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5)激H
动作太猛,我疼得浑身发抖,後面象被烙铁捅著,肉具插在里面一抖一抖,心脏几乎要停跳。这个混蛋。
镜子里映出我跟他的样子,他直挺挺地跪著,而我已无法支持,整个人倒下去,重量全压在肩膀,脖子疼得要断掉一样。只有屁股滑稽地保持高翘的姿势,被他那根撬棍钉在半空。
我拿脑门用力抵著枕头,拼命深呼吸放松,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被劈成两半。
维伦估计也不很好受,探手在床头柜摸了半天,伸到我面前,沈声吩咐:“吸一口。”
嗯,是气态催情剂。妈的,还装正经,说我堕落。
你不堕落,你还主动要我嗑药。
可我实在疼得厉害,朦胧中看到黑色小玻璃瓶上熟悉的闪电标志,也顾不得那麽多了,蹭著枕头过去,拿鼻孔对牢,深吸一口气。
“再来一次。”他在我身後弯腰,探手按住我一边鼻孔:”我看过了,浓度不高,你不会过敏。”
他这姿势带动性具,简直就是根铁棒在我菊花里搅动,疼是疼得厉害,可浑身软酥酥的,那股胀满的感觉甚至可以被归类为快感。
识时务者为俊杰,屁股里插著根香肠还嘴硬的那是死鸭子,老子还没那麽蠢。我不再跟他罗嗦,闭上眼狠狠吸了两三口催情剂,随即用枕头堵住口鼻,帮助药力发散。
他在我身後轻轻叹了口气。
嗯,他是嫌我动作太娴熟。他始终嫌我脏。
我心里难受,可药力在脑海爆开,实在顾不得那麽多,眼前尽是浓黑镶著豔粉的光圈,浑身血液都涌上头顶,热……太热了。
疼痛迅速消失,胀鼓而酥软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快感忽如其来。我再也克制不住呻吟,喘息渗入床垫,连泪腺都有失控的危险。
後面仍在缓慢地插入,那感觉简直像毒蛇滑入深海,生动得让人头皮发麻。我勉强睁眼,看到维伦抿著嘴唇低头的姿势,浓密修长的两道睫毛被镜子千百次地反射。嗯,叮当说得没错,睫毛长,小弟弟也长。
“童童。”完全进入後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维……维伦,”我也不知到底为什麽要叫他的名字,可这音节好像是有魔力,吐出嘴唇就满心欢喜。他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两人贴得那麽紧,毛发蹭在胶合处,又疼又痒,连他腹股沟的血管脉动都抵在了我臀尖。
“嗯。”他沈声应了下,连口气都不喘,掐著我的腰,开始抽动。
我无法再发声,咬牙忍住呻吟。
还是疼,但身体深处麻痒得要死。明明每次都顶到了最里面,可立刻又想要更多。
感觉像有只毒虫在身体里爬行,每到之处,内脏都酥麻得抽筋一样。而维伦的性具追逐著那只毒虫在我里面穿行,每次都只差一丁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急得满头大汗。
“童童。”他又在叫我。
这家夥,连声音都像春药。
我被欲望压迫得实在难受,不禁摇动身体去帮他按摩里面麻痒的部位。
他配合得相得益彰,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砰砰”的,大床被震得直响。我听到自己高声叫唤的声音混著维伦的呻吟与呜咽,他那个声调,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可……啊……为什麽还是不行,无论如何都不够,天底下怎麽有这样的折磨。
背上滴滴答答地,有温热的液体打上来,汗液涂在臀尖,交合间带著那种粘腻的肉体分离的声音,我从小腿到耳後都大片大片地直起鸡皮疙瘩。
他动作越来越快,後面涨得厉害,进出间那种滑腻的感觉越发鲜明,带著水声。我知道他快要到极点。
其实我也没法再撑下去,前端滴滴答答,透明液体汹涌澎湃地流出来,跟床单牵著丝,晃晃悠悠。快感极其强烈,排山倒海,每动一次,就有险些失禁的错觉,浑身血液顺著小腹,涌向一个地方。
然而两人身高差得实在太多,交合的部位被他抬高,性具悬在半空,热涨得好像要从头端的开口裂开一样,柱体上每根血管都弹动尖叫著渴望抚慰。
可偏偏手被困著,鞭长莫及。
“放……放开我!”我大吼起来。
“童童。”他重重地喘气,弯腰俯在我背後,扳著我的脸,吻上来。
呼吸好像立刻就要被点燃一样,我没法再叫唤,张嘴撕咬他舌头,相濡以沫。
那触感好像触电,汗味、松木香混著交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在脸上。
