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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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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哲侧转身说:「帮里忙。」麦稚把头轻点一下祖发荣得方位说:「你们看是谁来了。」詹旬和霍哲朝着麦稚头指示得方向往前探去,那里就坐的人像是有……
     
     霍哲再转过头说:「是因为他们的小孩有表演,所以才来观赏吗?」麦稚点头说:「祖一旦是祖发荣的儿子。」霍哲和詹旬皆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卓达抿嘴蹙眉搞不懂这祖发荣有什么大不了得?不就是一名立委吗!
     
     等休息时间过后,就轮到第三场戏码:美女与野兽正式开演。周莞硬着头皮上场了,他脸上化着大浓妆把原本英俊的容颜全变妆成美丽佳人,但是他的动作却很僵硬地表演出一名青春洋溢的少女所会做得动作。白蔷躲在布帘后面忍住笑意帮周莞配音,祖一旦、王方和其他躲在布帘后面观看的社员们全觉得周莞的动作非常滑稽引人发笑。
     
     同样坐于舞台下的观众也觉得这位表演美女的人体型格外高大且动作又僵硬得好笑。从周莞一开始表演观众席上就陆续有人发出笑声。
     
     麦稚冷峻一张脸半点好笑的分子都没有出现,他心痛地注目站在舞台上表演得周莞,詹旬、霍哲和卓达三人也同麦稚一样的心情。这四人的周围散发出一股低气压,由他们所坐得位置往外扩散冷冻雾气冰得坐在他们附近的人一点笑声都不敢发出。
     
     饰演坏人贾斯登的郭世威没有帮衬周莞还故意在舞台上使坏绊倒他,让他出糗!躲在布帘后得众人则是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贸然现身破坏舞台上的表演。
     
     周莞暗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踩到别人的脚,才会让自己跌倒在地,他爬起来笑着拉好裙摆继续表演。白蔷心里替周莞大哥加油,继续帮他对口白。
     
     好不容易周莞的戏分暂时退场下来,白蔷连忙检察他身上有无任何伤口。周莞笑笑说:「没事得,白蔷。」白蔷替周莞打抱不平地说:「这可恶的郭世威没有帮忙周莞大哥,却来帮倒忙!」周莞摇头说:「不是,是我自己出错。」白蔷拉着周莞先退到后台休息一下,这边就让给王方和祖一旦。
     
     没几分钟后,周莞又再次出场表演。这次,饰演野兽王子的祖一旦从头到尾都一直在帮忙周莞的表演,他适时地走位挡掉周莞部分出错的地方。
     
     坐在舞台下欣赏戏剧表演的白运昌问说:「这白蔷怎么只有声音却没有出场表演呢?」祖发荣不悦道:「别说白蔷了,至少她还有声音!一旦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影呢?」
     
     坐在观众席中间的詹旬说:「这祖一旦总算有点用处了,知道帮忙遮挡掉莞的部分缺失。」坐在他后方的麦稚凑近前方说道:「没想到詹旬还看懂这戏剧呢!」詹旬咬牙转头狠瞪麦稚一眼,要他闭嘴!
     
     坐在詹旬旁边的霍哲说:「这出戏真难看。」詹旬听到霍哲的话后说道:「霍哲是在嫌弃莞得演技吗?我要跟莞告密!」霍哲闭上嘴不愿再表示任何意见。麦稚说:「詹旬还真是奸诈啊!」詹旬说:「比不上你的狡猾!」「承让、承让。」
     
     卓达从头看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麦稚狐疑地转头望向卓达,看他是否早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卓达却是目光如炬地直注视舞台上的表演。麦稚还真是佩服了卓达,这出戏应该已经被莞给搞坏了。但是卓达还能看得如此全神专注,厉害!
     
