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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意门口的张妈过来,收走了手里的东西,寒恺修抱著他,两人静静靠坐在床头,如水的柔光流泄下来,悄无声息的抚平那一声声的哀嚎。
     
     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无非就是找到一个爱她胜过她爱他的男人。草根似乎明白了,为什麽爸爸对妈妈那麽好,是因为爱;可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妈妈还是会望著苍穹失神流泪,那也是因为爱……错爱。
     
     相敬如宾,是没有感情却一路扶持走人生的两个人最贴切的形容词。
     
     “老婆,你会原谅吗?”
     
     问题,一直都在寒恺修的心间,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草根,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心情。
     
     原谅,草根会离开他回宛家吗?
     
     问完後,寒恺修又为自己的小家子气自嘲,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有自信了,这里是草根的家,有宝宝,有他的爱,怎麽可能会离开嘛。
     
     “我不知道!”
     
     他很乱,一天之中接踵而至的现实冲懵了他。
     
     还有那个他看不懂的蔚以然。
     
     “小然骗我,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蔚以然是看著他们离开的,欺骗的事实他无从辩驳,不管出於什麽样的目的,伤害就是伤害。不以诚心相交的朋友之名都是欺诈。
     
     “小然,你真的是为了王伯的宝贝才对我好?”
     
     “小然,什麽样的宝贝比我的宝宝还重要?竟然连宝宝你也利用……”
     
     没有歇斯底里的咆问,草根语气很清淡,还燃著希冀之光的眸子让蔚以然无地自容。蔚以然说不出话来,是与不是……人生最艰难的便是如此般的双项选择。
     
     蓄心积虑,踩著一份老实的信任,以他作诱饵,就是为了通过他找到王伯。
     
     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负气出走的相遇,原来并不是巧合。
     
     草根生子,蔚以然除了略微的惊讶,表现如此的坦然。
     
     ……
     
     一盘棋,蔚以然可谓是每一步都精算到了,只是……漏算了那颗会遗落在草根身上的心,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以预估的就是感情。
     
     王伯的死,草根不问,他怕再让自己的心寒上几分。
     
     寒恺修有一句话说对了,演变成这样,都是蔚以然自作自受。
     
     家里设上了香案,早晚一柱香,为了祭奠王伯。
     
     蹲在地上,愣愣的注视著王伯的牌位发呆,草根在想什麽,没有人知道,连寒恺修也不清楚。
     
     三宝肚子饿了,鼻子灵敏的他感觉到草根的方位,不停的在念予怀里扭动。念予边打拍子哄著边往张妈的房间移,他知道草根这几天心情不好,还是不要去吵他的好。
     
     “王伯,是我把小然带到你身边的,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为什麽就这麽笨,听不懂辛诺的话,连念予都明白的事情我就是看不透,我还能做什麽啊?”泪儿叭嗒掉在地上,挂在地毯的绒毛间好像晨起草地里的露珠,“我不是故意的,王伯,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跟小然做朋友,他明明答应我不骗我的,辛诺肯定也讨厌我。”草根越想越心酸,瘫在地上哭,“我很笨,大家都讨厌我了,连他也会讨厌我的,我该怎麽办?……”
     
     “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有个很有钱的父亲。你知道的,从小对我好疼我的只有爸爸,想想我都难受。王伯,你是泥竹湾最高寿的老人,这些事情你肯定也是知道的,我该怎麽办?我不想叫别人爸爸,他们在下边会伤心的,可是,他真的是我爸爸我可以不叫他吗?”
     
     寒恺修正将车停进车库,听著张妈打来的电话里草根的哭声,钥匙也没拔就冲进电梯。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夜,最关键的时候到了,寒恺修不得已分著心去处理些事情,在这种时候,他也很想陪在草根身边啊!
     
     草根哭,三个孩子也跟著哭,张妈哄了这个顾不了那个,顿时,哭声响成一片,抑扬顿挫很有节奏。
     
     被带著寒气的怀抱包围住时草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几天没怎麽好好吃东西,身上没什麽力气,他还是踩著往寒恺修身上爬。
     
     “你不能讨厌我,我再笨你也不能讨厌我。怎麽样可以变聪明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泪干在脸上冰冷一片,寒恺修亲吻著他因为哭泣而通红的脸,“傻蛋,老公怎麽会讨厌你,这样的你老公最喜欢了,你不需要变聪明,只要保持著你原本该有的性情,你永远都是世界上唯一的。”
     
     止住哭泣,打著嗝儿瞧著寒恺修,“你会不会像小然那样骗我?”
     
     蔚以然的欺骗对草根的影响真的很大。寒恺修抱著他坐进沙发,“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麽,任何时候你只要相信老公就好。”
     
     一个大大的哭嗝,鼻涕出来了,不等寒恺修拿纸巾,草根倍儿熟练的抡起他的手臂,用他的衣服当纸巾用。寒恺修宠溺的摸摸他,如果让草根知道被他用来擦鼻涕的是多贵的名牌,估计他一辈子都不敢流鼻涕了。
     
     “舒服点了吗?”
     
