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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胸看著床上这一堆,形形色色的,用来「负荆请罪」的││情趣用品││风扬勾起嘴角,挑起眉毛。
        文兮弱弱地说:「嗯,随便你,怎麽用我……」
        风扬勾起邪恶的笑,径自走到小书桌旁的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前两天因为『某件事』太劳累了,导致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我不动手,可以吗?」
        文兮眉角掉下一滴汗:「当、当然可以。」
        犹豫著走向落地窗边,想拉上窗帘,却被风扬叫住:「这个时候的自然光线,不是正好吗?」
        「可是,会不会被看见……」文兮仍旧弱弱的。
        「明知道不会。」风扬一手撑头。
        他们住在顶楼,这幢楼也比周围的都高。
        文兮看了看他,放下了手,然後走到床边,转身面对风扬,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脱掉外套,解开领带。文兮咬著下唇,风扬正目不转睛地盯著他,嘴角带著一抹不明所以的笑,眼神很深,看不出在想什麽。
        接下来是衬衫,从袖口开始,然後从裤子里抽出下襬,解开衣扣。却不急著脱掉,而是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文兮看见风扬看著自己的重点部位眯起了眼,有点怕怕地吞口口水,风扬大概想起了前几天的事,那个眼神,怎麽看都像是要好好修理这「蹂躏」过他的「凶器」一番的样子……
        不管了!什麽羞耻心也好,都比不上风扬消气来得重要。文兮想著,动作也终於不再拘谨,放开了来。
        西装裤子滑下膝盖,从裤脚里走出来,然後是内裤。
        在心爱之人面前宽衣解带,多少还是害羞与情动的。文兮後退,坐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打开,让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风扬的视线中。
        咬了咬嘴唇,文兮微微别过脸,伸出手,握住股间已经有些抬头的肉块,开始揉搓。
        等到文兮面色潮红,性器半勃後,风扬才懒懒地开口,似提醒:「不是要『负荆请罪』?怎麽看都是你在自己爽。」
        嘟了嘟嘴,文兮回头,在床上翻出两个乳夹,自己有些颤著,戴上,调试。些微的不适让他蹙了下眉,然後是阴茎环。
        那麽接下来,是柱状按摩棒还是糖葫芦状的?文兮举起两种,眼问向风扬。
        「右手那个。」风扬示意,饶有趣味。
        「哦,那口塞要不要?」文兮放下柱状的,开始往糖葫芦上倒KY。
        「我想听你的声音。」风扬回答。
        文兮抿抿嘴,往右手食指上倒上KY,然後摸索著,探进自己的後穴。
        真是……羞耻啊……感官很清晰,甚至能听到些许搅动的声音。风扬他也能听到吗?
        当能进入三根手指後,文兮抽出手来,翻转身,趴在床上,抬高腰,拿起连珠,将第一颗珠子对准後穴,慢慢揉了进去。
        「嗯……」难免呻吟出声。珠子彷佛有生命力似的,径自向里滑动,直到第二颗抵住了穴口。
        喘了一口气,文兮继续将剩下的珠子一颗一颗揉进自己体内。快感已经太强,但前面被环扣住,前端不断滴出液体,却不能得到解放。
        面色潮红,眼角湿润,文兮右手轻轻揉著自己的穴口,转头,看眼神深沈,已被他挑起情欲的风扬:「风扬SAMA,不想来鞭打以惩罚我吗?」
        风扬勾起笑,起身,拉下领带:「好啊,如你所愿。」
        拉起文兮的双手过头顶,用自己的领带捆住,然後摸一下他翘起的屁股,拿起旁边的多头鞭,先试试手,轻轻抽了一下文兮的屁股。
        「嗯……」牵动了体内的珠子,摩擦过敏感部分,文兮低低呻吟了一声,「这麽轻,风扬大人会消气吗?」
        「是不会。」风扬弯腰,在他耳边低低说,「但是我也会心疼。」
        「风扬……」还来不及感动,接连不断的抽打便袭上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又痛又痒。
        「嗯……啊……风扬……」这种折磨也很是致命,文兮捏紧拳头,但也抵不住强烈快感袭来,身体开始忍不住扭动。
        「风扬……」快受不了了,但是自己甘愿受罚,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无助地喊著恋人的名字。
