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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马尔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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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e's words reflect one‘s thinking.
       
       言为心声。
       
       “嘿,你不会因为我一句话生气吧?”
       
       我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把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我,我占了力气上的优势,但德拉科并不弱于下风,因为他用缴械咒把我摔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墙壁上。
       
       我咬牙,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在倒吸了几口冷气后,我才嘶声喝问:“你发什么疯?! ”
       
       大概我明天可以出一本充满血泪的坎坷恋爱史,名字我都想好了——‘一块甜点引发的惨案’。我自嘲地站起来,德拉科抬着下巴,紧紧抿着嘴唇,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他眼底的挑衅激怒了我,我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个动作引起了他更激烈的反抗,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他用手指缓慢旋转着的魔杖。
       
       我也许能勉强忍耐他外冷内热的性格,但着实无法接受他过于敏感又时刻防备、稍不留神就会爆炸的坏脾气。
       
       我骂骂咧咧地往外面走,那小混蛋总要自我反省,我气呼呼地想着,即使我有时候做错事,他也不该闷声不吭地一个劲报复吧?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双方都要承担责任,一个人做错事,另一个人不能总是只管着自己生气,不去指出错误,也不对纠正错误做任何的努力。
       
       被那股不平衡的怒气驱使着,我胡乱在走廊里转圈,到六楼看到糊涂波里斯雕像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从没使用过级长盥洗室。这次好不容易摆脱所有人,抽空出来,我就是用它做的借口。
       
       一个月对德拉科的无视并没有消除双胞胎的疑心,尤其是在哈利和赫敏都有事的时候,乔治和弗雷德就主动找我培养感情,或者在我周围晃来晃去。
       
       我忧心忡忡地左拐,走进第四个门。视线所到之处有着大如游泳池的浴池,四周大约一百个金色的水龙头喷出各种各样混着热水的泡泡浴液。盥洗室的墙上挂了一幅美人鱼的画像,金色的画框折射出迷幻的光,和水面粼粼的波纹交相辉映。华丽的陈设无一不让我联想到快要我把我气疯的小混蛋。
       
       要是他能稍微和善一点——哪怕是一丁点儿——我都不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快速脱去衣物,纵身跳入水中,全身被温暖包围的舒畅感让我呼出了胸口的所有闷气,好像什么烦恼都消失了。
       
       没有烦恼当然是错觉,实际上每一次看到金色,脑袋里就会不由自主出现小贵族倔强偏执的表情,冷冷的,不屈的,如同冰川在阳光照射下的坚持。
       
       来回游了几圈,我精疲力竭地靠在浴池边上,皮肤有点发胀,但在剧烈运动之后,放松神经的瞬间我感到了异常的畅快。
       
       ——去他的马尔福,我闭上眼睛,懊恼地想着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好累,我打了个哈欠,意识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歪下脑袋睡着了。
       
       ——疼……
       
       迷迷糊糊的,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面前有一个黑影,轮廓渐渐清晰,铂金色跃入视野的同时,我发现自己不太妙的处境,冷汗蹭地冒出来了。
       
       “德拉科,你在做什么?! ”
       
       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缠住了根本动不了,刚刚醒来力气还没有恢复,暂时自由的双手也没能制止他的行为,反而被他夺走了魔杖。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杖飞到最远的墙角,我皱眉,防备地看着此时的德拉科,胸口的疼痛更加强烈了,斯莱特林眼里一片我无法看懂的阴沉,里面大概有愤怒和不屑,我一边暗自猜测,一边试图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周围萦绕着痴狂和理智相互矛盾的气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产生剧烈的碰撞,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不堪他折磨,传来一阵又一阵被无情挤压的刺痛。
       
       “他·妈·的你到底发什么疯?! ”
       
       我失去了镇定,加大了音量,他低头,用不容置疑的亲吻夺取了我说话的权利,我感到了的他激荡的情绪,因为贴着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着。在我惊讶间,他没有停下来,用舌头卷走我的气息,仿佛窒息濒于绝望的人拼命地夺取空气,挣扎在越陷越深的泥淖里。
       
       一直被动的接受无助于他此时的情绪,当我也运起舌头和他摩擦吸/允后,他的攻势暂时放缓了,绕着我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我抽空往下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未经掩饰的慌乱,他不为所动,继续用指尖掐入我的左乳,充血的模样看着挺吓人的,哪怕我曾经一再吮/吸德拉科的,也没见过肿成这样的。
       
       我生怕他真的用指甲在那儿划出血液来,放缓了语气和他商量:“你有心事,说出来就好了,一个劲地发脾气于事无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了就是。”
       
       ——只要你说的有理。
       
       我默默在心里补上这一句,避免自己的格兰芬多尊严毁在城下之盟上。
       
       他愣愣地看着我,发梢因为水凝成一股一股,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轻微晃动,他动了动嘴唇,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最后他用力地抿着嘴唇,造成深刻痛苦的唇纹,终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德拉科,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不能不担心他的处境,他的所有隐忍和挣扎,都让我想到一个词——有苦难言,我不禁着急起来,“到底是什么?别让我再担心了好不好?”
       
       话音刚刚落地,他的身体就瑟缩了一下,仿佛我的话是刀子一样在他皮肤上刮的北风,我完全没了主意,在他再次带着疯狂意味地贴上来时,我在他的嘴里尝到了苦涩,那种味道,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摆脱不了,深深浸入唾液,伴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潜进胃里,融入血液,流到身体的每一处。
       
       在他盘桓不去的悲观情绪里,有着我无法理解的恨意,我自觉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暂时的冷淡是为了长远的幸福,这本来就是他提出的不是吗?
       
