水浸淫过的肌肤透现出淡淡的粉,因着练武的关系,身线流畅,身材紧实……
       刚淡去的欲望又悄悄燃起,祝天尧惊讶于自己腹下这去而复还的热火,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扯过被子蒙头就睡。大少爷从懂男女之事开始就没有自己动手解决欲望的习惯,所以刻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想快快睡去!
       祝天尧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还是那几天禁欲太久欲求不满的关系……
       隔日,祝天尧在廊上碰上招财,招财手里正捧着一叠衣物往孟雪初的房间匆匆而去。招财现在一人要服侍两主子,两主子还分住东西两头,这可苦惨了他。
       “哎!”祝天尧叫住了他,“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招财一个急刹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笑着躬身,“爷,公子正在沐浴,这才想起来前几天阴雨不停换洗的衣裳今天还都晾晒着,所以小的正要给公子送替换的衣裳过去。”
       祝天尧点点头,就要让招财去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把招财叫到身边在他耳边吩咐了两句。
       招财听了,立时垮下脸来,“爷,这不好吧,万一公子生气了……您也知道公子那身拳脚功夫,嘁嚓哢嚓两下……”
       祝天尧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叫你去就去!你是爷还是我是爷?”
       招财摸着被敲疼的脑袋欲哭无泪,只能苦着脸去按照祝天尧说的把衣裳都换成女装。
       见招财走远,祝天尧自己蹑手蹑脚地挪到孟雪初的房外蹲在窗下。
       不知道孟雪初穿起女装来是什么样子……照他那长相,说不定还是个倾国倾城的样儿。祝天尧咽了口口水,扒着窗往里看,房间里的屏风遮去所有,只有水声波荡。
       招财进去送衣服,出来的时候瞄了眼偷偷摸摸的祝天尧,想开口说什么但预言又止,先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通自家爷,然后又同情了一把,最后一溜烟地逃得没了踪影。
       祝天尧在窗下蹲着,正等着孟雪初误穿上女装走出来。突然间房间里的屏风被人用内力震开,孟学初身着雪白的底衫站在那里,一脸怒气。祝天尧一看情况不对,抱住头,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转移。才走了没几步,又听得一声巨响,碎成几块的门板飞到自己跟前的地上。
       祝天尧额头一滴冷汗,就见一双干净的鞋子走过来踩在门板上,视线往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再往上……窄腰宽肩身材很好,再再往上……
       “祝天尧!这是什么?”
       一团布料丢到祝天尧脸上,柔软贴手,这可是苏杭的布料,京城名家的绣工……
       “这、这……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招财拿错了吧……哎呀!放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孟雪初!你禽兽……啊!啊!”
       这日午后,除却从孟公子的房间那里传来他们家爷一声高过一声听起来销魂非常的叫喊声之外,路过庭院的下人又见奇景──自家爷一身女装,头梳云髻,脸上乌青遍布,正跪在庭院石桌上高举扫把。
       知道自家爷又是在晒太阳,下人们不待祝天尧吼就已经乖乖退出去并且封了通往庭院的长廊。
       11
       “怎么才能把人从家里赶走?”
       祝天尧被几个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叫出来喝酒,几杯下肚突然冒出个这样的问题。
       “祝兄,新娘子过门才一个月你就要休了?”说话的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猥琐相,“那可是个大大大大美人呢!没想到祝兄这才几日就腻了……”说着用胳膊肘戳了戳祝天尧,“不如让给小弟吧,就算是穿过的旧鞋也是双美美的鞋……啊哈哈哈!”
       祝天尧瞥了那人一眼,心想,鞋旧不旧是不知道,倒是长满了钉子不知你敢不敢穿。但终究没有说出来,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其实祝天尧倒也不是真的想赶孟雪初走,只是再这么下去,他在下人前的脸面都丢光了。
       不行!他要重拾威仪!要把孟雪初治得服服帖帖才行!
       于是便又问,“怎么才能让一个人乖乖听你的话?”
