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心思
“……我们三个被锁进了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用了好一会才打开门的……”sunny期期艾艾地说，从眼角用余光偷瞄斯内普。“……然后，然后，去霍格沃兹大厅的路上，在中庭出碰见了四只巨怪。德拉科、布雷斯和我只能往回跑，想绕路去通知教授们，可是在盥洗室的那条走廊上有迎面碰上了四只巨怪！……后来，我们被逼进了那条盥洗室的前的长廊了……”
斯内普脸上已经黑成了一片墨色，冷冷地望着sunny，咬牙说：“后来呢，继续说？你们怎么碰见的格兰芬多的三只蠢狮子的？”
被斯内普的目光看得毛毛的，sunny缩缩脖子，小小声的继续说：“……我们三人一起是没法逃开的，所以我就让德拉科和布雷斯先走，他们可以从盥洗室的窗户出去，我则留下来阻止巨怪……”
听sunny说到这，斯内普的脸顿时又黑了一层，咬牙切齿地说：“好，很好！让别人跑自己留下？波特先生，我一直都看错你了，原来你骨子里还是个不知所谓、逞强自大的格兰芬多！——你就这么不在乎你的小命吗？”
sunny挪啊挪，从沙发的另一头挪到斯内普身边，小手扯着斯内普的衣襟撒娇似地摇啊摇。看斯内普面上没有缓和的意思，便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说：“西弗勒斯，当时我那不是没有办法了吗？你也是知道我的本事的，只要能让他们两人先走，我自保是没问题的——我可是很在乎我自己的小命的！”
斯内普其实明白sunny说的没错，在当时的情况下，sunny那样安排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一想到sunny独自对付几只巨怪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冒出邪火来，还是恶声恶语的讽刺说：“自保没问题？是你的脑子出问题了，还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是谁到最后，差点被巨怪一棍子打死？”
“……这不是出了意外吗？”sunny小小声地咕哝，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很委屈，明明是带着两只小蛇费劲了心思才逃脱了八只巨怪的包抄，可是为什么早能逃脱的两只小蛇又被巨怪逼了回来，还附带了三只格兰芬多牌的拖油瓶，最后还是让自己被巨怪包了饺子。sunny鼓着包子脸，郁闷道：“……下午罗恩·韦斯莱惹哭了赫敏·格兰杰，听说她一直在盥洗室哭，所以不知道有巨怪的消息。我猜测，罗恩·韦斯莱良心不安，和纳威·隆巴顿是偷偷跑去找赫敏·格兰杰的。……他们也没料到会碰见巨怪吧，还只能逃跑了，还连累了布雷斯与扎比尼！最后，他们几个被巨怪逼到了我哪里……”
“又是格兰芬多？哼，刚才就知道那个万事通说谎话，只是懒得拆穿他们罢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斯内普眯起了眼睛，漆黑的瞳孔里闪着董人的寒光，面上的厌恶一览无余，绷起嘴角恶声说：“果然不愧是格兰芬多，年龄活在狗身上了，脑子里除了芨芨草外一无所有！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出了事不会找教授吗？霍格沃兹里那么多教授还比不上他们两个什么都不会的一年级小巫师？”
看到斯内普双眼寒光闪闪、面上冷意尽显的模样，sunny便知道别扭冷漠、偏心护短的大蝙蝠把自己心中的怒火迁怒到罗恩·韦斯莱三人身上了，想来他们三个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sunny有几分同情，可是一想到罗恩·韦斯莱贸然对巨怪施法的行为，使得巨怪暴走差点杀死了自己和纳威隆巴顿，sunny的心中也升起了几分不满，忍不住的噘起嘴道：“西弗勒斯，那个罗恩·韦斯莱果然很自大，居然敢对暴走的巨怪动手，眼看后果自己不能承担了，居然抛下了同伴躲开了！哼，不然我怎么会铤而走险，强行推开纳威·隆巴顿？本来只需要各个击破就行了的……虽然，罗恩·韦斯莱这样的行为可能只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做法，但是我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他自不量力，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sunny摇晃着斯内普的胳膊小声的抱怨，斯内普不语，眼神深邃地看着sunny，只觉得他这样少有的任性蛮横的样子，更显得sunny鲜活可爱、灵动非常，心中积压的怒火不觉散去了几分，却对格兰芬多的三只小狮子更加不满了，更在心中给邓布利多重重地记下了一笔。
