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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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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荞饼在洗他两个多周就没洗过的臭袜子,他一向都是那样的,每次我们叫他洗袜子,他总是很自豪地说,“我上个月才洗过了。”
     
       而甩甩很少洗头,还自称如果拍电影的公司如果需要下雪的场景,直可请他去,只要抓抓头发就可以下场白白的大雪了,我们每次叫他洗头,他也是用跟二荞饼同一种的表情看着我们,“我前几个周才洗了——”。
     
       这时拖拖提着一个袋子冲进来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来!来!来!你们猜我今天带来什么呢?哈!哈!……你们是不会猜中的,那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大家吧,今天呢?哈哈——带来的是袜子,品牌多多,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来!来!……不好不要钱,二荞饼,你还洗它干啥?那早该淘汰了,来!来!来双新的,我就给你先开个张,挑双最好的给你吧,你只要付出三块钱就可拥有一双最好的袜子,谁都不会想到有这么好的事,还真是见鬼了。”
     
       “去——去——,这么贵?”二荞饼不耐烦地说。
     
       “你说贵,那好办,三块钱我当然不会收你的了,谁叫我们是舍友呢,就收你两块钱吧,不能再少了。”
     
       二荞饼出去凉袜子,拖拖就跟着出去。
     
       “别烦我,我还要洗头呢。”二荞饼一边挂袜子一边说。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对不起,这次忘了带洗发露,下次一定不会忘记给帅哥带来的,一定给你带来。”
     
       “谁要买你的洗发露?可别污染了我的帅发。”
     
       拖拖着急了,“那好吧,一块五,已是最低了,再不想要可别后悔。”
     
       “我会后悔?——才怪,一块钱不卖就算了,拉倒。”
     
       “那好吧,成交——”
     
       拖拖又出去推销他的产品去了。
     
       此刻,夜猫子和我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抽着烟,房间里一只只的蚊了与苍蝇也开始吸了过多的烟,都从墙壁上掉落下来,夜猫子拾起一只蚊子,“呀!这么大的蚊子,二荞饼,快拿去做锅蚊子排骨汤?”
     
       二荞饼从外面进来,“幼稚,都几十岁的人了。不过也有道理,云南十八怪,两个蚊子一盘菜。”
     
       他刚说完甩甩也会接上去说,“更幼稚!都几十岁的人了。”
     
       “我反幼稚!”
     
       “反对无效!”
     
       “帅毙了。”甩甩对着镜子边梳头边作鬼脸。
     
       “你别恶心了,好不好?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一定压力都没有吗?”二荞饼看着甩甩伸了一下舌头作了个恶心的动作,还抓了一下甩甩的头发了,又开始飘雪了。
     
       “二荞饼,你恶心,你变态,怀孕了吗?我从不跟孕夫计较,我又咋了?你有我这样的帅发吗?别嫉妒,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对了,大家可别把这次的活动说出去,要是让王烁拔知道,我——”说后哈哈大笑。
     
       “甩甩,你是男人的悲哀呀,男人的躯壳呀!”
     
       “我是男人100%,难道你们不觉得吗?不信你们看看我的眼睛是多么地深沉。”甩甩说后还是甩了一下头发。
     
       “深沉?深沉得全是眼屎。”
     
       ……
     
       大家总算熬过这么慢长的一天,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虽然说,俞佳梦和杜荧的美各有千秋,不可同日而议,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杜荧。所以,我没什么可等待的,我是为钓而非为鱼,而他们却是为鱼而非为钓。我所在乎的只是过程而非结果,只要大家玩得开心就行。所以,我也不会觉得日子太慢长而焦躁不安。
     
       这次的登山,不幸的就是让笨蛋小山知道了,她吵着一定要参加,后来大家聚集在一起开了个秘密会议,主要就是商讨怎样对付笨蛋小山,阻止她参加这此的登山活动,他们卑鄙地给我出了个妙计。在登山的前一天,我更卑鄙地让她喝下可乐中的泄药,让她拉了一整天肚子,终于关上嘴巴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
     