        风扬舔舔嘴角,文兮这副样子,可怜兮兮的,果然很能勾起人的嗜虐欲望。
        但是……
        叹口气,风扬放下鞭子,俯身在文兮耳边轻轻说:「你要我做什麽?」
        「出来,拿出来……」文兮声音颤抖地说。
        「好。」风扬亲亲他的耳朵,一手握住恋人滚烫肿胀的器官,一手摸到後面,拉住留在外面的环,「要拉出来了……」
        一口气将连珠拉出来的同时,也解开前面的环扣,文兮身体痉挛著,低叫著释放出来。身体僵了好久,可怜的器官也依然颤抖了好久。
        然而,等他刚能放松身体喘口气时,一个更坚硬热烫的柱体顶进了他的体内。
        「啊!」文兮惊叫一声。
        然後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风扬!痛!」文兮只能破碎地喊道。
        「自找的,不是吗?」风扬残酷地说,没有缓下动作。但手却伸到了文兮前面,握住,温柔地套弄。
        抽身离开文兮的身体,带出几丝白浊,流出已经肿胀的穴口。
        文兮已经全身无力,张开的双腿也闭不起来,饱经蹂躏的私处大大展现在风扬面前,引得後者动动喉结,下腹又有些紧了。
        风扬摇摇头,从下午回来到现在,五个小时有了吧,他们前前後後做了四五次了,压在墙上,压在床上,後背式,正常体位,骑乘式……
        肚子早就饿了,却都没去管,只尽兴地做爱。
        「要不要先洗澡?」风扬从浴室出来,拍拍文兮的大腿,他已经放好了水。
        「嗯。」文兮鼻音很重。
        「起得来吗?」风扬问。
        「有点困难。」嘶哑的声音。
        风扬笑叹,拉起文兮,扶著他往浴室去。文兮体内的液体顺著大腿滑下来,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风扬勾起坏坏的笑:「屁股夹紧一点,不然等下你来拖地板哦。」
        「你是恶魔。」文兮下结论。
        「没错。而你,居然敢挑衅恶魔,」风扬将文兮放进浴缸,随後自己也进去──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特地买了大浴室大浴缸,「真是不知死活。」
        「那是喝──」「多」字还在嘴里,身体却僵了一下,坐在身後的风扬将手指伸进他体内,搅动著,撑开,要挖出残留在内的体液。
        「下次还敢不敢喝多?」风扬在他耳边咬著耳朵问。
        「不敢了。」文兮埋头低声说,手放在风扬环在他胸前的手臂上,「风、风扬……」
        「嗯?」风扬挑眉,手指仍旧坏心地似不经意摩擦过文兮体内的敏感部分。
        「有反应了……」文兮真的想哭,不管是身体还是小弟弟,都已经很累了啊……
        「哦,刚好,」风扬笑笑,亲亲他的耳朵,「我也还没完全消火呢……」
        「唔……」风扬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搅动,然後熟悉的灼热再次深埋进他身体。
        「真棒,」风扬低低地似赞叹道,「还是这麽紧,但又很软,真是矛盾呢。」
        「嗯……呃……」而文兮,只能甜腻而可怜的呻吟了。
        文兮全身干净而赤裸著,趴在床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风扬这次,还真是连本带利,全向他讨回去了。
        风扬其实也很累,但还是清理了房间和浴室,然後也才虚脱地坐到床上,双手扒开文兮的两片有著红色鞭痕的臀瓣,检查私处有没有裂伤。没有出血,但是很是红肿。
        「饿吗?」
        「嗯……」
        「想吃什麽?」
        「没力气……」
        「我去煮点粥。」
        「好……」
        文兮看著风扬笑著下了床,也勾起了嘴角,太好了,风扬原谅他了。
        他知道,或许风扬也可能并不是那麽生气的,他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但他却是真的後悔与害怕,有那麽一分一毫的可能,风扬因此而离开。
        太好了,风扬只是,一如既往的腹黑而已……
        休养了两天後,文兮终於去上了班。同事们都能明显感受到,虽然他看起来很是憔悴,但精神和缓了很多,想必是和恋人和好了吧。
        但是,在中午的时候,同事又看见文兮脸色阴郁,盯著面前的保温桶。过去一看,唔,色香味俱全的猪骨头汤啊,上面还漂浮著一粒粒饱满圆润的枸杞和红枣。可为什麽文兮的表情,却这般的凄惨呢?