啊……对……就是这样……原来这整个晚上,我在等这个。身体里无法被触及的那个点到底还是被按牢了。
肩胛感到他得心跳,我总算是能再跟他每寸皮肤都贴合在一起,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用心做爱。
整个人都突然放松,身体里有什麽在大力脉动,脊背酸麻到极点,我听到精液喷薄而出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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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那个黑色小玻璃瓶,大概麽指大。。。有个闪电标志的,就是鼎鼎有名的rush。。。是poppers的一种,不属於迷幻药。它主要是松弛肌肉,镇痛,还有放大快感。
用多了会头晕。。。然後第二天头疼得象被大象踩过一样,其实也不是很好玩。。。尤其市面流通的往往在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那就更。。。。。
这个东西在荷兰是不合法的,因为历史上有使用不当导致死亡的例子。>”<。
不过。。。嗯哼,一般来说,在性用品商店总可以私下交易得到。网上也有很多卖的,至於纯度成分到底如何。。。。那就有待商榷。。。
但网上说的什麽此物合法就是屁话,就算不违法,它也绝不是合法的,只是某国法律暂时还没细到明文禁止它而已。
话说,前面讲到轰趴晚上九点开始,这个时间是基於现实的。。。。
一般人都会以为这种活动要夜深人静、夜黑风高才好举行。。。其实不然。
九点开始,这样那些有妻有子必须在午夜前回家做个好男人的同志,才可以有机会尽兴。
一般这些人都格外贪婪,因为平时伪装得太累。。。。所以条件比较好的年轻人都不会很早去,因为被这些饿死鬼抓住会三天肾虚缓不过来。。。
当然啦,顺理成章的,等到11点之後,午夜开始,年轻漂亮的聚集起来~就会真的令人心旷神怡~啊。。。为啥我最近说话越来越猥琐。。。这不是个好兆头TvT。。。
回到正题,像文里写的那样的,叮当的高级party就不会有很多饥渴男混进来,从一开始被邀请的就都是朋友,外形不够格的也无法入内。。。。。。。。。
──对,你没猜错,gay是很在意外形的。。。就像公孔雀都格外爱美一样。。。是动物本能。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喜欢,也就不会在意对方的美丑。
我认识的很多朋友,疯玩的时候也算翩翩公子,可最後安定下来的对象,全都是在party上扔到脚下践踏都不会觉得怜惜的那种长相(sorry啦我不该这麽实事求是~@v@)。
而至於玩啊玩的到底能不能玩出爱来,这个很难说。
我身边有玩出爱来,就洗心革面居家过日子的;有玩出爱来,在一起之後还继续结伴出去玩的;有玩来玩去玩不出爱索性不玩的;还有在一起的时候不玩,分手後两人分别疯狂的玩,结果玩到一块儿去,最後复合的!这个世界是很神奇的,真的。
总之殊途同归,无论是谁,最後还是会碰到自己命定的对象吧。要相信爱情哩。
除了party,浴室什麽的在欧洲也很常见,但在美国就反过来,浴室那是90年代的产物哈哈哈哈。
国内的浴室听说是很兴旺发达,只是条件比较好的都已经变成了另一种交易场所,令人扼腕。。。
还有朋友说,他并不是专门做皮肉生意,但出去找419,之後觉得对方在床上表现不好,他就立刻翻脸,说自己是黑社会背景宏大的鸭子,非要对方给钱。
後来被人恼羞成怒抓起来暴打一顿,才老实了。
这个社会其实什麽样的人都有,要说起来,现实中匪夷所思的事情,可真是比小说精彩多了哩@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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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让这俩主角一日就日了三天,是比较金枪不到。。。
这个。。。特殊演出比较伤肾。。。演员润鸟费很贵的。。。请大家不要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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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六章(完) 第七章(1)
