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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番外3,每一天,我们都面临着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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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之夜,JA之巅。
      天花板是打开的,满天的光华倾泻而下。
      水边,两人相对而立。
      “又到了晚上。”
      穿白衣服的人开口,衣袍随着空气机微微的摆动。这是一个高手,他的气质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他的表情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他的站姿也告诉人,他是一个高手。
      “我今天没有吃饭。”他开口,表情非常冷漠,视线下垂,机械似的道,“只喝了水,吃了一个四两重的苹果,三个小时前,我面向东方开始吐纳,现在,我的身体里已经充满了清新的气体。”
      黑衣人依然没有说话。
      “我沐浴更衣,从里到外,都是纯净的。而你,从里到外都是黑色的。”他抬起头,直视对面人,然后坚定的吐出四个字,“我一定赢!”
      黑衣人终于开口了,他吐出两个字:“来吧。”
      桌,是特制的长条桌。红楠木的桌腿,绿色的绒面。
      椅子,是特制的椅子。小牛皮的椅面,华丽的外观,科学的设计,保证了每一处都是最妥当最贴切的。
      两人相对而坐,穿白衣服的人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昨天是你做荷官,今天就由我来做荷官。”
      黑衣人点点头:“很公平。”
      白衣人抽出大小王,开始洗牌。他洗的很认真,扑克牌在他的手中如同翻飞的蝴蝶,牌身发出扑啦啦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被无限的放大。
      一次,又一次,他来回洗了四次,才将扑克放进机器里。
      是的,他可以让洗牌机洗牌,但是他觉得,由他自己来洗会更好。这个更好也许只是心理上的,但就和他的沐浴换衣一样,一些心理上的改变也会影响他的状态。
      而他的状态,是至关重要的。
      因为,他只有十分钟!因为,他可能只有一次的机会!
      牌洗好了,他的手放在机器上:“昨天是我坐庄,今天由你来坐庄。”
      黑衣人点了下头,他发下底牌。
      一对J!
      一张黑桃J以及一张方片J,相当不错的底牌。他看向黑衣人:“你要弃牌吗?”
      黑依然摇了摇头,他发下三张公共牌,在这样的牌局里,没有加注,只有跟,或者弃牌。
      在这样的牌局中,弃牌也不是认输,但是弃牌会影响成绩,如果在最后,双方没分出胜负,那就要看弃牌的次数。
      弃牌次数多的那一方输。
      三张公共牌亮开:梅花7、黑桃7以及梅花J!
      白衣男子心中一喜,葫芦!他有了三个J的葫芦!
      “我的牌很好。”他开口道,“非常好,我建议你弃牌,也许你下次还会有机会。”
      “有什么区别吗?”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一把弃了,那么在下一把,对方会竭尽所能的耗费时间。底牌有两分钟,翻牌有两分钟,转牌有两分钟,荷牌又有两分钟的考虑时间,就算去掉荷牌,还可以耗费八分钟,也就是说,这一把弃了,那几乎也等于他输了,“发转牌吧。”
      第四张转牌出现,红桃Q!
      白衣男子挑了下眼,黑桃Q!这并不是一张什么了不起的牌,但这张牌的出现代表,对方有可能会有三条Q的葫芦!
      他看了一眼黑衣男子,在对方冷漠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当然,那张脸,也经常如同面瘫。
      他盯着牌面,感觉告诉他,这一把他会赢,可是,这样的感觉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但是最终,都还是他输!
      是他的感觉出问题了吗?显然不是,因为在其他的对局中,他的感觉,还是有一定的把握。只有在和这个人的对局中,他的感觉只对过两次!而那两次,还是在公开比赛上!
      那种公开比赛对别人很重要,对他来说,却远远没有这样的比赛重要。
      “还要继续吗?”