     鼻孔有点痒,指尖顶著些衣料钻进去搔搔,完了还不忘把手指在上边擦擦。完成一系列动作的草根非常认真的说,“这布料好滑好舒服,可以给宝宝做尿布。”
     
     风牛马不相及的对话。
     
     “商店不是都有卖吗?”当尿片也只有草根想的出来,恐怕也是世界上最贵的尿布。
     
     “不卫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衣服都在换衣间里,你想怎麽弄都可以。”只要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哪怕是要拆房子寒恺修也会给他递工具。
     
     草根没有回声,眨动的睫毛搔在寒恺修的下巴,一会儿忽然叫,“老公──”
     
     “嗯?”
     
     “你会对我好,很久很久……是不是?”他还是很不安呢。
     
     “嗯!永远!”
     
     “不要骗我,我会很难过!”比小然骗我还难过。
     
     “嗯,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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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鲜币) (生子)120 三宝坏事,寒少爷欲求不满
     
     草根总是吃的少,看著他渐渐削尖的下巴,张妈看著心里发急。
     
     这天晚饭的时候他竟多吃了半碗,张妈高兴的跟什麽似的,收拾厨房的时候特意准备了宵夜,万一半夜有了胃口也方便。
     
     寒恺修玩著二宝的小脚,问专注喂孩子的草根,“老婆,他想来看你。”
     
     视线从女儿的小脸上移开,草根疑惑,“谁?小然吗?”
     
     “不是,是……你爸爸。”寒恺修边说边注意著草根的神色。
     
     “我不要!”
     
     爸爸两个字莫名的让草根退缩,他没有办法接受。
     
     矮小的个子,瘸著条腿步伐缓慢,脸上永远对他洋溢著温和笑容的父亲才是他熟悉的。
     
     草根无法忘记,妈妈时常不在家的那些年月,父亲是怎样为了满足想吃肉的他拖著残腿厚著脸皮挨家挨户的讨。
     
     两片肉寒酸的搁在碗里,父亲说,“肉太油,我消化不好,怕腻味,你吃吧。”
     
     几岁的草根哪里听得出来父亲的谎言,早就忘记油是什麽滋味的他也忘记了父亲同样是吃了几个月的地瓜叶。
     
     “我的爸爸只有一个人,他已经死了。”
     
     没有血缘,却给了草根数次生命。比起只用了一粒精子造出他却没有尽过一天父亲责任的宛穆林,穷爸爸富爸爸的选择题,草根选一万次还是会选择穷山沟里的父亲。
     
     那一年,父亲的一条腿换来草根存活下来的机会。
     
     又一年,瘸腿的父亲跳进暴涨了洪水的河里将他救起。
     
     年复一年,如山的父爱支撑起草根卑微的生命。
     
     草根童年的记忆里,妈妈总是匆匆数月才能见一面,每一次总是抱著他啼哭。他不明白妈妈为什麽哭,父亲面对他这样的询问也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你妈妈是个好女人,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孝敬她。”
     
     妈妈临终的时候,拼著一口气也要嘱咐他,“把我跟爸爸葬在一起,我们母子亏欠他太多,永远不要忘记他,你永远都只是他的儿子,永远要记得这里才是你的根。”
     
     原来,那个时候妈妈就考虑到了,当时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就是为了预防今天这样的局面。
     
     本该忘记的陈年往事再次被翻起,寒恺修无比痛恨蔚以然的自以为是,他以为得到宛家就是为草根好,如果真是那样草根妈妈又何必隐瞒事实。
     
     二宝正吃的起劲,从天而降的咸湿液体流进她的嘴里,她愣愣的松开嘴,乌黑的眼睛惊讶的看著草根。
     
     “老婆……”我该怎麽做才能减去你的痛苦,“别想了,那些只是过去,将来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半点苦,宝宝长大了也会孝顺你!”
     
     温柔的眼注视著二宝,草根抽噎著,“恩,他们再有钱也跟我没有关系,我是草根,从泥竹湾出来的穷人草根,他们的东西我都不要,你跟宝宝都不会嫌弃我没有钱,是不是?”
     
     “是,你有我就够了。”滑下的泪很欣慰,寒恺修捧著他的脸,“我真怕你会离开我。”
     
     擦去他的泪,草根笑了,“我就赖著你了。”
     
     吻驱赶走泪水的寒,熨热彼此的心怀,“谢谢你赖著我。明天我就跟爷爷说,我们一起过年。”早就该让爷爷见见草根了,不过在除夕那样的日子里相见也不赖。
     
     寒恺修开始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草根面有忧色,“万一爷爷不喜欢我怎麽办?”
     
     “怎麽会,你这麽好爷爷肯定喜欢的不得了。”有了三个宝贝疙瘩,就算爷爷介意草根男人的身份,也会无条件妥协,寒恺修自信满满,“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
     
     “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好,不管发生什麽,都要在一起!”
     
