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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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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乐一口气坐下。
     「好深……」
     ──受不了。
     ──真的是受、不、了。
     脑袋一胀,三深什麽都顾不得了,拉著京乐的手将他往旁边一翻,按进了床上,也顾不得他因为这样的体位变换而呻吟连连,他将身子附上小个子少年的身体,一头银白发丝泄了两人全身,有遮蔽的错觉。
     发丝下的两具身体动了起来,那被动了很久的神只总算是衿不下去了……
     而这时某人却还坏习惯的继续用沙哑了的嗓音说道:「三深殿下……」
     「什、什麽?」
     「唔啊……哈嗯……射在里面……」
     「……」
     ──这小子已经不是可恶可以形容的了。
     ***
     月明星稀,冷风微涩的夜晚,花满楼回艳阁的屋顶,离香花树上的白花茂盛,宛若粉雪。廊外的浴池正散发著阵阵热气,看上去好不温暖。
     半妖满庆正蹲聚在花演身边,仔细而轻柔的替他轻洗著身子。
     「不知道京乐过得好不好哩?」大老虎满庆正按著花演白皙细致的手掌,他晃著尾巴,没头没脑的喃了一句。
     花演掩嘴一笑。
     「恐怕不久後就会吵著想回来。」
     「真的,为啥哩?三深殿下对他不好吗?」满庆虎耳一竖,看上去很紧张。
     「当然不是,只是京乐那小子怕寂寞……你看著好了,他之後一定常吵著要回来玩。」
     「真的?」
     「嗯……看你这麽高兴,很想他?」
     「嗯!」
     「你这家伙…...有我还不够麽?」花演故意板起脸孔。
     「咱、咱不是那个意思的!每个育子出去咱都会很想念的……所以咱、咱的意思是……咱……」满庆紧张的尾巴直竖,一直想解释,却好像越解释越糟,窘得他都想哭了。
     坏心的笑了出声,花演沾著泡沫的掌揉了揉满庆的虎耳,见後者一脸呆愣的望著他,他忍不住亲亲他的嘴唇。
     「和你玩著呢……怕什麽?」
     「演殿下……」没有被戏耍的愤怒,大老虎还老实得一脸安心了下来。
     满庆就是这点惹人疼。花演好笑的想著。
     「好了,替我冲洗冲洗,然後陪著我入浴吧。」
     「好哩,演殿下!」
     闭上眼继续让满庆服务,花演心里其实也挺好奇的,不知道那活泼的小家伙再森神那里过得如何……
     ──一定给森神带了不少麻烦吧?
     思及此,花演坏心的笑了。
     森深深42(美攻天然健气诱受)H慎
     是的,你没看错,又有h
     小朋友请务必慎入~
     「喂,小家伙,笑一个啊?」狂道用手指戳了戳躺在床上那团白白软软的小肉球。
     有副漂亮五官、肥嘟嘟的小娃儿被这麽戳了几下,他眨眨眼,动了动,没理会对方。
     「小家伙你怎麽都不笑呢,我看其他像你这麽丁点而大的娃儿都很爱笑的!」嘴角一扬,狂道又用手指点了点小娃儿粉嫩的嘴唇。
     小娃儿这次同样眨了眨眼,乌溜的黑眼珠望向狂道,但不笑就是不笑。
     「你这小子……」
     把小娃儿抱起来,狂道仔细的端详著孩子的面容。
     肌肤白里透红,眼睫毛长长的,圆圆的小脑袋上已经长出了些许乌黑的发丝,漂亮──非常漂亮的娃儿。
     「长得还真像演殿下呢!」狂道和娃儿大眼瞪小眼的,谁也没让谁。
     这娃儿就是不久前刚从育珠里诞生的孩子,花演给他取了和从前一样的名字──花歌。
     「不过没演殿下会笑。」
     把娃儿抱近,亲腻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鼻头後,狂道小心翼翼将他放回床上,然後卷起被褥一并躺下。
     睡前逗著小家伙玩一阵子是狂道最近养成的习惯。
     自花歌从育珠里诞生出来後,就都是跟著狂道睡的,因为不知道为什麽,小家伙跟著他睡的时候总是特别香甜,所以後来就都交给他照顾了。
     盯著小家伙白嫩嫩的脸蛋,狂道坏笑,凑上去啾了一口,对方则是似有若无的发出的一声稚嫩的嗓音,也不知道代表著不悦还是开心。
     狂道哈哈的直笑了几声,躺下,他盯著天花板,想起了某人,他又对著一旁的娃儿说了。
     「不知道你乾爹爹过的好不好?」  
     ***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
     三深很多个早晨醒来时都忍不住这麽想著,今天也是。
     洁白的床轻轻摇晃著,从前的每个早晨,一大清早就已习惯穿戴整齐准备开始短暂的一天的森神,最近每每到了这个时间,却都还在床上……
     白皙的肌肤浮泛著诱人的粉红,一头银白长发宛若水丝般,轻轻摇动著,森神光裸矫健的修长身子正覆在小个子的少年身上──挺动。
     三深整个胸膛贴在小个子烫热的背上,葱白的手指和他麦色的指间在一块儿,明明告诫著自己要赶快甩开,离开他的身体,腰部的挺动却无法自拔的持续著,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一张清丽的容颜上满是快感的欢愉,却又带著懊恼,三深真的恨透了无法把持的自己……
     「三深殿下……可、可以再深一点……哈啊……前面也要摸。」而那个小个子竟又在他身下说著这些。