        其实只是因为,红枣与枸杞,是文兮从出生以来便存在的天敌。
        小时候他一不听话,他妈便逼著他吃这两样。XXX的,不知什麽时候被风扬知道了,手段还更上一层,炖在汤里,让他即使全挑出来,也改变不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恶……又不能不喝,虽然意在整他,但也是风扬辛苦熬出来的──感觉像是作茧自缚,一边厌恶一边又舍不得丢掉……况且,不喝的话,风扬那八卦之王也总是会知道的……
        他以後,绝对,绝对,不要,再碰一滴酒……
        而风扬这边。
        「那个,风扬老师,为什麽,你这麽直率地就让我知道了呀──你和你恋人的事?」李美女很是好奇,试探地问,「我们也算不上熟,你都不怕我会大嘴巴说出去?或者借此打压你?」
        风扬挑挑眉,无害地笑道:「哦,那个啊,因为有一次碰巧在你桌上看见几本BL小说,还有你的计算机屏幕没关,上面刚好是……」
        「……」
        当大街上开始张灯结彩挂灯笼的时候,便是提醒人们,又是一年除夕到。
        这个时候,即使平时再宅的人们,也会走出家门,感受各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氛围。
        哪里最热闹?当然是百货公司。
        人们熙熙攘攘,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愿望,希望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的脸上都出现快乐而满足的笑容而火并各大商场超市。所以,忙著抢购促销品和热销货,自然是没有时间跟精力分散出来注意到,两个大男人逛街购年货──腐女退散。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当然,文兮与风扬少年得志,虽是初出校园,但也小有一番事业,养活自己肯定是没问题的,每月还要存款和给家里汇款。
        不交女朋友就是这个好处,你看过两个大男人手牵手逛街购物喝咖啡吃西餐的?男人和女人天生构造确实不一样,除了个别,都不会喜欢逛街的,也不刻意追求浪漫,实打实过日子。唔,用一个时尚的字概括,宅。
        所以两人生活相当简单,除了必要生活,还有花在网络游戏上的点卡,就是偶尔外出踏青的车马费,完全是有益身心健康不浪费。钱省下来就都往家里寄,不忘明示暗示,这个男朋友,又疼自己又不乱花钱,遇上了真是自己百年修得的福气哪!
        就这样,糖衣炮弹送了不少,两小子终於鼓起勇气,上门。
        上的当然是文兮家的门,风家的门早几年就上过了,风家爹妈不管不问,不过对文兮还是很好的。
        至於文家二老,当初放了狠话,也拉不下面子,於是两小子硬是一年多没有回去重庆。这次春节,文兮打了电话回去试探,见那面有松动的迹象,於是打蛇随棍上,说要回家给二老拜年。
        万事游刃有余的风扬SAMA难得紧张了回,把二老的喜恶摸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比如文妈妈不喜花俏,文爸爸厌恶政治,文妈妈喜欢吃红烧鱼,文爸爸喜欢围棋,etc。
        飞机上,临坐的两人依旧牵手,相望,笑而不语。
        在一起多久了呢?快五年了。小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大小矛盾闹了不少,不过并没有涉及到原则性的。
        都是理性的男人,所以也能很快和解。性生活也很和谐,没有所谓倦怠期,大概是平时张弛有度,既不贪欢,也不压抑。偶尔觉得有些小厌小腻,便会恰巧得到机会出差,一别两三星期,最长有两个月,於是又思念得很。
        这算是真爱吧?平凡而隽永的日子。谁先下班回家便谁做饭做菜,有时加班晚了回家,迎接的是温暖的怀抱,温柔的按摩,放好的洗澡水,和温热的饭菜。
        生病了会有准备好的药片和温开水送到手上,熬夜晚了会有披在身上的外套,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拉著去酒吧喝一杯,诱导开口倾诉,做爱的时候会放下矜持的羞耻心,时而疯狂时而温情,满足自己也取悦情人。