       在凌晨四点左右,月光还明晃晃地照耀着沉睡的大地,我们就起床了。平常大家都要等太阳照到屁股才起床的,尤其是拖拖每次起床总会说,“今天又起早了,才十点钟,日出都能看到了。”并用手机发了一条短消息叫醒其他还未睡醒的,说[大家一起吃早点去。]而懒得起床的人总会叫他大爷爷,请他顺便帮忙带个早点,结果,他宁愿做孙子也赖着不吃早点了。
     
       大家都红着眼,背着必备的行李翻过学院围墙。
     
       我们坐上夜猫子准备好的摩的,在夜半沉静的城市一直开往师大与俞佳梦们会面。
     
       因为,俞佳梦们不可能翻出她们学院的围墙,所以她们是和外面租房的同学住,以便与我们好联系。
     
       等我们赶到时,她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她们一共三个人,当然都是女的。
     
       俞佳梦分别指着另外两个‘羞答答’的女生介绍道,“她,方羽,她,孙田心。”
     
       “你们好——”
     
       “你们好——”
     
       “我,柳泰——请多多关照——”拖拖很绅士地介绍着自己,太卑鄙了。
     
       “我,吴飒——”甩甩介绍完自己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头发,还很绅士地鞠了一个躬,更卑鄙无耻。我讨厌男生卑鄙无耻,更讨厌第一次跟女孩见面时的礼貌。
     
       “范子文——”二荞饼也介绍道。
     
       我也介绍道,“他,程永毕,我,牧中豪。”
     
       我们都上了车,由于车箱太小,而又坐了七个都已成年的人了,所以大家只有挤在车箱里,不过还比较暖和。临近郊区,车就开始摆动得利害。
     
       “我有个提议,我们其中一部分人先坐下,然后呢,坐着的人再抱着一个人,这样就可以增加一些空间。”拖拖说得很是得意,他自以为他出了个好主意。其实,我也想到这,不过我还是难以开口,这个提议无非是让女生坐在我们男生的腿上。我们才第二次见面,我不想与她们那样亲密地接触,尤其是女的,我不想对不起杜荧。
     
       “好呀!这个办法不错呀,来!来!坐这?”
     
       甩甩说着就拉着方羽坐在他腿上,而方羽一点拒绝的表情都没有,而且甩甩刚与王烁拔约会不久,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也许,是我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而已,可能我是一直一直想着杜荧而使自己开始变得‘迂腐’,除了她不想接触任何女孩。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我也不是那种嘴里说着自己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而手开始就不规律起来的那种男生。也并非是我的伟大而懂分寸,而是杜荧是我的唯一,除了她,我不想碰任何人,尤其是女孩,总之,只要带有雌性的东西我都不碰。
     
       我与拖拖同时坐了下来,还没等拖拖开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没想到俞佳梦一下子就坐在我的腿上。
     
       起先,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四个男生都坐下,甩甩抱着方羽,二荞饼抱着孙田心。而俞佳梦在我与拖拖之间,拖拖自然会主动邀请她的,没想到拖拖速度太迟缓了,其实应该说是俞佳梦太狡猾了,就是喜欢坐在我的腿上,也要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也怕羞嘛,再说了让我在拖拖面前也很为难。
     
       其实,我也很想像他们一样暖暖地抱着俞佳梦,不过,拖拖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了,我不能横刀夺爱呀!这种机会我还是想让给拖拖。其次是杜荧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取代,可现在迟了,我真倒霉,事与愿违呀,遭遇不幸呀!
     
