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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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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有老婆关心的人,最幸福。
      “以後,你生病了不要瞒着我,不然我会很生气。”寒恺修不知道,草根看到昏迷不醒的他,都给吓哭了。
      电话急招在县城待命的司机,把寒恺修送进了医院,刚打上吊瓶,神智不清的寒恺修就吵着要回家,回家找老婆。一旁的医生都在乐,草根乐不起来,他对这个男人只有心疼,仔细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草根把打着吊瓶的寒恺修移上了车。
      三宝生病的时候,草根要出去弄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他的心很疼又无可奈何,一向健康的寒恺修忽然病倒了,草根真的吓懵了,他害怕,害怕寒恺修也像三宝那样,他一步不离的守着,还好寒恺修醒了过来。
      “以後不会了!”寒恺修承诺。
      “你要发誓!”
      “好,我发誓,以後生病一定告诉老婆。”
      “恩,乖喝汤。”
      笑,寒恺修伸手拿碗,草根奇道,“不是要我喂麽?”
      他是很想,可是……“病好了以後再喂。”他可不想把感冒传给草根。
      “我不在乎你生不生病。”草根喝了一口,贴上寒恺修的唇。
      美味的汤汁在热吻中消溶,甘甜的吻却没有结束,随着彼此的爱一直绵延……
      车轮滚滚,披星戴月朝着家的方向前行。
      草根一心一意照顾着寒恺修,两个人的被窝,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都能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当年,草根跟辛诺离开时,前去拜别父母,二老的墓地荒草丛生,这次回来草根看到的却是两座高高的庄严陵墓。
      泥竹湾大变样,公路修通了,不再是从前与外界隔绝的穷困小村。
      从前破败的小县城,高楼林立,高速公路贯通四方,经济发展突飞猛进。
      ……
      一切的一切,人们津津乐道许多年,茶余饭後的话题都离不开一个人。
      这就个人就是寒恺修,还有他建立的念草苑。
      他的故事,千人杜撰,万人相传,没有人猜测到,他的情有独锺只为一男。
      念草苑,是他们爱情的完美升华。
     
     
     性根性福 (生子) 中秋节番外
     
      “妈妈妈妈妈妈……”
      大清早,尖尖的童音伴着敲门声,一调高过一调。
      草根半边裸体露在被外,上边印满了暧昧的痕迹,他渴睡得厉害;昨晚又是折腾到很晚,究竟有多晚他是不清楚,感觉才眯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就被二宝给闹醒了。
      草根有气无力,“宝宝,怎麽了?还不去上学……”
      “妈妈坏蛋,睡懒觉忘记了今天过节。”二宝嘟着嘴,抓着草根的手臂使劲的晃,“你说了带二宝去买礼物,妈妈是大人,不可能说谎骗小孩。”
      头痛得厉害,草根眼睛都睁不开,“乖,你先跟哥哥玩,我再睡一会,等爸爸回来一起出去买。”
      “爸爸去哪了?”
      好困啊,草根的脸皱成一团,敷衍的摸摸女儿,“打电话问问,别吵我……”
      小嘴翘得老高,二宝很不高兴,“妈妈不爱宝宝了吗?”
      “唔唔……”草根忙着招呼殷勤的周公,没精力听女儿说什麽。
      “哇哇……”二宝哭得房子都震了起来,“妈妈坏蛋,不爱二宝……哇,妈妈坏蛋……”
      草根头痛的呻吟,捂好被子坐起来,“说什麽傻话,我哪有说不爱小羽了。”
      瘪着嘴,小公主不停的掉眼泪,“就有……嫌弃小羽吵,妈妈不爱我了,呜呜……妈妈不爱我……”
      亲亲女儿湿湿的小脸,草根强打起精神,“爱你,爱你……我的宝贝疙瘩,去给爸爸打电话,等他回来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要,爸爸只肯听妈妈的话。”
      真是个小鬼头,草根用手机给寒恺修拨了个电话,边说边打哈欠。讲完电话,草根软骨虫一下卧在被窝里,似醒非醒的处在梦游状态。
      “爸爸说什麽时候回来?”
      “很快了……宝宝,我先睡一会,有了精神才能陪你玩,你乖一点……”
      “好,爸爸回来了我来叫你!”二宝乖乖的亲草根一口,蹬蹬蹬的跑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安静了,草根继续好眠。
      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分离五年的清苦,醒来的时候涩涩的感觉还堵在心口。
      草根睡不着了。
      看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脑袋里被那些痛苦占满,那麽清晰的痛,他忽然打了个寒颤。
      “怎麽了?”
