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宝宝，不要生气！”
……
“宝宝，不好意思！”
……
写好这些话后，刚好下课，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好意思那样牛逼又非常浪漫地向宝宝赔礼道歉。我只不过把那写满了对不起的餐巾纸给了宝宝，并对卫宝宝讲了声“不好意思，对不起，宝宝！”，脸非常红非常红的。
可是卫宝宝根本没理我。大概一个多星期礼拜。之后，高一第二学期就结束了。
期终考试结束后正式放暑假前，就是放假在家里等期终考试成绩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再道次歉，毕竟，那一次实际上是我气量太小，我确实不应该啊。可是我又担忧宝宝继续不睬我——那真是比当面不讲话还来得难受。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家，电话铃响了，对方上了就问经邦在不在？我立刻明白过来，这个是宝宝，我的宝宝姐！
可是楼上的这个电话机真是不争气，一直在吱吱响着。我着急地对宝宝讲我现在就换电话。说着就立刻挂了电话，接着我非常开心地冲下楼，用那只好的电话机给宝宝打电话。弄得奶奶以为我发了啥神经。
接着俺们就开始谈天说地了。我和宝宝都抢着给对方说对不起，后来我们就一起吗起来说啥“去他妹的狗屁好朋友其实都是虚伪的家伙！”或者我们就在那里一起傻笑。
这个是我的朋友卫宝宝。
我眼睛不好，尤其到晚上就成了夜盲，所以走夜路时总感觉不踏实，害怕有啥闪失。
校园的夜景很美丽，尤其是站在这小河边朝我们的教学楼看，那么多非常白非常白的灯光，将河面映得格外清透，有的时候真像是倒影的街景。我欢喜夜晚在这里走走，非常非常舒坦。那一个时候经常一个人在这里慢慢走着。
有一回，余虎、蔡晓文、陈申、楚琨四个人不知哪里来的兴趣，晚自习课间跑去打球。夜幕下，几个痴迷的人，似乎被啥刺激过的感觉，在哪里狠命的抢着、扔着、砸在。我觉得可以从他们几个人的神情、举止中理解出点气愤的元素。上课铃声已经响了，可是俺们几个还在球场上扔着球，拼命砸着，非常狂地
在操场上跑着，俺们非常年轻。
我在夜色下不怎么看的见，逐渐停了下来，我看到蔡晓文也正朝我这边。
“哈哈！”我对蔡晓文讲。陈申这时也冲上来了。
“真开心！真快活！”陈申讲。
“是啊，回去又要郁闷了”我讲。
“那俺们就不回教室，好吗?”陈申讲。
“如何能够？”我讲。
“今日反正宋老板不值班，他不晓得的。”陈申讲。
“我们总得回家 ！”我讲。
“我讲，你如何就没那个所谓的浪漫细胞呢？”陈申这时停了走动的脚步，瞪着两只眼睛讲道。
“啥啊！我不是没有，而是俺们必须现实点。”我可没有停止向前走，还是边走边讲。
“经邦，你也太没劲了啊，怎么这个样子的！？”陈申对我开始吼起来了。
“我哪里是没劲？！”我说了这句，然后顿了下接着说，“总有那么一天你就会晓得的，我们之间就是是谁没劲！”
我想就那么走了，但还是回过头来对陈申讲：
“小申，走吧，不要犟了啊！？”
接着，我就搭着楚琨的肩，我们一起回到了教室。
我有双蓝色的运动鞋，我认为那一个时候我的心情以及我那是的状态如果用一个颜色来表示，那就是蓝色。从现实来讲，蓝色不是张扬，可是却保留着那些许的骄傲。
我们高一非常快地就结束了。可是我认为结束得有点不干脆。打个比方就和黄梅季节时候的雨一样。有那么多东西还没有了断，使我一直牵挂于心。例如我糟糕的数学，那个基本上啥运动项目都不在行的身体，那似乎愈发显得黝黑的皮肤，似乎已经停止生长的个子，还有我的方方。
只有一件事我是觉得自己非常利索的决定的那就是在选科上我没有一丝犹豫地选择了文科。
我后来才晓得，对于我来讲这个决定对我的人生意味着非常多的东西。
就这样我们开始放暑假了，我也进入了我的高中生涯的第一个暑期。
假期是啥东东啊？我过去经常在遐想暑假可以去做些啥事情。小学时，我一般准备在暑期里做一艘航模，当然是自己自己设计制作，还想过暑假里邻居也是和我差不多大小孩王斌用泥巴好好做个非常漂亮的宫殿。可是我就没想过在暑假里要好好学习，由于暑期、寒假的那些作业几乎是在一周内完成的，剩下的时间就一个字，玩。天天玩。后来上初中了，放假时我也知道考虑学习的事情了，经常想自己是否该找点啥书看看，这样开学后自己也能轻松点。
也就从那一个时候开始，我似乎非常欢喜搬个小凳子在家门口看书——可是那一个时候我看的是数学，我如今如何也想不起那个时候天天看的那些叫啥名字的，主要是一些定理，嘻嘻——一般早晨或者上午，门口的风都是非常凉快的让人很舒服。上了高中后，例如高一第一个暑期，我已不仅仅是是心里想着是否该看书了，是每天给自己定个计划表，啥时候干啥事情都写地清清楚楚。从那一个时候起，对于我来讲，寒暑假已变成补习功课的最好时机。而那个时候我的老父亲每天下班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今日过得怎么样？如何过的？”其实老爸这样也是在“逼”我必须每天看书学习。高考过后，暑假则成了我提高自身素质的时间了（或者叫“修身养性”），例如练字，看小说，写文章，和找王斌、大牛下棋。
