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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双胞胎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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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at may look at a king.
       
       人人平等。
       
       我焦急地敲开双胞胎宿舍的门,却被告知他们去厨房拿夜宵了,我算了一下,今晚刚好轮到德拉科巡夜,而他协助的教授正好是铁面有私的蛇院院长。
       
       梅林……天旋地转之中我瘫倒在地上。
       
       被好心的学长扶起来,我匆匆忙忙地道谢,一边暗暗向梅林祈祷他们不会做出什么蠢事来,一边不管不顾地向斯莱特林宿舍的方向跑去。
       
       我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慌,双胞胎论阴险比不上小毒蛇,但好歹数量上占优势,不会一下子就被撂倒的,而德拉科也不是善茬,以他的精明和警惕也不会轻易上当,让自己吃亏,必定会弄出点动静来。
       
       竖起耳朵,我尽力捕捉周围的声音,把我紧紧包围住的黑暗放大了内心深处的恐慌。我不敢用荧光闪烁,因为用魔杖尖端照明射程短不说,还容易暴露,只好用咒语消除了脚步声并一直贴着墙壁走,用眼神令试图打哈欠的画像噤声,稍有动静就停下一切动作装雕像,
       
       斯莱特林院长巡夜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把格兰芬多揪出来的概率是学校里其他教授平均水平的两倍,哪怕是出于挑战权威的需要,我那些不安分的哥哥们也会尽量避免在魔药教授夜巡的时候捣乱。
       
       纵然我对斯莱特林宿舍周围的走廊已经烂熟于心,我也不敢托大,在黑暗中摸索着,每到拐弯处都停下来静静听上几秒才敢动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双胞胎得手了还是被擒了,心里的慌乱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我的动作。在一条笔直的走廊上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画框,画像脾气非常暴躁地骂出了声音。
       
       “谁在那?! ”
       
       紧接着我听到魔药教授独有的阴森而缓慢的声音,我几乎能在黑暗里听到他的斗篷卷起了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的风声。
       
       这条走廊又直又长,根本没有躲藏的空间,转身逃跑已成奢望。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挺胸直腰,避免让自己看着不像做贼心虚。
       
       荧光闪烁泛出的光照到我的脸上,我不得不眯起眼睛,等了好一会,都不见魔杖的尖端从我的鼻尖移开。
       
       “让我瞧瞧,韦斯莱先生,你有什么站得住脚的谎言解释你的脑袋为什么会被四肢驼·到这里?哦,请别告诉我你和伟大的波特走失了,我想所有巫师都清楚你们之间无话不谈的亲密关系,所以这一次,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卖弄他又和你说了什么。”
       
       站得住脚的还是谎言么?我腹诽,没想到地窖蛇王的心眼那么小,还在计较去年暑假里发生的事。我有些为自己鸣不平,当时我可是挂了彩回去的!
       
       然而,面对蛇院院长咄咄逼人的讽刺,底气不足的我只能忍气吞声:“哈利当然没有和我在一起。”如果您想念他,可以在梦里和他见面。
       
       魔药教授的魔杖依旧对着我,我的神经紧绷着,摸不准朝自己射来的荧光会不会变成索命的绿色。
       
       为了尽快摆脱困境,我开始睁眼说瞎话:“至于来这里的理由,向梅林发誓我绝对不会无聊地玩夜游的把戏。我只是听到了有人要捉弄其他学生的传言,才到这里看一看的。”
       
       我听到了不客气的嗤笑,那里面嘲笑的意味在这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比在课堂上制造出的效果还要刺激,我立刻感到自己牙槽之间的压力增大了。
       
       眼底的愤怒跟随着视线传递过去,接着,蛇院院长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多么尽责的级长,我还是第一次在一个韦斯莱身上看到关爱斯莱特林同学的品质。”
       
       心头一跳,我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蛇王发现了什么,竭力控制被识破的慌乱,我抬头迎上魔药教授探究的目光。
       
       “您要是这么认为就太棒了,我想今晚我终于可以挽救格兰芬多快要垫底的分数。”
       
       指着我的魔杖又愤怒地前进了几毫米,强光刺激得我不得不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魔药教授的表情更模糊了,我心里没底,无法判断自己究竟过关了没有。
       
       又一段时间过去了,我的眼前都因为白光产生了彩色的光圈,魔药教授终于移走了魔杖,缓慢地吐出几个带着嘶嘶声的音节:“格兰芬多,加两分。”
       
       我偏头,对着光线不强的地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无耻地把他的讽刺当成赞扬,学习并发扬哈利没脸没皮的传统要分数,我默默为自己的胆大包天喝彩。
       
       还没完全缓过来,我就听到低沉得仿佛带着打雷声音的怒吼:“还不快滚! ”
       