      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他一跳,窝在火热的怀抱里,草根梦里的寒意瞬间无踪。
      “什麽时候回来的?”
      “带孩子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又陪你睡了半小时。”寒恺修的浓眉皱着,长长的手指抚过他还有惧色的双眼,“做了什麽梦?把你吓成这样。”
      摇头,草根圈紧他,“好奇怪,你不在的时候我老是会做梦。”
      “是在想我吗?”翻个身,寒恺修将他压在身下,咬着他微张的唇,“我听到你在唤我的名字。”
      “嗯,想你!”
      那六年就是经常做着想他念他的梦,即使现在归来了,身边没有他的梦都不美了。
      结束火辣的热吻,寒恺修恋恋不舍的舔过他红润的唇瓣,“懒虫,起床了,今天是中秋节,你不会想就在床上过节吧。”
      草根恍过神来,“我都睡糊涂了,现在几点?”
      “张妈在准备晚饭,你说呢?”
      “天啊,我都睡一天了。”草根推开他,起身穿衣服,“都怪你,你晚上要是……要是……”
      “怎样?”寒恺修挑着眉毛,痞气的望着他。
      “你……”草根语塞,论脸皮他不及这男人的万分之一,“你这个赖皮!”
      赖皮!
      寒恺修一把将他拉倒在床,欺身压上他,“又来一个新词,老婆,你对老公还有多少形容词,干脆一次性都说了,老公可喜欢得很呢!”
      红肿的乳头被一口咬住,酥得草根脚趾头都软了,快感来得太仓促,双腿无意识的夹住了男人。
      这人……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赖皮。
      中秋月圆,一家人凑在一起,开心的过团圆节,这样的相守得来不易,草根分外珍惜。
      “别玩了,过来吃月饼。”
      饭後,寒恺修带着孩子在客厅玩,草根和张妈收拾好餐厅端着月饼出来,就见三宝正把寒恺修当大马骑,二宝和大宝也跟着又滚又爬。
      “累死我了!”
      带孩子真是辛苦,寒恺修一身的汗,三宝还意犹未尽。
      草根白了一眼,把三宝接到怀里抱着,“这样就累了,你折腾我的时候怎麽不听你喊累?”
      “那怎麽能一样!”
      他一口咬走草根手里的月饼,那是给三宝的,小家夥甩着手臂不干了。
      “坏……蛋蛋,不要……不要……”
      寒恺修刮刮他的鼻头,“小气鬼。”
      “哇哇……灰灰,马马……不要……灰灰……”
      “你真是的,招他干嘛啊!”草根一巴掌拍在他裸露的肩上,很清脆的一声,其实没用多大力,“好了好了,马马帮你报仇了。”
      不哭了,三宝得意的冲他裂嘴龇牙。
      胖手抓了块月饼,两粒小白牙在上面磨了又磨,一口没啃下来,“马马……”
      “马马不吃,宝宝自己吃!”草根一边防着三宝乱扔乱抓,四处望了望,“念予呢?这麽早就睡了吗?”
      “刚刚接电话出去了,好像是同学约他打球。”
      “打球!”草根皱眉,“都这个点了。”
      “他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活动圈子,我们不能给他太多限制。”靠着沙发扶手,寒恺修懒懒的看着老婆孩子,神情满足。
      “不是限制,是担心。”草根看看时间,“况且,再过半小时三宝该睡觉了,难道你想……”
      “我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你不是说不给他限制吗?”
      “这不是限制,是维权。”寒恺修挤挤眼,“维护我们性福的权利。”
      中秋佳节,良辰美景,怎麽能让三宝破坏了。
      “老公!”
      草根嘻嘻笑,臀部压着寒恺修的大腿,一点点往上移,故意蹭着他凸起的部位,舌在他的耳边绕着圈,含着酒精的热气熏得他呼吸厚重。
      “老婆,你在玩火!”
      一杯白酒,让草根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顽劣的笑着,灵巧的舌滑过他的脸颊、眼睛、双唇,连喉结也不放过,最後咬住他胸口的一点突起。
      寒恺修有些狼狈,“老婆。”
      仰起头,草根迷蒙的笑,“你硬了!”
      真是个妖精。
      寒恺修招架不住了,扛起怀里作乱的醉猫,几步走到床边,“今晚,老公不会轻易放过你。”
      草根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昏乎乎的想睡觉,他晃晃头又往上爬。
      “你要去哪?”