      对面的男子一笑:“自然。”
      白衣男子犹豫了片刻,他很少犹豫,在他的整个比赛生涯中,他几乎是不犹豫。每一次他都知道应该怎样走,是不是要弃牌,是不是要偷鸡,但是现在,他却犹豫了。
      他的牌很好,他的感觉很好,但,这样的好牌,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对方都会有更好的牌。
      他可以在现在弃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故意耗费时间的,也就是说,他还会再有一次机会。
      但是,下一次的机会会比这一次的更好?三个J的葫芦已经是相当大的牌了!
      他眯了下眼,发下第五张牌,一张方片10!
      现在,牌面上的牌有五种出大牌的可能。
      第一种,四条7。
      第二种,三条Q的葫芦。
      第三种,三条J的葫芦。
      第四种,三条10的葫芦。
      第五种,顺子!
      在这里面,顺子最小,三条J的葫芦其次,白衣男子知道,在他之上,还有两种能压下他的牌。
      可是,那种牌真的会出现吗?三条Q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九,而四张七条的概率更小!
      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他现在不弃牌,那就要以这把牌和对方比大小了。
      他盯着对方,终于,手离开了机器,亮出自己的底牌:“我是三条J的葫芦!”
      “很不错的牌。”对方开口,然后,慢慢亮出了自己的牌,“只是我的更大一点。”
      一张牌被掀开,方片Q;另一张牌被掀开,梅花Q!
      两张Q!配合着桌子上的公共牌,正是三张Q的葫芦!
      白衣男子瞪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我输了。”
      “你输了。”
      “我又输了。”
      “恩。”
      “为什么我总是输?”
      ……
      “乐乐,为什么输的总是我!”
      林跃,也就是白衣男子,一掀浴袍的下摆,踩在桌子上,无比郁闷的道:“我斋也戒了,浴也沐了,香也点了,头发也收拾了。扑克牌是我亲自在超市里买的,我还特地挑了有中国风的,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竹子!你说,都是炎黄子孙,它为什么就不保佑我呢?”
      凯撒,也就是黑衣男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乐乐,你要做什么?”
      “给你放洗澡水。”
      林跃的脸顿时苦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去看门,但想了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体会到了快感,倒也没必要矫情。
      当然,想是这样想,当凯撒帮他放了洗澡水,请他摆驾的时候,他还是一把搂住了凯撒的脖子,蹭了蹭:“乐乐,人家饿了。”
      凯撒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道:“一会儿喂你。”
      “那人家想吃正经饭。”
      他说着,咬了咬凯撒的耳垂,凯撒眼睑一垂,抱着他直接转了反向。
      “喂喂,乐乐,我还没洗澡呢!”
      “一会儿我帮你洗。”
      说着就将他扔到了床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林跃一看躲不过了,伸手抓住了凯撒的要害。
      凯撒那里已经硬了,被他摩擦两下,更是硬如坚铁,林跃一边慢慢的磨蹭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
      “乐乐,你的东西真大,又硬又热……”
      凯撒没有说话,动作却更为狂野,一边摆弄着他,一边去摸床头。
      “乐乐,我一直想问,但总是不好意思出口。”他恩了一声,喘口气,继续道,“你这里,是像东方人啊,还是像西方人啊,要是来个黑人,你们俩谁大啊。”
      凯撒一僵,停在了那里。
      林跃也停了下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过了片刻,很带着几分可怜的道:“乐乐,我是真饿了。”
      凯撒忍耐忍耐又忍耐,转身去给他热东西了。
      五分钟后,林跃一边吃着意大利面,一边叉口小黄瓜,间或的喝一下牛奶或矿泉水。
      同时嘴中还不忘啰嗦:“乐乐,我就说,这洋鬼子的面条没什么好吃的。你看,弹劲不够,口感也不好,卤吧,红赤赤的,我怎么看,怎么像西红柿。”
      “那就是西红柿。”
      “我知道这是西红柿,但是乐乐你不能不说出来啊,你看,你这一说出来,我多影响食欲啊。”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跃继续道:“乐乐,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都输啊,这没道理啊,从概率上来说,我也要赢一次啊。”
      “你真想知道?”