     一个小时后,这出戏终于圆满落幕。一开始虽然被周莞那僵硬的动作给搞砸了!但是轮到祖一旦和周莞俩人表演对手戏时,那俩人间无形得暧昧气氛却感染到全会场上,这可是替这场戏又重新加分不少。后半场的戏剧表演,周莞与祖一旦是搭配得天衣无缝,让这出闹剧能够以平顺的方式落幕。还有饰演坏人的郭世威那从内心散发出来得忌妒是演得活灵活现,加增此戏的可看度。
     
     等戏一落幕,郭世威就顾不得自己脸上的装扮,火速冲往观众席去。他叫住祖发荣先生:「祖先生,我是祖一旦的同学,我有一件事需要告诉祖先生。」祖发荣一言不发沉静地盯着郭世威瞧。郭世威拉直身躯严肃道:「这是关于祖一旦同学的情形,我认为祖先生有必要知道祖一旦目前交友的隐忧。」祖发荣不动声色继续听着郭世威说话。郭世威见祖发荣没有阻止他发言,就再接下去说道:「请小心祖一旦同学现在所租屋的地方,那位房东就是刚刚饰演美女贝儿的人。」祖发荣心里暗暗吃惊,他是到野兽变成王子时才知道一旦演出野兽王子的角色,他向郭世威颔首后就转身离开。郭世威看祖发荣没有驳斥他刚刚的发言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在对方心中发酵了。
     
     在后台卸下妆扮的众人开始整理道具和戏服,并清点看看还有无缺少的部分;却发现少了郭世威身上的那套衣服,大伙紧张地翻箱倒柜到处搜寻那套衣服。就在大家人仰马翻之际,郭世威回来后台了,他身上的那套戏服正是大家在寻找得!郭世威马上被大伙齐声责骂与闹哄着要他请喝饮料,因为他让大家担心受怕这戏服若是消失不见了,可是要赔偿出租戏服的公司一大笔违约金呢!
     
     郭世威向大家道歉并表示待会请全部社员到园游会上免费喝饮料,他会全部买单!脱下戏服的郭世威眼睛里搜寻起祖一旦的身影,但是却没有见到此人,他顺手抓住一位社员询问道:「祖一旦呢?」社员回答:「他们卸下装扮后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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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一旦拉着周莞说要带他参观他的校园。他们一走出活动中心就碰到等候在后门口的麦稚一伙人。麦稚他们当然也抢着要和周莞一起参观认识这间东东大学。祖一旦扁扁嘴无可奈地带领一伙各具特色的俊朗男子游逛校园。
     
     卓达拉低头上的假发避免被人认出他是春江本人,他畏畏缩缩地躲在霍哲身后,因为霍哲够高够壮足以替他挡住所有的焦点。
     
     周莞怪异地望着卓达的行迹,他问说:「卓达先生你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卓达感动周莞对他的关怀,他摇头小声回答:「周莞,我是担心有人认出我来!」周莞赫然想起李先生对他说过得话。
     
     李先生说:卓达先生因为刚出道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就同意把自己的照片放在所贩卖得封面折页里。后来当他红了,以前的旧书又被人炒起更换书皮重新出售。但是折页里作者的照片却没有拿掉,使得卓达先生的真容被流通于国内成为家喻户晓地名人。
     
     周莞知道卓达的难处,他主动站在卓达前方替他挡掉人群的视线。麦稚、霍哲、祖一旦和詹旬他们见状,都暗自不爽在心头。
     
     可惜,周莞的好心没过多久就被眼尖得粉丝注意起卓达那身怪异的打扮。一开始是有人假装经过他们身边顺便观察卓达,再来是有人直接过来询问卓达是不是就是作者春江呢?卓达当然是不愿意回话只以摇头表示。后来却延变成一大伙人团团围聚在周莞等人的附近,她们的眼睛里全盯着藏身在周莞身后的卓达,嘴里也吵闹地喊叫:是春江吗?是春江本人吗!
     