      “洗澡。”
      “呆会再洗。”
      摇头,草根傻乎乎的笑,“不洗澡……不睡……睡觉。”
      “做完再洗。”
      “做……做什麽?”像个好问的小学生,草根一脸傻样,问的极其纯真。
      寒恺修硬得发疼,尤其招架不住这个模样的草根,懵懂的样子就像回到了他们的初次。
      “我们来做游戏,很好玩的游戏。”
      大爷一样靠坐在床头,寒恺修托着草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扶好,对准……慢慢的坐下去。”
      幽口很湿滑,前戏做得很足,草根反手握着他的硕大,抵放在自己的敏感处,腰缓缓的往下沈。
      “啊……嗯啊……”
      粗圆的头部成功进入,两人都感觉到了结合的快意,草根的醉眼宛若星火,四双凝接,不由自主的靠近,情不自禁的亲吻在一起。
      寒恺修一挺腰,同时双手将他往下一压,粗长的欲望整根没入。
      “啊!”
      巨大的快感逼得他们同时叫喊出来,草根跨坐在他的腰上,插入体内的巨物擦出一串串的火花,激得他体内像是万虫在噬咬。
      “动……动一动嘛。”
      醉猫发出邀请,寒恺修被吸得很舒服,他平躺到床上,手指灵巧的撸动着醉猫前方的欲望,“自己动,怎麽舒服怎麽动。”
      扭扭屁股,草根不乐愿了,“不好玩,我不玩了。”
      开玩笑,现在说不玩,明摆着整人嘛。
      寒恺修拍拍他的臀,“乖,好玩的在後头,你不动怎麽能体验到快乐和激情。”
      粗粗硬硬的一根插在身体里,草根感觉很胀,还有些疼,他脑袋沈得像铅球,不用想也质疑後头的快乐和激情。他想抽身,离开那根烫人的棍子,刚起身就被按了回去,重新被塞满了。
      “啊!”
      草根仰着脖子猛抽气,内壁的麻痒撩着他的心,草根闭着眼听从身体的指令,狂乱的扭动着腰……
      好爽!
      寒恺修眯着眼享受。
      朦胧灯光下的草根有种别样的美,醉得他神魂颠倒,想到这种美只有他一人独赏,寒恺修的心被巨大的骄傲与幸福填满。
      “老公嗯啊……累啊啊……”
      草根累了,倒在他身上怎麽都不肯再动,懒洋洋的掀着眼皮,十足的醉猫状态。
      “懒鬼,这样就不行了。”寒恺修将他抱起,一边走动一边顶送,“睁开眼睛,看着老公是怎麽爱你的。”
      感觉体内一空,身体被转了过去,草根睁开眼,便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两腮绯红。
      纤尘不染的落地窗前,强壮的男人将他整个圈在怀里,他的两条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私处正被男人的庞然大物一点点的填满……
      “啊……啊嗯……”
      清楚的从玻璃上看到被宠爱的自己,这种体验对草根来说很不一样,比床上做爱更多了几分刺激。
      小小的幽口撑到最大,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欲望,随着进出的动作,带出粘稠的白液,沾在彼此的黑色毛发上,草根迷蒙的看着,脸越来越烧,最後别过头,不敢再看。
      “宝贝,害羞了。”
      寒恺修低笑,将他的一条腿放了下去,大开的双腿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草根单腿站在地上,身体晃得厉害,身体後仰靠在寒恺修怀里,绷紧身体承受着他一下狠过一下的冲刺……
      “嗯啊……老公,老公……”
      “怎麽了?宝贝,爽不爽?”
      “嗯爽……啊嗯轻……轻点……”
      “不行,大力的……重重的……宝贝才会快乐。”
      重重的一顶,草根腿软差点栽到地上去。出了一身的汗,体内的酒精都散了,草根边承接着浪潮般的快感,边懊恼自责不该喝酒。
      酥麻从相连的地方扩散到四肢,惹得草根气都喘不匀,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停下,……歇歇,我……我不行了。”
      草根不住的打滑,寒恺修怕摔到他,小小冀冀的也不能尽兴,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起,滚进沙发里。
      “老婆老婆老婆……我怎麽就要不够你!”
      腰身粗鲁的顶送着,寒恺修咬着他的脖子、耳朵,不停的说着火热的话语挑逗他。
      草根敏感得不得了,前端湿了,热液喷在靠枕上,热乎乎的贴着他,“天天这样,你……你也不怕……不怕阳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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