     三深都分不清楚满腹的热度究竟是欲望还是怒火了。
     ──把持不住不能全怪他,京乐绝对要负很大的责任。
     最近的每个早上,那森神总是在才刚睁眼的时候,就被自己那个精力充沛过了头的育子缠住,黏呼呼的缠著。
     好一点的情况就是吵死人的大声道早,坏一点的情况就是加上一记热吻,再坏一点的话则是毛手毛脚,而最坏的就像今天……三深是被掀开衣裳的声音还有双腿间莫名的热度给吓醒的。
     要知道,对保守的森神来说,一早起来就看见自家的育子张著唇,伸著舌尖的在自己双腿间作乱时,他心里会多麽的震惊和慌张。
     几次醒来发现是这种情况,三深每每心里都气得下定决心要劈死对方──
     但决心是决心,不知道为什麽每次对方再发现他清醒了之後一扑上来胡搅蛮缠一翻,三深就把那决心给忘了……然後不知不觉的就演变成现在这副局面。
     著了魔似地顺著小个子的意思伸手笨拙地爱抚著他随著律动而微微震晃的部位,不断的将自己的欲望抽出、挺入,情不自禁的吻著他坚韧的肩头。
     「京乐……」连唤出他的嗓音都是会让自己羞窘的吾地自容的沙哑。
     「三深殿下…….我快不行了……」
     ──快不行的到底是谁?
     听著京乐发出不同於平时爽朗的软吟,三深耳根一烫,顺间连带著腰部发麻,他轻喘一声,埋在对方深处的根部便爆发开来。
     体内湿热成一片的京乐一颤,咬紧牙关的重喘两声,在三深的手掌上解放了,白液溅在腹部上,带著些许黏腻。
     「哈…….哈……」
     三深还未动作,底下的京乐已经瘫下了身子,连结部位滑开的感觉让两人都颤了一下。
     端正的顺著原先的姿势跪坐而下,当三深瞥见京乐臀间和自己跨间的淫靡时,除了羞耻外,懊恼也几乎快折腾惨他了。
     ──为什麽就是不能把持住的在一开始就推开对方呢?
     三深很仔细的思考著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但他每次只想到对方和他拉拉扯扯的搏斗中说出「我好喜欢您!」这句话後,後面的就想不起来了……
     ──啊!
     「三深殿下您想什麽呢?」不知道何时爬起身的京乐蓦地打断了三深的思绪。
     三深眼里一阵慌乱,正思考著要如何回应时,京乐的思绪已经跳过那个阶段,自顾自的飘到了其他地方去。
     「哇啊……竟然弄得这麽脏。」
     眨了眨眼,京乐望著自己的被白浊溅著的腹部,他少根筋的动手抚著,只有在看到从下身的某个部位开阖著淌流出了汩汩白液时才知道不好意思。
     「嘿嘿……」莫名地,京乐一脸害羞的笑了两声,贼贼地,然後抬起头然问:「三深殿下,您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三深差点就没惊得咬到舌头了,他嗯嗯吾吾了好好半天,才勉强地从怒气中挤出了一个字:「不!」
     京乐抓抓头,又笑了。
     「那好,我先去洗乾净身子喔!」接著他蹦下床,带著有些怪异的步伐离开前,又转过头来问了一次:「确定不要?」
     森神差点就没神只风度的丢枕头过去了。
     「不!」
     森深深43(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京乐觉得这种日子其实也挺好玩的。
     早上醒来就逗逗三深殿下,满足他也满足自己之後就听听他那番长篇大论的训话,接著……继续缠著他。
     趴在热泉池旁,京乐张大了眼睛好心情的盯著室内,他其实心里有点期待那个被动的森神能够趁著他毫无防备的泡在水里时来偷袭一样──就像他每次偷袭他一样。
     可惜对三深来说,这种行为他是绝对对不会去做的。
     一想起森神今早又恼又羞的模样,京乐忍不住嘿嘿的傻笑了两声,更加好心情的哼著小曲儿,一边开始计划起了今天一天的行程、什麽时候要回花满楼去玩、晚点儿是不是要继续逗三深殿下等等……
     ***
     京乐就像花演说得一样好养。
     给他充足的食物──小个子不知道为何食量很大──乾净的水,让他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他就能一脸灿烂好精神像株健康的小草。
     不过──这只是基本而已。
     虽然基本的照顾对三深来说是易如反掌,但那些额外的照料可就不是如此容易的。
     例如说,常常一不注意,小个子的人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晃荡了。森神的主殿在北边森林的深处,四周耸立树林,人类若是闯入,很容易便会迷途而不知方向。所以每当小个子一不见了,担心有个万一的三深总是会急得四处找人,好不简单找到了当事人,对方却总是笑得一脸欠揍地道:「我只是出来晃晃啊!三深殿下您这麽想我喔?」
     再例如说,小个子的思想很不纯良,时常骚扰他便罢了,动不动便热呼呼的黏过来,说著些令人羞耻的淫言秽语,还会缠人的不停扑上,诱惑他做那些不正惊的事情……即便他坚毅不已的拒绝了他多少次……
     而更让三深不满和难以应付的一点便是,小个子老喜欢吵著要回花满楼去玩──三不五时那颗鸟巢似的脑袋登的一下想到了花满楼里的某某,就会心血来潮的抓住他,无论他是不是在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大声囔囔著:「三深殿下,我想要回去玩,带我回不好不好?」
     身为已经带著育子离开的神只,迎娶育子後却又天天带著育子回到花满楼,这是成何体统?三深可不想被其他神只说是因为他没照料好育子,才让育子天天想著回去的閒话!
