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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修然先还左挡右遮,依依呀呀,反正捶在身上也不疼不痒的,到后来感觉这架势,这拳头落下来那就是个绵绵无绝期,而且是越来越急,若修然终于怒了,伸了手出来左抄右拦,两下就把祁连月乱没有章法的爪子收到掌心,骨碌碌的挺腰翻身,一抬腿坐到祁连月大腿上,“够了没,够了没?不和你计较你还真是没完了啊?不就是晨勃了吗?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不能做,不是还有手吗,父皇保证让你舒舒服服清清爽爽的去早朝,这种事你得说啊,你说你这一着急就动手的,......哎,你什么时候学会动手撒泼了啊!”若修然这嘴里唠唠叨叨的哼哼,手上可不含糊,两只手一合一并,祁连月两只手腕就被他一手攥住了。
     
       祁连月一早上又急又火又羞又气,乱糟糟的情绪都赶到一块发作了,全然没有留力,这会被人腿压实了放平,手上挣了两挣,竟然没有脱出若修然的花拳绣腿。
     
       若修然闭着眼睛继续哼哼,“老实点你,再把我这只手吓到你就只能弓着腰去早朝了啊!”
     
       祁连星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这一龙床的暴乱和弓着腰以及早朝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若修然已经单手很熟练的扯松腰带拉了祁连月的裤子下来。
     
       披着淡粉色外衣的阳物乍一暴露在空气中,很自然的瑟缩,更形纤巧,乖顺的蜷伏在囊带两球之间,祁连月被抽了筋似的张大嘴喘不上气,他已经被完全吓傻了。
     
       非礼勿视,祁连星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的闭眼,猛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表现风度的时候,面前也不是郎情郎意的父皇和大哥,然而正过神来的神智一睁开眼正撞上若修然的松泛了指节的爪子堪堪罩上祁连月的命根,那种看起来就是全面积的亲呢掌控让祁连星浑身泛酸,反倒是两腿之间自己那东西莫名的热了起来。
     
       “咦?没有勃起嘛!那你今天抽的什么风啊你!”若修然还在闭着眼哼哼着唠叨,“不过没关系,适当的释放一下也有助你情绪的恢复。所以乖乖的,别乱动,父皇帮你!不过呢,你要是敢不老实,小心你的兄弟,他现在可是在我的手里呢,啊!听见了没!”若修然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满意的听到祁连月骤然变粗的呼吸。
     
       满意的微笑,开动!
     
       其实对付祁连月完全称不上用技巧,年轻的身体吓痴了的人,若修然迷迷糊糊松松紧紧的几下抓握就已经成功的让小小月的脑袋探出了头,颤巍巍的开始吐口水泡泡,感觉到掌心硬度的变化,若修然适时的改压掌抓成五指握,大拇指肚捻上去,晶莹的泪滴便在转眼间被顺到掌心。
     
       上下撸动的机械升降加入液体的润滑,一下变得顺畅起来,嗤嗤的声响在小小的空间被放大,回荡,混着祁连月越来越粗的浊重喘息,让若修然笑得演变的极有成就感,“消停了?舒服了?别扭的小孩,想要就说嘛,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眉毛忽然揪起来,手下顿时凶狠,“你强上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抹不开啊?把你父皇我的老腰做到快要断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秀气!”
     
       祁连月眼里一层水光潋滟剔透,大张了嘴急促地抽着气,却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然而若修然的动作却又突兀的慢了下去,祁连月失神之际得了这缓冲,顾不得骂人,大口补充氧气都来不及。钳制祁连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由了,在身侧撑着体重,若修然低头,循着手动的位置迎上去,睁开眼睛略略一扫,立刻瞄到小小月源源不绝溢出的泪珠,于是若修然极自然的伸出舌尖,把那一滴泪珠转移到自己嘴里。
     
       轰天巨响,祁连月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觉得所有的血液,所有的力气,甚至还有他自己,都在这一强烈的冲击下,猛地从若修然掌握的地方冲出体外。
     
       眼看着哥哥在若修然的手中爆发,那些喷溅出来的乳色液体迎面射了若修然一脸,甚至有些还落到他来不及合上的嘴里,舌头上......祁连星一直跪坐的身子陡然绷紧,强烈的痉挛后,脱力般的仰面躺倒
     
       “唔——混小子,今天没说要用嘴的!”
     
