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伦理学-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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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志装出"好冷好冷"的样子搓着自己的胳膊,而面带笑容的瞳一郎则问:"还有更冷的,要听我说吗?"
      什么什么?大志充满期待地问,坏心眼的朋友一下换了付认真的表情,静静地说明:
      "我带到这里来的,你是第一个。"
      一瞬间还以为他是开玩笑,但瞳一郎的表情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所以不知所措地扭开了头,暗暗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头。
      "……那、那个……呜哇……太太冷……冷死人了……"
      瞳一郎吐出的白烟漂过,与大志呼出的白气混合在一起。
      垂落的视线固定在脚边的黑暗中,身边又传来了自大且专横的声音:"回了大坂可是看不到这种夜景的。"
      "……六甲和生驹的夜景可棒得很呢,那是这里比都比不了的……"
      "也没有东京铁塔、武道馆、国立竞技场、东京巨蛋、迪斯尼乐园、彩虹大桥、镰仓大佛的。"
      "可是有通天阁、大坂城HALl、长居竞技场、大阪巨蛋、环球影城、明石大桥、奈良大佛的,神户还有异人馆,京都的寺多到看都看不完。"
      "这边的女人水准高。"
      "说什么傻话,那边美女才多得是.你要是装傻人家还会吐你的槽,说话好玩得多,大阪什么都有,一点也不输给东京,什么都比这边好……"
      "可是,没有我在吧?"啪,只吸了一半的香烟被吐在地上,桔色的火明灭着,在寒冬的冷气中化做了灰烬。瞳一郎又重复了一遍。"没有我吧?"
      脸孔扭歪了,自己现在一定是一付快哭出来的样子吧。不只坏心眼,个性又极度扭曲,还是只钱鼠,一天到晚叫大志笨蛋,老是摆着付从容不迫的臭脸,冷静得让人火大,什么都做得来,没有一点弱点。他的优点用放大镜找也挑不出来,说到做朋友的话,想平远远比他好得多,可是……
      "你、你说什么啊……你这家伙……想和你在一起,俺是一点儿都……"
      为什么呢,一说到只有东京才有的东西,眼前就出现这家伙的脸孔。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过来,托起大志的下巴,与那无框眼镜后的双眼正面相对了。
      "……说你不想回去,大志,像上次那样对我哭诉啊。"
      "才、才不要!绝对要回去……"
      "说啊,帮帮我做些什么。我不想回去,所以帮帮我,这样拜托我啊。"
      "谁要求你,俺回去……嗯!"
      后面的话消失在吻中,粗暴的,像咬似的接吻,一时间似乎晕乎乎地什么都忘了,清醒过来时慌忙推着瞳一郎的胸口,而瞳一郎把大志的身体强行压在车前盖上,那双冷酷的眼睛从上面直视着自己。
      "……要让你乖乖听话的话,可是有很多的方法哟?"
      那令人震颤的低音就在耳边低语着,接着,他的腿分开乱踢乱蹬的大志的双腿,手则扯开了大志的外套衣襟,所有的扣子都崩落下来四下弹开了,下面的衬衫已经被音羽割开,皮肤直接暴露了出来,瞳一郎冰冷的嘴唇贴上来,吮吸着,刺骨的冷空气使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干……什么!放开俺!混蛋!"
      大志竭力挣扎着,瞳一郎毫无所动地,彻底地攻击着全部探知到的敏感场所。大志的全身都颤抖起来,而这不仅仅是因为寒冷的缘故,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被旋转着的快感的漩涡吸了进去,身体擅自"欢迎光临"地张开了。
      "嗯……!"
      舌头滑进了口中,和衬衫同样被割掉扣子的牛仔裤轻易地被褪了下来。手掌滑动着,执拗而完美的爱抚令大志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咬紧了嘴唇想压抑住声音。而俯视着的瞳一郎吃吃地笑起来,抱起大志的腿,在用舌头轻舔过嘴唇后,就向了不得的地方舔了下去!
      全身像痉挛般地颤抖着,这是上次他都没有做过的行为,甚至连和女人都没有过呢。
      意识朦胧地半张着嘴,发出不成声的喘息,大志举起了全面败退的白旗。这是什么,天国吧?啊啊,真不得了啊,这舌头的动作,多么微妙的行动!呜哇哇,好舒服,舒服得快疯掉了。
      "嗯啊……唔!"
      还好正无法再忍地要呻吟出声时及时清醒了过来,塞住了自己的嘴,瞪着那个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的冷血男。而对方回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冷一瞥,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头来,只得把因为被随意摆布而红透的脸扭开,但那个无情的男人伸出手指夹住大志的脸颊,硬是把他的脸转回来向着自己。
      "说你不想回去,否则就会一直是现在这样子。"
      喀吱,牙齿咬得做响,他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逼出自己的话,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赌气也不要对你说不想回去!以为什么都会听你摆布那就大错特错了!
      所以大志深吸了一口气:"死也要回去!你这种人……俺最讨厌了!回了大阪再也不用看见你的脸,那不是正好吗!"
      正上方那双伶俐的眼晴眯缝起来,锐利的眼光射向大志的眼睛,极细极薄的嘴唇扭出笑的形状,但瞳一郎的表情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残酷,他一字一句地低声对大志说:
      "……你以为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受伤的人吗?"
      呜,这个冰冷的、机械般的笑声。
      "那好,到你想起前几天你请求过的事之前,我就把你所说的冷血贯彻到底吧。"
      "什么……!"
      连抵抗的时间也没有,舌头与手指就为所欲为地纠缠上来,就好像被风浪打着的小船一样,一次又一次推上浪尖。一分一秒都好像地狱一般的数十分钟(到底是多少分钟?)过去,大志的声音都变成不成音的惨叫时,听到了自己在叫喊中说出"求你饶了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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