       现在,还剩一个空位,而二荞饼,孙田心还在站着。我想,此刻他们心里正矛盾着呢,我想二荞饼不坐下去有两个原因:
     
       一,他对孙田心没什么感觉;
     
       二,很怕羞。
     
       对于第一种原因,我想不太可能,因为孙田心也够漂亮了。
     
       或许,就是每个人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胆小鬼吧。根据日常生活中对二荞饼的了解,最有可能就是第二种原因,但也说不定。而孙田心,最直接的原因应该是,大概是女孩子的矜持吧,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她想被动地等着别人主动地请她坐下去,她才会正经地坐下去的,这就是主动与被动的差别。
     
       对此,我觉得是二荞饼做得不够好,太令我失望了,不,应该说是太令孙田心太失望了。大家都这样了,还假正经个屁呀!我有千百个不愿意抱人,还抱着俞佳梦,还要面对着拖拖的怒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得罪老天爷了,老天爷才会那样对我的。
     
       现在,拖拖木木地坐在那,向我这散发着火药味,谁让他提出这样的建议呢?我很无辜也很无奈,我才是真正地受害者呀。其实,拖拖现在还是有两种选择:
     
       一,他可以邀请孙田心;
     
       二,他可以抱着二荞饼。
     
       我想对于第二种情况,既使他想抱二荞饼,二荞饼也未必肯,我想,二荞饼也不是那种会对男人感兴趣的人。
     
       昏暗中的空气,透出沉沉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二荞饼才对孙田心说,“你……你坐吧。”一种怕羞的语气。
     
       “还是你坐吧。”孙田心说。
     
       “还……还是你坐吧,我就站……站着。”
     
       孙田心才坐下去。
     
       淡淡地沉默着的月光照射着一面面沉默着的表情,车向前移动着,一直向西山脚底奔去。
     
       外面风呼呼地吹着,月光开始暗淡下去。
     
       俞佳梦是侧身坐在我的腿上,两手垂着,头依在我的胸前,她呼吸十分地均匀,我想她一定是睡着了。我也是两手垂着不敢动。
     
       我们的全身开始暖和起来,我开始卑鄙地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无聊至极的事,下面海绵体开始充血。我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海绵体越再膨胀,我越卑鄙地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怎么办呢?幸好她睡着了,要不多丢脸。
     
       我越想心越乱,但这种尴尬的事,就是换为见色不乱的柳下惠,也许同样会想入非非。其实,我一直怀疑柳下惠可能自身生理上有障碍吧。更何况我们是在那样漆黑而安静的环境下,两个肉体仅仅隔着一层溥溥的衣物紧紧地挤在一起,难免会幻想到一些事情。
     
       俞佳梦的胸脯的测面贴着我越来越紧,幸好,没有了月光,才使其他人不会看得太清楚,尤其是拖拖。
     
       虽说,拖拖与俞佳梦还没有过多的交往,甚至还没说过多少话,但见到自己最心爱的人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那心底滴血的感觉是无法想象的。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见了女性就无人性的朋友,可是,俞佳梦的主动让我匪夷所思,与那次我们第一次在搭车时所留给我的感觉是完完全全判若两人。她这么坐过来,我也没办法,再说了又是我第一次邀请她登山的。如果我拒绝她,也许会使她整天不高兴,进而波及到其他人的情绪,那么这次登山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之所以伟大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要玩得开心嘛。等过后我会向拖拖解释清楚的,再说了我心里只有杜荧,除了杜荧之外,还是杜荧。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所面临的问题,怎么让那膨胀的海绵体处理好。
     
       黑暗中,车还在继续前进着,越来越靠近山脚。
     
       车速慢了下来,停在山脚,我摇醒俞佳梦,下了车,把车停靠在山脚。
     
       我们背上行李踏着一直蜿蜒盘旋铺展到山顶的石阶继续前进。
     
       甩甩牵着方羽的手走在最前面,正向山顶奔跑。孙田心也许平常很少锻炼的缘由吧,没爬多远,就双腿如同瘫痪,不能前进半步,所以,二荞饼和夜猫子两人只有连拖带扛地负责着她的前进,他们三人走在最后面。俞佳梦,拖拖和我紧随甩甩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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