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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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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笙火大得要命,把这帮瘟神解决完了回去就跟徐庆彦吵了一架,奕笙说徐庆彦:“你还敢嗑药?你他妈找死呢?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碰了那些玩意你就废了?!还有你他妈再让个女人往里怀里钻试试看,我先废了你——”
     徐庆彦喝得半醉,忍不住要跟他吵:“你两件事混一起说有意思么?谁说我嗑药了?你他妈会不会好好说话啊你?!”
     奕笙更气了,这人真是胆儿肥的,仗着喝了点马尿就敢跟他吵架了?于是结结实实地吵了一顿,最后徐庆彦一句:“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烦不烦啊你?”彻底把奕笙气死,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拳,奕笙摔门走了。
     不过这事儿自己知道也就算了,奕笙跟珞珈道:“爸,你别管了。”闻言珞珈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奕笙小时候黏人,越大越独立,心事从来不肯讲一句。
     两个人正说着,奕笙说家里没可乐没零食了出去买,刚走一会电话响了,珞珈去接,是奕眉,闲话说了几句,奕眉问奕笙最近如何,珞珈皱了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好不好他也不说。”
     奕眉笑了笑,道:“他要是不说你就该问啊。”
     “我问了他也不说,”珞珈道:“别说他了,你呢?最近又怎么样?”
     奕眉的声音骤然一顿,似乎是无话可说,半晌才道:“我么……”
     听到她这样犹豫,珞珈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刚才手机不知道怎么的,信号好差。”
     “哦。”
     “对了,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叫那小子出来吃饭?总请他,下次也请我吃一顿啊。”
     “你还差这么一顿啊?”
     两个人都笑了,闲话几句之后奕笙回来,正巧奕眉那边挂了电话,奕笙提着一袋东西进门,随口问:“谁啊?”
     “不是我儿媳妇。”
     “切。”
     说起来也奇怪,依徐庆彦那孩子的脾气,早该上门找人了,怎么这次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真气了?珞珈琢磨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爸,西瓜要么?”
     “再冰一冰好了。”
     再说徐庆彦,奕笙回家了之后,他在家里住了两天灰溜溜地回了爸妈那,他没奕笙这么硬气,被他老妈两个耳光扇过去:“死小子你还敢跟我讲隐私权啦?你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说,你又干了什么破事把人家给气走了?!”
     徐庆彦怒:“什么啊?怎么你们都帮着他?!”
     跟华英超是没办法交流的,这人最近搞上了个摄影师,忙着吃喝嫖赌胡作非为玩儿你退我也退的矜持游戏不说,且是坚定的奕笙党:珞奕笙做什么都是对的,珞奕笙这仨字比真理还真理,徐庆彦你个小样的,一定都是你的错!!!
     跟韩宝宝说更是扯淡,那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对徐庆彦进行了无情的人参公鸡以及嘲笑:“看吧我就说你这种男人不守妇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麦东是个妻管严,韩宝宝说东他不敢说西。
     所以徐庆彦更生气,吵架而已啊,要不要说得这么严重?他明明没有跟那些人嗑过药乱搞男女关系,这些人却欺负他长了张不受宠的脸,各个都偏帮奕笙,他怎么想都不服气。
     卓晴道:“谁管你这么多?我看奕笙那孩子从小就懂事,我看了他就喜欢,看见你就讨厌!!”
     徐庆彦:“我理你呢,你以为你谁啊——”
     卓晴抄起一本《vogue》杂志,追着徐庆彦满屋子跑,活像在打蟑螂:“死崽子,我今天还非让你知道我是谁不可!!”
     徐庆彦被揍得奄奄一息地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是从火星上被捡回来的,所以无权享受地球上的母爱。
     卓晴揍够了,甩了甩手,一边心疼自己的指甲油花掉一边严厉地道:“管你做什么呢,给我好好道歉了,滚回你自个家去。”
     徐庆彦被踢出家门,在楼下悲悲惨惨地晃荡,太阳快下山了,他还没吃晚饭,肚子叽里咕噜乱叫,身上穿着家居服,胳膊腿儿全露在外面喂蚊子,别人见了都对他指指点点。
     他晃到奕笙家楼下,一抬头,正好瞧见奕笙拉开自个房里的窗帘往下一看,两个人的眼神对上了,奕笙翻了个白眼,徐庆彦无名火起,朝奕笙的方向比了个中指。
     奕笙噙着嘴角笑了一下,恰恰附近没别人,于是顺手抄起桌边一个玻璃杯子朝徐庆彦砸下去。
     徐庆彦被唬了一跳,忙跳开来,杯子在他侧边炸开,他正要朝奕笙发火呢,没想到跳开的时候左脚人字拖的袋子断掉,一个踩滑跌倒了下去,右手按在地上扎了一掌心的玻璃渣,鲜血直流。
     “哇靠——”徐庆彦吃痛,用左手捏住左手的手腕,抬起头朝奕笙怒吼:“珞奕笙,你真想弄死我啊?”