       月和星被极致的刺激快感逼成一片空白的神智中,若修然不甚抱怨的抱怨声在耳边风吹似的刮过。聚不成焦的视线中,有一大团晃动的黑影迎面落下,祁连月听见父皇说,“反正是你自己的东西,不介意尝下吧?”然后,软软柔柔的物事落下来,嘴唇,牙齿一一撬开,有什么东西被顶着送进来,不顶爽口的腥膻却一直被送到舌根,祁连月便完全意识本能的咽了下去。
     
       柔软离开,很畅快的笑在耳边响起,然后咕咕囔囔,直到静止!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069
     
       章节字数:4400 更新时间:10-03-14 01:12
     
       因为担心蟠龙殿里不对盘的父皇和二弟,祁连日一个早朝都有点心神不宁,而当他心神不宁的时候,形状优美的唇瓣总会抿出一个相对严厉的弧度,于是无论站着听话的还是跪着回话的臣工们就都有点严冬提前降临的感觉,确切的说,是严寒直接光临了......这立身之处房梁以下,地转以上,四维八角的一亩三分地!
     
       早朝得效率出奇的高,想奏事的已经纷纷开始掂量自己的事是不是必须开口的急件,而不幸的带了急件上朝的也开始盘算要怎么开口词汇用语最精省,然而太子殿下的神色还是没有一点点雪霁的征兆,倒是再翻开桌上的东西时,更加黑沉了几分!瞧着摆放位置是昨天的折子,众臣子在心里为昨儿捅了马蜂窝的无名烈士默哀的同时,只求下一个撞上去的不是自己!
     
       祁连日翻到的折子的确是昨天的,然而令他变色的倒不是折子的内容,而是批示,更准切的说,是写朱批回复的人!
     
       祁连星!
     
       祁连星说,“你把我们的东西私自给了别人,有没有问过我们的意见?”
     
       祁连星说,“你心里的东西,要么被我和二哥联手铲出去,要么让我们认可!”
     
       这话里,妥协与威胁并存,祁连月......大日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二月儿威胁他是个什么样子。所以......这是小星儿的心声么?可是......祁连日摇头,每次想到小弟,脑子浮现出来的都是一个豪爽到有些癫狂又任性,喜怒不拘的惫懒小男儿,这样的深沉心思,怎么也不能想象出自于他。然而,在打开这份关系到京兆尹升迁的折子并且一路细细看下来之后,祁连日发现他心底的一些成规东西开始动摇了。
     
       左右丞的口水官司打了不是一天两天,从祖父辈的太宗到今日,两派系之间明清暗轧就从没断过,从宫里的侍卫出自何门何户,到边方远地一个七品县丞师从谁家,牵连之深覆盖之广一言难尽,祁连日自接手朝政以来就特别注意平衡两派的势力,而京兆尹的升迁,几乎就成了两家势力一时风光头的晴雨表一张。
     
       这一次京兆尹的任期将至,品评功过就成了两家斗法的一大看点,因为涉及到盘根错杂的上下人际,祁连日其实已经在心里筹谋了许久,而小星儿......竟然寥寥数笔就将症结打开,而且对左右丞的意见都没有抵触,看似完全接纳,没有伤及两家面子,却又巧妙地加上了自己的看法,另两家针锋相对的功过赏罚变得相辅相成,将一场有可能波及上下无数人前程的挠头危机化解无形......
     
       祁连日的心里突突的跳,祁连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还是......他一直藏着什么?而现在,他选在这个时候,和父皇的事情一起发作......他想要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祁连日坐立不安!
     
       然而越急越出事,祁连日刚要开口散早朝,外面的传令兵脚不沾地的冲进来,“定海神侯”祈an皇叔觐见!
     
       这个......祁连日意外至极,赶紧下了御座亲自迎往。
     
       这祈an,虽说叫是叫一声皇叔,其实要真算起来,祁连日还得叫他一声皇玄叔!这位八十多九十高龄的老人家根本是祁连日太爷爷辈分的人了,因为定海一爵南部海防,老人家现在已经放权给了孙子辈,自个留在了京城外十里的一处庄园养老,平日里一年半载都不进宫一次,这一趟,肯定不会是来走走亲戚这么简单。祁连日心里七上八下的,盘算着可能面对的事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恐怕还是会和父皇有点粘连!
     
       祈an是有特典在身的人,可以午门放马宫中坐轿,然而老人家自有一份为人臣子的刚强,从宫门到早朝大殿算起来三里多的路程硬是要靠这内监的搀扶一步一个脚印的丈量了一遍,祁连日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将老人家架上辇车。
     
       见了面,先是国礼,祈an甩开内侍颤巍巍的给祁连日磕了个整头,祁连日赶紧回了个子侄辈的半礼。这才分了宾主坐下,消消停停的开始说话。
     
       祈an喘了三口长气,很客气的说好久不来了,进来瞧瞧太子殿下。
     
       祁连日赶紧回说,最近一切都好,海晏河清的孙儿很惶恐。
     
       老人家再接再厉的传完了继续说,听说北方安家那小子很出息,太子你看人的眼光很独到。
     
       祁连日说哪里哪里,那是祖宗们庇护,叔公的扶持,要不是南方有世叔镇着一派升平景象,北方乱世一起孙儿也是balabala......
     