       我知道斯内普教授认为自己很古怪,和以前跟着哈利跑的模样很不同,尤其是在乌姆里奇课堂上的表现,到处透着如同斯莱特林的狡猾味道。要是以前,我必定气得扭头就走,或者干脆直接动手,揍她个精神错乱为止。
       
       没有直接回宿舍,我仍然不能放心,确认魔药教授没有跟上来,我又绕回到斯莱特林宿舍门口,墙上那盏壁灯已经熄灭了,我算了下时间,现在大概是凌晨一两点左右。
       
       依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入秋的空气带着冷意窜进我的肺部,我哆嗦了几下,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出来的匆忙,休息室里又暖和,哪里还记得带厚外套。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我看到了一束光线,接着是一片,照出那个模糊的影子。
       
       我从黑暗里站出来,把对方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德拉科震惊地看着我,魔杖抖了一下,唯一的光立刻熄灭了。
       
       我把他拉近安全的角落,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冰冷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暖和的斗篷里钻,他瑟缩了一下,浅色的眼睛射出恼怒的光。
       
       “我听说双胞胎要找你麻烦,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
       
       他按住了我为捕捉热量而乱动的手,用力握紧,我惊叹于他手心里的温暖,斯莱特林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斗篷什么料子,真暖和。”
       
       黑暗里听到他得意的哼哼,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我的恭维,他说:“反正你下辈子都买不起。”他的手指扣住我的,摸索了一阵,塞到斗篷内侧的口袋里。
       
       我发出舒适的叹息,继续听他说话。
       
       “我的确在路上碰到了他们,扣了几分就让他们滚了。”
       
       如果是赫敏在,她一定会反问究竟扣了几分,但我更多的是在意他有没有被占便宜,因为德拉科的语气里,有着程度超过平时的令人困惑的恼恨。
       
       我不大相信,心里其实有点遗憾:“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没有留下一条胳膊或者腿什么的?
       
       德拉科看了我一会,声音里带着警告:“你离他们远点,最好看到他们就躲开。”
       
       “为什么?”我问。
       
       他咬着嘴唇,极其严肃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你别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会后悔的! ”
       
       德拉科没有给出我想要的解释,我更加好奇了,想要找乔治他们问清楚,又担心出意外。思来想去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我有些感冒,喝了药之后昏昏沉沉的,勉强打起精神却在变形课的最后十分钟睡着了,把麦格教授气得不轻,也为自己赢得了一周的劳动服务。
       
       午睡之后我感觉好多了,给珀西写信,告诉他哈利受到的不公惩罚,当晚我就收到了回信。
       
       珀西的反应,在情理之中有在意料之外,他并不相信乌姆里奇会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付学生,反而提醒我要小心哈利说谎。
       
       赫敏抬头,终于放下羽毛笔:“你有没有去问弗雷德他们建立社团的事?”
       
       我想起德拉科的话,摇头,对哈利说道:“不如我们交换任务吧,你会的咒语我基本知道,而且我可以问问西莫纳威他们想学哪些。”
       
       哈利虽然奇怪,想了想,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然而,我并没能成功地躲过双胞胎哥哥们的追杀,在魁地奇训练的时候,我只慢了一步就被他们架着拖离了更衣室。
       
       “你们想干嘛?挟持级长,就不怕我扣分?”我警惕地看着周围变化的环境,挣了两下没挣开。
       
       乔治笑嘻嘻地凑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不知道欺骗哥哥与敌人私/通要扣几分。”
       
       “还有别的罪名吗……”我任由他们蒙上眼睛,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气温的差异,应该到了屋子里,又走了一段,他们才放开我。
       
       按照眼前的布置,应该是酒会之类的活动。
       
       “你们……”我的头顶被扔了件衣服,我现在确定了他们是故意找我麻烦,存心不让我把话说完。心里有种扭头走掉的冲动,可我又担心他们把我和德拉科之间的秘密闹出去,只好在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把衣服换上。身上的袍子是极其普通的样式,没有绣上学院标记,大小很合身。
       
       弗雷德这才满意地笑了:“今天我们社团搞活动,只有老会员才能参加,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走,我们带你去看看。”
       
       他们带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里面的情况,而里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我无法形容眼睛看到的景象,里面有无数个或站或坐或卧的德拉科和自己。有的在亲切地交谈,有的在倒酒举杯。目光扫到角落的沙发,上面的德拉科和自己举止亲密、前者的手已经探进了后者的衣领里,完全就像我们私底下亲热时的模样……我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我觉得自己的眉毛因为怒气立起来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
       
