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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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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宣瑜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
     被唤醒的野兽怎么肯放过这只自投罗网的猎物?谢麟成身形矫捷若豹,几下就把他逼到墙角,黑眸饱含着震惊、怀疑、不解……种种让何宣瑜无地自容的情绪,他脸色苍白,后背紧贴着墙壁,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谢麟成一定很嫌恶他吧?竟然做出这么僭越的事!
     他不敢看对方的脸,脑袋低到胸前,浑身颤抖,连一句完整的道歉都说不出来。
     谢麟成抬起他的下巴,眉心微蹙,低声问:「怎么回事?」
     何宣瑜咬紧牙关,拼命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说,负隅顽抗的样子让男人有些焦躁,双手扣住他的肩膀,逼问道:「说,怎么回事?」
     何宣瑜眼中含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一碰就碎的脆弱神态让谢麟成有些心软,松开了手,何宣瑜又羞又窘,转过身去,颤声说:「对不起……冒犯了你……以后不会了,请你……请你原谅我……」
     冒犯?这个小题大做的家伙,谢麟成哑然失笑,不过他做了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何宣瑜为什么要这样做。
     「道歉要有诚意,背对着我像什么样子?」他故意压低嗓音,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一只手更是绕过他的身体,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他的下颔。
     何宣瑜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叶,眼泪滑落,沾湿了他的手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于心不忍,谢麟成却觉得分外兴奋,好像打开了一扇神秘的门,让他全身的神经都开始亢奋,固执地想要逼出这个隐忍而顺从的男人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修剪整齐的黑发透出淡淡的清香,由于低着头的关系,何宣瑜细白的颈项在他眼前展露无余,谢麟成想起方才那一吻,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他朝对方的后颈吹了口气,不意外地引起何宣瑜的惊喘,谢麟成满意地笑了,哄道:「不要躲了,小宣瑜,转过身来。」
     整个人被他圈环在双臂之间,根本无处可藏,何宣瑜终于竖起白旗,一脸绝望凄楚的神色,妥协地转身面对他。
     精壮的身体不着痕迹地贴紧,把何宣瑜变成三明治的夹心,谢麟成擦去他的泪珠,神情温柔中带着挑逗,捏捏他的脸蛋,问:「为什么偷吻我?别告诉我你只是好奇亲嘴的滋味。」
     何宣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痛如绞,在天崩地陷的绝望中颤抖着双唇,无力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饱含着痛楚、无助、哀求……以及让人从灵魂深处发出共鸣、无法忽视的……爱意。
     谢麟成再一次被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沉声问:「你爱上我了?」
     这层窗纸终于捅破,所有的秘密在一瞬间大白于天下,何宣瑜有一种轻飘飘的虚脱感,无力地点头,认命地等待着男人的审判。
     谢麟成哑口无言,这个认知让他一向聪明缜密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率的思考。
     何宣瑜爱他?为什么会爱上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竟然一点也没觉察到?他不是一直对自己又怕又恨吗?怎么会爱上他?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搅得他晕头转向,大脑虽然一时混乱,心里却像灌了蜜似地,有意外的喜悦与甘甜,谢麟成表情很复杂,问:「我强暴过你,你却爱上了我?」
     他知道,那一夜对于年仅十六岁的何宣瑜来说,那种打击是毁灭性的,即使随着年龄渐长,他已经重新振作起来,那件事仍是他心中不能提及的隐痛。
     那么,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产生感情,而又刻意压抑它呢?
     「对不起……」何宣瑜难堪地闭上眼,低喃道:「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除了爱钻牛角尖这一点,在其他方面你一直做得很好。」谢麟成柔声抚慰这只受伤的小动物,在心中叹了口气,说:「不要总是自责,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重视你?」
     可是他更想要谢麟成的爱,何宣瑜压下胸中喷发欲出的情感,用尽可能理性的口吻,说:「我知道这样很蠢……求你……可不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纠缠你……只要像以前那样让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谢麟成叹了口气,说:「你觉得我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何宣瑜身体一僵,泪水又开始聚集,看着他无助又凄楚的样子,谢麟成心中没来由地烦躁,伸手想摸他的脸蛋,却被对方一偏头躲开。
     胸口陌生的情愫在不断地发酵翻腾,像隐藏着一头被惊醒的野兽,张牙舞爪,随时会冲出藩篱,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谢麟成不禁有些惶然,无意再逗留下去,在何宣瑜额上印了匆匆一吻,就转身离去了。
     熨贴的体温蓦然远离,让他整个人冷得如坠冰窟,何宣瑜滑坐到地板上,身体蜷成一团,失声痛哭。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表面上,何宣瑜虽然还是他听话又能干的秘书,但是谢麟成不是笨蛋,他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在躲他。
     低眉顺眼,谨慎小心,总是闪避他的注视,除了工作上无法回避的接触外,他连何宣瑜的人影都很难看到,那家伙像只受了惊吓的蜗牛,把自己缩在壳子里,死也不肯出来。
     这一点让他甚为不爽,更不爽的是对方那种听天由命、心如死灰的衰样。
     爱上自己会是多么可怕的灾难吗?谢麟成烦躁地扯开领带,把脚跷上办公桌。
     不对,那家伙是怕被自己发现,难道他打算隐瞒一辈子,抱着对他的感情进太平间?