        两人的关系是半公开的,几个过硬的朋友自是知道,大学的同学也有知道的,现在的社会也算开放,两人在一起并没有多大压力,当然,是从他们身处的社会环境来说,至於老一辈的人,接受度恐怕没这麽高,比如文爸文妈。
        将右手拎的东西交给风扬,文兮掏出自家钥匙,开了门。
        一听到门开锁的声音,文妈妈就从厨房出来,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本来坐在沙发上看报喝茶的文爸爸也起身给他们拿了两双拖鞋。
        风扬毕恭毕敬地奉上的礼物。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年货,文妈妈喜欢的上好银耳,文爸爸爱好的西湖龙井。
        二老接了礼物,也没多说话,就只说了句:「你妈正在做饭,你们先坐著看看电视吧。」
        「我去厨房帮忙吧。」风扬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是客人。」文妈妈给了颗软钉子。
        「好,风扬是客人,我总不是了。」文兮接话,「走,妈,我去给您打下手。」
        文妈妈白儿子一眼,没有再拒绝。
        「呵呵,老婆子土生土长重庆人,性子燥,你别往心里去。」待那母子俩进了厨房,文爸爸对风扬说,「来,坐,一年多没见了,讲讲你们在那边的生活怎麽样。」
        「谢谢叔叔。」风扬笑得腼腆。
        「也算是一家人了,跟我们也别客气。」文爸爸说,「要是你们俩中有一个是女孩子,说不定孩子都两三岁了呢。」
        「……咳,我和文兮打算,等到了法定年龄,我们还没散的话,就去领养孩子。」风扬答道。
        「两个人走在一起也不容易,像你跟文兮,本来就八竿子打不著的两人,居然现在都在一起五年了,这得要多大的缘分哪。」文爸爸似叹似赞。
        「我和文兮他妈这一年多也算是看开了点,你和文兮都是好孩子,我们就当是多了个优秀的儿子来想。
        「你看看隔壁张家那小子,大学毕业一年了,交了个女朋友,每月光约会就花不少钱,还伸手问家里要钱,哪有你们懂事,还没毕业就知道每月给家里寄钱了。」
        看吧,糖衣炮弹的威力显现出来了。风扬接话道:「我和文兮平常也少出门,吃饭什麽的都是自己做来吃。男孩子也少买衣服,所以钱也就相对花得少了。」
        风扬很是乖巧地回答,暗忖太上皇似乎是没什麽大问题的。不知道文兮跟太後在厨房过招过得如何?
        厨房里。
        文兮正利落地给一条鱼开膛破肚,文妈在一边唠叨:「动作这麽熟练,平时经常做饭?」
        「嗯,对啊,我们很少在外面吃,一般谁先回家就谁做饭。」文兮动作很是利索。
        「你看你,一个大男人还要进厨房做这些事,要是找个女媳妇儿就不会受这些罪了。」文妈妈轻哼。
        「得了妈,您这女权主义我还不晓得?再说现在满大街找找,有几个会做饭的女孩子?我们家那口子就不一样了,中餐西餐韩国菜日本菜样样精通。」文兮开始王婆卖起瓜来。
        「去,还你们家那口子。他再会做饭也比不上一个女媳妇儿。」文妈妈不服气。
        「怎麽比不上?有一次我半夜生病发高烧,风扬背著我下六楼,搭不著车,硬是背著我去了最近的医院看急诊。女人比得上,能背得动?」文兮反驳,将清洗好的鱼放进大碗里。
        「那他能给你生孩子?」
        「那我能给他生孩子?」文兮擦干净手,揽上母亲的双肩,「妈,我知道您其实是喜欢风扬的,那麽好的一个孩子不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上了您儿子我。
        「唉,要是我不是儿子是个女儿有多好。不过世事无常,如果我是女儿的话,说不定就碰不到风扬了不是?」
        文妈妈不说话,开始往锅里撒调料。
        「妈,我们在一起五年了,可不短,您看看大街上有几对情侣是手牵手走了五年还没腻的?你可不能棒打鸳鸯!是,我喜欢上风扬是我荒唐,年少不知轻重,什麽都不管先爱了再说。」
        或者说先上了再说,搞得现在他经常被风扬搞得很惨……「现在出了社会,肩上也有压力,就怕哪天承受不住……夫妻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我和他,什麽承诺都没有。