     麦稚,詹旬和霍哲见苗头不对,急拉起周莞快速往前冲刺,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时才停下来喘气道:「莞没事了!」「莞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大莞没事吧?」三人转头探询自己所拉得人却发现自己手上那拉住得人并不是周莞,而是一名不认识的年轻女大学生。三人吓得马上松开手道歉,并迅速回去刚刚的地方,早就没有再寻到周莞与其他人。麦稚、詹旬、霍哲三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搜寻着刚刚还留在这里的周莞他们,然而不见周莞踪迹的三人生着闷气互相乾瞪眼。最后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三人又各自分开离去。
     
     再把时间往回推去,当麦稚、詹旬和霍哲拉错人往前跑去时,祖一旦和卓达是各自拉住周莞的左右手往不同方向跑去。周莞被俩人拉扯地发疼,他大力地把俩人往自己拉来,再由他领头往前跑走。
     
     三人拼命往校门口跑去,等到一出校门就跳上正停候在校门边的计程车扬长而去。拼命追赶而来的庞大粉丝们只好眼巴巴地望着那车尾巴逐渐消失在路转弯处。
     
     周莞喘着气说:「卓达先生太厉害了!有这么多人认识你。」坐在周莞左手边的卓达说:「还行啦!就是大家都认识我,搞得我都没法出门。」坐在周莞右手边的祖一旦说:「是啊!这耽美卓达目前正夯呢!跟海角七号一样。」他充满酸味地吐出心声。卓达没有理会祖一旦的酸话,他向计程车司机报出出租楼房的地址,让司机先生载他们回楼。
     
     祖一旦不甘心这好好的日子竟被卓达给破坏了!他生气地责备卓达:「你看看都是你,害得莞莞今天都没有好好玩乐!」卓达反嘴道:「这是我想要得吗!」周莞头大地安慰正冒着火焰的祖一旦和卓达两人,他说:「不打紧,我不在乎的!」祖一旦说:「你看看莞莞多委屈啊!」卓达说:「哪有?周莞才没有这样说呢!」他娇媚地往周莞身上靠,使出自己的美人计。
     
     周莞看到美丽的卓达脸上有些羞赧且手足无措地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祖一旦见到对方使出美人计,更加生气!他也使出泼皮无赖计黏在周莞身上说:「莞莞可恶都不理我!」
     
     夹在中间得周莞流下冷汗,他眼里还瞄见前面的司机先生透过后照镜窥视他们在做什么?
     
     傍晚时分,周莞他们正在食用晚餐时,一位贵客登门拜访他们。周莞打开门看到一位梳着整齐三七发的中年男子,他问说;「请问你是谁?」中年男子说:「我是祖一旦的父亲祖发荣。」周莞侧身让祖发荣进来。
     
     在吃饭的祖一旦四人听到有人进来就转过头查看是谁来了。祖一旦一看是自己的父亲,赶忙起身过去,他走到父亲身边问安:「父亲,您怎么来了?」祖发荣冷淡地回话:「我顺道来看看你目前住得地方好吗?」麦稚、詹旬和霍哲也都放下手里的饭碗到客厅来。
     
     麦稚替周莞招待祖发荣先生:「祖先生吃饭了吗?要一起过来吃吗?」麦稚向周莞打暗号要他快去多摆上一副碗筷。祖一旦也开口说:「父亲一起过来吃饭吧!」祖发荣见儿子邀约,他也就点头答应了。
     
     周莞把上位让出来给祖发荣先生坐,他自己则改坐到下位去。祖发荣静静地扫视过这餐桌上的菜肴说:「这菜还真是清淡。」麦稚笑着解释:「现在流行生机饮食。」祖发荣颔首坐于主位上,他夹起一小点的白菜仔细看了半天才放进自己得饭碗里。麦稚替大家介绍给祖发荣认识:「祖先生,我叫麦稚是这里的房客。」祖发荣扬眉望一眼麦稚,后又继续吃口饭。麦稚依序介绍道:「这位是詹旬先生、霍哲先生和房东周莞先生。」祖发荣在听到霍哲名字时有抬头瞧一眼,至于听到其馀人的名字则是不闻不问地吃着饭。麦稚尴尬地笑笑无声说:大家吃饭吧!
     