     不可理喻!
     谢麟成灌了一杯冰水,沸腾的火气才算有些缓和。他吁了口气,被那个固执的小秘书气得发笑。
     为什么要那么委屈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得好像死到临头,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暗恋、隐瞒、被揭穿后的绝望……一件比一件更让他火冒三丈,不过,离抓狂还差那么一点点,因为在生气的同时,谢麟成并不想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更不会为此而劈头盖脸地辱骂他。
     他重视他、倚赖他,甚至是怜惜他,毕竟相处多年,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上,都密不可分,可是爱情……他并没有考虑过与何宣瑜产生爱情的可能。
     或者换一种说法,他并没有尝试过与任何人坠入爱河。
     回想起那天的吻,青涩中带着意想不到的甜美,像拂过原野的微风,把他的心也撩动起来。
     他早已不是纯情处男,流连花丛之中,游戏人间的本事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但是何宣瑜那羞涩而懵懂的一吻,宛如初恋,勾起灵魂深处最温柔的悸动。
     所以他才恶劣地、霸道地把何宣瑜逼到墙角,让他张皇失措,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
     那种滋味,真是异常美妙,可惜转瞬即逝,从第二天开始,何宣瑜那小子就开始拼命地躲他,或者见了面也当他是透明人,恭敬而疏远。
     谢麟成憋着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一时又厘不清自己的感情,只好继续压抑着脾气,让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躲个够。
     「何秘书,要不要一起去喝下午茶?」
     虚掩的房门外传来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谢麟成竖起耳朵,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踱到门边偷窥他的秘书。
     何宣瑜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礼貌地婉拒了对方,谢麟成略一思索,认出那女人是人事部的新人,刚进公司就对何宣瑜很有好感的样子,时不时跑上来黏他。
     谢麟成绷起脸,不知道为什么,何宣瑜的笑容教他看得很刺眼,很想冲过去摇着他的肩膀让他别再这么强颜欢笑。
     压下这种幼稚的冲动,他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说:「何秘书,私事办完了进来一下。」
     何宣瑜吓了一跳,那个女人也被他吓得花容失色,识相地离开了。何宣瑜面露愧色,低着头走进他办公室,轻声问:「抱歉,有什么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谢麟成懒洋洋地拖着声音挑逗他,视线肆意游移,扫过他俊秀白皙的脸庞、瘦削的肩膀、优美的腰线,以及笔直修长的腿,发现自己原来忽略了这么多好风景,怪不得人事部那个小妞一直缠着他不放,小宣瑜从相貌到身材都是百里挑一,诱人得很。
     把他从头看到脚,谢麟成觉得内心深处像火焰山上降了一场毛毛细雨,胸中的躁郁似乎压下一些,却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何宣瑜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有种被脱光衣服视奸的感觉,只觉得双颊发烫,他清了清嗓子,说:「我还有工作,先告退了。」
     「站住。」谢麟成斥道,手肘前支,眼睛眯了起来,说:「你在躲我。」
     「我没有。」何宣瑜无力地辩解,声音带着妥协的哀求意味。
     谢麟成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探究的目光撬开他的面具,向内心深处进逼,就在何宣瑜快要不顾一切落荒而逃的时候,他低声笑了,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小宣瑜,这笔帐我会好好找你算一算。」
     何宣瑜像一只惊弓之鸟,仓皇逃出去,身后传来那个恶魔放肆的笑声,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将他的心紧紧捕捉。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宣瑜泡在热水中,神情恍惚,眉心蹙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自己碍他的眼,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是不满意?