      他用力点头。
      “你每次,有多大的把握感觉自己能赢?”
      “百分之六七十,有时候有百分之八十。”
      “那就对了,我每次和你赌,都是百分之百。”
      “啊?”林跃一愣,立刻又道,“那不对啊,我还击到过两次呢,就是那个什么入门比赛,丑小鸭那一次,我赢过你两次。”
      “恩,那两次,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感觉。”
      “那为什么你现在是百分之百呢?”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乐乐,你这意思是说,我想在上面的愿望不强烈?所以总赢不了你?但这不对啊,牌洗好后,就是固定的,你再有愿望……难道你的愿望还能影响洗牌?”他停了停,又接上一句,“那不成玄幻了?”
      凯撒没有理他,只是道:“吃饱了吗?”
      林跃不说话了,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然后拿起叉子,将面条吃了牛奶喝了,然后自己跑到洗手间刷了牙,回来后发现凯撒已经将桌子收拾好了。
      “乐乐,你真好。”
      他躺在凯撒身边,抱着他的腰,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滑动,同时唇也开始沿着他的锁骨向下印痕迹。
      在他的胸前转了两下:“乐乐,你皮肤真好,又紧又滑。”
      ……
      抓了抓他的腰:“你肌肉也真好,还结实着呢。”
      ……
      摸到了下面:“你这里也怪好,又硬了。”
      凯撒终于有了反应,他身体一僵,而就在这个时候,林跃已经将他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不是第一次弄,早不是当初的新手了,怎么含怎么舔什么时候吸已经是驾轻就熟,含不住的部分更知道用手来摩擦,同时还不忘照顾后面的两个圆球。
      凯撒就算一向克制,此时也发出浓重的喘息。
      林跃卖力的吸允,感觉到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到最后只是含着头也非常费力了,只有吐出来,但两个手还在来回的摩擦。
      “乐乐,我现在技术不错吧。”
      一边咬着他的胸前,一边含糊的问,凯撒没有答话,他再接再厉,一个手指在那个已经流出液体的地方来回扣弄,凯撒瞪了他一眼。此时他面孔潮红,眼神虽还是犀利的,却也带着水光,林跃见了吞了口口水,就吻了上去。
      口舌相交,分开,带着长长的唾液。
      “乐乐,到底舒不舒服啊。”
      凯撒终于应了一声,虽然这一声是含糊的,但林跃也知道算是回答了,因此又道:“乐乐,我以后都这样对你好不好?”
      凯撒笑着看了他一眼,林跃连忙去吻他的眼皮,手下更是加快速度,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有爆发的迹象,他却突然停住了,咬着他的耳朵,往里面吹着气:“乐乐,我现在想在上面的心情是百分百,你就让我一次吧。”
      凯撒一颤,没有反应,林跃就当他默认了,连忙伸出手去掏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凯撒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一把,似轻似重,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酸。
      林跃的腰一软,暗道不好,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凯撒压在身下,他连忙大叫:“乐乐,你同意了!”
      “一天赌一次,你也同意了。”凯撒一边说,一边拿过他刚摸出来的润滑油。
      林跃被压在下面,别过脸,带着几分哀怨的抛个媚眼:“你就不能让人家一次?”
      凯撒的手一僵,开口:“真想在上面?”
      “真想。”
      “那带着这份愿望,明天继续努力吧!”
      说完,做好润滑,挺了进去。
      这个晚上,林跃被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折腾的第二天又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他看了眼表,咬着枕巾,给凯撒发短信:“乐乐,你计算有错误,你出来一次,应该就算完的,你不能在我里面又起来啊。还有,我觉得你需要看医生。哪有人一次挺四十分钟的?你这是病,要治!”
      凯撒收到短信,难得的回了几个字:“今天晚上,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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