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星老豆-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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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丑死了。
        眼泪、鼻涕、唾液,完美的混合。在这一刻没人会嘲笑你的丑态,你看看,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他们的完美可以遮掩你们的丑恶?那个男人的圣洁被你们当做救命浮草,只是沾上一点点就可以获得救赎,看着他听着他麻痹自己,是不是?是不是?!
        冰翎突然想笑,冷冷的。
        当初他怎么就同意让他做了这份工作,真是太荒谬了。
        台上因为最后一次舞蹈而渐发激情的那个男人,是他的。你们怎么可以用这副丑陋的脸孔来奢望他,不可以,绝对不行!
        不过,就是最后一次了,用完这一生的仁慈,他要把他藏起来。
        我的神,只能是我的。你们连瞻望都是对我的挑衅,明白吗。
        
        月残知道他在哪儿,人头蹿动的海洋不能阻碍他的视线,即使有黑暗的阻隔也是摆设,他看得到。
        耳边有他写的音乐在疯狂的流动,搭档八年的伙伴也在抓紧这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他们已经习惯这个舞台习惯别人的瞻仰,就是要离开,也让他们做到无怨无悔吧。
        他并不留恋这个舞台,要说真的,其实他的心并没有为它空出过位置。从开始的为生活所迫到最后的希望用它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个过程而已。
        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个无用的工具自然可以抛弃,没有舍不得的道理。
        他的音乐是他的情绪是他想要对他说的话,旁人听也可不听也可,有所谓吗?他无所谓。
        八首歌,月残选的,这是他作为乐团团长的权力。
        八年,每一个生日的痛苦与折磨,忍耐与希冀。在远离你的地方,我的宝贝,我为你写,为你唱,为你伤。时间与身份的距离,我知道用这些音符是怎么也拉不近的,我只能希望用它们来填平这中间的鸿沟,我踩着,在坠落之前可以拥抱住你。
        我们一起下地狱。
        天堂的永恒无情生冷,你每一个夜晚抱着我颤抖的身躯让我不得不决定,要到地狱翻滚的熔岩中寻找让你温暖的体温。不用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一直陪着你,就在你转身的距离。
        不离不弃。
        
        “老公,你看我们儿子在做什么?”
        “啊?做什么?他在唱歌啊。”
        “我当然知道他在唱歌,我说你看他的手,他在摸他头发的那只手。”
        “恩?怎么了……诶???怎么有块刀片在他手里?他要做什么???!”
        “你先别叫!不要给人听到了……你看看,他的头发好象在变少诶,怎么好象在飞哦?”
        “在飞?我看看……老婆,我不确定,我们儿子是不是在台上,当着这八万人的面偷偷剪头发……”
        “剪头发?啊??他在剪他的头发?不要!老公你快叫他停下来!”
        “老婆,我这怎么叫他停啊?我会被下面的那些人睬扁的。何况,我也不太喜欢他那么长的头发,一个男人,留着比女人还好看的长发,怎么看怎么别扭。”
        “可是他从小留到大的长发就这么剪了,我舍不得嘛。”
        “好了好了,你舍不得也没办法,他都剪了。我看,他是在对我们的乖孙子表明决心的。”
        “啊?”
        “我们的乖孙子不是一直希望他能够活出自己的本色吗,那头长发无论怎么说也是个障碍,剪掉了,再配上他那张脸和他的气质,你说我们儿子是不是更男人了?是不是更有个性了?”
        “……对哟,这样说还是剪掉那头长发更顺眼些。可是这样的话,不是会有更多的女人爱上他?我们的乖孙子会吃醋呢!”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乖孙子肯定有应对的。”
        
        一缕缕断线的发丝,在逐渐死寂的夜空中飞扬,音乐还在继续,但彻骨寒冷已经将人冻醒。他们相信,他们做了个噩梦,他们的神在跟他们挥手,然后说……再见。
        
        (晕,偶是比较想写一场,呃,有质感的演唱会,纯粹是心灵活动的串联,静中的疯狂,或许更令人窒息。有没有写得让大大们都能感受到,偶就比较无力了。想象的空间已经留的很大了,就看大大们怎么把材料填进去 ̄)
        
        尾声·相遇?开始?
        
        “你说什么?!”惊鄂的声音,陡然拔高。
        “主人,小姐被西勒尔斯的人绑架了。”即使面对他的怒气,影的声音依旧如一潭死水,丝毫没有波纹。
        冰翎手中的玻璃杯猛然碎裂,月残立即扳开他的手,一瓶昂贵的葡萄酒就这么被用做清水清洗他手上细碎的伤口。
        “你给我理智点!”虽然月残听到影的话也是震惊,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
        影稍一迟疑,问他话的男人不是他的主人他没必要回答,但,他必须回答他的话:“小姐和一个女孩在逛街,我们跟在后面的护卫被人流分散,一群黑衣人把没有防备的小姐打晕了带上车。显露踪迹的护卫都被他们打伤,无法拦下他们的车辆。”一次性要说这么长的话,真为难影了。
        “你们怎么认定是西勒尔斯的人做的。”没有道理,据他对这个家族的观察,他们不会做绑架这种事。
        “他们用的武器,除了西勒尔斯内部人员无法得到。”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这种情报是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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