醒来时浑身都疼,看到熟悉的深色屋顶,我有些恍惚:“维伦。”
“嗯。”没想到立刻就能听到他的回应,他就坐在我床边,衣冠楚楚的。
“啊……你带我回来的?”浑身仍软绵绵的,连根指头都动弹不得。这个混帐,平时文质彬彬,磕了药就往死里干老子,一定有双重人格。
“你没怎麽吃晚饭,我不该让你空腹用药。”他探手过来摸我额前的头发:“刚才是我疏忽,对不起。”
“嗯。”我有些乐,这家夥怎麽就能在野兽跟绅士间随意变身,连磕儿都不打的。
“新发型很好看。”他手指在我头发里穿行,腕间还残留著催情药的香气。我有些得意,嘿嘿,不枉昨天一天辛苦。
“你很受欢迎。”他又说:“在轰趴也总有人看上你。你不必特意修饰也可以有很多床伴。”
……喂,谁说我是为了去轰趴才收拾自己?那些猪狗一样的畜生,除了你,谁值得我花这个心思?我觉得不妙,屏住呼吸等他发话。
可他并不开口,只是一遍遍摩挲我额头,指尖温暖,脸藏在床边暗影里,我完全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维,维伦……”我忍不住了:“上来一起睡吧。”
“不必,我现在去酒店。”
“喂!”不带这样的,刚上了床就跑,你……你跟轰趴那群家夥不一样的,我根本不想你走啊!
他抽回手:“我做了点吃的,在微波炉里,你待会要是能起床,吃了再睡。”
“……我不饿。”我勉强笑著去拉他:“一起睡,睡醒了一起吃。”
他躲得飞快,笔直地站起来,砰地一声把椅子撞倒在地。
“喂,”我很惊疑,撑起来瞪他:“你什麽意思。”
他沈默地扶起椅子,垂著头。
“你嫌我脏?”连一起睡觉都不可以麽?哪怕只是泄欲,之後也不能拥抱了吗?
他仍没说话,把椅子摆回原来的位子,回头冲我露出个微笑:“睡吧。”
“你……你等等!”嗓子里象堵了什麽东西,我得拼命深呼吸才能说话:“你要干什麽?”
“……我不知道。”他转身向外,步伐很大,话音未落已出了门。
嗯……不知道,我想他比谁都知道。这个人已经玩洁癖玩了十几年,连淫肠都知道他是个终结者,他嫌弃我,谁看不出来。
可我是真的喜欢他啊。
夜色深得看不到底,房间冰冷得象是沈在海底,我整个人在被窝里蜷缩起来,每根汗毛都在冒寒气。
“其实……我不脏的。”我将脸埋进枕头,说给自己听:“只有你……只有跟你才这麽做的,不戴安全套,射在里面,我只让你。别的人,我根本……要不是因为你不要我,我为什麽去找别人。”
或许是幻觉,但我听到维伦的叹息。
接著被窝被人掀起来,他温热的身体靠在我背後。我忍不住要流泪,可心里茫然的满是欢喜,床垫被体重压下去的触感不是做梦,他在我身边。
“维伦。”我不敢回头看他。
“嗯。”
“只有跟你我才……”我难以启齿:“我跟别人都很小心……”
“嗯。”他打断我。
“我不脏的。”说出这麽没出息的话,可我实在没办法。
“我知道。”
“我只想跟你,我喜欢你。”
“嗯。”他探头过来,嘴唇贴在了嘴唇上。
那个晚上我们又做了许多次,像对真正的情侣那样,没有猜忌,没有阻隔。
至少我是那样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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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几天就都是在床上过的,等到维伦收拾行李回家,我两人都腰酸腿软,实打实的肾虚。
这家夥,在我上面的时候就不必说了,後来虽也总趴下,可却完全不服软。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他在这方面绝对属於早熟型的天才。
明明是个纯1,後面功夫进展之迅速令人咋舌。任凭我咬牙切齿做好金枪不到的准备,回回都给他搞得无法自拔、一泻千里。於是展开翻身大战,彼此压过来压过去的乐此不疲,昏昏然不知此间何间矣。
然而如此燃烧小宇宙般的做爱强度也无法消除心中的不安。因为虽然情侣一样做爱、起居、耳鬓厮磨,他没再提起过长期同居那回事。
有时我故意挑起话头,甚至挑衅性地把之前口角的话题再翻出来,他也总环顾左右而言他,要麽就以滚床单结束,偶尔还学我耍赖,惟妙惟肖,青出於蓝。
我好气又心疼,真是个龟毛的闷骚大叔,到这境地了,还记恨我之前的错。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对他温柔再温柔,一颗红心扑上去,不信冰山捂不化。
他走的时候是个凌晨,中午有会议不出席不行,原本定了前晚的机票,被我拖著误了点,不得不赶在最後一分锺离开。
维伦上飞机的时候很沈默,不提再见,也不说将来。我过去吻他:“开完会就回来?”
