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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番外之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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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这道数学题
      施言喜欢在性爱中说些粗话,越粗俗黑诺则越羞涩,而施言就喜欢这调调。平日里的黑诺可是强势着呢,也只有在在床第之上,施言是无上至尊不可撼动的。所以施言就喜欢看他也有服软的时候。
      话说这一日,天气燥热,施言洗过澡以后就粘到黑诺身体上,不为别的,单指凉爽这一点,也超级、无限吸引施言。黑诺的体质导致了他的身体总是偏寒,所以在夏季抱起来犹为舒适。可是对于他来说是享受夏日清凉,对黑诺就是三伏天抱个暖炉,显然与享受背道而弛----折磨。
      如果就这样忍受折磨,可以换来安睡,黑诺也认了。问题是总有一杆枪硬硬地杵着自己,危险总是暗藏,这要黑诺怎么入睡?这样的酷暑之下,黑诺实在不想有什么运动帮助睡眠。对了,施言一贯把自己展示雄风的机会说为帮助黑诺有一个良好的睡眠。
      “我今天很累,不用帮助就可以睡着。”黑诺拒绝施言在先,但是一点也不敢移动身子,就怕惹起那头狮子的什么XX火。
      “不要就不要,说那么婉转做什么。”施言闷声闷气,不高兴收回章鱼上下爪各2只。
      “明天不是有人来吃饭吗?”黑诺转过面对他,口气如哄发脾气的小孩子。施言只要在床上不满足,必然是闹别扭的。
      “吃饭又不辛苦你!”施言抱怨着,虽然黑诺的厨艺无人评价过,但是一般都是吃过一口以后,立即会让人意识到自己正在减肥。施言不要减肥、也不要黑诺减肥,所以就担负起了厨房的工作。
      “可是我总不能躺着不起来啊?明晚(做)吧?我不想又看见他们坏笑。”如果今天晚上同意了,哪一个周末不是因为次日可以得到休息而上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嗯,那明天不许有门禁(为了保证能够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黑诺规定是晚上8点到12点之间可以运动,所以施言把这个规定称为门禁)。”
      黑诺亲亲施言,摸摸他头:“好,睡吧。”
      黑诺的倦意、睡意上来,然而却被一只在臀部揉捏的手赶跑了。睁开眼不悦:“不是说好老实睡了吗?快睡。”
      “没有安慰,睡不着。”施言可怜兮兮地吧嗒着眼看黑诺。
      “你要什么安慰,说。”黑诺无奈:“告诉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
      “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可没有那么复杂。”施言倒打一耙,气得黑诺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鱼手法缠上去:“我就是想咱们不做,可是不可以拿点小情趣代替吗?”
      “你想干什么吗?”黑诺防备瞪他:“少来乱七八糟东西,施言,我告诉你,你看那些A片……”
      “你想那里去了,一说情趣就想那么远,难道说话就没有情趣吗?”
      “说话?”
      “是啊,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吗。难得有不忙的时候。”
      黑诺几乎吐血,难得有不忙的时候!!!当然是难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过去,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我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嘛。”
      “好,聊。说吧。”
      “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
      “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
      “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
      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了这事,床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阴茎。”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阳具,”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了,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象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茎、玉茎’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淫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欲望、分身。”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
      “没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么?”
      “鸡、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情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神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鸡九减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鸡九减一、鸡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淫,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鸡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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