       “我们想办法做出了放了你们两人头发的复方汤剂,你的很容易,只是马尔福的麻烦一点。,为了达成目标,我们还吃了点亏。”弗雷德按住我的肩膀,我生气地用手肘抵开他。
       
       “马尔福说你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乔治的手从另一边绕过来,我被他的话惊住了,一时间忘了反抗,“所以我们给你办了这个聚会,想要什么样的马尔福都行。”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如果自己真是为了泄/欲才和德拉科在一起,放纵之后的热情自然而然就消退了。
       
       双胞胎手里拿着一小支药剂,以夫妻和交杯酒的姿势互相用手臂勾住对方的,同时说道:“哥俩好,一口闷。”仰头和试剂瓶里的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和小贵族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木着脸,我被双胞胎一左一右挟持着走进房间,里面的人并没有投给我太多关注,只在我进门时瞟了一眼就回头干各自的事情,也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事务里连一眼都没看过来。
       
       我从心底厌恶这样的场景,里面到处充斥着的赤/裸欲望无疑是对感情的侮辱,最初的愤怒之后,我就像局外人一样冷静地看着几个马尔福或几个自己纠缠在一起。
       
       双胞胎误把我的冷静当作紧张。
       
       “没必要觉得不自在,你习惯了就好,我们还弄到过哈利的头发呢! ”我低头,着实不敢看用德拉科的容貌做出的淫/笑表情。
       
       “尽情享受这两小时吧!扮演得最像的两人能得到额外的复方汤剂,那是最后的两份了。”说完,其中一个往我胸口别了个号码,接着他们走向人群,没几秒我就再也分不出那两个马尔福是我的哥哥们了。
       
       我在原地站了两分钟,房间里的温度本就不低,当气氛逐渐趋于热烈、迷幻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燥热。从桌子上拿了杯冰镇的饮料,用不耐烦的瞪视赶跑了过来搭讪的,一个人坐到边上。
       
       偏开视线,我反复告诫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自己并没有看到趴在斜对面沙发上撩起长袍露出臀/部曲线的红头发男孩儿,但仍然遏制不了怒火的蔓延——他·妈·的总有一天我要让爸爸把双胞胎逐出家门!
       
       空气里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时高时低的呻/吟,间歇穿插布条被人撕开的碎裂声音。我灌了一大口饮料,冰凉的液体从喉咙冲进胃里,带走过于粘稠的温度,可紧接着就有一股更灼热的热气从身体里扩散开,我尝过酒了,相较而言这杯饮料的效果竟然比酒精还要刺激。
       
       所有细胞好像都在瞬间炸开,我忍耐着握住扶手,把声带的振动降到最低,冲破牙关的气流带出颤抖的叹息声。
       
       我捂住嘴,既羞愧又庆幸,自己只略高的喘气在这里并不惹人注意。
       
       “很刺激,你说是不是,穷鬼?”
       
       拖着长音的傲慢声音差点把我吓得跳起来,我直起背,绷着脸看向不请自来的马尔福。
       
       “找揍?”我不客气地说。
       
       他是场内少数几个没有精/虫上脑的人之一,完全没有看到我逐客的视线一般在我的旁边坐下,还翘起二郎腿。
       
       “我说的是饮料,它的味道或许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强劲的,由韦斯莱兄弟——也就是你的哥哥们——调出来。”
       
       莫名其妙地,我有了心虚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份已经被看穿,尽管理智告诉我自己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对方并没有计较我的沉默,自顾自嘲笑着在欲/望里沉浮的众人,逐一品评那些迷醉、扭曲的表情。
       
       几次用其他事情让自己分心,干扰大脑的活动,最后我的思路还是不可避免地跟着他的声音走。对方应该是个斯莱特林,否则他不会对德拉科的语气把握得那么到位,讽刺里带着惊叹的音调几乎让我相信在我面前的是小贵族本人了。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恍惚了两秒,浅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和引诱。
       
       他把我一直握着的高脚杯放到茶几上,上半身倾向我:“你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脸上的厌恶,我不大确定你针对的是性/爱聚会还是另一个角色,所以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下意识地凑近,试图听清他的话,猛然反应过来,这样的距离太危险,刚想退开,他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把陌生人推开,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比起他唇舌极尽挑/逗的动作,他近在咫尺的脸上却让我想到了痛苦。
       
       他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周围的肌肉一直绷着,眉头皱起,刻出几道轻微却让人难以忽视的皱痕,骄傲的铂金发丝垂落,有几缕轻轻搭在额头上。
       
       我完全被他与行动矛盾的表情吸引住了,即使他喘着粗气离开我的嘴唇,我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接着,我看到他薄薄的嘴唇勾起,声音说不出的沙哑阴沉,不知道隐含了多少怒气:“罗纳德·韦斯莱,你给我等着! ”
     
     作者有话要说:红毛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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