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猫去穿越-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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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不好,没敲门……”
        张镜脸色像是在克制什么,脸都憋红了,眼睛故意避开我,只看地板。他这么一个豪爽的人,说话竟然也结巴了。
        “我把韩公子当朋友,韩公子把我当朋友吗?上次见面你大部分时间都蒙着黑色面纱,这次又穿着人皮套子。能告诉我你是谁么,放心,不管怎么样我张镜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的!”
        我想到了解释的时候了。上次他在路上人被暗算,几乎丢掉性命,正好被我和雯雯遇见,救活了。杀手说,这是白梅七公子韩淡要杀他。
        天地良心,事实证明我什么都没做啊。
        “张镖头是青莲教的人,本来说起来也不太方便。既然是朋友,我就直说了。我是韩淡,白梅第七公子。上次路上暗算张镖头的人不是我,我若想杀你,就不来救你了。本来该早点解释的,没有机会。”
        张镜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先是不可置信,然后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最后终于自我嘲弄的苦笑一下,眼睛里满是苦涩。
        “没想到我张镜也有今天。”他说,“陷得又错又深。”
        我不理解,扬起眉毛等他解释。
        “我正巧有确着的证据证明杀我的人是韩淡。我本来不信,听你刚才的话先,事情竟然就明白了,和流忆说的一模一样。我有个红颜知己流忆说,‘韩淡知道你性格豪爽有恩必报。说不定是他找人来杀你,自己再过去救你一次,让你欠他条命,以后好用你打入青莲教,刺探情报卧底’,‘要是你命不好死了,他也少一个敌人’。韩公子真是高策,化敌为友,比杀一个敌人更厉害。”
        “我没有!”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眼,道:“罢了,不知道韩淡是你还好,知道了倒平添痛苦。我张镜说道做到,不会把你是七公子的事情说出去,就先安心养伤吧。”
        然后关上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要坐26个小时的火车回家家鸟~~~~~~·
      确实如小梦说滴,前面情节有点散,这儿开始尽量写紧凑一点,出情节吧^-^
      争取让小白早日回归剧情,难得他出笼了^-^
      白狐之乱 之 倾国优伶 五
        
        大夫来了,是剑阁山庄常年请的医生,医术高明。
        锁骨处的伤痕用冰丝蚕霜敷过,凉凉的。又开了两剂至睡止痛的药,我喝了下去,昏昏沉沉。
        冷溅荏就坐在我床边,冰凉的手指抚摸我微烫的脸颊问,小澈,你来剑阁山庄,也是为了浴火白狐裘么?
        “倒不是。没有说一定要拿到那件白狐裘。”
        “那就好。你怎么和慕容家的公子打起来了,还动那么大火气,连管狐使的功力都使出来了?”
        我嘴角扯着抽搐的一笑:“他觉得我抢了他的女人和白狐裘。”
        “那你抢了他哪样?”
        “我一样都没抢。”我叹道。
        又是晚上,夜色沉沉,我不用理会尚琦的端茶送水,三流脾气,舒舒服服躺在剑阁山庄深处一间偏房里,避人耳目,安心静养,一切都交给冷溅荏处理。
        雯雯历尽曲折,终于找到我了。
        门吱呀吱呀响了半天,探进一只熊猫头。雯雯嘿咻的爬上我软软的床,蜷缩成一团,哀怨的瞟了我一眼、:“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了,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
        “你知道你家男人害我多辛苦么,要是韩淡不是管狐使,现在早就被慕容赤西弄得死翘翘了。被那火蝴蝶一烧,三里之外都闻得到肉香。”
        我详细的把前天发生的事情给雯雯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陈词:“你毒害了人家纯洁的心灵,欺骗了人家纯真的感情,然后变成熊猫跑了,太恶劣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变成熊猫跑的?”雯雯问。
        我上下扫了她一眼:“你看上去一点武功都不会,要不变成熊猫,夜妖狐宫警备严密,纵是给赤西下了迷药也逃不出来吧。”
        雯雯想想说,倒也是,估计文梓是这样做的,色诱慕容赤西,抢了白狐裘再下迷药,当众教徒从各个角度封死夜妖狐宫时,变回熊猫大摇大摆的从狗洞走出去了。
        我说,那你也后也要学着点。
        话毕掏出袖子里那张宴会上赢来的黄色丝巾递给她:“这是文梓用来包裹白狐裘时的绸缎,你看看眼熟么?”
        雯雯懒懒爬起来,咬过绸缎凑近蜡烛,仔细研究。细看绸缎上挑着细细白色花纹,枝蔓相牵,显得华贵。
        雯雯忽然“啊”的一声惊叫。
        绸缎靠近火光不久,竟然渐渐显出浅褐色的字迹。
        
        无聊寂寂春芳杳,
        隐名埋姓度凉宵。
        十里湖光留不住,
        三封信底一生抛。
        
        “这想必是利用糖水的蛋白质分解原理,用浓糖水把字写在绸缎上,风干都自然隐形,待到用火一烤,便从新显现了。初中物理老师说过,这次看人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雯雯,看出什么了吗?”我问。
        “写诗的人被人甩了。”雯雯指着‘三封信底一生抛’肯定的说。
        好吧。我也不指望从这个短短的还出韵了的七绝里看出什么。却隐约觉得这费尽心思隐藏起来的三流小诗不该这么简单。又不是写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烂,有必要写了藏起来么。还藏在包白狐裘的那张绸缎上。想到这里,我忽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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