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之前的事？”
“一笔勾销！”
黄征林兴奋的双眼发光，像极了一头饿狼。江流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淌。
“小宝贝不要哭，老子会好好疼你。”
江流听了更加绝望，身体顺着墙角下沉，缩成一团。
黄征林如饿虎扑食般压下来，江流身形暴起，手中铁链狠狠向他胯下抽过去。委曲求全，唯唯诺诺，等的就是这一刻。
“小白脸找死。”
黄征林身形矫健，躲过了要命处，奈何牢房空间太小，铁链还是狠狠抽上他的大腿，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嗷！
黄征林惨叫着连连后退，怨毒的双眼满是难以置信，想不通江流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江流可不给他时间去想，顺势追上去，铁链猛抽。
黄征林如丧家之犬一样逃窜，可是空间不足，腿上又有伤，一不小心就会被铁链抽中，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黄征林，你就是个废物，连个雏儿都对付不了。”
“有意思有意思，小白脸给老子留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冷嘲热讽传来，黄征林怒火攻心，猛地转身反扑。面目狰狞，鲜血淋漓，疯狂嗜血的眼神吓了江流一跳，手中动作不由慢下来。等他反应过来，黄征林已像山一样压下来，急忙举起双手。
砰！
江流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抬头正好看见黄征林的脖子，也不管那么多，狠狠咬下去。
“我曹尼玛，还来，松口！”
黄征林气的破口大骂，刚要挣扎着起来，江流紧咬不松口。长这么大仅有的三次打架经验告诉他，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要害。
惨叫声回荡，急促的脚步快速靠近，牢门打开，警棍劈头盖脸砸下来。江流急忙躲开，可还是被一棍扫过头皮，鲜血直流。
“废物！”
狱警狠狠踹了黄征林一脚，拖着江流出了牢房，顺着幽暗的通道拖行。
“小白脸好样的，干的漂亮！”
“警官，下次把小白脸交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鲜血染红地面，幽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刺眼。江流再次被关进禁闭室，想起几天来的遭遇，不由放声狂笑。笑着笑着，却已是泪流满面。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遭受如此待遇？
天地公理在哪里？
大周律法又在哪里？
“小子不错，还能笑的出来。”
隔壁传来苍老的声音，江流没心情理他。笑又如何，哭又能怎样？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谁会在乎他的死活，更别说苦笑。明天会发生什么，未来又在哪里，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