     奕笙没想到这人真的是傻到跳开来都还要再跌倒的地步,看到他手上都是血,自己也慌了,又听见珞珈问他:“奕笙,我刚才怎么好像听见庆彦的声音了?”他忙随口应了声:“我我我……我下去会回来啊。”说完拖鞋也不换就跑了,珞珈都不来及说话,
     跑下去看到徐庆彦捏着手腕,痛得龇牙咧嘴,而且衣服上也沾着血,奕笙胆颤心惊,嘴上却不饶人:“妈的你个傻逼,你都不会躲啊?!”
     “你你你!!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徐庆彦也急了。
     奕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道:“走吧走吧,去医院。”徐庆彦还要说点什么也不好开口了,两个人默默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去;打了破伤风针,又包扎了伤口,手掌心上还好,手背上有一处划得特别深,还缝了三针,奕笙在旁边瞅着,问:“我靠,你疼不疼啊?”老实说,他看徐庆彦没什么感觉的样儿,自个看起来却觉得很疼,非常疼。
     徐庆彦还没说话,医生道:“有什么好痛的?有麻醉剂。”
     回来的路上奕笙道:“妈的,你吓死我了。”
     徐庆彦道:“瞧你那小样,又不会死。”
     奕笙白他一眼,默不作声半晌,到了家门口下车,他快步走了两步,又道:“你要是嗑药嗑死了怎么办?”他爸年轻的时候有个朋友,嗑了药还开车结果出了车祸,一辆车上两个人都是当场死亡,要多惨有多惨。
     徐庆彦跟在他后头走,忍不住道:“我没嗑药好不好,根本是你想太多了。”喝酒是一回事,做生意是一回事,命是另一回事。
     奕笙“哼”了一声,又继续朝前走,徐庆彦追上去,道:“你还气什么?砸都给你砸成这样了。”妈的,谋杀亲夫这种事,也就奕笙一人能做得面不改色。
     “抓着我干嘛?我像个娘们。”
     “操了,你还记着?”
     “你当老子老年痴呆啊?!”
     徐庆彦忙闭了嘴,奕笙送他回去,卓晴看到儿子的惨样给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打是亲骂是爱嘛,一出了事照样心疼得不行。
     奕笙在旁边尴尬地笑了笑:“他自己给摔的,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扎到碎玻璃了……”
     徐庆彦无语地瞪他一眼,卓晴又急了:“死孩子你不看路的啊?摔成这样——唉唉,奕笙进来吧,吃个饭再回去。”
     奕笙忙退后一步:“阿姨不用了,我爸也在家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说完就跑了,留下凄惨的徐庆彦在手受伤的同时被他老妈的爱给惊吓——他右手不方便,左手别说筷子,就连勺子也握不太牢,于是充满爱地要喂儿子吃饭。
     “妈……”徐庆彦哀求。
     卓晴:“乖,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喂你的。”
     徐锦:“……是我才对吧……”你把儿子生下来就只负责玩他而已。
     手伤不方便,好在把奕笙给哄回去了,安心地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家有人伺候。徐庆彦最近勉强算得上幸福,但是某些人就没那么好的命了。
     韩谦最近时常听人恭贺,这本是好事,宝贝女儿转眼要嫁人了,婚礼必定隆重盛大,旁人看了都羡慕不已;但是对韩谦来说,真的是没什么比这还操蛋的事儿了。
     想想看吧,唯一的宝贝女儿,辛辛苦苦养育了二十几年,就好比养了盆名贵兰草,呵护了二十几年才开出花来,却不知道哪里来个愣头青小子,问也不问声就乐呵呵地把花摘走了,这叫他怎能不郁闷?
     而且不结婚也不行,要是等新娘子大着个肚子再结婚,到时候也不太好看;所以韩谦觉得自己好像被活剜了一块肉走一样,心痛得不行,一看到他宝贝女儿亲亲密密地挽着那死小子的手,就想那把禄山之爪砍成三四段然后送回麦家去。
     洪安东道:“宝贝儿,闹大了不好跟那谁谁谁交代,毕竟——”看了看韩谦的脸色又道:“那就找两个手脚干净又跟咱们没什么关系的,剁他两根手指!!”
     韩谦冷笑:“你干脆要我女儿守活寡更好呢。”
     洪安东就不敢再出馊主意。
     韩贝贝撕心裂肺地假哭,从沙发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惊起一堆灰尘:“555555555555555555555我不要姐姐嫁给那个白痴——”
     韩宝宝假装听不见,偷偷对韩谦道:“爸,我看起来像是连个对象都挑不好的人么?”