sunny嘴角轻笑，合上眼帘掩去眼中的小狡猾。——呵呵，给西弗勒斯一个发泄的渠道，把西弗勒斯的怒火转移到其他人身上，那样西弗勒斯就不会太恼我了吧！等会儿还得被西弗勒斯审问奇洛教授的事呢，这可是他的地雷区，不满西弗勒斯安抚好了，恐怕我又得被打一顿屁股？！sunny抖了一抖：不行，绝对不行，太丢脸了！上次被打，忘了问西弗勒斯拿药，后来又不好意思再去拿了，直痛了我两天，行走不便让那五个臭小子嘲笑了我很久——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们三个，但还是请你们帮我承担一下西弗勒斯的怒火吧！谁叫韦斯莱你老是缠着我，无礼的要求和我做朋友；谁让你老无故找茬，骂我的朋友是毒蛇；谁让你老是针对西弗勒斯，背地里侮辱他是邪恶的大蝙蝠！！哼哼，让西弗勒斯教训教训你，也算是给你的教育了，要是你聪明，就应该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是会得罪小人的，——哼哼！至于格兰杰和隆巴顿，你们要是被西弗勒斯教训了，记得要去找韦斯莱算账吧，你们只是可怜的被西弗勒斯迁怒了……
在斯内普面前告了一状，又添添柴加加火，让斯内普的火烧的更大。看着斯内普寒光四溢的眼眸，sunny在心中没什么诚意的忏悔一声，湿漉漉的大眼睛讨好地望着斯内普。
sunny小狗一般的模样，让斯内普眼睛闪了一下。一把扒拉掉sunny扯住自己袖子的小爪子，斯内普挑着眉毛冷冷地道：“别想转移话题！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离奎里纳斯·奇洛远一点的吧？波特先生是耳朵聋掉了还是脑子坏掉了？故意将我的话置若罔闻？”
“西弗勒斯，我没……”sunny趴跪在沙发上，扶着斯内普的肩膀和他对视着。
“怎么，我说的不对？”黑漆漆的瞳眸瞪着sunny那焦急的小脸，瞳孔的深处有一处火苗在跳跃。“不然，奇洛那个胆小鬼为什么待你与其他人不同？他怎么不找别人拿书偏找你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今天的巨怪不是他弄进来的，不是他的阴谋诡计？”
sunny哑口无言，却有些诧异的发现斯内普对奇洛教授超乎寻常的恶意与恨意。半响，讷讷的说：“西弗勒斯，我承认今晚的巨怪事件一定是奇洛教授策划的。但是，他并不是针对我的，他对我没有恶意的……”
斯内普眯起眼睛，嘲讽地勾起嘴角：“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告诉过我奎里纳斯·奇洛不对劲吧……”
“是的。”sunny颔首，又解释说：“可是，他这回真的不是针对我的。他放了十三只巨怪进学校，又在每个巨怪身上施加了魔法。我认为他是让巨怪扰乱师生们的视线，从而趁乱浑水摸鱼上四楼偷东西的吧！西弗勒斯，你一定第一时间去了禁区，腿上的伤口只能是小三咬得……”sunny有些难过的看着斯内普腿上包扎好的伤口，绷带上隐隐有些血渍。sunny的神色有几分复杂，低低地说：“当我知道你被咬伤的时候，我很生气。生气是因为奇洛教授的原因，才使得你被咬伤。而且，奇洛教授放巨怪进来不光是想造成混乱，还存在了给霍格沃兹的师生一些教训的想法。我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注意还是他主人的主意，虽然我还生气却不能昧着良心说他有意要伤害我！相反，奇洛教授还想着要保护我，让我今晚远离这个混乱！很显然，我拒绝了他的好意——他是故意将我锁进他办公室里的，以免暴动的巨怪波及了我……”
想到中午时，奎里纳斯·奇洛那冷汗津津又苍白隐忍的脸，sunny有些不忍心。——伏地魔一定处罚了他吧，他违背了伏地魔的意愿！若是自己没有猜错，伏地魔是想让巨怪多杀死几个小巫师的吧，最好能让自己死在巨怪手里！伏地魔可能意识到自己……
