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猫去穿越-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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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为何去江都?”
        我考虑了一下答道:“我姓韩,是个教书先生。有朋友介绍我到江都一处富贵人家教书,就去了。”
        “第一次看到有带着熊猫的教书先生。”他笑得低沉豪爽,低头摸摸雯雯光洁的皮毛:“不过多亏了这只熊猫,不然我就真的抛尸路边了。”
        雯雯在我脚边享受的扭扭身子。
        “一起去江都如何?不嫌弃的话到敝府小坐歇息。”
        罢了,总不能扔下病人不管吧。
        我和雯雯带着从韩淡房间里翻来的银子(七十两银子和两张四百两的银票),玉佩,毒药,短剑(我只会当铅笔刀用)去江都找桓昌雅。我们瞒着苏锦紫和离鸢出来,连每日跟在身边的小墨都不知道。带回雨雨之后我们也不打算回白梅了,反正雨雨不是名贯江南的白公子么,有的是房子和钱,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们藏起来就完结了呗。
        在和桓昌雅对峙之前,有个地方舒服的睡觉对人和熊猫都是必要的。
        
        这几天睡得很不安稳,梦里总是烈火熊熊。我觉得很饿,出奇的饿,饿得我想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梦中有人大笑,声音熟悉。
        我梦见嘴唇碰到血的味道。
        还有一股深入骨髓的憎恨。
        醒过来,脸碰到枕头边毛茸茸的雯雯,暖暖的,又倒头睡去。
        
        镜头转换:
        
        紧闭的房间,光线从高处的小窗户上射下来。
        惨淡的光柱中坐着倾城美少年,面色苍白,桃花眼带秋水,一点红唇被咬得出血。脖子上有一个铁圈,系着沉重的铁链,长长的连在一把铁质椅子上。铁链的沉重反衬出少年的纤细淡薄。
        “白公子,你到底不愿意公开表示依附青莲教么?”桓昌雅冷冷的说。
        “不愿意。”少年倔强的扭过头。
        “江南第一风雅的白公子站在青莲这边对我们很重要。”
        “不可能!不用妄想了!”少年忽然转过头怒视桓昌雅:“我对破青莲破白梅没有他妈的任何兴趣!我最好的朋友在白梅,我绝对不会做对白梅不利的事情……”
        话未尽,竟然被一个冰凉的吻堵住。
        桓昌雅笑得邪气:“既然如此,我便要补偿了。”
        不顾少年的惊异,他拉起少年把他用极其暧昧的姿势推到墙上。少年带着铁链,夹在铁椅和墙之间进退不得。
        少年顿时乱了手脚,叫道:“你你你,你别,你要是,要是,我就咬舌自尽。”他根本不理,立即把手伸入少年轻薄的衣服中,顺着红色的樱桃往下抚摸,到了柳腰,猛的一拉衣带,少年白皙柔美的身体就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
        少年身体猛的绷紧了。
        桓昌雅以为自己会游刃有余,看到少年楚楚可怜的身子那一瞬间,规则尽失。他疯狂的吻住少年的每一寸皮肤,手粗暴的在少年的销肩,背部,腿内侧抚摸,一直到粉红色□,仿佛想想把少年每一寸都拥入体内。
        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人。
        一个无辜的眼神,竟然让自己多年的内敛和自制力土崩瓦解。
        多么可怕的人儿。
        少年开始还奋力反抗,到底抵不过桓昌雅的力道,每个被触碰的地方都不可抑制的产生一阵悸动。最后少年转过头去,眼睛带着一滴尚未淌下的泪水,任由桓昌雅高高抬起他的腿,进入那个地方,沉沦于黑暗的撕裂与温柔。世界都在模糊的律动。
        “你真是个可怕的人,白公子。我迟早必须杀了你。”桓昌雅喃喃的说。
        
        某一天,雨雨恨恨的道:晓晓,明明装倌人的是你,为什么被爆菊花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情节缓慢……
      雨雨对不起你,拿你做H的试验了。
      PS 答兔子,为虾米迟画武功差,还求饶。
      1:用短剑匕着他的可是杀手组织白梅第一公子离鸢诶,离鸢很厉害的诶。迟画那点功夫在离鸢面前没得用场。
      2:迟画菜当然是衬托桓昌雅的厉害嘛,腹黑桓昌雅。很好,很有爱。
      青莲玉佩 中
        熊猫泉在剑阁山庄附近,月牙形状,白莲浮动。名字是雨雨取的,之所以叫熊猫泉,是因为穿越成熊猫的雯雯掉进泉水里后骤然变成了美女。出门时,雨雨总是用一只青色竹筒盛满泉水带在身上,需要的时候往雯雯身上洒。雯雯的美女状态只能持续半天,而且必须在心情平静的情况下。要是她一激动,立马变回大熊猫。
        到达江都后我和雯雯住在张镜府上。豪宅啊!不愧是镖局的!
        进门两个小童引路,曲曲折折的亭台楼榭。雯雯直接欢快的冲着一处观赏竹林冲去了。
        (最近雯雯会私下一边吃竹子一边说:“我越来越像熊猫了。”我在一旁点头。)
        张镜很有风度的吩咐下人说,韩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不准违抗。
        听得我心里一阵热乎。
        我们只在张镜府上休息了三天,第四天我带着雯雯,一大早向张镜辞行。
        依然带着深黑色面纱。
        既然是擅自离开白梅,白梅自然会派人找我。而那张刀疤脸的人皮面似乎已经被整个江南都认为是七公子韩淡的面目了,自然也不可用。
        内心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决定带面纱。
        张镜执意送我们到“我要教书的人家”,我极力推辞,说什么地势偏远,张镖头公务繁忙,大伤未愈,请就此留步。退让之间,张镜突然呆若木鸡,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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