     二宝被挤在两人中间,乌溜溜的眼铜铃似的瞪著上方四唇慢慢贴合,黑黑的瞳仁里盛满了好奇……寒恺修越搂越紧,越吻越起劲,嘴里的甜美让他的下身迅速的热了起来,他感觉到那里硬了。
     
     二宝被挤成一坨,可怜巴巴的看著她的草妈沈醉的闭著眼享受著,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看样子想要等著他们回神是不可能了,二宝无比委屈的眨巴著眼睛,张开小嘴,作势要大哭谴责他们……
     
     “哇……”声音亮如洪锺,如涛涛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三宝……”拳头都要捏碎了,寒恺修悻悻的砸床。
     
     张大嘴,急忙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二宝眼睛眯成一条线。
     
     打扰了爸爸的好事,弟弟的屁股又该受罪罗。
     
     坏事的总是三宝,他似乎对寒恺修粘著草根很不满,这一点全家人都知道,那麽小一个肉团子寒恺修是打骂不得,刚狠起来草根就眼眶红红,由不得寒恺修不心软,都说子女是前世的债主,这话还真没错。
     
     把二宝放床上,草根急忙的整理衣服,寒恺修坐在床上闷闷的,“老婆,你不要每次他一哭就抱著他,这种习惯养成了很不好,小孩子早点独立是好事。”一旦让这种惯性成自然,不是得天天跟他抢老婆。
     
     草根的手停在胸前,瞪一眼寒恺修,“三宝在哭耶,你当爸爸的怎麽一点也不著急?还这样说,一点也不知道疼他。”
     
     “我哪有不疼他……”真是冤枉,“我只是说从小要让他独立。”
     
     微恼的嘟嘴,草根抓起床上的枕头扑向他,“三宝都还不会坐,怎麽独立嘛……”
     
     白白的肉在眼前一闪,寒恺修先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酥胸半露的草根压过来,很快的他晕陶陶的咧著嘴笑了,张开手接住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
     
     “老婆,你好软好香……”先啃两口再说。
     
     “放开……”草根挣扎,推搡著在胸前又吸又吮的男人,“别……三宝还没喂……”三宝没吃到又该嚎了。
     
     一手掌控著一只白软的乳肉,一手揽著他的腰带向自己,那片雪白便开出了朵朵红莓,“想死我了……”
     
     经历的性事不多,草根这具特殊的身体里潜藏的性欲已经被寒恺修开引出来,特别是生了孩子後一直都没有过性生活,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苗总是没有点自控能力的窜起来。平时还没觉得什麽,只要寒恺修一撩拨,理智转瞬飞到太平洋,身体也跟著不由自主的酥醉。
     
     跨坐在寒恺修身上,半解的衣衫轻而易举的被脱掉了,
     
     二宝闭上眼,不爽的把头扭一边。
     
     怎麽可以在如此可爱的她面前表演儿童不宜的东西嘛,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天才的智商都是非一般的吗。
     
     门外轻轻的敲击声,忘我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依旧是拼力缠绵。
     
     二宝叹息,弟弟啊,你的哭声不够力,再嚎两声……
     
     想什麽来什麽,又一声足以把九宵外的玉皇大帝震下来的嚎哭冲破门扉,滚到床沿边上压在草根身上的寒恺修没堤防住,被草根腿一伸踢下了床。
     
     “啊……痛……”
     
     这脚下的也忒重了吧!
     
     
     
     
     (13鲜币) (生子)121 三宝生病,医院遇堵
     
     捂著头,寒恺修含泪看著胡乱穿上衣服开门出去的草根,委屈万分。皮带开了,拉链解了,快要冲破内裤跳出来的昂扬委屈的逸出水液,多久没亲热了,他的辛苦谁知道……谁知道……
     
     原本以为三宝又是无由取闹,寒恺修的黑脸还来不及摆起来,草根已经抱著三宝冲进来,“三……三宝,三宝生病了……”
     
     三宝小脸通红,呼呼喘著热气,不停的扭动著小身体来缓解著不适,无法释放的不畅快让他只能张嘴哇哇哭。
     
     还没碰触到就感觉到明显的热度,“糟糕,发高烧,赶紧送医院……”这麽小的孩子高烧可了不得。
     
     这类事情寒恺修也是第一次碰到,跟草根一样都六神无主了。这不是谈生意,是他的儿子,他老婆的心肝宝贝蛋,连著血筋也连著心脉,痛并著痛。
     
     幸好张妈还算沈著,冷静的把穿著睡衣就要往外跑的两人拦了回去,用小被子包起三宝,安慰两人,“谁家的孩子不是小病小痛闹腾大的,不用太担心。”
     
     念予眼泪汪汪的也要跟著去,草根边扣衣服边走出卧室,摸摸他的头,“乖,在家里跟奶奶照顾大宝二宝。”
     
     电梯门猝然阖上,念予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奶奶,小媳妇会好的,是不是?”只是感冒而已,他以前也有过发烧,很快就没事了,小媳妇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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