“哼！”斯内普的冷哼打断了sunny一时的恍惚，sunny讶然的抬头，就看见斯内普那形于外的怒气。魔压缓缓地释放出来，斯内普扯掉sunny拉着自己的手，猛地站身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sunny，低吼：“既然他保护你，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反而赖在我的这地窖里？我这油腻腻的老蝙蝠的地盘不适合伟大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小坐！波特先生可以高抬贵脚，从我这里滚出去了，去找那个一心保护你的奇洛教授！”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sunny急了，匆忙的从沙发上下来，站在斯内普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望着他。“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撇过头去不看sunny清澈的绿眼睛。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只是看着sunny一心为奇洛辩解的样子特别刺眼。刚开始时，斯内普让sunny远离奇洛时，确实是因为奇洛是个危险的人物，担心sunny受到伤害。而后来，斯内普就是单纯的看不惯奇洛亲近sunny，总是有事没事的和sunny来个偶遇。他看sunny的目光让斯内普心里犯堵，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想发泄。斯内普也知道奇洛今天晚上的行为并不是针对sunny，甚至如sunny所说的，他关起了sunny是想阻止sunny趟进这浑水里！可是，正是因为sunny说的没错，自己也清楚明白才会让自己这么生气！——保护sunny是斯内普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别人代劳！！
“西弗勒斯……”sunny委委屈屈地喊，小手怯怯地去捉斯内普的大手。“你别生气了，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斯内普转过头，复杂地俯视着sunny：好像每次和sunny在一起时，都是自己在发脾气，他在迁就自己。现在，自己这个让人厌恶的油腻腻的大蝙蝠被他宠坏了吗，居然在无理取闹了？——哼，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就行。斯莱特林从不在乎用何种手顿，只要结果满意就可以。而现在，不管哪方面的原因，自己要的结果就是让sunny离奎里纳斯·远一点！
大脑飞速地运转完毕，斯内普直直地望着sunny湿漉漉的绿眸，恶声说：“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后离奎里纳斯·奇洛远一点，不许你故意接近他，听见了没有！”
sunny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乖乖地说：“听到了！”看斯内普满意地颔首，脸上的表情拨云见日，sunny眨眨眼睛，无辜地说：“西弗勒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故意接近他啊？”
“你——”斯内普被噎住了，顿时又沉下脸，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sunny。看斯内普抿嘴又要喷毒药，sunny连忙讨好的搀住斯内普的胳膊，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恬着脸笑着说：“别气，别气，西弗勒斯你不生气已经吓得霍格沃兹的小动物们鸡飞狗跳了，要是再生气起来，你身边就要了无人烟了！”
斯内普扭过脸，冷哼：“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可以滚了，离我这个霍格沃兹最恐怖的老蝙蝠远一点！”
sunny一扑，趴在斯内普的身上抱着斯内普的腰，欢声说：“才不要嘞，我最喜欢西弗勒斯这个最恐怖的老蝙蝠了，一点都不觉得你恐怖！”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滚开！”斯内普色厉内荏地怒吼，却一点都没有要推开sunny的意思。
sunny偷觑了眼斯内普红透了的耳根，掩嘴偷笑，在斯内普恼羞成怒之前，端端正正的坐好。沉静了一会儿，sunny缓缓地说：“其实，今天晚上的事并不能全部推到奇洛教授身上。西弗勒斯，你要知道我们早就清楚奇洛教授是伏地魔的人，所以今天他会做这样伤害学生的行为并不罪大恶极，毕竟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他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所采取的措施无可厚非。让人费疑猜、不能让人谅解的是另一个人！——霍格沃兹拥有最出色的防御结界！如果不是校长的允许，奇洛教授怎么可能把巨怪放进学校里呢？我不懂，难道校长不顾念全校学生们的安危了吗？”