我当然晓得数学成绩比较差。因此，我那个时候下狠心了，准备暑假里把高二第一学期的所有内容全部自学一遍。
不要笑话我，确实我数学不好，却准备在暑假就把一本高中二年级的的数学书学完。是的，我真的全部看完了，可是那一个效果怎么讲呢——看时似乎是全看懂了，有的时候做的时候会发懵——更倒胃口是高二开学后，教师上课我竟然还认为跟不上。因此，我高二的同座位——鼎鼎有名的阿莽，（是我这样叫他的“阿莽”，不过就由于这个，这家伙叫我家乖，而且两个外号后来都被叫开了）——经常笑话我。“家乖啊，你脑子是不是特别木呢？听说这一本书都自学过一遍，怎么期中考试还是没有及格啊！啊……”他欢喜把“啊”拖成非常非常长的音。讲来是非常惭愧的，我那一次总分班级第一，可是数学竟然不及格！大家从中可以晓得我的数学要多差有多差了；也可以晓得我的文科是要多好有多好了！
在那一个暑期里，我没有想到将来会怎样，可是就是认为高兴。大概是高一时，我的成绩特别是理科成绩让我感到郁闷；方方，当然还有其他事情都使我感到非常压抑或者委屈吧。虽然自己也有一些让自己感到自豪的事情，例如，第二学期的班委，也是民主选举产生，就我一个人在上学期当个班干部，我在继续做团支部书记。俺们那一个时候每学期都换班委。宋老板讲俺是个宝贝吧，哪怕同学们不同意他也让我接着将团支部书记当下去。又例如，我们有个非常有个性的男生，是个理科天才，我后来和他同坐， 开始和这小子坐一起是想跟他后面多学点学习理科的方法，可是等坐到一起时，我不但理科没有能提高成绩，反而是连在他身边写理科题目都不敢了，他做理科那速度那一个快啊。然后完成后他还会过来评价我：“色哥，（他认为我就是一个色鬼，和那些女同学靠得太近乎了，因为这个外号我那次在宿舍和他差点打了一架）你，这个是不行的！”一副阴阳怪气的摸样。所以我晚自习时，或者和宝宝坐一起，或者他写理科作业我就做文科作业，等他做文科作业时我再写理科作业。那一个真叫痛苦——后来暑期我将他摆脱了！
前面我讲过，我和方方实际上并没发生非常不开心的事。她也许根本不晓得那个黑呼呼的我，在她面前从不去多说话的我，心里究竟在想啥。
有日上午，我打个电话给方方。那一个时候是非常热，我父亲母亲那个房间的电话又恰好在窗户口，我被那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快糊了。
我是非常害怕我和方方在电话中出现冷场。
不过，是老天爷有眼！俺们在电话里是聊不完的话题，个个是口落悬河。
“晓得我是哪个？”我问方方。
“哦……我猜猜看……是经邦！”她的声音非常动听，我敢讲，到目前为止她那个声音是我晓得的最动听的声音。虽然有点哑，可是真的是软到了人的骨头里。
“呵呵，你还能晓得啊？”我有意问。
“又啥不晓得的呢，我如何能将我们的经邦忘了呢？”她说的还是让我很高兴的，我们现在分开都已经快5年了，刚才的话方方对我讲过好几遍，方方又补充讲道，“我刚才还以为是张蔚呢！”方方这句话让我又不舒坦了，我在高中有两个男同学，我和他们不讲话，张蔚是其中之一，我非常坦率地说我其实还是蛮固执的，我真的瞧不上他。
“唉，经邦，你如今选了文科，日后没人逗我开心了。”方方啊，你为啥要讲那些呢？
“不可能啊，以后肯定有人可以比我更能让你开心。”
“那日后…那日后没人帮我签字了？”高一时只要是要家长在试卷啥的签字的，方方的那份总是我帮签，她讲我写的字和大人的差不多，很好看。
“也一定会有写着好看的人的。”我这个时候讲话真都有点机械了。
“不可能的。”
“怎么会呢。”
“是，你写的字真的好！”
“我写的字可能远远看上去比较好看吧，但如果靠近看也是难看的！”
“不对，我欢喜你字的……嗯，自由自在的感觉！”
“真的吗？……方方……”
“如何了？”
“没啥……”
我讲过，翻来覆去，我一直没有放下。那一个电话其实也是如此一样。我不知道为啥她到了学校又变得对我非常冷淡。如果我不和她讲话，她也绝对不和我说话。这个女人，让我迷失在里面要想爬出来真的非常难。我那一个时候，对她无尽的思念，和俺们那地区的雨一样，不时来一下，无法预测。
高一结束高二开始前的第一个暑期，我还是个孩子。整个暑期都是待在乡下，和任何好玩的活动都无关。非常普通。只不过我觉得高二到了文科班可不能再有借口自己成绩不好了，由于当我对其他人讲我的文科还行时，我已相信并下定决心，我能够把成绩搞上去。
我已非常期待学校快点开学了。
那一天早晨，我起来得很早，在家里洗头洗澡，还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身上是我我最喜欢的格子中长袖衬衫，裤子就是校服的裤子，白色的，一双藏青色的篮球鞋，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就出发了。俺们先到学校去报名，然后看是怎么分班的，熟悉自己的教师。
在车上我脑海中那么多事情浮现出来，我也认真想了，要好好学习了，没时间再去耽搁了。我还想着日后不能老师那样地去想方方了。她，不管怎么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