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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康盛王妃,沈正阳回到房里,把东西一一收拾妥当了。是时候离开了,今天厅上的一切不是都告诉自己了吗。
       坐在床沿发了半天的呆,然他总觉得缺少什么,是啊,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跟苏斐言告别,在这里的这段日子,自己很开心,苏斐言对自己真的很好,自己还是跟他说一声吧。
       滑下床出了房门,走到隔壁苏斐言的房门口,站了半天,他才放手往门上敲了一敲。「爷,我是正阳,您睡了吗?」
       等了半天,房内人并不答腔,看来自己不被待见了啊,沈正阳自嘲的苦笑,自己算什么,不就是个临时的小厮,自己还期待什么,又能期待什么。沈正阳又等了等,方还要离开吧,正待他要离开,房门才猛地被拉了开来。
       「干嘛?」苏斐言衣衫凌乱、眼神混浊、浑身酒味。
       「爷,您喝酒了?」苏斐言向来不爱杯中物,沈正阳待在镇西王府这一个月来,除了被他偶尔拉着浅斟小酌一番,他从没见过他独饮,独饮到欲醉的地步,更是闻所未闻。
       「喝个几杯,死不了人的。」苏斐言冷冷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正阳去睡了。」沈斐言垂下眼睑,往后退了几步。看来自己管得太多了。
       「怎么只不过是说话大声了一点,瞧你那番委屈的样,怎么,在这里呆不下了,想要走是吧?」
       「爷,正阳没有。」他并没有感到委屈,主子吼下人是没有错的。
       「有没有都无所谓,总之我不想在见到你了。」可恶!竟敢背着他求娘让他回康盛王府去,他对他掏心掏肺,他却处心积虑想离开他。
       沈正阳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他不想见到自己,这本是很正常的事,他是下人,而苏斐言是高高在上的年轻王爷,自己凭什么跟他攀交。心揪着疼,原来自己的心已经不是完整的,此时他终于明白这是为什么了。他痛苦的往后退了几步,旋即跪了下来,“王爷,请多保重,正阳这就离开。” 就当自己没有来过,没有遇到他。
       离开……苏斐言混浊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清明。他说他要走了?那自己这番纠结是为那番。
       他瞪着跪在地上的人影,哑着声道:「离开是什么意思?」
       “王妃要正阳明儿个就回康盛王府去。”纵是心如刀绞,沈正阳仍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你自己的意思吧?」苏斐言苦涩的说:“反正你不管人在哪里,也不曾把我的意思放在眼里不是吗?”
       想是王妃把自个儿的想法都告诉爷了,他原是不想把这种小事拿来烦他,所以才告诉王妃的,如今他这般生气,必是气他不拿他当主子。
       「爷,正阳岂敢不把爷放在眼里,正阳只是觉得……觉得爷近来公务繁忙,所以不想拿这种小事儿去烦扰爷,再则……爷的身子已经痊愈,我想,已经不需要正阳伺候了……」
       「你觉得、你想!」苏斐言咬了咬牙,怒道:「什么时候镇西王府轮到你来当家作主了?」公务再繁忙,想起府里有一个他,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劳苦;不管他做什么事,身边有他陪着,读书练剑都特别来劲儿。他何曾不需要他?他一直需要他,但他……他要离开了,他却是最后被告知的一个……
       情何以堪……这教他情何以堪?
       「爷,正阳没有这种意思……」他胆子再大,也不敢以镇西王府的当家自比,更何况,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卑微,所以他才想离开。
       「既然没有这种意思,那我要你留在镇西王府,你可愿意?」大可以拿出王爷的权威命令他,但苏斐言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他。
       「正阳……正阳答应过王妃,明天便回去了。」挣扎了半晌,沈正阳做出了抉择。
       其实不想走,其实也想留,无奈留来留去,只怕留下更多愁。在自己还有意志、还有力气离开他的时候,他只能义无反顾、不再回头。 他已经沈溺在这里太久了……太久了……太久了……这不是自己能够拥有的,自己是个男人,怎能沉溺在这种背德享受中,那万劫不复的。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问我,你想走便走!”早知道留不住他,却还是开口给了自己难堪……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他可说是输得一塌糊涂。
       他这个人就像仙台寺之约一样,被他全盘否定了。
       否定得一点都不剩……
       原以为……还有一丝丝希望的……
       谁知沙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在情场上却是个兵败如山倒的大输家。
       「爷,镇西王府和康盛王府只有几条街之隔,以后……爷有需要可以告知一声。」这是沈正阳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不必了,本王府里不是没人。」两府之间只隔了几条街,他和他之间,却隔了千山万水。
       有情,天涯亦咫尺;无情,咫尺也天涯。
       他在乎的岂是那几条街?