     这几天来,他寝食难安,无数次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种下了今日难以下咽的苦果。
     谢麟成会怎么跟他算这笔帐,难道想把他扫地出门?何宣瑜胸口一阵抽痛,无奈地苦笑,这种提心吊胆的恐惧与痛苦,不知道何时才能了结。
     等到僵冷的四肢被热水温暖,何宣瑜擦干身上的水,披上浴袍,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
     刚走出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何宣瑜看清号码,眼皮开始狂跳,可是又不能不接,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拿起话筒:「谢少爷,有什么吩咐?」
     「到我房间来。」谢麟成的指令简短而明确,何宣瑜怔了一下,说:「很晚了……」
     「所以抓紧时间,马上过来。」谢麟成把他堵了回来,不等回话就挂了电话,何宣瑜瞪着「嘟嘟」作响的电话,虽然实在不想去,又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只好换上衬衫长裤,穿过走廊,来到谢麟成房门前。
     他规规矩炬地敲了三下门,然后推门进屋,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拦腰抱住,像装满米的布袋一样被扛上男人的肩膀,何宣瑜不禁惊叫出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被甩在柔软的大床上。
     「麟成!你这是做什么?」
     何宣瑜有些狼狈地支起身体,想要翻身下床,谢麟成却伸手按住他,高大结实的身体覆上他的,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
     「什么?」
     何宣瑜胡乱抵挡,却奈何不了对方的蛮力,身体被密密实实地圈在男人怀里,谢麟成朝他一笑,说:「做爱吧。」
     何宣瑜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拼命挣扎,大叫:「你这是疯了!」
     「别乱动!」谢麟成一巴掌拍在他的翘臀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腰,双腿压住他的下半身,让何宣瑜动弹不得。
     何宣瑜只好祭出哀兵策略,柔声细语地请求他:「麟成,放开我,别这样做……你只是一时糊涂……」
     谢麟成伸指抚上他的嘴唇,还把指尖探入他口中,挑弄着他不知所措的舌,何宣瑜被吓傻了,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你并不比我清醒多少。」低沉沙哑的诱人声音蛊惑着他的神志,谢麟成壮硕的身体轻轻磨蹭着他的,让何宣瑜僵硬的肢体很快瘫软,在他怀里轻颤着。
     「为什么……唔……」在朝思暮想的温暖怀抱中,何宣瑜身体发烫,理智与本能激烈交战,而环抱着他的男人还在不断地撩拨他的欲望,对情事全然陌生的何宣瑜哪禁得起调情高手的挑逗,很快就气喘吁吁地缴械投降。
     「因为你弄得我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谢麟成轻柔的吻落在他脸颊上,滚烫的双唇舔吮过细致的肌肤,低喃:「而我想试试看,把你抱在怀里是否能灭了我的火。」
     「别……别做这种……无聊的尝试……」何宣瑜躲避着他的吻,努力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求你……」
     为什么不肯让他一个人保存这份感情,这个男人究竟想逼他到什么地步?难道要连他最后一点退路也要彻底堵死?
     「小宣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最能让人兽性大发?」谢麟成挑开他的衬衫钮扣,专心致志地攻击他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又慢慢舔吮着。何宣瑜悲哀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而紧贴着他的男人想必也一清二楚。
     蹭动间,何宣瑜眼神迷离,鼻腔中发出细细的抗议,谢麟成抚上他的脸蛋,火热的唇覆上他的。
     比起那天下午蜻蜓点水的偷吻要激烈不知多少倍,男人的舌长驱直入,不给他任何反击的余地,强势占领了他的唇舌,辗转纠缠,啃咬吮吸,挑动得他也情不自禁地热切回应,舌尖羞涩地与对方缠绵,引来更加狂野的侵犯。
     直到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谢麟成才放开他肿胀的唇,何宣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颊泛上羞怯的潮红,动人极了。谢麟成低头磨蹭着他的唇瓣,用舌尖轻轻舔舐,低声哄道:「我想抱你,对你有欲望,你觉得这样很无聊?」
     低哑而磁性的声音直击灵魂,让他节节败退,一溃千里,何宣瑜低喘着,软绵绵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他都拒绝不了这个强势而霸道的男人,被挑起欲望的身体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无力、也不想再抵抗,索性把自己放纵在对方的热情中,随着快感而浮沉。
     谢麟成脱掉他的衬衫和长裤,只留下棉质的四角内裤,顺便嘲笑了一下保守的款式,让何宣瑜脸蛋更红,手指痉挛地抓在他肩上。
     平坦的胸膛白皙干净,没痣也没疤,两颗红润的乳珠显得更加可爱,谢麟成用手指轻揉一侧的乳首,低头含住了另一侧。
     「唔!」何宣瑜身体弹动了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谢麟成轻轻吮吸,还时不时用舌尖舔绕,婴儿吃奶般的动作让他做得分外色情。
     何宣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胸前传来灼热酥麻的感觉让他又害怕又羞愧,抬手盖在自己眼睛上,低声哀求:「别……别碰那里……」
     太丢脸了,这具身体究竟掩藏着多少恬不知耻的欲望?