       室内静默了一下,然后那几个人两眼放光扔掉手上的酒盏摩拳擦掌地围了过去。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在床榻上咯~”
       “床榻上?”
       “呵呵呵,祝兄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的。”
       “对啊对啊,就是……翻过来颠过去,上面下面……弄得她再不想下这榻了,往后当然你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啊哈哈哈!”
       “祝兄,东街巷底有家铺子,都是好物,祝兄有空可去逛逛,保管有收获。”
       祝天尧见他们一人一句说得兴奋,便也不打断,心里暗暗捉摸。
       在床榻上……?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招财见自家爷回来便要上前伺候,被祝天尧挥手退开。
       祝天尧兴冲冲地钻到自己房间,房门一关拴上门闩,然后小心翼翼从袖袋里摸出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有几个瓷瓶,还有些样子奇怪的道具,一本袖珍的春宫图册,上面有“龙阳”二字。
       祝天尧像摆摊似地将这些东西摆在桌上,然后又一一拿起来打量。
       那些人不知道,只当他要调教新婚妻子,所以尽出的闺房秘技,但是他竟也鬼使神差地真到了他们说的那家铺子里去了一趟。
       只是……真的要这么做么?
       一想到那个人冷着张脸的样子,祝天尧心里就发毛,但是再一想那具让他腹下冲动火热的身子,又有点豁出去的意味。
       是你自己要赖在这里的,那也怪不得老子卑鄙了……反正你也认定了老子无耻下流,那老子索性无耻下流给你看!
       祝天尧在心里开好借口,叫来招财,将其中两个小瓷瓶递给他,“将这个放到公子睡前喝的安神茶里。”
       软筋散+极品春药!
       孟雪初,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是夜。
       祝天尧估摸着该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悄悄开门,蹑手蹑脚地摸到孟雪初的房门口。手刚触到门板又缩了回来……
       万一那个药对习武之人没有用怎么办?
       遂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听房间里面的动静,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祝天尧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抹黑的,幸好祝天尧还了解这个房间的摆设,知道床在哪里。轻声摸到床榻前,见那里被褥高高隆起,隐隐听得匀畅的呼吸。祝天尧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去,但是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
       看起来睡得很熟,那些药到底有没有作用?
       祝天尧想了想将手收回来转身就走,刚动了两步,想想又不对,男子汉大丈夫,岂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于是再又转身,看了看那团隆起的被褥,心里一横,扑了上去!
       “谁?”睡梦中的人猛地惊醒过来,厉声问道。
       祝天尧压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嘘──是你家相公~”
       “你想死?”
       “呸呸呸,老子可是长命百岁的命!不过……”祝天尧摁住孟雪初反抗的手,狞笑地凑上去,“待会儿相公我可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说着,在孟雪初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果然又香又甜,还软软的……
       孟雪初想把他推下去,但似乎是软筋散发挥了作用,那些挣扎反抗的动作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祝天尧抱着他上下其手,在他脸上脖子上一个劲儿地亲,见他喘息渐重索性撕开了他的亵衣,在孟雪初平坦光滑的胸口上胡乱啃咬,手指捏弄着孟雪初的乳头。
       落在耳边的喘息转为低低呻吟,祝天尧感觉自己胯间那玩意儿早已按捺不住翘了起来,隔着裤子摩擦到另一个硬热的物什。知道是什么,祝天尧抵着对方的欲望蹭了两下,孟雪初立时仰起头大口抽气,半睁着眼眸星湿水亮,眼睫轻颤,双唇水润嫣红。
       祝天尧心想,这个药下得值了!
       兴致上来,正要扯开裤子行事,蓦得脖子上一凉。祝天尧回过神了,然后吓了一跳──
       怀里哪里抱着孟雪初?!却是一只枕头?!
       “欲仙欲死是么?”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贴在脖子上寒凉他也不是第一次尝过这个味道。小心翼翼地回头,同时房间里腾得亮堂起来,孟雪初衣衫整齐眼眸清明一脸肃然地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丝毫不像中了软筋散和春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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