        「您儿子没钱没貌没权势,风扬他能图什麽呢?他是真对我好,我也想对他好。您和爸不也就是这样的感情吗?」
        一席话声泪俱下有情有理,文兮自己都很是感动,再看太後,依旧不说话,只是埋头烧菜。
        「妈,其实很多时候我也不明白,当初怎麽就陷下去的──可能现在也搞不清楚。
        「当年,也有在您看来是『回归正途』的机会的,方芳,想跟我和好,我也犹豫了,结果伤风扬伤得很重……
        「他走了,很决绝,我才知道害怕,真的,我那个时候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他。还好後来他原谅了我,也对我如初。不然您儿子绝对不是现在这样阳光灿烂的大好青年。」
        「哼,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掉我。」
        文妈妈一个利落将菜上盘,「你也说了,你们在一起五年,是不容易,我要棒打鸳鸯也早打了。不过要我这麽干脆承认我也不甘心,我是喜欢风扬这孩子没错,不过这事跟那事不相干。」说罢,端著盘子昂首挺胸出了厨房。
        ……妈妈拉不下面子,早在预料之中……
        吃完饭,风扬主动起立申请洗碗。太後和太上皇看他诚心诚意,恩准了。然後老俩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文兮自然是跟著风扬一起收拾,顺便交流战报。
        「老爷子这边似乎没什麽问题。」风扬边洗碗边说。
        「老妈也承认她其实挺喜欢你的,不过还嘴硬说这是两回事儿。」文兮在擦著灶台。
        「肯让我『上门』,就是好大让步了。」风扬笑说。
        「嗯,我们继续努力!来,啵一个!」文兮也笑著,凑上脸颊。
        风扬很是直接地无视掉,想著快点洗好碗削几个水果给二老端去。
        事情做好了,小两口端著水果也坐到了客厅。
        开始有点冷,风扬坐了会儿,便开口道:「天也不早了,叔叔阿姨可能也要休息了,那麽我就先回去了。」
        两老一小三双眼睛同时看向他。
        文兮不是太讶异,风扬先前跟他提过。二老的表情一时难以揣测。
        被老头子搡了搡,文妈妈干咳了一下,有些不甘愿的:「怎麽,嫌弃我们家的床不够干净不够舒适?」
        「……」风扬差点被口水呛到,「怎麽会?阿姨您说笑了。其实我爸妈出去了,我家现在也挺冷清的,哪有这边热闹温暖,我当然是想……」
        「那就在这边住下吧。」文爸爸开口,「你以前也住过不是吗,应该不会认床吧?」
        「不会不会,」文兮忙说,「有我在,哪里他都不会认床的。」
        说完就被文妈妈瞪了一眼,然後在太後示意下,二老起身,丢下一句:「不早了,我们去睡了,你们也别折腾得太晚。」便回卧室去了。
        「嗯!」文兮笑答。
        「唔……别闹……」才关上卧室门,风扬的唇便被堵住。只是一个吻就罢了,但是相处多年,风扬怎会感觉不到他求欢的意味。
        文兮调皮的舌头来回色情地舔著风扬的唇瓣和唇缝,直到风扬难耐地稍微启开唇,才熟练地滑进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风扬有些微颤,反手抱住文兮的头颈,舌头不甘落後地与他的嬉戏挑逗,放在他颈上的手也开始技巧地揉按。
        清楚地明白文兮想要刺激,风扬自认非正经人士,自然是全力配合他。
        终於微喘著分开,各自舔去嘴角残余的水渍,两人的双眼都在黑暗中闪耀著光芒。紧贴的下半身微微磨蹭著,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发硬发烫的部位。
        感觉头皮受力,风扬仰起头,让文兮啃咬自己的脖颈与喉结:「别……留下痕迹,被看见……」
        「放心,有带高领毛衣回来。」文兮回答,双手从风扬毛衣下襬处探了进去,先在腰侧揉捏一番,然後向上游走,直达敏感的乳首,轻揉慢捻。
        「唔……」风扬闷哼,压抑呻吟出口的欲望。
        「风扬SAMA可要忍住噢,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是很好。」文兮坏笑道。