       「起来吧,既然你一心想走,就算跪断了这双腿,你还是会想办法离开的。」苏斐言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夜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身强体健的他竟知觉到微微的寒意。
       沈正阳再也忍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他不想表现的脆弱,应为自己也是男人,不想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失态,即使那人不会在乎自己,然这是他倔强的尊严。
       「起来吧……」苏斐言弯身拉起了他。他跪得够久了,他的心也痛得够久了。
       他拉着他的手,面对着面望着他,那悲伤的面容,可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别人,是那个他拼了命也要救得婷儿吗?自己不想这样相信,然沈正阳执意的想要离开,让他胡思乱想。
       婷儿……他还就得上次为了就那女人沈正阳拼命的样子,要怎样才能把那个婷儿从他心里除去?究竟要怎么样,他才能够对自己稍微在乎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只要一点点……
       「爷……」沈正阳轻唤一声,他一瞬也不瞬望着他的模样好可怕,像一只发狠的狼,眼里闪着几抹阴沈的光……
       突然,他低下了头,张开嘴,吞没了他微颤的唇……
     
     
     
     
     第十章
     
      粗暴的吻,弄的沈正阳不知从何拒绝,待他从震惊与剧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竞已躺上苏斐言的大床,而站在床边的苏斐言弯下腰,竟又蛮横的索起他的唇来。
       疼……好疼……他竞像野兽似地咬住他的下唇皮。一个吃痛,沈正阳开了嘴想说话,未料他的火舌倐地急闯入口腔。
       「唔……」一声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吃进苏斐言的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占了沈正阳嘴里一切的甜蜜,攻掠他柔软的舌头,交缠、勾引,逼的他不自觉的随他起舞。
       「怎么,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在他嘴里吸吮了半晌,苏斐言终于松开了红肿诱人的双唇,伸出手在他的唇皮上暧昧抚摸着,斜着嘴嘲弄起他来。
       沈斐言眨了眨眼,泪水顷刻涌出眼眶,想起自个儿竟躺在床上任着他摆弄的情景,他简直羞愤欲死,连忙推开他的手便要下床,然他高壮的肉身像堵墙般档在床前,硬是把他给困在床上。
       抬起手,沈正阳本想推开他的胸膛,每日为他宽衣着衣,他的胸膛他老早碰过了,偏这回,心下陡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手扬在空中大半天,竟是怎么也不敢去碰。
       见他这副模样,苏斐言倒是冷笑一声。他不爱碰他,他偏要他碰……
       反掌箝住他顿在半空发颤的腕,他不由分说便往自己胸口上按,领着他搓揉着自己壮健的胸肌。
       「爷,您别这样……」沈斐言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窘迫的往他的铁腕上按去,直想剥开他的箝制。
       「别这样?」苏斐言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眼神一沈,哑声说道:「别这样还能怎样?」能说的能做的、各种法子他都使尽了,仍不能教他有半分心向着他,既是如此……「倒不如让你瞧瞧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许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味儿,明儿个就舍不得离了镇西王府也说不定。」
       对付女人的手段……他竟然要把自己当着女人般。沈斐言惊慌的张大了眼儿。那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个男人,虽然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对他是有情的,但他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啊,不可以,不要。
     「不要,您别这样……」沈正阳恐惧了,忙奋力挣扎,但是在苏斐言手上那些挣扎就像沉入泥潭,是毫无作用的。他却挣不开他牢牢的掌控,他的手被迫在他的男性胸膛上游移。「爷……正阳求您别……啊!」
       沈正阳惊吓不已,他竞突然松开他的手,却一把扯开他身前的衣襟,吓得他跪坐在床上,连忙抬手护住自个儿的前胸。