       这两人东拉西扯的没完没了,祁连日这心里就越提越高,祈an虽说老了,齿摇发秃的,可那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依旧是当年金戈铁马的锐势,他越是这么不着边际的胡扯家常,祁连日越是揪心他今天来访的真正目的!
     
       连起敲门送来一壶温茶,祁连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蟠龙殿那边父皇已经醒了,心里更多了几只猫爪子开挠。可是老人家拉拉杂杂的还在没完没了。祁连日再怎么不情愿还得陪着笑脸。
     
       好不容易一壶茶慢慢啜着见了底,祈an终于把话头引到正题上,“听说太子殿下拒绝了娄琳王的提亲?”
     
       祁连日紧了紧头皮,“是!”
     
       “为什么呢?”
     
       “因为孙儿想到了比和亲更好的处理方式。”
     
       “啊,那份国书,我在家里也看到了,那为什么不双管齐下呢?”
     
       祁连日耐着性子解释,“留下公主更像是扣了他娄琳的人质,这样反倒在娄琳王心里存了芥蒂......”
     
       “哦,这样,太子殿下做事果然有古人风范啊!不过,”祈an话锋一转,“太子殿下年纪也不小了,娄琳公主留在宫中,怎么也是个身份尊贵的太子妃,这怎么算的上人质呢?”
     
       祁连日皱了眉头,大张旗鼓的倚老卖老,竟然就是为了自己这点私事么?
     
       “孙儿年纪还小呢!”祁连日强笑着打哈哈。“况且后宫繁琐,规矩甚多,娄琳公主塞外马背天高云阔的地方长大,进了宫中,岂不是折了鸟儿的翅膀,暴殄天物?”
     
       “这话说的,你父皇当年不是才十三就立了你母妃吗,他小小年纪就有了你们兄弟三人,个个都是才貌双全的人中之龙,可见早早留下龙种也是应该的,至于你说的进了宫中就折翅暴殄,这话更是从何说起?这宫中,你父皇那些个皇后妃子,哪一个会觉得进宫是委屈事啊......”
     
       祈an不顾身体状况上气不接下气还执意洋洋洒洒,祁连日的眉头就越皱越紧了,这话,终于要到了正题了吗?
     
       果然,“听说,你父皇自从病愈以来,再没有临行过后宫中的妃子啊!”
     
       祁连日的脑筋超高速的运转起来,嘴里小心的措着辞,“这个......孙儿做孙儿的......不好过问吧......”
     
       “什么不好问?我就在这呢,你问啊!”门外一声扎声高呼,应着咣当巨响,屋内其乐融融的祖孙天伦图被破坏的根底全无,随着兀自忽闪开合不止的门外一起进来的,是一条脚尖上调,脚掌与地面垂直的腿,那腿,在空中虚虚悬了一瞬,似乎是在嚣张地昭告着屋内之人,这条腿的主人是以怎样不礼貌和不恭敬的方式开门的,然后,才缓缓落地。
     
       若修然鼓着腮帮,看都不看祈an一眼,单手指了祁连日的鼻尖,“说啊,你有啥想知道的,当面问,我有问必答!”
     
       祁连日不哑也灭火了。
     
       不过若修然可以对祈an视而不见,祈an却不能对若修然熟视无睹,当下颤巍巍地起身,颤巍巍的跪了下去,“臣......”
     
       若修然旋风般的转身,“啊啊啊啊啊......这是干什么啊这是......”他先是伸手去扶,陡然发现这人已经老的成了风中落叶,随风飘零了都,好像一手拉过去,碰哪都有可能出事故,急得若修然没法,只好先一步跳开,斜眼焦急的瞄着祁连日,救兵啊,着什么人啊这是?
     
       祁连日心里一下就松了,还好,父皇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他上前一步,扶了祈an起来,“叔公耄耋之年,这些虚礼就不必步步遵循了,咱们都是太祖一脉传下来的,又何必呢?”说完,使个眼色给随着若修然进来的祁连月和祁连星。
     
       这功夫来不及想两个弟弟怎么这么乖的跟在父皇身后,岔开话题才是关键!
     
       祁连月和祁连星立刻跪下去请安,这一个安请下去,再起来就免不了一番寒暄问话,自自然然的就把若修然摘了出来。
     
       若修然眼都直了,这是八九十岁的人啊,他还以为是一百八了呢,院子里三千年的古树皮都没他脸上褶多......祁连日光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转什么念头,赶紧抢在祈an开口之前扬声喊道,“连七,父皇的药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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