     加上他并不是很喜欢京乐老是说著想谁想谁,一脸期待的说著要回去和谁谁玩的模样,那会让他有点不高兴……所以三深也总是想尽办法的驳回京乐的请求。
     而小个子被拒绝的这种时候,总会有两种动作……其一,还是说什麽都缠著他要他带他回去,或是去偷偷缠著自己的式神,要他们带他回去,然後就真的偷溜回去气死他;其二,则是换上一脸暧昧的笑容抱住他对他说道:「三深殿下上床陪我的话我才会乖乖听话喔!」
     ──真是够可恶的了。
     每次在这两种情况下抉择的三深也总是很伤脑筋,要嘛便是得气冲冲的跑到花满楼去把人要回来,要嘛就是得正中小个子的下怀陪他到床上……没有一个是让他满意的!
     三深每每想起这些个事,总是郁闷得不行,谁能想到,他堂堂个森神竟会被自己的育子这麽弄个团团转。
     这就是为什麽每当三深到花满楼,都拒绝回答花演「京乐和您相处得还好吗?」或「最近过得如何,京乐有给您添麻烦吗?」的问候。
     ──可是。
     即使京乐是如此的缠人和烦人,总给三深带来一堆麻烦,他却在每每一看到对方笑灿烂的一张俊脸,心头还是会忍不住的……
     ***
     今天,三深又去花满楼发了一顿脾气,因为这是数个日子来,京乐不知道第几次偷偷的缠著他的式神要式神带他溜去花满楼玩了。
     一找到花满楼,见到自己找了许久的育子正开心不已的和其他人玩在一块儿时,三深气得简直像吃了炸药似的,於是在盛怒之下,他不知道第几次的训了那个花神和花满楼里的人一顿之後,总算是又把让他担心了一天的坏家伙带回来了。
     但即使如此……从被带回来的之後就不停被三深念著、训著的当事者,却仍是一副把教训当耳边风的模样,一点悔意也没有。
     坐在那里张大眼直瞅著他,乖乖听他训话却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的京乐,总能在他训话训到正精彩时,大言不惭地打断,然後大声囔出自己脑里想著的,现在急於分享的事。
     「我饿了!」今天京乐他急於分享的事是这件。
     「什麽?」
     三深嘴角一抽,真想冲上前用白扇狠狠的敲打一顿京乐的脑袋,因为对方又没在听他训话了。
     「汝方才不是在花满楼里麽?怎麽还未用膳……花演大人有如此不大方麽?汝应该吃饱喝足了不是?」话刻意说的那酸啊,除了当事人以外,大概谁都听得出来。
     「喔!是有啊,我吃了烤香鸭、馅饼、炒离香花、核桃枣泥糕……还有……」京乐一一细数著今日在花满楼,厨房里好久不见的姐姐们热情招待的食物。
     「那汝还敢喊饿!」三深额前青筋一迸,捏紧了白扇,以为对方还在和他开玩笑。  
     不过京乐却是歪了歪头,一脸认真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又饿了嘛!三深殿下,我想吃东西。」
     「汝……」
     「好嘛~三深殿下,饿著也不能听您训话啊!」
     「吾……」
     「我想要吃炒雪菜,还有热呼呼的白鳗头!」
     「……」
     听著京乐兴高采烈的爽朗笑声,三深脸色一沉,结果最後……
     ──还是屈服了。
     ***
     望著式神送上来才没多久的菜肴一下子便被扫个精光,三深白扇一张,掩住自己的半张丽颜,不著痕迹的注视著那一脸满足的小个子。
     ──这坏小子到底把这麽多东西吃到哪去了?
     京乐也没参透三深藏在白扇後的心思,用衣袖胡乱的擦擦油腻腻的嘴後,咚地一下站起来:「我吃饱了,谢谢招待!」咚地一下又作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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