       瘦弱的双臂掩不住无边春色,衣衫自肩头滑落,圆滑光亮的肩袒露出来,还有那有人的红点更是让人遐想,这番要遮半露的样子,让立在床边的苏斐言霎时顿觉气血逆流,刚猛之气直往顶街,冲垮了一切神思理智,双手往前一伸,扯落他环抱的手,一个反手便把衣襟拉得更开了,那诱惑他的一切摊在他眼前。即使没有女人般的柔软物件,然这平板的一切让苏斐言疯狂。
       屈辱的感觉兜上沈正阳的心头,挣扎着身子便想往后逃窜,未料苏斐言猛然身子一沈,铜铁般的身躯竞往他身上压,压得他动弹不得。
       「不要……走开……你走开……走开……」沈正阳被他压得大气都要喘不过,口里却仍不断的高呼着。他不再喊他爷,他是野兽、是妖魔鬼怪,他不是那个同他一块儿读书练剑的爷,不是那个因为自己给做的衣服而欣喜的爷,他不认得他……
       听得他竟是这般不耐他、厌恶他,苏斐言已是心寒如冰,但他的身体却沸沸然如煮滚的开水,只能由着蒸气往上冒,一只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却密密实实地压制住他,大掌老实不客气的捏起那耀眼处。
       他瞧着他的脸,看见他眼里的泪……
       是的,这番,他不仅屈辱了他,也屈辱了自己对他的一片心意……
       然欲火焚烧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停不下来,回不了岸……
       「别抗拒,没有女人不爱我这手段儿。更何况是个男人,你就好好享受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苏定风强自按捺下心中对他的疼惜,大掌邪佞的捏拧着,他定要他折服在他高超的技术下。
       现在不去想情、不再求爱,只要一晌贪欢。
      沈正阳早已停止了挣扎。这个男人杀巨蛇、屠猛虎皆易如反掌,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连半分也撼他不得,他只当自个儿的心死掉了,当身子麻痹了。就当自己对他的妄想之情的报应吧。
       不看他空洞的眼,苏定风颤抖的低下头,含住了那处,狠狠地吸吮起来。
       「爷……正阳求您……求您别这样……」当他含住的那一刻,沈正阳的心口竞窜起一股骚麻的感觉,身子剧烈震动了起来,他被他放肆的举动吓坏了,也对体内隐隐泛起来的陌生快感给吓坏了。
      「你会求我,但将不是求我停下来。」察觉到他的反应,苏斐言轻轻移动下半身,自他身上移开,但是头、手却更加狂妄的侵占着他,持续舔弄、捏弹着。
       沈正阳的挣扎却换来他更加狂猛地进犯,他知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了,难以言语的快感和强烈的羞愧在心头两相激荡,而前者显然有凌驾后者的能力,在自己的身体与意志彻底沦陷之前,他惊恐的喊出最后的挣扎——
       「不,不要!」
       但苏斐言打定主意要逼疯他似的,大手离开留恋的红蕾,转而往下探去,旋而翻开他的下摆,大掌一扯,粗鲁的扯下他最后的屏障,沈正阳的一切就这样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别这样……别看啊……啊——」
      沈正阳尖叫起来,最私密处承受着男人最炙热的凝视,他羞愧的想屈起双腿,但他不让,两双掰开他双膝的大掌牢牢地按得他半分动弹不得。
       他直以为这便是最大的折磨,却未料他按住他膝头的大掌开始蠢蠢欲动,一寸寸地往上爬去,缓缓伸入他的大腿内侧,恣意的抚刮起来。
       「不要……不要……」他哭喊着,再也忍不住了,自己不想这样没用的哭叫,但是他除了哭叫还能做什么,双腿因他的抚触而持续颤抖起来,像在抗拒,也像在要求更多的爱抚,但他无法分辨这两者的差异,羞耻与欢娱的双重感觉持续夹杀着他。
       晶莹剔透的汗珠自毛细孔渗出,沈正阳的身子因剧烈的挣扎而泛着红晕,构成一幅绝艳春色,苏斐言瞧着猛一喘气,大口一张,舔起了汗滴,同一时间,大手愈往上,附上他颤抖的男性,缓缓的抚弄着火热的激情。
       「住手啊!」
       突拔得尖叫划破寂静的夜色,却驱不走男性狂妄的占有欲,反而挑起苏斐言心中更深沈的欲念,另一只手索性手往沈正阳身后探去,直往那天堂里捣去。
       「啊……」沈正阳挣扎着,身体因苏斐言突然的动作僵硬了起来。那羞人的地方……这羞人的一切……他已然被推入绝望的深渊,身子与心灵坠入了万劫不复的炼狱里。
      苏斐言的动作更是急切了,每每触及沈正阳敏感的一切,疯了,此时的激情燃烧了一切理智。
      沈正阳的腰颤抖起来,苏斐言知道他在反应他了,无论他有多么想逃离他,他的身子仍然不由自主的给了他热情的反应,即使他哭、他闹、他喊,他赤裸裸的身体却仍掩不住最原始的反应。
       手上的两处尽在他的掌握。苏斐言垂着眼,注视着沈正阳脸上变幻莫测的线条,见他一会儿拧着眉头、一会儿紧眯着双眼,净白的脸上染上欲望的潮红。好美……他真爱这张脸,他直的爱他……
       但他最后所能得到的……只是他的身体……这是他最后所能得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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