       我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计较自己受冤枉的时候,德拉科的状况比我最初预料的还要糟糕,我自己的处境也因为他变得相当危险。
       
       “德拉科,你想清楚……”我的呼吸乱了,因为水面下在我的腹部游走抚摸的手。
       
       他一脸冷漠,忽然伸出右手,我下意识地把头往后缩,出于人类保护自我的本能。如果说刚才他的脸色是英格兰的春寒,那么此时就是保加利亚的严冬了。我还在苦笑,他就猛地扼住我的喉咙,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的指尖掐入了脖子上的血管壁。我张开嘴,竭力呼吸,他一个用力吻住了我,紧紧的,灵活的舌头搅着我的。唇舌因他近乎固执的纠缠吮/吸而麻痹,潮热沉闷的呼吸伴着痛苦和恨意纠缠的情感风暴把拉我进近黑暗。
       
       在下水之前,他也脱了衣服,浑身的洁白在我因为窒息而发黑的视野里消失了一会,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画面再度清晰起来。
       
       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我不可抑制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脑袋空白的几秒时间,足够他看到我此时的抗拒。他触电一般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皱起眉头,视线下移,似乎拿不准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更加不知道他歪歪绕绕的神经到底打了多少结,又是因为什么打结。
       
       “德拉科?”我发出疑问的声音,试探着和他的目光接触,他盯着我,用的时间长到让我发毛的地步,但我这次忍住了心底的抵触,不再追问给他压力。
       
       他稍微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我继续鼓励地看着他,也尽量做出轻松的姿态,重新把背靠在浴池壁上,德拉科终于放弃了一有异常就逃跑的姿势,却没有靠近。
       
       长久的沉默中,我恍惚听到他的声音:“我想得到你。”
       
       我一愣:“你已经得到我了……”
       
       “不是这样的! ”他的语气激烈起来,里面的坚决让我吃惊。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关于他口中的‘得到’,想了想,我说道:“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是男人都有需求,我不会介意。”
       
       他的声音虚弱起来:“不……也不是这个……”
       
       我迷惘地看着他,他以同样的迷惑回视,喃喃自语着我从没在他嘴里听到过的话:“你以前从来都没有用那样不耐烦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们可以花很长时间争吵,除非很严重的问题,你不会什么都不说扭头就走……该死的!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个马尔福?哼,反正我已经看清了,你早就打定主意和我作对了是不是?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要折磨你,让你的每一秒过得比我还要难熬……”
       
       “我哪里和你作对了?”我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的妥协鸣不平。
       
       他嘲弄地笑着,目光在瞬间冷了下来。
       
       “‘拖到毕业就好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我哑然,气势泄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我不能告诉他那些比如私奔比如灭了他家靠山的计划,而我的沉默无疑落实了他的指控。
       
       “被我说中了?”极具攻击性地,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水面刚好没过他的大腿,处于坐姿的我正对着他的性/器。通红的龟/头不知被浴液还是它本身分泌的液体濡湿了,在金色器具反射出的光下蒙上了一层淫/靡致幻的光泽,我更加不能集中精力思索。
       
       我的失神落入他的眼里,德拉科似自嘲又似得意地歪着脑袋,嘴角扯起诱惑的弧度:“让我猜猜,这具身体在维持我们的关系里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霍格沃茨里,有几个能超过它的?”
       
       我必须承认他有骄傲的资本,女士们再仔细呵护的皮肤,都不如贵族养尊处优靠金加隆滋养着的身体,他的每一件衣服,布料都有各种讲究,哪怕是紧身的衣服都不会在皮肤上产生勒痕。见识过这样完美的身体,我怎么可能随便发/情?但他对感情的轻视还是激怒了我,在动心之前,我也知道他长得不错,可还不是照样给他下套以打击他为终身目标?
       
       “你忘了四年级以前我们是怎么对抗的?”我的脑袋清明起来,反问道。
       
       瞬间,德拉科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却还是非善意地逼近我:“你怎么说都行,为什么不用行动说话?”
       
       他俯视着我,握住性/器抵在我的下巴上迫使我抬头,眼底的灰色好像被情/欲打破了,但我直觉地感到那只是表面上的东西。斯莱特林没一次坦诚过,他只会暴露出他愿意给别人看到的部分,那些隐藏着的,才是我需要知道的真实。
       
       偏开头不久,我的头再次被他固执的手扳回来,他迫切地对准我的嘴巴,用另一只手分开我的嘴唇,我瞪他,拒绝松开牙关。他的动作更加强硬起来,好像面临的是事关生死的决斗,他再一次扼住了我的喉咙,眼里孤注一掷的疯狂吞没了其他的情绪。
       
       激荡间他放松了对面部表情的控制,我尽量瞪大眼睛,终于捕捉到一丝和现在场景截然相反的哀求。
       
       借着窒息感闭上眼睛,我掩饰住自己的震惊和懊悔,自己还是低估了斯莱特林的不安,缺乏安全感的贵族既畏惧坚持这段感情的未来,又不甘心我另投别人的怀抱,本来可以发脾气暴露出问题,然而偏偏是他之前的拒绝才给我们的关系打上有效期的标签,所以他的沉默才会那么激烈。
       
       想清楚的瞬间我放松了身体,屈从与他塞进我口腔的肉/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前面的请假条占了一章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100庆
     --
     昨天已经往上传了,结果JJ习惯性地抽抽,没能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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