     谢麟成拉开他的手,把他的手臂抓环在自己肩上,双唇流连在他的肩颈,一手粗鲁地抚过腰侧,留下一路火花,朝他腹下探去,隔着内裤握住他挺立的分身。
     时紧时慢地来回抚弄,手指轻轻弹动顶端,何宣瑜脸上流露既痛苦又欢愉的神色,前端很快吐出透明液体,在内裤上形成一片湿濡,谢麟成低头看看,笑道说:「你平时都不自慰的吗?这么快就湿了。」
     下流的言语让他羞得满脸通红,脸蛋贴着他的肩头,像一只怕光的小鼹鼠,死命地缩着不肯出来,谢麟成又给了他一个浓烈的吻,手指滑入内裤,朝臀间探去。
     股间的穴口紧闭着,连个指尖都探不进去,而且怀中已经绵软的身体又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僵硬,谢麟成明白原因,咬着何宣瑜的耳朵哄道:「别怕,这一次我会温柔地对待你。」
     他褪下这具诱人躯体的最后一块布料,手上沾了润滑剂,耐心地轻触着何宣瑜股间羞涩的穴口,片刻之后,那里放松了些许,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嗯……」何宣瑜眉头紧皱,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排斥着侵入体内的异物,火热的内壁紧咬着手指,谢麟成细细啃咬他的下巴,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乘虚而入,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湿热的甬道不再艰涩难行,而何宣瑜的声音也夹带了微喘的撒娇意味,让人心神俱醉,直到三根手指进出自如,怀中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在欲火之中,柔顺缠绵,谢麟成胯下的欲望已经胀到发痛,急切地想要占有身下的人。
     他退离一臂之遥,解去身上的浴袍,又重新覆了上去,何宣瑜急促地喘息着,手臂急不可耐地环上他的颈项,身体弓起,本能地追逐着把他燃烧起来的热度。
     谢麟成分开他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正在收缩的穴口,挺腰慢慢挤入。
     「嗯……啊啊……」何宣瑜低叫出声,手指在他肩上留下数道抓痕,微痒的疼痛刺激了男人体内的嗜虐因子,他抬起何宣瑜的腰,把分身连根没入。
     何宣瑜惊叫,只觉得眼前发黑,硬热的巨物进入柔软的深处,最私密的地方被无情入侵,滚烫的脉动从臀间漫散全身,他像是吞下了一个烧红的铁杵,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四肢痉挛,口干舌燥。
     「疼吗?」谢麟成生怕伤了他,停在他体内没有动,一手探到两人连接处,何宣瑜咬着牙,拽开他的手,声音有些干涩,说:「我没事……你不要停……我也想……要你……」
     这羞怯的表白让人喜出望外,谢麟成托起他的腰,开始缓慢地抽动。
     昂扬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捣入他的身体,渐渐地,被侵入的地方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不再抵触,开始热烈地欢迎男人的硬热,穴口像一张饥饿了许久的小嘴,紧紧咬住巨大的男根不放,并且贪婪地把它吞到最深处去。
     「嗯……麟成……好舒服……抱紧我……」
     在他怀里,何宣瑜早把平时的斯文严谨抛到九霄云外,热情如火地缠着他不放,眼中情欲氤氲,红润的嘴唇更是不断吐出甜腻的呻吟,而他那迷醉的表情,更是化为强力催情剂,让身上的男人欲火大炽,把他无力的腿抬上肩膀,更加快而凶狠地撞击着股间湿热柔软的洞穴。
     他的攻击越来越凶猛,让何宣瑜有一种身体要被顶坏的恐惧感,他像蛇般在男人怀中扭动,在一浪追着一浪的激狂快感中苦苦挣扎,压抑不住一声声放浪的呻吟,前方的欲望早已达到高潮,又在对方的律动中重新挺立,一阵阵眩晕感混和着让他尖叫的快感激流,把他带到痴狂迷乱的肉欲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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