     饭后,大伙收拾着碗盘,祖一旦则带着父亲前往自己的房间去。祖发荣一进祖一旦的房间就说道:「这里倒是不错。」祖一旦恭敬地回话:「是,父亲。」祖发荣瞧瞧房间里的摆设说:「你的房东倒像个乡巴佬,啥事也不会应付。」祖一旦替父亲倒一杯开水说:「父亲请用茶。」祖发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喝茶,他慢慢喝着开水,喝了几口后就放下茶杯说道:「我要回去了。」祖一旦恭维地说:「是,父亲。」他护送父亲到大街上招呼计程车来,等父亲坐上车子离开后才回来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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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碗盘之后,周莞就和麦稚、詹旬、霍哲四人坐在二楼客厅收看晚间新闻。詹旬冒出声说道:「这祖一旦的父亲看起来挺严肃得。」周莞点头说道:「是啊!他都没有笑容。」麦稚叮咛道:「这祖发荣别看他都不说话,其实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游走黑白两道交际手腕非常高!对不对,霍哲大哥?」霍哲头点一下回答:「是的,我和他有过几次会面,都觉得他深不可测!」他转向周莞吩咐道:「大莞你以后出门时一定要小心点!」周莞不懂地反问道:「为什么?」霍哲阴霾道:「我直觉这祖发荣是冲着大莞来得!」麦稚也认同道:「嗯,我也觉得有这可能!」詹旬疑惑问道:「会是这样吗?莞并没有和祖一旦的父亲有过牵扯啊!」
     
     走上来的祖一旦刚好听到詹旬的话,他问说;「莞莞和父亲有啥关系吗?」麦稚语气沉重地表示:「就是没有关系才有问题。」霍哲抿起嘴没有再发表意见,他始终觉得这祖发荣不会无缘无故地造访这里,他抬眼和麦稚两人交换一道无声的讯息,双方眼里都有相同的担忧。
     
     祖一旦不晓得自己父亲来这出租楼房做什么?他没话可说只好转头收看新闻。詹旬一样是猜不透这祖发荣来此的目地,他沉默地盯着电视画面瞧。麦稚心里是忧心忡忡却也拿不出何计策来帮莞解困。霍哲阴暗着双眼目光无焦地射向电视机。周莞看大家都改而专心地欣赏新闻,他也只好认真观看新闻节目了。
     
     这时晚间新闻的女主播正在报导:启达、兴立、胜茁和捷成四家企业目前正爆发桃色风暴,有四名女子出面指控这四家企业的第二代始乱终弃。三名女子控诉费家、温家和袁家的少东不顾人伦亲情故意拆散她们母子俩人,使她们和儿子骨肉分离。并且还有一名怀孕九个月的孕妇出面投诉樊家少东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始终不闻不问。
     
     周莞狠狠道:「这有钱人还真是可恶!让人怀孕就要好好对待母亲和小孩嘛!怎么会这样始乱终弃呢?」祖一旦搭腔道:「对啊!这四人真可恶!莞莞我就不会。我一定会对莞莞从一而终得。」麦稚冷讽道:「你会不会对莞从一而终,这我是不知道。但是你要能和莞在一起这就有些问题了。」祖一旦怒目瞪视麦稚:「你说什么?」霍哲打岔道:「这新闻所报导得可信度不知有多少?我猜这里面一定有内幕!」詹旬也发表自己的想法:「这桃色风暴是真是假,我是不清楚。但是那小孩总是真得吧!该不会有人还会特地为了绑住这些少东而故意怀孕,这怀孕也不轻松呢!」麦稚轻声回呛道:「这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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