“有什么不懂的？”斯内普握起了拳头，黑着脸冷硬的说：“sunny，你记清楚，阿布思·邓布利多并不是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慈祥与无害。从他能连着战胜了两任黑魔王，你就应该知道他没那么简单！只要为了他心中的大义，他比谁都冷酷、什么都能抛弃！”斯内普想到十多年前，自己跪在那个慈祥的老人面前，求他就他最爱的学生莉莉时的情形。那个慈祥的老人，那个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没有看见自己的卑微，用比严冬还冷寒地声音对自己说：“你能带给我什么？”斯莱特林认同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所以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多想，或者是莉莉危险的处境让自己心神大乱没心思多想。
这是多年来，自己日日夜夜的沉浸在悔恨当中，只想为莉莉报完仇保护好她的儿子活下来之后，就以死来向莉莉赎罪，而且他也不想活在这无趣的世界了！可是，梅林终于眷顾了自己一次，让自己在黑暗的道路上遇见了sunny，这个阳光一样的少年给了自己从没有过的温暖，让自己放弃了寻死的念头。——自己要活着，最起码要活到这个从最后的战役当中生存下来。所以，确定他身边存在的所有危险，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了他。就因为这样，自己最近总在回想，细细思索每一个细节，才发现了以前忽略掉的很多东西！
——邓布利多，这个就算自己不喜欢也很尊重的老人，他到底有多冷酷没人知道！莉莉，他的得意门生，邓布利多救他的得意门生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付出代价？呵呵，年少的自己自诩聪明，是尊贵不输任何人的混血王子，就连黑魔王都看重自己重用自己。可是，自己偏偏栽在了邓布利多的手里。现在想来，他完全拿着莉莉为筹码，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双面间谍。……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是用莉莉的孩子做借口，让自己为他做尽一切黑暗隐秘的事。只因为，【哈利·波特】有双和莉莉一样的眼睛。他不停地用莉莉的名字刺激自己，就为了让愧疚悔恨的自己不脱离他的控制！还有sunny，为了把【哈利·波特】掌握在手中，为了让【哈利·波特】成为他的傀儡救世主，那个最伟大的白巫师居然去算计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的父母就是为了他的凤凰社赴汤蹈火，为了所谓的正义牺牲了生命的他的得意门生！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sunny轻唤，担心的望着沉浸在回忆里，满脸的悔恨痛苦的斯内普。空洞漆黑的双眸渐渐有了神采，斯内普回过神来注视着sunny温润的小脸。
sunny抱住斯内普的手臂，仰着头望着斯内普，嘴角处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一闪一闪的，温柔地说：“西弗勒斯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
斯内普抬手，一个脑瓜崩敲在sunny头上，sunny“哎呦”一声双手捂着头委委屈屈地看着斯内普。斯内普咧咧嘴，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自以为是的小巨怪，还需要你来安慰我？”
sunny瘪着小嘴，小声地咕咕哝哝：“觉得没面子，不想让人安慰你，为什么又要露出一副我很伤心，我需要安慰的样子？切——，明明就是欺骗我的感情！”看到斯内普又伸出手，sunny连忙跳离他的身边，不情不愿地闭上嘴，一副屈服于恶势力的样子。