“……再说吧。”他低著头,长睫毛遮著眼眸。
唉,这个爱别扭的家夥。
我无可奈何,等回家一开门闻到他留下的气息,立刻心里软绵绵的坐立不安。这家夥的存在感就是这麽强,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也总下意识伸手去揽身边那只坚韧的肩膀,等揽个空,才意识到他已经离开了。
所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嗯哼,怎麽老子也肉麻起来了。
家里堆了厚厚一叠账单包裹单,我百无聊赖,拿著护照出去,想尽办法分散注意力。
包裹中有一只是给维伦的,厂家寄来的洗浴新产品试用装。我坐在车里,随手打开,胸腔里立刻满是清冽的松木香。
不……不行了。
全部神经像久旱的麦苗呼唤甘霖般,汗毛一根根竖起来,这与情欲无关,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一分锺都耽搁不得。哪怕一句话都说不上,我也一定要见到他。
这感觉排山倒海,我无暇多想,立刻开车去机场,不住庆幸自己为了取包裹,随身带了护照,不必回家浪费时间。
登机前我打了个电话给威廉问他维伦在荷兰的住址,对方不在家,我给答录机留了言。
特意没联系维伦,嘿嘿,等老子突如其来,闪亮出场,看不唬得大叔一愣一愣地。
谁知等抵达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机场,也没收到威廉的回音。我很焦急,看表已过下午六点,只怕打到维伦公司问秘书,也不会有人接听。
奶奶的,处心积虑地要玩浪漫,莫非要扑空不成?双脚都踏在荷兰土地上了。
不如再等等威廉。
我给自己打气,又觉得两手空空未免寒碜,忙招了计程车,嘱咐司机:“我要给人买礼物,带我去阿姆斯特丹市中心!”
“哟,大部分店子都五点半关门,客人你是要买给谁?女朋友?”司机是个自来熟。
“咳,情人。”我含含糊糊。
司机一路狂飙,等下车,我乐了,这不是全球闻名的红灯区嘛。夜色中性用品商店的霓虹闪耀得恍如焰火般,橱窗里堪称猎奇大全,这……荷兰人民过得可真性福啊。
我叹为观止,进去就被店员拉住,硬是要我试用润滑油与催情按摩剂。嗯,也好,我这次来看维伦,就没打算再独自回去了,反正博士相关的申请工作也得在荷兰做,天长日久,做爱做的道具怎能不准备。
买了双层按摩套,买了激情按摩仪,买了跳蚤震动球,转眼看到“能让小弟变金刚”的多刺矽胶套,我老怀大慰。维伦这家夥,每次跟他比鸟,都让人郁闷嫉妒到发狂,看这次玩变身,不搞得大叔服软求饶,誓不言败,嗷!
提著满兜性爱玩具出了商店,手机总算响起来,威廉那老头一如既往地声如洪锺:“薛童!我电话快没电了!你找我要维伦的住址干啥?!”
“咳……这个,转寄东西,他之前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你知道的。”我支支吾吾。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真搞不懂。……唉,薛童,维伦那时对你是认真的,现在你们分开了,……反正我是插不上嘴,不过哥们,”老头话中有话:“咱们的交情还在,你啥时候来玩,我做东,咱们再去泡妞!”
喂,这叫什麽意思。不祥的预感冉冉升起,我强笑著套他的话:“什麽分开啊,过去时了。泡妞……你是说再去找女人那种泡妞?”
威廉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洒脱,你只喜欢女人我能理解……现在你还能跟维伦做朋友我也很欣慰。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觉得除了你谁也配不上维伦,他现在那个男人,娘娘腔,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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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月会更反攻好忙出书版跟日过之後,轮流更,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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