        「……我会努力的……嗯……下次,在我家的时候……你可以放声大叫没关系……我会争取做到……让你喊到喊不出来……啊……」风扬边喘著,极力说出完整的语句。
        文兮扯扯嘴角,风扬向来是有仇必报没错……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风扬举高手,让文兮方便脱去他的毛衣与汗衫,房间里虽然开有空调,但刚接触到空气,还是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喀嚓」一下,皮带被解开,然後是拉链的声音,文兮直接连著内裤一起,将风扬剥得精光,然後将他翻转身,趴在门板上,手指伸进他嘴里,风扬温顺地将它们舔湿,发出渍渍水声,极度色情。
        文兮不客气地直接将两指探进风扬体内,另一只手则揉弄著他前面的昂扬,头埋在他肩胛上,开心地种著一颗一颗草莓。
        「唔……」风扬头靠在自己右手臂上,左手搭在文兮抚弄他的左手上,腰部开始轻轻前後款摆。
        「忍不住了吗?」文兮在他耳边轻问,顺便舔一下他的耳垂。
        「嗯……可以进来了……」风扬也轻轻响应。然後身上的一切挑逗都暂停了,风扬轻喘,微微颤抖,等著身後的男人脱光衣服,然後是一记强有力的贯穿。
        「呃!」风扬差点忍不住喊出声,腿也差点软掉。
        「好舒服,风扬里面又热又紧呢,吸住我不放了都。」文兮坏笑著说。
        「少说废话……嗯……轻,轻点……」文兮开始缓缓抽出,狠狠撞入,风扬被撞得差点站不住,软语道。
        文兮舔舔下唇,抬起风扬的一条腿,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风扬全身泛红,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子随著身後男人的冲撞摇摇晃晃,完全站不稳,只能靠著身後的男人。
        「慢,慢点……」风扬喘道。
        「风扬的声音大了哦,要不要找什麽东西堵上?」文兮却不听话,继续又快又重地抽送,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停……我叫你停……」风扬认真的抵抗起来,挣脱开文兮的桎梏,回身,泛著泪光的眼盯向文兮。
        「怎麽了?」文兮嘟嘴,有点不满性致被打断,於是噘起嘴巴要去啃风扬的。
        风扬推著他:「去床上坐下。」
        女王大人决定收回主导权,文兮还是满配合,乖乖走到床边坐下,然後看著他美丽的恋人向他走过来,抬腿,跨坐上他的腰间,扶起他的昂扬,对准,缓缓坐下,再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摆腰。
        这样好多了,忍不住要叫出声时还可以及时用文兮的嘴堵住。
        房间内温度持续上升,燥热的气氛越来越浓。文兮埋首在风扬胸前,来回舔舐啃咬著鲜红欲滴的双珠,两人身上已经满是大汗。黏腻的触感让人更觉亲密,两人也都压抑著欲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导致身体似乎更敏感,又有另一番快感在。
        终於,身体一阵紧绷痉挛,喷射出浊白的激情,两人倒向大床,静静相拥著喘息。
        「风扬……」
        「嗯?」
        「真好,我们一直在一起……」
        「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点起来洗床单。」
        「……」
        时间回溯,当年文家父母刚从上海回重庆时。
        「同性恋可能是由基因所致,是天生的,遗传的……」文妈妈拉著网页,缓缓念道,转头,狐疑地看向跟自己在一起三十多年的老头子。
        文爸爸额角掉下三根黑线,嘴角抽搐:「你瞎想什麽呢?快点,继续往下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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