斯内普知道sunny是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但他内敛的性格却不知感怎样表达他的谢意，只能冷着脸严肃地说：“不要抱着邓布利多有仁慈之心的想法，他是格兰芬多的突变种，披着狮子皮的老狐狸。他今天打开了结界，让奇洛轻而易举的放进巨怪，无非是有两个目的。第一，一如既往的锻炼你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继续【救世主】的养成游戏；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早就怀疑奇洛了，今天晚上正好顺势而为确定奇洛来霍格沃兹的目的！”
“……奇洛教授是为了禁区里的东西才来霍格沃兹的，那么去古灵阁偷东西的一定是奇洛教授了！”sunny点头，微微沉吟：“禁区里是什么，能让他费那么大的功夫来偷？”
“该死的小鬼！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斯内普顿时黑脸，警告的瞪着sunny。“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别管这个事，离四楼远远的。还是你想再让我处罚一次？”
“刷——”sunny脸红了，不自在的摸摸屁股，讨好地冲斯内普笑笑：“西弗勒斯，有时候不是我躲着，就能避免掉麻烦的。所以，我多知道一些就能让我在面对这些的时候多些筹码……”
知道sunny说的有道理，斯内普黑着脸撇过头去，讽刺地冷笑道：“我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可是斯莱特林的毒蛇头子，邓布利多可没有信任我到什么都告诉我！哼，你想知道什么你就自己思考……”
见斯内普不再反对自己参与这个【救世主】的养成游戏，sunny清浅一笑，用种笃定的语气说：“西弗勒斯，以你的头脑，就算邓布利多校长什么都没告诉你，你也应该能猜测到禁区里是什么东西了吧？！……伏地魔当时没有死，只是以残魂的形态苟延残喘在世间。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复活！难道是……魔法石！”
sunny猛地抬头，祖母绿色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斯内普，斯内普臭着脸冷哼了一声。
“呵呵……我猜对了！”sunny缓缓笑开，透彻的绿眸中却是说不出的讽刺。“居然把魔法石这样引人非议的东西放在了霍格沃兹？我真不敢相信，邓布利多他还是校长吗？难道他不在乎霍格沃兹里面的小巫师吗？拿魔法石当诱饵，把培养学生的校园当成阴谋的战场，呵呵，我真的不应该对他抱有期待，我不是早就看得很清楚了吗？”
“看得很清楚？什么意思！”敏锐的斯内普捕捉到sunny话中的词语，漆黑的眼睛精光闪闪的看着sunny。
sunny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壁炉里突然窜起一簇火苗。邓布利多的声音传来：“西弗勒斯，你可以陪一个孤单的老人吃宵夜吗？我最近爱血腥棒棒糖——”
“该死——！”斯内普低咒，但还是起身向大门走去。
“西弗勒斯，是向你确定奇洛教授的是吧！”sunny也站了起来，拿着斯内普的斗篷将他送到门口。
斯内普接过斗篷披在身上，推开门之前恶狠狠地对着sunny道：“呆在地窖别出去，不要让我发现你去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参加什么愚蠢的晚会！伟大的【大难不死的男孩】今晚已经太出风头了，一个人挑了九只巨怪，又给邓布利多暗下绊子，你太引人注目了！！”
sunny目光一闪，眉眼弯弯的轻笑：“西弗勒斯，你放心，我很乖的！”
“哼，最好如此，不然……”斯内普轻哼，黑眸有意无意地瞄过sunny的臀部，然后大步流星、气势汹汹地走了，掀起了阵阵袍浪。
目送着斯内普远离直至不见，sunny才关上门回到地窖里。将自己埋在柔软的沙发里，sunny的脑海里快速地回放今天一天的情景。当自己说出霍格沃兹的结界时，邓布利多的眼睛闪着寒光的一幕定格在sunny的脑海里。
细细沉吟，sunny伸手抚着额上的闪电形疤痕，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总觉得什么都不做很不甘心呢！虽然还不是下手的时候，但稍微整整你总行吧！还有德拉科他们，就是我不做点什么，他们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揭过去。呵呵，那样的话，我就推他们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