     韩谦无话可答,他这辈子把女儿当作掌珠,爱护得不得了,偏偏这辈子遇到麦东这个混账小子,以前年纪小,转眼长这么大,下一步就是结婚生子,这时光何以过得这样快,他到现在还不明白。
     站在他面前的韩宝宝,他现在还觉得她还小,只是个孩子,可是……
     “爸,你不想我高兴么?”韩宝宝抱着她爸的胳膊撒娇。
     韩谦只能败下阵来,把麦东叫到家里来,一声不吭地斜着眼把他打量得想去钻地缝之后,才勉强道:“麦东啊,我就把宝宝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说完继续用不怒自威绵里藏针的眼神盯着麦东。
     麦东站都快要站不稳:“我会的……”
     跟韩宝宝家气氛完全不一样的是麦东家——别人先不说,黄久久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啊,当年那叫嚣着要把他爸干掉把自己据为己有的孩子转眼就要结婚了。
     而去拍片看到孩子都还没个肉球大的麦东早把起名大全翻得封面都烂了,他焦躁得把书往地上一扔:“妈的
      ,都什么烂书!!!”这年头给孩子起个名字大有讲究,麦东问麦涛:“爸,当年我的名字怎么来的?”
     麦涛想了想:“想不起来了,是不是你出生的时候我正打麻将打到东风圈啊?”
     麦东:“操了!!!你没人性!!你牛鬼蛇神!!!禽兽不如!!!”
     麦涛弹了弹烟灰,好整以暇地道:“你说话小心,没钱我看你怎么结婚,你真以为我的里钱就是你的钱啊?”
     麦东不搭理他,把取名大全又翻起来看:“要不要请个风水先生来算算看……”
     麦涛嘎嘎奸笑着对黄久久道:“我们别理这神经病。”
     婚礼在八月举行,邀请了众多交际圈名人,就连本市的八卦杂志也出动来拍,天气虽热,气氛更热,还请了名摄影师安和帮忙拍照,麦东牵着新娘子的手进场的时候不少人都泪湿了双眼,只不过有人是感动的,有人是伤感的。
     交换戒指的时候,奕笙问华英超:“感想如何?”
     华英超眨巴着眼睛,道:“你说这俩人仪式一完是不是真的就飞走度蜜月了?我们的中午饭怎么办?”忒小气了,怎么办?难道要叫那位拿着相机很不耐烦的大叔为午餐买单?不还要吧?抛开那人现在不爽的程度,这样会不会显得爷太不含蓄了?爷是多么矜持的人啊……
     原本百无聊赖的徐庆彦翻了会八卦杂志,气急败坏地问两人:“什么?韩宝宝疑似怀孕韩家人闭口不言?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活像谁该告诉他知道似的,奕笙道:“你自己不读书不看报。”
     “难怪,我就说她胖了吗,她还一拳就揍过来,妈呀这什么女人?!”
     声音稍微大了点,周围有人看着他们,华英超忙“嘘”了一声,站在台上的那两人已经交换完了戒指,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吻,然后双方的父母都说了些场面话,婚礼完成,新娘子该丢花球了。
     华英超看着那些人兴高采烈的样子,道:“要不然我也去?”
     奕笙道:“把你的JJ拔掉,切条口子再去不迟。”你一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们抢什么?难道还真指望结婚吗?
     华英超笑了笑,韩宝宝的花球飞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落进了某个女孩的怀抱里,她捧了花束得意笑,周围的人都纷纷道恭喜。
     然后是拍纪念照,韩宝宝亲自过来拽着奕笙跟华英超,道:“一转身,人都不见了。”
     徐庆彦跟在后面不是滋味:“我就是那不受重视的。”
     韩宝宝作无辜状,辩解道:“得,我特重视你,问题是我长不出第三只手来啊;要不然你叫麦东过来牵你的手过去?”
     徐庆彦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对那景象想想不能。
     大家都站好了位置,簇拥着新人拍最重要的一张照片,安和懒洋洋地按着快门:“OK~”
     接下来就是跟新人的合影,韩宝宝跟家里人照了几张,又抓着奕笙他们一起,华英超的笑僵硬得不行,韩宝宝揪着他的脸问:“你怎么回事?”
     华英超瞅安和一眼:“不行,我一看他我表情就奇怪。”
     韩宝宝扯他脸皮:“干脆更怪点吧。”
     摆出千奇百怪的造型拍完照,安和朝华英超招手,华英超不解,走过去问:“怎么?”
     安和摆弄着相机,道:“小朋友,你挺不错的啊。”
     华英超:(⊙o⊙)?
     “我刚才听工作人员说,我跟这里有位小朋友有点不清白,托了他的面子才过来帮人拍照,给了这人情连红包都免了,哎呀,真是世风日下……”
     华英超一脸严肃地道:“就是有这种人,最喜欢说别人是非;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你跟这里的任何人都是清白的,我可以以人格担保你是个善良又正直的人。”
     安和笑笑,走开去给别人拍照。
     华英超松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奕笙冲着他,笑容无限暧昧。
     “笑这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贱人。”华英超一步三摇地走过去道,奕笙还未答话,只听徐庆彦突然道:“生怕别人不知道现在是春天啊?从头到脚连着嘴都在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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